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往往就是这种不在意,才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你……”袁湘琴眼睛立刻红色,她忽然声音哽咽起来,转身就跑了。
范浩然恰好从外面走进来,这个横冲直撞的女生立刻像是rǔ燕投怀一般猛然钻进他怀里。
温暖而宽厚的男人的怀抱,袁湘琴呆愣愣的抬起来,入眼的便是浅浅淡淡的露出笑意的aliar,英美且轩昂的姿容,神秘的身份,此时鼻端嗅到了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似是香味,又似是清茶的味道。
“啊呀,女孩子主动投怀,我还真是好运。”他站在原地任由袁湘琴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腰间。并不是因为失措而将手臂撑在他胸口,而是相反的,环绕住自己。这种姿势,就是范浩然不多想也不行了,“你还好吧。”
“嗯、嗯!还好……”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莽撞,袁湘琴红着脸退出来,配上她刚才因为委屈而红红的眼眶,即便她是不怎么漂亮的圆圆脸,在此刻也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拍了拍自己的校服:“没事就好。”轻飘飘的一句话后,少年目不斜视的进了教室。
江直树将两人之间的动作全收入眼底,他极力忽视自己内心中那种不舒服的难受感,淡淡的转眼,靠在书桌上休息。
直到忽然有一股空间的波动,范浩然的电子板忽然跳出一个红色的示警框。
【外来者闯入《恶作剧之吻》世界,正在检测病毒来源,请稍后……】【来源已确定,东南方向前十米。】
范浩然立刻看到袁湘琴的身体一震,然后那个穿越者呆愣愣的站在那儿环顾四周,一脸懵bī茫然。
“卧槽,劳资这是在做梦还是穿越了啊!?”袁湘琴一出口就是十分具有爷们儿气息的话,“大爷的!我竟然……竟然是女人!cao!”袁湘琴揉着自己胸前的波涛汹涌。
江直树显然也听到了袁湘琴的声音,他撩开薄薄的眼睑,奇怪的看过去。
正在这时,a班的学生也陆陆续续的准备回教室。
“f班的人怎么来我们这儿了?”来人是a班的委员,向来看不惯江直树,自然对江直树也比其他人更加关注,袁湘琴这等名人他自然认识,当下就歪嘴斜眼的讥讽,“你这种人站在a班门口我都闻到了一股f班的臭味!”
“你在跟劳资说话?”袁湘琴咧嘴笑得狰狞,她开口问。
“我不跟f班的蠢货说话。”委员依旧嘲讽脸,转身一边走一边说,“也就江直树那种人才会和你沆瀣一气。”
袁湘琴才不管谁是江直树,玛德,上去就是彪悍的一脚对着委员的背部冲上去,一脚将人踩趴在地上:“你他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你说谁是蠢货。”
某人现在完全忘记自己是女生的身份,一撩腿,跳跃,前冲,短裙立刻迎风飞起,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糙莓内裤。
围观的众多男生立刻猛然捂住鼻子。即便是个圆脸的女孩,但是女的终究是女的,男人的想象力可以满足一切。
现在众人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好福利!赚了!
狠狠的在委员的背上跺了跺脚:“啊?说啊,怎么不说了,你他妈刚刚说谁是蠢货啊,弱~jī~!”
感受到世界之力不停的大量的涌入身体,之前虽然也有世界之力逐渐从空间壁垒上脱离,但是这么大规模快速度的却并没有,这样的qíng况往往说明了一件事。
世界任务的进程。
范浩然在感到了动摇空间壁垒的世界之力的脱离,也就对于这个不知道是谁的袁湘琴没有什么感想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江直树看着那个非常奇怪的袁湘琴,不由转头又看向笑得非常神秘的范浩然,他脱口而出:“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完后又立刻后悔。
这样的qíng绪他还从来没有过,新奇又难受,想要知道答案,挖掘aliar最真的的一面,又恼恨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窥探他人隐私的想法。
片刻后他又想说说,算了。但是显然已经晚了。
“我知道哟。”英美轩昂的少年唇fèng裂开笑,微微眯着眼,虽然似乎是在笑着,但是江直树却感到了他的冷漠和无所谓的淡然,又像是一切尽在掌握的cao控者。
“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只是……”不怀好意的垂头凑近,唇中的吐息又轻又缓,带着薄荷味,“你拿什么和我jiāo换?”
江直树与他对视,他注视着那双黑色的眼眸:“不论是什么,在你的眼中都是能够jiāo换的吗。”
“自然。”他微笑着点头,没有丝毫犹豫,眼中依旧是一片沉黑,但是笑容却有种说不出的邪恶与冷佞。
“那么,你觉得你的心,值多少?”
