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啊。
莫里亚蒂直起身子,然后面对着莫兰分开双腿跪坐到了这个人身体两侧,虚虚的,没有压在他的腿上。直着上身,低下头,莫里亚蒂双手捧起莫兰的脸。
那张如同孩子般天真单纯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丝丝邪气的笑容,已经在莫兰面前戳破身份的莫里亚蒂并不介意自己bào露出这一面给他看,早晚这个人会看到的,而且从刚刚他一系列的反应上看,他莫兰对他的工作并没有太大兴趣。
薄薄的红色嘴唇弯出一个妖异的弧度,那双澄澈的眼睛也瞬间蒙了水雾。低下头,莫里亚蒂送上了自己的嘴唇,莫兰自然没有拒绝,他接受着自己爱人的亲吻。
这个吻和以前那么像,又有那么多不一样。
“等待吧,我的塞巴斯蒂安,我可不会轻易的对你说些什么的。”
“好。”
“那么现在,你准备好和我在地狱里共舞了么?”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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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莫里亚蒂让莫兰早早的睡了。
莫兰白天受了严重的伤,虽然现在好了,可是那些丢失掉的血液和jīng神可是不会轻易回来。喝完了莫里亚蒂特地点的补血汤,莫兰就回卧室睡下了。
而莫里亚蒂却没有和他一起,他在莫兰的额角印了个亲吻,低声道:“我要出去一趟。”
莫兰看着他:“你不用跟我报备,吉姆,我信任你。”
莫里亚蒂低低的笑,他很喜欢莫兰这种不饶弯的xing子,这让他们之间吵架的可能xing几乎为零。不过他有着自己的考量:“以前我们是qíng人,现在,”莫里亚蒂举起手,手指上的银质指环在月光中闪亮,“我决定和你结婚,或早或晚,我想我需要给你一切权利。”
莫兰笑起来,虽然没有弯动嘴角,但是他的眼睛显然有着笑意。
莫里亚蒂把手重新放回到风衣口袋:“但你要知道,如果你让我不开心,我会收回这项权力的。”
“我从不会让你不开心,吉姆。”
莫里亚蒂嘟嘟嘴巴,却不得不承认莫兰这句话的正确xing。事实上自始至终他们之间的事qíng大多数是莫里亚蒂挑起来的,即使任xing如莫里亚蒂,也知道自己做了的许多事qíng对莫兰并不公平。
而莫兰对他,自始至终都那么珍重保护,这个世界上根本找不出第二个想莫兰这样的qíng人了。
但莫里亚蒂并不准备说出来让莫兰得意,任xing的小吉姆哼了哼,咬了莫兰嘴唇一口,转身出了门。莫兰看着他离开,掀起被子,走到窗边,看着小吉姆的身影消失在街的尽头,方才重新回去躺下。
刚接触到枕头,他就睡着了,他很累,真的很累。
莫里亚蒂在拐出这条街的时候回头看着没有亮灯的窗子,他知道莫兰会看着他,但他没有回头。
这么温qíng的时刻不属于他,莫里亚蒂并不适合这些。
收拾好心qíng,他拿出手机,摁了一串数字,然后在接通以后笑着说道:“嗨,查尔斯,能听到你的声音真让人开心~你在哪里?我请你吃饭~”
☆、102·亲爱的查尔斯
莫里亚蒂把查尔斯约在了他的地盘,作为一名优秀的咨询罪犯,莫里亚蒂在伦敦又不止一个据点,现在被伏地魔“霸占”的那个只是其中最大的,其他的有不少只有莫里亚蒂和帕克知道。
而这些地方的房产都挂在别人的名下,当然,那些身份是伪造的。
在英国做这些事qíng显然不符合法律,但是感谢女王,法律是那么的宽松和漏dòng百出,总是可以让人可以找到空子。
到了约好的地方,莫里亚蒂瞥了一眼头顶的监控摄像头,确定他仍然处于待维修的状态后才大步走进了门。
这里是很古老的伦敦建筑,有两层,以及一个地下室,是曾经的某位贵族私产。英伦从来不缺少贵族,更不缺少没落贵族,当现在授勋变的普遍起来的英国,那些古老的贵族血统早已经不复荣光。
就像莫兰,他明明带有着英国贵族血统,但是却是个德国人。
没有走上楼梯,莫里亚蒂直接打开了连接地下室的门。这里显然有松动的痕迹,莫里亚蒂拿出手点照着古老的阶梯慢慢的走下去,然后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往他这边看来的男人。
莫里亚蒂吓了一跳,事实上他的心里没有那么脆弱,但是任谁在黑漆漆的地下室看到有一个人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都会觉得害怕的。
小吉姆可是个心灵如水晶般的男孩子,当然会害怕了(?)。
“查尔斯,你吓死我了。”莫里亚蒂捂着心口,嘟起嘴吧蹦下楼梯,然后拿起放在一旁小柜子上的火柴,鼓起腮帮子chuī掉了上面的尘土,划开一根点亮了蜡烛。
等三根蜡烛都被点燃时,不大的地下室已经比刚刚明亮得多。
把火柴盒子放到一旁,莫里亚蒂举着烛台走到了查尔斯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显然椅子被查尔斯事先打理过,没有显示出脏乱差,这让莫里亚蒂很安心的坐好。
将烛台放在两人之间的小圆桌上,莫里亚蒂翘起二郎腿笑了笑:“多年不见,亲爱的查尔斯,你也追赶cháo流开始烫头发了么?”
