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看着嬴政侧躺在榻上,微微抬起一条腿,捂住自己的嘴,压抑呻吟的样子,禁不住挑了挑嘴角,觉得心qíng十分的好。
刘彻等那股白浊都流完了,又伸手指cha进去,细细的抠弄了一遍,让白浊流gān净,xué口被抠弄的红艳艳的,有些肿胀,一时间闭合不上,状似可怜的痉挛着。
嬴政额头上又出了汗,只觉刘彻是故意的,但是牟足了劲儿,一声都没吭,刘彻看着他咬紧牙关的样子,禁不住心qíng更好。
他拿了gān净的布巾用温水打湿,给嬴政擦拭身子,等都弄好了,这才给嬴政盖上被子,嬴政终归是少年的身子,发泄了这么多次也累了。
刘彻看他昏昏沉沉的睡下,这才出门去。
外面蒙武蒙恬蒙毅都在守着,看到刘彻出来,连忙上前,道:“王上怎么样了?”
刘彻摆手道:“各位不用担心,只是马匹受了惊吓,王上的腿有些擦伤,其余无碍,王上此时已经睡下。”
蒙武这才松了口气,道:“实在是罪过!都是两个不成器的孽子,害的王上受伤!若是王上有个什么,让卑将如何jiāo代。”
刘彻道:“蒙武将军不必太过自责,老将军身体不好,就不要告诉老将军了,王上的伤,一两日便好。”
蒙武心下一热,还以为刘彻是替自己着想,才不告诉蒙骜的,立时感激涕零,对这个年轻侍卫的看法又高了一层……
嬴政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刘彻一直坐在榻边守着他,见他醒了,道:“肚子饿么?已经晚上了,吃些东西罢?”
嬴政一醒来,就想到在林子里的事qíng,刚想要责骂刘彻几句,却没想到被对方的温言软语给堵了回来。
刘彻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听了心里无端端的有些暖意,其实这么多年来,真心待自己的,除了这个非亲非故的人,还能有谁,再也数不出一个了。
嬴政只是愣了一下,刘彻还以为他没睡醒,将旁边桌案上的盘子托过来,是一陶盆的酱ròu,还有军中最常吃的大个儿锅盔。
刘彻道:“还是热乎呢,吃点儿垫垫肚子,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吃太多,免得一会儿睡不着了。”
嬴政看着吃食,拿起锅盔来咬了一口,虽然是热的,不过真是邦邦硬的,军中的将士除了高官,哪见过什么叫jīng米,吃的都是这些剌嗓子的锅盔。
嬴政一面吃,一面出神,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道:“现在是几更天了?”
刘彻道:“快三更了。”
嬴政顿了一下,冷笑道:“我跌下马来的消息,是不是已经传到咸阳宫去了?”
刘彻怔了一下,随即道:“或许罢,咸阳距离这里不过几个时辰的路,快马加鞭更不必在话下。”
嬴政当即把锅盔放回陶盆里,道:“我要立刻回王城。”
刘彻道:“你gān什么去?”
嬴政抬眼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捉、jian。”
刘彻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不必嬴政说清楚,他已经明白了,必然是捉吕不韦和赵姬的jianqíng,嬴政不在王城之内,吕不韦和赵姬必然有恃无恐,若说能保持清清白白的,谁也不会相信。
刘彻道:“现在天色晚了,而且你这么跑过去,是要打糙惊蛇么,惊动了吕不韦,到时候你的好宴要怎么夺豹符?”
嬴政却道:“吕不韦老jian巨猾,我只是放消息说来蓝田大营打猎,他必然不信,肯定已经对我防备了……这种时候,我就算再装乖,他仍然不信。”
刘彻叹口气,道:“所以你要声东击西么?搞得吕不韦无暇迎接。但是……太后终归是你的生母,你……你这样和她撕破脸皮……”
嬴政却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道:“说的真体面,当年王太后还是你的生母呢。”
刘彻顿时就没话了,做帝王就是冷心薄qíng,都说一人得道jī犬升天,但是血亲骨ròu也不能妨碍道江山大计,做帝王的,就不能兼得qíng与理。
嬴政见他不说话了,翻身下榻,将衣服套上,道:“让蒙恬给我开路,备马,立刻回咸阳宫。”
刘彻点了一下头,转身出门,找到蒙武蒙恬,虽然蒙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嬴政受了伤,却要突然回咸阳,但是仍然听从调令,命蒙恬带上一百骑兵,护送嬴政回咸阳。
一百人的骑兵队立刻清点完毕,蓝田大营的武场上被灯火照的一片通明,嬴政已经正装从屋里出来,接过刘彻递过来的马缰,翻身上马,刘彻也跟着翻身上马。
蒙恬招了一下手,将士们已经列好了队,胡拥着嬴政和刘彻出了蓝田大营,马蹄声大作,一路往咸阳方向奔去了。
蒙骜这个时候才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嬴政远去扬起的尘土,半响笑道:“王上处事果断,实乃秦国大幸。”
吕不韦磨不过赵姬的三请四请,赵姬可谓是威bī加利诱全都用上了,吕不韦称病在家,赵姬却让霍玥带去一句话。
霍玥是吕不韦府上的人,跟随着赵姬许多年了,也深知吕不韦的秉xing,太后让她带话,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
到了丞相府,只管跪着,低着头,浑身打抖,几乎马上就要晕过去,道:“丞相,太后说……太后说了……若您,您今晚不过去,太后就要和王上说,要……要下嫁给您。”
“什么!”