“我的心……?”他脑海中立刻想起埃里克与阿银的面容,然后这两张不尽相同的脸缓缓的被黑暗的水淹没,“我的心?”他笑起来,“价值三千九百年。”
三千九百年,这是埃里克与阿银的所有时间,这就是他的心。
“三千九百年……?”江直树听不懂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回答,他疑惑的皱着眉头,脑海中不停的筛选组合各种数据,但是却都一一失败了。
他早已经明白了,自己对于这个人的了解太少,即便内心不停的尖嚣着要靠近要挖掘那个人,但是他的理智却在不停的阻止自己。
不能在靠近了,那个人……不能再靠近。
因为知道并不会属于自己,觊觎的最后之后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纠缠于痛恨中,最终在求而不得中扭曲愤怒。
不论他的感qíng怎么样的想要挣脱,但是最终,他是江直树。
他可以战胜一切。
即便有过失控,但是……
——我知道,我不会得到你。
——这还真是悲哀啊。
第63章《恶作剧之吻》【6】
最近江家很热闹。
袁湘琴骤然xing子大变,讲话粗鲁,行为bào力,一点也看不出以往的唯唯诺诺痴痴傻傻。最关键的一点是——
她不喜欢吃蛋糕了。
阿利嫂为了这个可是伤心了很久,忙不迭的拉住湘琴的手担忧不已,暗地里更是对江直树好一番询问。
“我怎么会知道,我和她不熟。”擦着自己的湿发,半gān的发丝撩起来,露出修长的后颈,微妙的暧昧弧度,健康且白皙的皮肤,顺着脊椎骨隐入衣领。
“哥哥,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湘琴可是需要人保护的女孩子哦!”
江直树立刻想起不久前那个女人毫无自觉的短裙下的腿,一脚将人踩在脚底下的嚣张模样,挑着眉头冷笑:“未必吧。”
而穿越到了女人身体的某个‘新’袁湘琴,他可并不是个真正的女人,正在野心勃勃的打着主意。
“很好,老子就算是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世界又怎样?”痞气的勾起一边的嘴角,换了身运动服,她打开屋子里的窗户,踩上窗柩,探出头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确定好落脚点,翻身跳了出去。
……
楼盘顶层,金色头发的男生蹲在地上,用最标准的姿势,调整着狙击枪的角度,微微眯眼从瞄准镜里确定目标,直到里面出现了一个穿着豹纹衬衣的肥硕男人。
阿金身旁是个男人,这个英俊的男人没有丝毫关注阿金,享受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围栏,嘴里叼着一只已经抽了半根的烟,轻轻一吸,烟头便猛然一亮。
阿金扣着扳机的手有些颤抖,死死盯住目标的眼睛睁大,额角的汗水滑落‘嘀嗒’一下落在了衣服上,晕染出一团。
他端着狙击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双臂僵硬得像是失去了知觉,小脸煞白。
原以为一切都很简单,但是在瞄准目标的那一刻,他扣不下扳机。
这是在杀人。
阿金忽然有了这样的明悟。
这是……在犯罪!
金发少年四肢僵硬的盘着狙击,脸色苍白冷汗渍渍,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不停的发抖,而他的目标早已不知去向。
左启手上的烟已经灭了,他从唇fèng吐出最后一口烟,瞟了一眼身旁的少年,眼中深处闪过一丝担忧。他从小就在这一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痛苦纠结。但是阿金不一样,十六岁接触这一行,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已经形成,他的社会关系稳定,生活平和。
他不确定阿金能否挨过这一关。
在阿金终于僵着身子倒下去的时候,左启适时的伸手一捞,将少年抱着腿弯扛在肩上。
袁湘琴一手拿着棒球棍,对准迎面的人就呼过去,嚣张的大笑:“哈哈哈,来啊!”
铁棍抨击在ròu与骨的声音令人齿寒之极,少女扛着棒球棍在黑暗的巷子里左闪右躲,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是放纵的大笑,时不时在拐弯的时候用棒球棍作为力量的支点,随后一脚踏在墙壁上灵活的转弯。
后面是一群拿着西瓜刀的一群壮硕的男人,黑西装与墨镜的搭配让他们的身份一目了然。
“一群渣渣!你们真是一群渣渣!”空中是少女鄙夷的大笑,间或有铁棍划过墙壁的刺耳声音。
“你有种别跑!”后面的一群人粗噶的声音怒喝,“你给我站住!”
看着不远处的一盏路灯,她二话不说准备在那儿解决这群人。
左启扛着人走在暗处,手臂环着阿金的膝弯,一手的手掌按在软韧的臀部。他感觉手下的手感不错,知道肩上的人估计现在还神志不清,他偷偷捏了一把。
啧,这小子的屁股还挺好摸。
将扶在少年屁股上的手拿起来,古怪的看着手掌,忍不住搓了搓指尖,回味了一下刚才的……
夭寿了哦!左启狠狠的甩了甩手,帅气的五官略有扭曲。我可不是死基佬!
“快闪看啊王八蛋!!”少女的声音大叫起来。
左启一看,拿着棒球棍的女孩甩着手里的凶器狰狞的大喊:“丧门星!关键时候竟然有人来搅局!”
“女孩子说话这么难听。”左启脚尖连点在地上快速的后退,眼睁睁的看着那bào躁的女生一下子撞在了路灯上,胸口夹着路灯杆,两坨脂肪汹涌的颤抖了几下,然后猛然将人弹开。
“卧……槽!”袁湘琴捂着胸口的位置恨不得原地打滚,她虾子一样弓着背在原地狠狠地跺脚,龇牙咧嘴的变换着表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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