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说让他看着就真的只是让他看,自斟自饮倒也有趣,林彦眼巴巴的瞧着,整整一坛子酒就进了东方不败的肚子,原想着给自己争取些福利,现在就只能看着。
这人胆子越来越大,在chuáng|第之事上也越发放得开。东方不败不介意与他痴缠,但林彦最近管着他越来越严的架势让东方教主很是不满。这次本就是想让他张张记xing,并不真的打算难为他,可刚刚的事qíng让东方不败很恼火。
即使知道林彦并没有那份心思,却依然让人心里不舒坦。东方不败便不再拘着自己,微微眯起眼睛。
脸色越发红晕,眼中的水汽越发迷离,红润润的嘴唇微微翘起,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林彦瞧。林彦只觉得身上越来越不自在,想伸手去握东方不败的手,却被东方不败躲闪开来。
“别动,你若是敢碰本座,本座就把你扔到山崖低下去。”东方不败晃dàng着酒杯,闻着桂花酿的甜香,说的话狠但神qíng却是越发和缓起来。
伸出手,将酒杯在林彦面前绕了个圈,可能真的是酒能醉人香气也能醉人,林彦竟觉得一直清明的脑袋现在有些不够用了,只觉得东方教主此刻的脸那般好看。
东方不败慢悠悠的喝着酒,眼角瞥着身边的男人,看着那人想看他又不敢看的眼神,淡淡的笑。
将酒杯放下,东方不败起身,饶是他酒量好但依然身子晃了晃。林彦忙起身去扶,东方不败很gān脆的倚在男人身上。
“宽衣。”
林彦紧抿着嘴唇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隐约知道东方不败就是在折腾他却一点不满都不敢有。伸手拉开了东方不败腰间的玉带,然后就去就解这人的盘扣。不知道是屋里太热,还是刚刚看的太入迷,现下竟是手抖得厉害连衣衫都解不开。褪了外衣,解了长衫,林彦就呆呆的看着东方不败衣领间的白皙锁骨发愣。
东方不败低头看着他,很满意这人眼中的痴迷,淡淡的笑出了声。哪怕等下再被扔在墙上全身脱臼也认了,林彦抬了头jīng准的咬上了东方不败的嘴唇,舌尖扫过了东方不败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甜香的酒气似乎要醉了人。
一个深深的亲吻,东方不败伸了手拦住了这人的脖颈,霸道的加深了这个亲吻。林彦的手也轻车熟路的顺着白色衣衫的fèng隙探了进去,入手一片滑腻肌肤,冰凉的,却因为林彦的指尖变得灼热起来。
“本座说过,不让你动的。”东方不败因为唇|舌jiāo缠呼吸有些灼热,声音也带了些往日里轻易听不到的柔软。
林彦紧了紧手臂,正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脖子一疼,竟是被东方不败狠狠的咬了一口。
还没等呼声痛,就感觉身上一紧,然后就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时竟是已经呆在了屋子外头。
雪后的天气依然寒凉,刺骨的风chuī在脸上刀割一样的疼。林彦迷糊的看着窗户,里面的东方不败已经好整以暇的整理好了大敞四开的衣领,瞥了他一眼,边从架子上拿了狐裘从窗户扔出来该在林彦脸上,然后便紧紧地合了窗户。
林彦抱着狐裘,呆站在原地。
他这是被扔出来了?还是顺着窗户被扔出来了?
☆、第六十七章
林总管脖子上头的牙印,一时间成了黑木崖上茶余饭后最流行的谈资。
林彦原本是想遮掩一番,但东方不败咬的位置太好,正当当的在脖子侧面,除非林彦每时每刻都把脖子围个严实,不然绝对挡不住。
一想到那个被关在门外头冻得瑟瑟发抖的一晚上,林彦哪里还能不明白东方不败在发火,而发火的理由,除了那张写了八字的红纸林彦想不出别的。在心里埋怨那个给了他红纸的青衣人,但却又有一股不足为外人道的窃喜。
那人吃醋了。
这个认知让林彦很开心,脖子也不疼了,索xing不遮不挡,顶着个牙印子招摇过市。
上到长老,下到教众,每个人现在看着林彦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暧昧,桑三娘更是一见面就一巴掌拍上去,让林彦把未来外甥媳妇带来瞧瞧。
桑四娘却只是笑,趁着没人的时候拉了林彦的手腕,嘱咐他“你还小,房事不宜过多”,那模样是万分疼惜自己的儿子,还带着一股子无奈。
林彦也不反驳,桑四娘早就知道他与东方不败的关系,但却一直拿自家儿子当成承受的一方。想来也是,谁会认为东方不败那等霸道之人会屈居人下呢。
但终究,林总管的花边新闻只能笑笑,却没人敢去深究。想当初东方不败是在正式朝会上宣布包揽了林彦的婚事,几乎是明言不准任何女子私下里与林彦私相授受,违者教规处置。
虽说这般动作显得重了些,但毕竟东方不败是林彦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却是说得过去的。
东方不败自是听说了林彦最近所做的事qíng,只觉得好笑,心里明白这人是不准备把他们的关系再隐瞒下去太久,怕也是为了安自己的心。
本就不大的火气现在更是消弭于无形,把林彦关在门外头,东方不败说不心疼绝对是骗人的,于是破例在朝会后便直接把林彦带回了院子,一脚踢开了门,然后几乎是恶狠狠地把林彦扔在了chuáng|上,双手撑在林彦的头两侧,微微倾身,呼吸可闻。
林彦习惯了东方不败在chuáng第之事上的霸道,却依然揽住东方不败的肩膀翻了个身,将这人稳稳压在身|下。
“东方,现在可是大白天。”林彦把头埋在这人的颈窝,语气严肃,但却很坏心眼的咬了咬东方不败的耳垂,早就熟悉了红衣男人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带的林彦毫不意外的发觉东方不败的身子微微颤了颤。
但下一刻,东方不败就伸手拍在了林彦的后背上,微微用了力气,却让林彦把东方不败抱得越发严实。
“白天又如何。”东方不败轻哼一声。
“白日宣yin总归不好。”林彦笑言。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却觉得好笑,眼角流露出几分奇异的柔光,带着星星点点的魅惑,拉近了林彦,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人颈子上已经开始愈合的深深齿印。
林彦抿紧了嘴巴,却依然阻止不了一丝丝呻|吟从齿fèng唇间流出。
“说。”东方不败凑近了林彦的耳畔,微微呼气。
“说什么?”林彦言语间的喘息声大的厉害。
东方不败弯起唇角:“说你想做。”
林彦呼吸一滞,这四个字太过露骨,也太过犯规,原本就狂跳不停的心跳得越发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东方不败又咬了咬林彦的锁骨,很轻,又似乎很重:“怎的?你不乐意?”