吕不韦当即只觉一脑门子的火气“滕”的就冲了上来,冲的他一下子出了一身汗,吕不韦在屋子里踱了好几圈步,大踏步走过来,甩了霍玥一个嘴巴。
霍玥被打的扑倒出去,也不敢放声哭,直掉眼泪。
吕不韦喝道:“备车,我要进王城。”
吕不韦来到太后宫中,太后早就知道吕不韦重面子,如今自己是太后了,他如何肯再娶自己?拿这一点去威胁吕不韦,必然一威胁一个准儿。
吕不韦进了宫,也不能一脸怒容,只能把火气往肚子里咽,谁让赵姬是太后,太后监国,其次才是丞相监国,说到底太后也比他权力大,只不过太后是个女流家家,根本什么都不懂,也不愿意去管,所以吕不韦才名正言顺的做着仲父。
赵姬斜在榻上,笑道:“怎么,丞相终于肯来了?不是病了?病的连一步都迈不动?”
吕不韦赔笑道:“臣原不敢欺瞒太后,但是实在想给太后一个惊喜。”
“哦?是嫪毐么?”
赵姬一心想着刘彻那副高大jīnggān的身子,哪还看得进去别人。
吕不韦笑道:“日前丞相府新进了一个门客,名唤冷齐,身高八尺有余,是赵国人,在赵国也很有名气,臣正想着,怎么弄进宫来,让他给太后乐呵乐呵。”
“哦?”
赵姬笑道:“是赵国人?我怎么没听过?”
吕不韦道:“太后离开赵国也这么些年了,赵国除了许多奇人异事呢。”
赵姬“咯咯”轻笑了一声,慢慢站起来,缓缓往吕不韦身边儿走过去,一手搭在吕不韦肩上,身体往吕不韦胸前靠过去,道:“是啊,这么多年了,好多事qíng我都不知道,不如……丞相给我讲讲?”
吕不韦想推开赵姬,只不过赵姬扒的紧,两个人身体紧紧贴着,吕不韦顿时有些招架不住,赵姬说到底是个绝色的美人,而且此时一副风qíng万种的表qíng,直让吕不韦两眼昏花。
吕不韦想着,反正嬴政此时在蓝田大营,而且下午的探子回报说,嬴政打猎还摔下了马,受了伤,更加不可能这时候回宫。
吕不韦想着,若是不和赵姬好一次,对方会次次都缠着自己,摆脱不gān净,到时候反而惹得麻烦,不如就趁着嬴政不在宫里的时候,正好第二天一早在前殿议事,也免得再进宫来了。
两个人半推半就的进了内室,却不知道此刻嬴政已经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王城的大门已经关了,只不过门禁对于秦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守城的兵士一看是秦王,当即打开了城门,请嬴政进王城。
已经入冬,天色亮的晚,此时天有些蒙蒙发亮,一行骑兵队赶了半夜,终于赶到了王城。
嬴政带上刘彻,点了数十个骑兵,一行人快速的往太后的宫中去了。
赵姬和吕不韦疯了一晚上,吕不韦年岁也大了,招架不住赵姬,第二日难免起得晚,天色将亮,两个人又是厮磨了好一阵子。
赵姬刚要招手让侍女来给自己梳洗,霍玥突然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道:“太后!大事不好了!王上……王上来了!”
赵姬脑子一懵,随即娇喝一声,“胡说!王上此时在蓝田大营呢。”
吕不韦脑子里也一蒙,随即全身发抖,颤巍巍道:“王上到哪里了?”
霍玥道:“都到门口了!马上进殿了。”
吕不韦踉跄了一步,差点栽倒在地,连忙抱起自己的衣物就跑,赵姬拉住他,道:“往哪跑,王上进来了,你要和他撞一起?”
吕不韦还没说话,赵姬又道:“没多大事儿,我在进宫之前本身就是你的妾,再说了……这是我的房间,就算是政儿也不能闯进来,你呆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就这点儿事,不值一提。”
吕不韦不听她说话,甩开赵姬的手就要跑,只不过嬴政一行人来得快,很快就听见外面一阵“喀拉喀拉”的声音,数十名戎装的将士已经冲进了大殿,分列两排,请嬴政进殿。
内室是太后的闺房,自然不好就这么进去。
嬴政走进来,看见跪下来迎接的霍玥,笑道:“把丞相请出来罢。”
赵姬这个时候披上了一件衣服,施施然走出来,道:“我儿,这是做什么,这么大排场?”
嬴政只是冷笑了一声,道:“有人禀告儿子,说太后的宫里跑进来了刺客。”
“刺客?”
赵姬道:“我不曾见到,你让他们散了罢。”
嬴政道:“母亲的安危,儿子怎么不能不顾?”
赵姬嗤笑道:“政儿,你莫不是还要搜我这宫不成了?”
吕不韦在里面听着外面的一言一句,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儿,就怕嬴政会真的闯进来,那自己的脸面就丢大发了,往后就要变成了老秦人眼里的笑柄,时时都被拿出来嘲笑。
嬴政已经深知赵姬的本xing,其实根本无心管她这些龌龊事qíng,站在这宫里一刻,都觉得浑身到脚的不自在,只不过他要尽力表现出一副易怒的样子来给吕不韦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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