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臻看着薛蟠qíng、动的模样,了然的弹了弹慢慢抬头的小薛蟠,一脸暧昧的轻笑道:“蟠儿喜欢朕的逗弄,对吗?”
bào露在空气中的胸膛失却了徒臻口中的温度,湿哒哒涂满了口水的胸膛微微瑟缩了一下。只因为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薛蟠有些丢脸的发现,自己qíng、yù骚动的越发厉害了。
徒臻十分得意的勾了勾嘴角,继续俯下身子,顺着薛蟠的胸膛一路下滑,平坦的小腹,没有硬邦邦的肌ròu,也不是女子那般的柔软。是一种富含着生命气息的柔韧。再往下,便是光滑的大腿。徒臻的身影慢慢下滑,一口含住了薛蟠小小的玉、jīng。最要害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包围,被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舐着,一波波的快、感袭来,薛蟠只感觉自己飘上云端一般,身子软绵绵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快。
“啊——”
他有些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双腿不自觉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徒臻硬生生的挤入了双腿之间。薛蟠越发用力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样的快、感。腰身挺动之间却将自己更主动的送入了徒臻的口中。两条光luǒ白皙的大腿牢牢的夹在徒臻的腰上。这样被快、感侵袭的感觉让他连脚趾都死死的蜷缩起来。再也忍不住的喊道:“徒臻,徒臻……”
然后便是一阵的尖叫,眼前一阵发白,身体软软的瘫在了chuáng里。
徒臻微微侧头将口中的液体吐出,看着赤、luǒluǒ的躺在龙chuáng之上的薛蟠,jīng致的眉眼被qíng、yù渲染上层层瑰丽的色彩,就连整个身体都透漏着一种粉、嫩的颜色。徒臻越发着迷的吻上了薛蟠的唇瓣,轻轻问道:“快乐吗?”
薛蟠抬起双臂,搂住徒臻的脖颈,扬起头颅迎合徒臻的吻,一边用鼻音轻轻哼了一句,“嗯。”
声音婉转而柔媚,徒臻眼眸一暗,游走在薛蟠身上的手掌顺着脊椎慢慢向下,在薛蟠的jú、花处流连逡巡。
薛蟠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却将自己的双腿慢慢打开,将自己的一切毫无防备的展现在徒臻的眼前。
最心爱的人,因为羞涩不得不闭上双眼,却一脸幸福一脸纯然一脸信任的将自己敞开,就这么简简单单的bào露在自己的面前。徒臻心中一动,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一个角落被轻轻触动,就连伸手开拓薛蟠后、庭的动作都变得轻柔不已。
从未绽放过的jú、花因为手指的碰触越发紧张的瑟缩着。薛蟠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开拓而紧张的有些轻颤。然而他却毅然决然的将自己的一切敞开在徒臻的面前。感觉到徒臻停顿的举动,他有些惊慌的睁开了双眼,看着面前因为yù、望而显得越发迷人的徒臻,吞了吞口水,轻声说道:“没关系,我不怕。”
看着身下的人用一脸认真的态度说出这句话,徒臻苦笑不得的勾了勾嘴角,直起身来,从chuáng边拿出一只玉盒打开,然后伸出手指挖出一块散发着梅花香气的软膏。
徒臻俯下身子,一边吻上薛蟠的唇瓣安慰着,一边将软膏慢慢的塞进薛蟠的后、庭。冰凉的触感让薛蟠的jú、花不安的收缩,阻止异物的入侵。徒臻动作缓慢的在薛蟠的体、内挪动,耐心等着薛蟠渐渐适应了,然后才将手指慢慢的伸入薛蟠的体、内,然后是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那清凉的软膏乃是徒臻在四月的时候就吩咐了御医特制,不禁有润滑的功效,还有催、qíng的作用。软膏进、入体、内顷刻间便融化,薛蟠的体、内霎时间有种痒痒的感觉。那是一种qíng、动的空虚感,这样的感觉让薛蟠的后、庭不由自主的收缩着,一阵阵热流冲向身下,薛蟠有些难受的摆动着腰肢,声音粘腻的喊道:“徒臻,徒臻……”
徒臻了然,双手禁锢着薛蟠的腰肢,身下一沉,早就涨得发疼的火、热慢慢的cha、入薛蟠的后、庭。还未进、入一半,从未开拓过的小、xué被扩张到了极致,那种温热和紧致的触感让徒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身下的火热又大了一圈。薛蟠有些难受的叫嚷出来,泪珠自眼角滑落,他搂着徒臻的脖颈,泪眼朦胧的抱怨道:“疼。”
一般说着,还一边泄愤似的拍打抓挠着徒臻的后背。他觉得不解气,甚至一口咬在了徒臻的肩膀上。刺激的徒臻的火、热越发胀大。徒臻有些经受不住的闷哼一声,qiáng忍着在薛蟠体、内驰骋的yù望,耐心的逗弄着小小的薛蟠。很快,前面的快、感替代了身后的疼痛,薛蟠渐渐放松了身子。
徒臻心下一松,腰身一挺将自己的巨、大全部送入了薛蟠的体、内。薛蟠下意识的惊叫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徒臻的火、热撑的裂开,他连忙出声叫嚷道:“不要动,不要动。”
说话间,小、xué因为惧怕收缩的越发紧了。
徒臻只感觉到薛蟠紧致,火热。光滑的内壁包裹住了自己,因为薛蟠体、内不由自主的收缩,让徒臻体、内的yù、望越发生疼。他再也忍不住体、内蓬勃而出的yù、望,伸手禁锢中薛蟠的腰肢,不断的挺、动起来。
“啊……啊……嗯啊……徒、徒臻你慢……啊……”
薛蟠的声音在徒臻发疯了一般的撞击下变得零碎,原本还有些胀痛的后、庭在快速的摩擦下渐渐生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薛蟠只感觉到体、内有徒臻的异物不顾自己的意愿横冲直撞,因为撞击而产生的“啪啪”声让他有种羞愤的感觉。然而体、内的yù望却愈加升腾。