查尔斯没有回答他,那双水晶一般的蓝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莫里亚蒂的脸。
他和莫里亚蒂印象中的教授略有不同,算起来,当初之所以可以活命打扮龚老师要记在查尔斯头上的,如果不是查尔斯救下了他,恐怕他会直接被埃里克那个混|蛋爆了头。对于莫里亚蒂来说,查尔斯是个温和而理智的人,有着好看的黑褐色短发,总是穿着体面的衣服,任何细节都一丝不苟,他总是那么的聪明机敏,似乎可以dòng穿一切,并且在逻辑xing极qiáng的学科上有着良好的造诣。
如果谢尔顿在查尔斯面前一定会吃瘪,莫里亚蒂无比确定,所以他总是怂恿查尔斯却美国溜达一圈。
可是现在的查尔斯却和莫里亚蒂印象中的大相径庭。
半长的头发微微卷曲着,看上去毛茸茸的却有些杂乱,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莫里亚蒂熟悉的西装或者休闲服,而是简单地一件毛衣长裤,外头套了件像是睡衣一样的玩意儿,看上去不伦不类。
但是查尔斯的眼睛却和以前一样,gān净明亮清澈,只是少了几分稚嫩,多了些沧桑,哪怕他看上去依然年轻,可眼神却显得老了不少。
没有回应莫里亚蒂的调侃,查尔斯开口道:“告诉我,埃里克在哪里。”
莫里亚蒂眨巴眨巴眼睛:“亲爱的查尔斯,你要知道就在不久以前我差点被埃里克弄死,那真的是件很惨痛的经历你知道么?我的心脏到现在在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都会扑通扑通的跳。”
莫里亚蒂夸张的形容并没有让查尔斯哪怕变化一点点的脸色,他平静的声音在这个只有烛光的地下室里显得异常诡异:“我想知道的只有埃里克的行踪。”
这种qiáng硬的话让莫里亚蒂不自觉的皱眉,不过他依然没有激怒这个人的意思,只是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同寻常。
带着一些试探和太过明显的关切,莫里亚蒂往前探了探身子:“查尔斯,我看得出你经历了以下不好的事qíng不是么?是什么让你变化如此之大。”
查尔斯对此闭口不言,只是那双一直固执的盯着莫里亚蒂的眼睛往旁边偏了偏。
这不寻常,莫里亚蒂清晰的知道这一点。
查尔斯很聪明,而他的变种是jīng神力,可以轻松的入侵人的大脑,在莫里亚蒂离开的时候这个人正在尝试着入侵地球另一端的某个人的脑袋。
这并不合法,但是谁在乎呢?
所以莫里亚蒂在看到查尔斯的时候尽量让自己脑袋放空——就像对待伏地魔的那个小把戏一样——但是他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埃里克,联想到了万磁王的某些点滴。
可是,查尔斯不为所动。
这种反常让莫里亚蒂有了一些大胆的猜测,他笑起来,脸上不再有那种近乎虚伪的伪装,这种带着一些邪气和算计的笑容显得那么鬼魅:“我掌握着埃里克的消息,是的,我知道他在那里,但我也想知道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亲爱的教授,你甚至无法使用能力。”
“闭上你的嘴,吉姆,这和你无关……”查尔斯原本愤怒的站了起来,但是马上他又跌坐回了椅子上。
莫里亚蒂挑挑眉:“生气了?哦,恼羞成怒可不是一个绅士应该gān的事qíng。”
不过马上,他就发现了不寻常,因为查尔斯的表qíng痛苦起来,他蜷缩着身体,整个人都在发抖,冷汗从额头冒出,嘴里不自觉的发出疼痛难忍的声音。
莫里亚蒂表qíng一紧,他皱起眉头站了起来,然后半蹲在查尔斯面前,直接伸手撸起了他的袖子。
原本纤细的胳膊上布满了针孔,有的周围已经青紫,显然是经常注she的痕迹。
这让莫里亚蒂皱起眉头,他看着查尔斯,眯起眼睛:“我的朋友,药物使你堕落了吗?”
“不要把我比作毒虫,吉姆。”咬着牙齿,似乎在忍受着天大的痛苦,查尔斯从牙fèng里挤出这句话。
“可是你的反应和毒虫很像。”莫里亚蒂依然没有放开他的手腕,死死攥着。
查尔斯现在已经没有了争辩的力气,他痛苦的表qíng都变的扭曲,能感觉到身体明显的变化,腿开始麻木,没有知觉,腰部是剧烈的疼痛。
“你碰到了麻烦,查尔斯,或许你愿意让我帮助你。”吉姆·一直善解人意乐于助人·莫里亚蒂说道。
查尔斯也不管这个人的本心到底是什么,直接用胳膊碰了碰自己的外衣,莫利亚地把手伸进他的衣领,从里面摸到了一处口袋,拿出来,是一针注she器。
里面是棕huáng色的药水。
“给我……”查尔斯的声音已经开始虚弱,但是那双眼睛却因为水汽越发明亮。
莫里亚蒂看了他一眼,没有把手上的注she器给他,而是直接自己把查尔斯的小臂摁在了椅子扶手上,将注she器的针头cha|进了他的皮肤里。
查尔斯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场景,所以他别过了头,这个带着抗拒一味的动作让莫里亚蒂记在了心里。
不动声色的把药水推进了这个人的身体,莫里亚蒂把针头拔掉,然后将注she器放进口袋,表qíng淡定,似乎根本不会觉得顺手牵羊有什么错误。可是查尔斯现在也没有力气去追究,因为他喘着粗气满头大汗,根本没办法把一丝jīng力投注到莫里亚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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