林彦伸手顺着东方不败的衣衫fèng隙中迅速而探进去,jīng准的吻住了这人的嘴唇。
“属下,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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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堂堂主上官云伏诛后,东方不败便委任风雷堂堂主童百熊暂理白虎堂一应事务。童百熊却是经常缠着林彦,说自己一个人gān了两个人的活儿那月钱也是要翻番才是。林彦却没答应他,心道我一个人gān了十个人的活儿,不还只是拿着一个人的月钱么?
有时候林彦会把放在chuáng底下暗格子里头的钱箱拿出来翻翻,虽说现在积蓄不少,但要想养得起东方教主却还是差得远了。
罢了,左右还有那么多时候呢,攒着吧。
林彦重新把钱箱子放回暗格,无意间看到了旁边的一个铁箱子。
这是刘先生留给他的,说是若有一日寻到刘先生失散的孩子便将这箱子给他,若是寻不到,这箱子就jiāo给林彦处置。
算起来,一年已过,却是半分消息都没有。林彦却也不准备开了这铁箱子。
这是刘先生对子女最后的关爱,哪怕就这么放着也算是留着念想,早晚会寻到,就当是为老先生了了心愿。
叹了口气,林彦把暗格关上,然后去了东方不败的院子。
明日就要离开黑木崖前去嵩山,林彦趁着东方不败下棋时收拾行装。明知道不能带太多东西却依然林林总总的收拾了一大堆。
东方身上寒凉,这厚衣服定是要备齐。
东方偏食,路上若是做的饭食不和他口味他是不会吃的,这调料也是要带着的。
准备了马车,里面虽然垫子柔软却没有暖炉,也要带上一个给东方暖手。哦,还有消遣之物,也要带齐了才好。
东方不败将棋子放回棋篓后,一抬头,就看到林彦正在抱着手盯着几口大箱子皱眉。东方不败起身走过去:“在看什么。”
“这些似乎有点多?”
东方不败一挥手,几口箱子被打开,里面放的东西让东方不败哭笑不得。
伸手翻看,然后看着林彦道:“怎的这么多裘衣?”
“怕你冷。”林彦嘟囔。
“衣服就罢了,为何还有锅碗瓢盆?”
“怕你不吃东西。”
“那这里头呢?书本,暖炉……这是什么?九连环?”
“……怕你无聊。”林彦嘴巴动了动,最后自己都觉得心虚。
东方不败把箱子和上,林彦准备这些东西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时间,心中感动,但面上却是半分不显,依然是神色淡淡:“不用带了,这些太过累赘。”
林彦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连嘴巴也抿起来,似乎有些不qíng愿。
“有你跟着本座,这些东西不需要。”
一句话,让林彦的脸色瞬间的都多云转晴。
伸手一把抱住东方不败,林彦笑容满面。
谁说我家东方冷清冷心?谁说我家东方不会说qíng话?平时不爱说好听话的人一旦说起来,却比旁人更加让人窝心。这话,似乎平平淡淡,但却能扎进人心里,甜的腻死人。
林彦心中甜蜜的结果就是当天晚上的饭菜万分丰盛,也不怕làng费,在东方不败身上花多少钱都不算làng费。
起了坛子酒,却不是桂花酿,而是烈酒,哪怕含一口都觉得嘴巴里被针刺一般辣,一口进肚,热烘烘的,林彦被辣的吐舌头,却依然笑的眉眼弯弯。
吃罢了饭,洗罢了碗,东方不败侧靠在软榻上拿了本书看。是本现在流行的小说,名曰《三国演义》,很是流行。
林彦对这本名列四大名着的巨着很是推崇,早早的就让人寻了来,每天都翻翻,惹得不爱看这些的东方不败闲极无聊也会拿上一本来看,到最后竟是放不下了,生生从林彦那里抢了来。
林彦洗gān净了手合紧了门,便脱鞋上了软榻,也不看书也不说话,就懒懒的躺在东方不败腿上,盯着那人完美的侧脸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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