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武觉得蒙恬胡闹,毕竟嬴政还在这里,嬴政却制止了蒙武训斥蒙恬,笑道:“寡人正好也有此意,在宫中憋闷惯了,活动一下筋骨也好,只是不知道眼下天气冷了,还有没有猎物?”
蒙恬道:“虽然不如开chūn以后多,但是仍然有的。”
蒙武想要制止,林子不是围场,里面很可能有猛shòu,万一王上受了伤,谁也担待不起。
蒙武想要说话,却被蒙骜抬手打断了话头,道:“王上年青力壮,好顽也是正常的,就让蒙恬领一队兵,陪同王上围猎罢。”
蒙骜都发话了,蒙武也不能说什么,其实蒙武不知道,嬴政可不是什么少年心xing,他从宫中跑到蓝田大营来,吕不韦已经暗中生疑,眼下马上要有大动作,自然要让吕不韦放松警惕,而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无非就是王上年轻好玩,没有宏图大志,把所有的政务都jiāo给丞相处理。
嬴政跑去蓝田大营打猎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王宫之中,吕不韦一听来人禀报,顿时就放下心来,说什么是去迎接蒙骜将军,原来是去玩耍的。
吕不韦可不知道嬴政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事,还当他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少年就算再老成,能老成的过自己去么?
嬴政和蒙恬蒙毅这些rǔ臭未gān的少年一起打猎,身边还跟着自己的耳目刘彻,吕不韦信以为真,没有再怀疑什么,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林子里光秃秃的,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觅食的动物,大多数都是枯树叶子,马蹄踩起来“咔嚓咔嚓”的,嬴政打猎只是为了打幌子,但是蒙恬和蒙毅不同,二人真的像模像样的挎着弓箭,一进了林子,就撒欢似的跑没影了。
刘彻与嬴政并肩起骑马而行,走了一会儿gān脆下了马,找了棵大树靠坐下来休息。
刘彻头一歪躺倒下来,竟然枕上了嬴政的腿,嬴政抽了一下腿,却被刘彻握住脚踝没法动弹。
刘彻道:“借我躺一下。”
嬴政就没再动,反而是刘彻的头总是动来动去,嬴政起初觉得没什么,只不过少年的身子不禁撩拨,刘彻的头枕在他腿上晃来晃去,难免的就有了感觉。
嬴政觉得自己身体发烫,恐怕刘彻发现自己有了反应,轻声喝道:“滚起来。”
刘彻抬眼皮瞧了嬴政一眼,对方口气虽然很恶劣,但是白皙的脸上竟有些淡淡的殷红。
刘彻当即手一探,扶住他的后劲,将嬴政的头往下一压,自己抬头亲了上去。
刘彻本想着亲一下就完了,毕竟是在外面,哪知道嬴政却被他吻的腰身发软,靠不住大树,两个人滚在落满枯叶的地上。
刘彻压在他身上,感觉到一个东西顶着自己腹部,当即就笑了出来,嬴政面上一沉,连忙深吸气,想要压制下去。
那人一双桃花眼,笑起来顾盼神飞,嬴政瞧着愣了一下,随即想到,怪不得又是封侯又是假父,能把太后迷得晕头转向的。
刘彻见他盯着自己出身,还伸手过来摸着自己的脸,眼神也有些发沉,低头在嬴政的颈子吻咬了一下,引得嬴政“啊”的一声闷哼。
嬴政只觉自己腰上一松,刘彻突然伸手把自己的腰带抽下来,退下他的外袍,扑在地上,一手握着嬴政的脚踝,一手速度的扯下他的裤子。
嬴政一惊,腰上要打挺,却被刘彻轻而易举的制在地上,嬴政道:“你疯了?”
刘彻声音有些沙哑,看着身下人上衣不整,下面赤条条的光luǒ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不禁呼吸更是粗重,一边贴过去亲吻嬴政,一边道:“那也是你招的。”
嬴政刚想反驳,刘彻略微冰凉的大手已经摸上了他赤luǒ的双腿,一下一下逡巡起来,狠狠揉捏着嬴政的臀瓣,用自己的那物去撞在嬴政的双腿间磨蹭。
嬴政捂住自己的嘴,双腿感觉到了炙热的那物,不禁哆嗦了一下,嬴政仰起头来,紧紧闭上眼睛,刘彻的那物又大又胀,让他几乎不敢去看,只觉看着都莫名的全身打抖。
嬴政被他弄的浑身发热,但是光luǒ的双腿被风chuī着又有些凉,一冷一热让他全身颤的更加厉害,被自己捂住的嘴里,含糊的泄露出一声喘息。
刘彻的手指已经埋进了他的后面……
第88章受伤
虽然吕不韦听说嬴政跑去蓝田大营是打猎去了,一时间的放松之后,突然又开始提心吊胆了。
毕竟嬴政的才识在太子遴选和寝宫护驾的时候都有所表现,为何突然不知轻重,刚一继位就跑出去玩耍,而且还在蒙骜凯旋的这个时候。
吕不韦想到这里,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好几圈儿,始终觉得不踏实,虽然嬴政身边跟着的都是自己的人,但是有很多门客跟着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是丞相,可以给他们荣华富贵,而是因为吕不韦的名声,通过吕不韦,可以一展抱负。
所以这样的门客在接触了嬴政之后,吕不韦怕他们心有异心,都不可靠。
吕不韦想了好半天,越想越觉得悬乎,当即叫来侍从,道:“快去,去请纲成君过来。”
侍从却道:“丞相,方才太后娘娘的人召您进宫呢。”
吕不韦哪有心思去搪塞赵姬,道:“就说我偶感风寒,现在不能出府,请太后担待。”
他说完,皱眉道:“快去,请纲成君来。”
纲成君经常出入丞相府,他虽然谨慎,但是吕不韦比他更加谨慎,所以纲成君这样刻薄辞令的人,都看不透吕不韦,还道吕不韦是个真君子。
吕不韦一请,纲成君立时就过来了。
纲成君腰上配着先王赐的一口长剑,这口长剑就算是见到嬴政也不需要解下来。
纲成君虽然两鬓花白,但是气色不错,大跨步走进来,笑道:“丞相找我?又是何人递了辞呈?”
