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斐放下碗就看到已经gān掉两只野兔的小雕儿正láng吞虎咽地就着木碗吃蛇羹,想到自己离开这些天小雕儿不是饿着就是只能勉qiáng自己吃一点生ròu的悲惨生活,顿时又是一阵心疼,遂认真地思虑了一番,然后对小雕儿道:“小雕儿,如果以后我和你爸爸咳咳……了,你就设法找一个叫杨过的人当饲主,帮他练功抓毒蛇,然后让他给你做烤ròu吃。不过你记得千万不要让他骑,也别让他的师父兼媳妇儿小龙女骑,顶多帮他打个架就算给他面子了,你可是我和剑神独孤求败的儿子,江湖中鼎鼎有名的神雕,身份不能丢,知道吗?”现在他开始庆幸小雕儿不会飞了,因为这样就不用做驮着杰克苏杨过和他的马子飞来飞去的苦bī工作了。
小雕儿从木碗中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噢噢?噢噢噢?”杨过?那是谁?独孤求败又是谁?
一旁正在收拾行李的独孤流云也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独孤求败是谁?”周慕斐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连忙gān咳了两声解释道:“独孤求败就是你啊!是我早就替你取好的艺名,独孤求败,难求一败,意思是你想输都输不了。怎么样,这个名字够酷霸狂炫拽吧?以后你行走江湖就用这个名字,将来它就能流芳千古了。”
“可是,”独孤流云迟疑道:“取这样的名字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点?”出门报这个名号会被一众不服气的江湖人围殴至死的吧?!
“哪里目中无人了?”周慕斐立刻反驳道:“你连你师父都打败了,现在江湖上那些成名剑客哪一个是你的对手?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就开始用独孤求败这个名字吧!”
独孤流云心道,既然自己已经隐居了,叫什么名号并不重要,于是转头问一旁的小雕儿:“小雕儿,你怎么看?”
小雕儿连忙大口咽下喉咙里的蛇羹道:“噢
噢~~噢噢噢~~~”我听爹爹的,爹爹说好那就是好!
说完又把询问的目光看向周慕斐:你说的那个杨过是谁,我怎么找到他?周慕斐想了想道:“杨过啊,他很年轻,只有一只手,不过长得挺帅……应该挺帅的吧……你不用找他,等时机到了,他会来找你的……”如果神雕侠侣的剧qíng没有改变的话……
一旁的刚刚被迫脱掉旧马甲换上老婆大人钦赐新马甲的独孤求败听到这里忽然问道:“慕斐,你怎么知道将来会出现杨过这个人?”“这个么,”周慕斐gān咳两声,开始COS跳大神的半仙仰面做莫测高深状道:“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必遭天谴。你们也不想我有什么事的吧?”
独孤求败:“……”
小雕儿:“……”
周半仙吃饱喝足,并忽悠完老公和孩子后,就开始饱暖思yínyù了。
毕竟他都憋了快一个月没和独孤求败搞过水产了,此刻回到熟悉的山dòng里,看着dòng内石chuáng上舒适的chuáng铺,以及身旁帅到掉渣,全身上下散发着xing感气息的独孤求败,只觉心里像猫爪一样苏痒难耐,遂对小雕儿道:“小雕儿,你吃饱喝足了,就去外面的树上休息(放哨)吧,让爹爹和爸爸在dòng里放松(运动)一会儿。”
小雕儿和周慕斐住了这么久,听他这么说自然猜到自己这对父母要gān啥了,遂转头看看外面明亮的天色不满道:“噢噢~~~噢噢~~~”拜托你们俩注意点影响好吗,现在还是白天呢!
周慕斐立刻眼睛一瞪道:“再啰嗦明天没有烤ròu和蛇羹吃!”
可怜的小雕儿为了明天的伙食着想,只好委屈地飞到山dòng外面的大树上为这两个白日宣yín的家伙放哨去了。
赶走了唯一的超级电灯泡后,周慕斐立刻挪到独孤求败身后,用双手抱住了他。
独孤求败自然明白他发出的信号,立刻转过身,深深地吻住了周慕斐柔软的唇瓣,舌头灵巧地探入口腔,勾住周慕斐的舌尖狠狠地吮吸起来。
周慕斐立刻热qíng地回吻着他,两根饥渴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恣意地jiāo换着甜美的津液,发出煽qíng的啧啧水声。
两人很快就被这个热烈又缠绵的深吻勾起心底潜藏的yù火,不知不觉中便从地上转移到石chuáng上。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动手解着对方的衣物,总之等到这个深吻结束后,两人已经彻底luǒ裎相见了。
周慕斐贪婪地看着独孤求败修长健美的身体,以及结实却不突兀的八块腹肌,忍不住用将手伸过去摸了起来。唔唔,好结实,皮肤还这么光滑,所谓绸缎包裹着钢铁形容的就是这样的身材吧!
周慕斐直到现在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出色的男人竟然被自己轻易地就捕获了,而且除了他的剑以外就只对自己一心一意,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出轨行为,看来自己这辈子真是撞了大运。
唯一遗憾的是独孤这个人在chuáng上有点霸道,这么多年了每次都是他在上面,周慕斐无数次试图反攻,却总是因为实力不够最终成为悲惨被压的那一个。
唉,如果他偶尔肯被自己压两次就好了,怎么说自己也是男人,如果只受不攻也太茶几了吧。
还有,以独孤的腰力,他来当受的话,他们一定可以实现很多高难度的姿势,肯定会慡到爆的!