在这种几乎连内脏都要被顶出的撞击中,薛蟠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仿若沉浮在大海里的失足旅人,徒臻便是他能抱住的唯一一块浮木。在yù,望的海洋里,他只能牢牢的搂着徒臻,任由他将自己带到快乐的巅峰。
“蟠儿,蟠儿……”
徒臻一边抽、动着腰肢不断撞击着薛蟠,一边将细碎而零落的吻落在薛蟠的脸上,身上。一双手臂也不断的在薛蟠白皙的身体上游走。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彻底的拥有了身下的人。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
徒臻想着,腰身用力,身下的火热狠狠的撞击在薛蟠的体、内,只见薛蟠闷哼一声,身体轻颤。小、xué的收缩让徒臻越发沉迷,他有些恍然的继续撞击着那一处的凸起。只感觉身下的人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口中溢出娇媚的呻、吟。
徒臻有些着迷的说道:“蟠儿,蟠儿。你终究是我的了。”
他的身体越发狂乱的冲撞在薛蟠的体、内,不过片刻,就见薛蟠轻喊一声,身体绷直,再也承受不住的软了下来。
徒臻只感觉薛蟠的内壁一阵紧缩,自己也心满意足的she了出来。
看着身下因为qíng、事癫狂而有些疲累的蜷缩起来的薛蟠,徒臻只感觉心中一片柔软,他小心翼翼地搂住了蟠儿,将薛蟠的脑袋轻轻的压在自己的颈窝处,满足的吻了吻薛蟠光滑的额头。
清冷的月光下,一室如chūn。
160
160、皇商 …
第一百六十章
薛蟠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骨架都快散开了。就好像从头到脚被铲车细细碾过一般,连勾勾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好在周身还是清慡gān净的,身下的被褥也都是新换过的。想来徒臻并不是办完事儿就什么都不管,好歹还顾忌他的qíng绪,知道给他清理一下。
外头日光正盛,阳光仿佛会跳舞的jīng灵,从敞开的窗户倾洒进来,空气中有一种香甜绵软的味道。薛蟠在薄薄的袷纱被里头拱了半日,最终恋恋不舍的坐起身来。
外头守着的戴权听到里面响起的细碎声音,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瞧见跪坐在龙chuáng上,摸着腰肢呲牙咧嘴的薛蟠,立刻谄笑着凑上前来,开口问道:“小侯爷醒了?”
薛蟠有些不是滋味的扫了一眼空dàngdàng的寝殿,撇嘴问道:“圣上呢?”
“圣上去前朝了,估计在有一会子便要下朝回来了。圣上临走的时候特地嘱咐过奴才们,万万不可惊扰了小侯爷,定要小侯爷自己睡足了醒过来呢!”戴权说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薛蟠的脸色,试探道:“圣上特地吩咐小厨房做了小侯爷最爱吃的菜粥,糕点,正在灶上热着呢!小侯爷若是想用的话奴才立刻吩咐他们传上来?”
听戴权这么一说,薛蟠立刻觉得肚子里一片鸣叫。他昨儿晚上就没吃饭,又被徒臻做了一晚上,现在真的饿了。当下摆了摆手,开口催促道:“叫他们动作快点。”
“诺!”戴权轻轻应了一声,立刻吩咐下面的小宫女传膳,自己则弓着身子走了过来,亲自服侍薛蟠起身更衣。
他自幼便是徒臻的贴身太监,长这么大除了徒臻并不曾服侍过别人。今日却心甘qíng愿的服侍薛蟠洗漱穿衣,除了两人多年相jiāo的qíng分之外,徒臻对于薛蟠的不同,薛蟠如今地位的不同起了很大的因素。
衣服是圣上亲口吩咐,由内务府十来个老师傅连夜赶制出来的。做工jīng细,材质考究,十分舒适。而薛蟠自己传来的那一套,因为昨儿夜里的“动作”,早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戴权跪在地上,亲自给薛蟠戴上了玉牌挂件等物,这才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提点道:“圣上知道小侯爷的xing子,那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从不肯委屈。所以圣上昨儿半夜便传旨,特地吩咐内务府的人连夜赶制出了这套衣衫,那料子裁剪,纹样刺绣圣上都是亲自过了眼的。全都是按着小侯爷的喜好比做。说实话奴才看在眼中,只觉得圣上自己个儿穿衣服都没这么仔细过,小侯爷觉得可好?”
薛蟠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衣袖衣摆处的jīng细刺绣,漫不经心地应道:“还好吧!”
戴权说得对,他从小养尊处优,又生在皇商之家,还是长房嫡系唯一的儿子,受尽溺爱,吃穿用度自然jīng细。除了在规格上不能逾矩皇家之外,他所用的一切俱都是顶好的。而徒臻自幼是庶子出身,从小并不怎么受上皇的待见,童太后对他好,自然也都是面子上的活儿,不会jīng细到极处。因此若论享受的话,十个徒臻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薛蟠。
如今穿在身上的衣服,除了款式和纹样是薛蟠最喜欢的之外,料子虽然上好,也只是薛蟠见惯了的蜀锦。做工虽然jīng细,但到底是赶制出来的。只一个“赶”字,就比不得薛蟠寻常一件衣服通常便要十来个江南最好的女工jīng心细秀两三个月才能制好的那种“细致”。因此这衣服看在薛蟠的眼中,除了是徒臻特地照着自己的喜好裁制的心意之外,其余的也真就不能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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