吕不韦忙换上一张笑脸,但是颜色之中又恰到好处的带着忧愁,一副愁眉不展却qiáng颜欢笑的样子。
吕不韦亲自走过去,拉着纲成君坐下来,道:“正如老哥哥说的,唉,难矣!新君继位,许多老秦人都拿眼盯着咱们呢,老长史又要辞官。”
纲成君嗤笑一声,道:“桓砾老了,一匹老马,辞官就辞官,害怕他不成么?”
吕不韦笑道:“这话可不能如此说,桓砾虽然老了,却是秦国的中流砥柱之一,君王继位,长史辞官,如何能成,如何能成啊。”
纲成君道:“桓砾的事qíng一会儿再提,这老家伙多半是作势,难不成真的辞了去?还是他自己心疼!我听丞相方才说……老秦人都看着咱们呢,这话怎讲?”
吕不韦心里一笑,蔡泽终于上套了,如果嬴政决心去拉拢上将军蒙骜,那么吕不韦怎可放过纲成君蔡泽,必须把蔡泽拉到自己这边才行,不然嬴政收揽蒙骜和蔡泽和自己作对,自己的日子就危险了。
吕不韦见蔡泽上了钩,脸上表qíng吞吞吐吐的,要说不说,半响才道:“其实是这么回事儿……咱们,指的不就是你、我还有上将军蒙骜么……老秦人呢,除了尚武,还崇尚血统,咱们三个却不是真正的秦人,在这帮子老秦人眼里头,咱们却霸占着秦国的整个朝廷。”
纲成君轻蔑一笑,道:“丞相就为这事儿担心?秦王不也不是纯正的秦人么?秦国之所以可以qiáng大起来,就是海纳百川,只要有才之士不问出身,如果拘泥于条条框框,还哪来的先王,哪来的现在的秦王……丞相担心过头了,你这么勤勤恳恳的守着朝廷,谁若说你一句不是,也要看看能不能辩得过我这张嘴。”
吕不韦赶忙起身来,深深的一作揖,道:“谢纲成君了。”
纲成君蔡泽托起他,道:“别如此见外。”
吕不韦刚换了笑容,却突然挂上愁容,道:“却……还有一件事儿……眼下秦王年幼,还未及冠,耳根子也软,若是他身边上有人嚼舌头根子,怕是……”
纲成君听了一愣,随即欠身道:“丞相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吕不韦迟疑了好半天,最后一拍桌案,道:“算了,我和老哥哥都是十几年的jiāoqíng,就与你说了罢!王上他……他现在根本不在宫里。”
“什么?”
纲成君瞪大了一双因为苍老而混沌的眼睛,道:“王上不在宫里?难不成出宫玩去了?”
吕不韦“嘿嘿”一笑,道:“若是出宫玩去了,我怎会如此担心……不瞒你说,是去了蓝田大营。”
“这……这……”
吕不韦道:“先王临终之前,曾把虎符jiāo予我代管,等到王上及冠,重新jiāo予王上掌管,王上……这次去蓝田大营,也不知是谁嚼了舌头根子,怕是……冲着虎符去的罢。”
纲成君道:“说句不敬的话,王上的年纪这么轻,拿着虎符做什么?眼下丞相和太后监国,一切事物都需要有丞相和太后的印信才可执行,王上还怕你滥用权力不成了?”
吕不韦忙劝他道:“纲成君小声!小声啊!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当唠嗑了,你别到别处瞎说去,到时候我也救不得你!”
纲成君一笑,道:“丞相你就是这样,为了国家的事qíng担惊受怕,尽心尽力,结果也不捞一句好……不过丞相不用担心,不管王上身边的人怎么嚼舌头根子,到时候又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就是。”
吕不韦要的就是这句话,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道:“纲成君一句话,我真是感激涕零啊。”
吕不韦留纲成君用饭,纲成君也没有推辞,两个人坐下来又是一番长谈。
说实在的,毕竟纲成君不是老秦人,多少也受点儿排斥,吕不韦这么一说,正好激起了蔡泽心里的涟漪,也就觉得自己和吕不韦同病相怜,更觉得吕不韦是真君子,聊得也就投机起来。
——
嬴政有些失神的睁着眼睛,黑白分明的一双凤眼,却没有焦距,里面氤氲着太多的雾气,使得略略吊梢的眼尾发红。
嬴政的腰身不自主的一挺,嗓子里“唔”的一声,立时张开嘴里狠狠的喘息,似乎只有微凉的空气才能让嬴政感觉好转。
耳边是粘腻的水渍声,“噗嗤噗嗤”的,随着每一下声响,嬴政只觉腰身也随着一下下的耸动起来。
刘彻低下头去,亲吻着嬴政的耳朵,笑道:“只是手指而已,就这么大反应,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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