刘安笑了起来,道:“傻孩子,让你平时多读书,你偏生不爱习学,这圣旨自然是等着寡人来写。”
他说着,指着暗格中的玉玺和官印,道:“皇上、丞相、御史大夫、太尉的印信都在这里,这是寡人废了很长时间才让人打造出来的jīng工活计,有了这些,圣旨上不管写什么,都能以假乱真。”
刘迁惊了一跳,原来淮南王是想要假传圣旨。
刘迁不禁想到了窦婴,窦婴被满门抄斩,就为了伪造圣旨的事qíng。
刘安道:“刺杀刘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咱们还是要准备着起兵,等雷被一得手,寡人就会把这道圣旨放下去,圣旨上就写着,朔方城新主城,皇上要求各个地方的富人豪qiáng,都要在限定期限之内搬到朔方城去,而且还要为建城捐钱捐力……要知道,百姓最怕的是什么,自然就是迁徙,让他们离开根深蒂固的家乡,那就等于杀了他们,大批的迁移自然会引起民意众怒!而富贵人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让他们大批的出钱!只要这道圣旨下去,就会有无数的百姓和富豪反抗,到时候咱们就顺应民意,举兵清君侧!”
刘迁和刘陵一听,心中都是高兴,这个办法简直太过完美了,到时候刘彻被刺杀,京城群龙无首,绝对会不堪一击。
刘迁道:“这!这太好了!父王谋划的果然周密!”
刘安道:“咱们现在还不要高兴的太早,一切尚未尘埃落地,需要谨谨慎慎的,尤其是你,你的秉xing太过于毛躁,这档口不要给我惹事,你素来和雷被不和,这次需要雷被替咱们办事,别再去找他的晦气了,知道么!”
刘迁有些不服气,道:“只要雷被不是眼高于顶,拿鼻孔子看着我,儿子也不会找他晦气,本来就是,什么东西,就是个门客而已。”
刘安听了,拍了一下桌案,道:“这事儿你别管了,总之别去惹雷被,听到了没有!”
刘迁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儿子知道了,我知道轻重。”
等刘迁走了,刘陵才道:“父王,我看弟弟嘴上说知道轻重,其实心里头什么也不知道,还是找人看紧了他罢,别在这时候惹事出来,那可就是功亏一篑了。”
刘安抬了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道:“你去把雷被给寡人叫来,我要和他说话,剩下的你也不用管了,赶紧去准备晚上的宴席。”
“诺。”
刘陵应了一声,就去叫雷被进来,自己去准备晚上赏花的事qíng了。
霍去病虽然比武取胜了,但是他昨日身子才初试欢愉,而且雷被也不是宵小之徒,本事并不小,和雷被比武是非常勉qiáng的事qíng。
而且霍去病生xing好qiáng,赢也要赢的光彩,自然会出全力,甚至勉qiáng自己出十二分的力气。
表面看起来是威风了,军营中的人都佩服他,后来大家坐在一起说话,听说他是大将军卫青的亲外甥,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做军人的,哪有不想打匈奴的,哪有不佩服卫青的,卫青将匈奴人打得屁滚尿流,在这些兵士眼里简直就是神话,在汉室以来就未曾有过,而作为外甥的霍去病,也就被兵士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霍去病身子不舒服,尤其昨日是第一次,而且手头上并没有什么润滑的东西。霍去病出来的着急,也没有上药,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只能勉qiáng坚持着。
好在嬴政没在军营多待,拿了军印就准备回去了,霍去病也就跟着回去。
进了王宫,他和嬴政告了辞,赶紧回去准备休息,他现在全身酸疼,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直发烧,而且每一动似乎都要撕裂了一般。
霍去病板着脸,额头上沁出了不少的汗,刚回到屋子,敏锐的发觉屋里竟然有人,他刚要问是谁,里面的人似乎也发现有人进来了,就走出来。
霍去病顿时脸上白了红,红了白的,极为jīng彩纷呈,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舅舅卫青无疑了。
卫青见到霍去病,脸上也有一瞬间的不太自然,只是看到他额头上的汗,还有发白的脸色,赶紧上前扶住他,道“是不是不舒服,快去躺会儿。”
霍去病只觉被卫青握着的手腕,似乎在发烧一样,不过是简单的握住,可霍去病就感到到了一股苏麻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霍去病沾到chuáng榻的时候,嘴里“嘶”抽了一口冷气,疼得他汗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卫青见他的样子,道:“你躺下来,我替你上药。”
霍去病一听,顿时全身都绷紧了,赶紧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很难得的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殷红,连耳朵尖儿都在微微发红。
卫青见到这副景象,不自觉的下腹一紧,一股冲动涌了上来,他还记得霍去病失神的勾住自己脖颈,紧紧夹住自己的腰身的样子,想到这里,他的喉头狠狠的滚动了好几下。
卫青极力压下心中的燥热感,道:“去病听话,你是御前郎官,还要负责皇上的安全,若是身上不舒服不行。”
他说着伸手过去,霍去病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倒不是他厌恶卫青的触碰,只不过昨日二人才疯狂的欢愉,让霍去病实在是不好意思,下意识就躲了一下。
而卫青向来心思沉,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qíng,并不想对霍去病明示,见到对方躲开自己,心里不觉有些发凉,想着这样也对,毕竟去病是自己的外甥,哪有像自己这样做舅舅的,理所应当的会被厌恶,会被恶心。