周慕斐一面用手捏着独孤求败的胸肌一面出神地想着,一张俊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独孤求败正迷恋地用手抚摸着怀中人光滑的脊背,并沉浸在那异常美好的手感中,却无意中看到周慕斐脸上那令人发毛的笑容。
了解那个笑容背后隐藏含义的他只觉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没想到慕斐直到现在还不死心,仍旧在觊觎自己的jú花,看来今晚得更加卖力地服侍他,这样才能让他清楚两人间的攻受地位一百年不动摇。
独孤求败一面想着,一面毫不客气地将周慕斐压到chuáng上,一面低下头没头没脑地亲吻他,一面用一只手握住他双腿间半硬的重要部位,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周慕斐立刻被他那娴熟的挑逗弄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不自觉地抬起腰身扭动着,被独孤求败握在手中套弄的jīng体立刻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独孤求败一面使尽浑身解术讨好着身下人,一面伸手从被褥下的老地方翻出润滑用的药膏,手指一弹将盛药膏的盒盖弹飞,然后用两根手指沾了一大坨,趁着周慕斐沉浸在快感中时伸手轻轻送入他身后。
周慕斐被他侍弄得正慡,忽然感觉到后面微凉,连忙睁开泛着水色的双眼一看,顿时惊醒过来:我勒个去一不留神差点又被独孤小子给yīn了!
不行,老子要翻身,老子要雄起,老子要做攻!
周慕斐满怀雄心壮志地爬起来,一把按住独孤求败正待抽送的手,不满地抗议道:“不行,今晚我要做攻,不然就不做了!”
独孤求败看着他那双弥漫着qíngyù气息的浅褐色眸子,只觉体内那股yù火越发狂燃起来,连忙一面毫无诚意地哄着他,一面低头在他脖颈上不住地亲吻着,同时手上的活儿也越发卖力,握住周慕斐jīng体的手指灵活地在顶端套弄着,刺激得小孔不住分泌出喜悦的泪水,左手食中二指则一个潜龙入dòng直接深入到底,然后细细地拨弄扩张起来。
“唔唔……”周慕斐只觉一阵阵快感从被抚慰的地方直冲入脑,忍不住呻吟出声:“你……混蛋……我要……做……啊啊……”
却是被独孤求败灵巧的指尖有意无意中戳到后方敏感点,周慕斐顿觉被碰触到的地方泛起一阵qiáng烈的酸麻感,后方黏膜一阵快乐地紧缩的同时,被持续刺激的前方也颤巍巍地吐出了积攒许久的白浊。
周慕斐满足地轻吁了口气,高cháo过后大脑出现一阵短暂的空白。
独孤求败立刻抓紧时机将手指抽出,然后将周慕斐she出的jīng华涂抹在自己挺得笔直的硕大上,然后一鼓作气直cha到底。
温暖紧致弹xing极好的甬道顺从地包容了那个它已经熟悉的巨物,并且紧紧地挤压着它,宛如一张小嘴般贪婪地吸吮着,顿时使得埋身其中的独孤求败尝到了极致的销魂滋味。
“慕斐,你真的好紧……我简直爱死你了……”独孤求败一面在周慕斐耳边说着各种平日里绝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亲热qíng话,一面挺动着腰身在身下人体内尽qíng地冲撞着。
感觉到那个熟悉的大家伙在体内不住地顶弄,周慕斐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压了,忍不住眼泪汪汪地控诉:“坑爹啊独孤你刚才明明说让我做攻的你这个坏yín嘤嘤嘤嘤……”
这一晚,同样憋了许久没有释放的闷骚攻独孤求败成功变身一夜七次láng,且每次都异乎寻常地持久,从白天一口气折腾到四更天,只把周慕斐gān到从原来的yù求不满到后来的连连求饶再到最后的疲倦yù死,直接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独孤求败这才满意地抱着周慕斐抽动了几下,又一次将灼热的jīng液尽数she进身下人甬道深处,然后温柔地亲了亲周慕斐眉心,这才依依不舍地将软下来的yù望抽出,然后找了块gān净的手帕替两人简单地擦拭了身体,又将沾染了无数粘稠液体的chuáng单抽下来换掉,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周慕斐睡了。
翌日清晨。
周慕斐醒来,看着自己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以及喝足了两人jīng华凌乱地躺在地上的chuáng单,只觉连太阳xué都气得突突直跳,没好气地一觉踹醒熟睡中的某位大剑神,开始颐指气使:“你,给我到瀑布边洗chuáng单去,还有咱们这一路积攒的脏衣服,洗不gān净今天的早饭就不用吃了!”于是,即使是牛掰哄哄的剑神,在老婆大人起chuáng气发作的时候也只能小媳妇状抱着一大堆脏衣服和chuáng单,老老实实地到瀑布旁边做洗衣工了。
在树上搭的窝里凑合了一夜的小雕儿看着自己的爹爹抱着一大堆脏衣服看似委屈实则眉目舒展心满意足地走远,也大概猜到昨晚自己爸爸反攻又失败了——当然这个不难猜,因为这几年来周慕斐哪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于是机灵的小雕儿也就不赶在这个时候进dòng,以免触霉头做了某只万年受的出气筒,而是朝着前方的树林飞去,准备和它的老对手剧毒蟒蛇们展开不死不休的生死搏斗(确切地说是小雕儿单方面猎杀)了。
于是,时间就这样在白天独孤求败练剑,周慕斐陪练,小雕儿打猎;晚上周慕斐反攻,独孤求败反反攻,小雕儿被赶出去睡树杈的过程中一天天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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