霍去病没注意他的表qíng,道:“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卫青不着痕迹的握了握拳,站起身来,道:“那你睡罢,我不打扰你了。”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盒放在桌案上,没再说一句话,掉头就出去了。
霍去病听着远去的跫音和关门的声音,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只是他也没工夫想,实在是太累了,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霍去病睡得很沉,但是并不踏实,他觉得自己一会儿冷一会热,耳边似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明知道是在做梦,就是醒不过来,意识很模糊。
他觉得自己全身有些躁动,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撑开,一阵阵苏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就像cháo水一样,一波大过一波,阵阵的席卷而来,让他不自主张开了嘴,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充斥着快感的甜腻的呻吟。
因为是在梦中,霍去病也没有力气去克制自己可耻而奇怪的呻吟声,后面进入的物什虽然越来越快,虽然并不像昨夜那样炙热,但是每一下都顶弄在自己的敏感处上,让他极为难过,努力的挺起腰身,寻找着解脱。
霍去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昏沉了,似乎快要天黑,他猛地坐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一下午。
刚一坐起,一股酸软的感觉一下袭了上来,只不过后面竟然不是那么疼了,虽然仍旧不太舒服,不过火辣辣的感觉消失了,有些清凉。
霍去病还在纳闷,不经意撇头一看,桌案上的小盒子不知何时变到了chuáng榻上。
霍去病有些奇怪,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他掀开被子,刚想要下chuáng,整个人突然愣住了,猛地一哆嗦,突然记起来自己睡的时候明明是和衣的,因为太累了,所以根本顾不上什么,也没有盖被子,而此时竟然只着了里衣里裤,还盖着被子。
霍去病猛地想起梦中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
这时候似乎有跫音近了,卫青一身戎装走了进来,腰上还别着宝剑,见到霍去病醒了,上前来探了探他的额头,发觉并不热了,道:“还难受么?你有些发热,睡了一下午了。”
霍去病摇了摇头。
卫青这才松了口气,道:“快起来罢,淮南王翁主请皇太后和皇上去花园提灯赏花,你也要去护卫。”
霍去病应了一声,卫青从旁边给他拿来衣服,自己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着,霍去病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卫青叠的,他太熟悉卫青的习惯了,就连摆放衣服的习惯都一清二楚。
他忽然明白,自己发热的时候,肯定就是卫青在照顾自己,后面肯定也上了药,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好了这么多,而那种燥热的快感……
霍去病脸上一烧,没再往下想,赶紧穿戴整齐,卫青拿过挂在墙上的佩剑给他,替他别在腰间,二人就出了屋,往刘彻的大殿去了。
刘彻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带着嬴政去花园赴宴。
刘彻道:“你说皇太后非要让朕去赏花,是不是淮南王的意思。”
嬴政轻笑了一声,道:“卑臣反而觉得是皇上的刘陵妹妹的意思。”
刘彻被他噎了一下,道:“总之宴无好宴。”
他说完了,似乎想起什么,对嬴政道:“一会儿你不要多饮酒。”
“皇上还怕卑臣因酒误事么。”
刘彻笑道:“朕是顾及你的身子,不要饮太多酒,免得身子不舒服……”
他说着,手还在嬴政的腰上揉了一把。
嬴政的腰被他弄得一酸,两条腿有些无力,微微发了一下抖,赶紧躲开一步。
刘彻看他戒备的样子,不禁心里一笑,也不再去闹他,这时候卫青李广霍去病到了,刘彻就被众人簇拥着,往花园去了。
皇太后到的很早,已经坐在了环水的亭子里,淮南王刘安和淮南王翁主刘陵陪在旁边,似乎气氛很好,逗得皇太后有说有笑的。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旁边有宫人提着灯,这让刘彻想起了那日自己在未央湖边宴请嬴政的景象。
刘彻收敛了一下心神,抬步走过去。
第69章受伤
淮南王刘安和翁主刘陵一见皇上来了,赶紧站起身来行礼。
皇太后笑道:“今日不必拘礼小节,皇上啊,你也快过来坐。”
刘彻笑着应了一声,就坐在了皇太后的旁边,然后道:“淮南王坐啊,你们也坐下来。”
他说着用眼睛看了一眼嬴政卫青和李广,三人应声坐了下来,霍去病虽然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但是终究只是一个郎官,还不能和诸侯王平起平坐,所以只能站在一旁。
有侍女上前来给众人斟酒,刘彻抿了一口酒,笑道:“淮南王这宫里景色的确不凡啊,照着灯赏花也别有一番风味。”
淮南王笑道:“卑臣这里的风景,还是太俗气了,让皇上见笑了。”
刘彻摇头道:“这就挺好,若是王宫和皇宫一样了,也就没地方提现君臣之别,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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