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杀了你!”也许是因为遇见了辉月这个几次想杀而杀不了的人,我爱罗的qíng绪很明显极不稳定,沙子在空中飞舞,直接向窗子边的辉月席卷而去。另外因为辉月的实力的问题,还有数股沙子从其他的方向袭来。
辉月猝不及防,可是却仍然轻易地挥刀斩断了沙子的来路,身体已经迅速地bī近了我爱罗,虽然被沙子阻挡,可是手中的刀一击之间,便有一丝bàonüè之气直袭我爱罗。虽然守鹤沙子的防御并不是那么轻易地打破,可是既然周围有其他上忍存在,而且附近没有什么我必须要保护的人,我使出水磨工夫,足够生生磨死你!
辉月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既然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想要杀我,我又有什么理由手下留qíng?你的过去,你的痛苦,虽然的确让人同qíng,可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辉月的速度的确比不上小李,可是却也慢不了多少,所以我爱罗的沙子只能作为进攻之用,而防御只能使用砂之铠甲。砂之铠甲是要消耗查克拉的,而且因为砂铠的原因消耗大量体力,我爱罗毕竟不是什么受过严格训练的忍者,一身本事也不过是来自于守鹤而已。既然不是来自于自身的力量,就必然会有不可靠之处。
而刀术到了一定的境界,伤敌的手段,就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锋锐。
刀气这种东西,虽然一直都没有真正的证据来证明它的确存在,可是借着刀的斩击来放出锋利的查克拉这种手段,总还是常见的。
与此同时,辉月挥刀的速度,早已经突破了音速,那么在突破音速之时引起的空气屏障被打破的声音和力量,利用的好了,又怎么不是伤敌的好手段?
可是看到鸣人脸上的悲伤,辉月手上还是缓了一缓,所谓物伤其类,我如果在这里做出什么,鸣人那孩子,会难过的吧?
所以辉月只是把我爱罗bī到一边,就已经不再出手。
“我爱罗大人,正式的考试要倒明天才开始,现在又何必这么着急呢?”辉月收刀后退,正正地挡住chuáng上的小李。
我爱罗抬头的的时候,辉月却有些吃惊,受到这样的挫折之后,竟然没有失控的痕迹,反而将刚刚一丝qíng绪的不稳完全收敛了起来!
“日向辉月,你的名字是这个吧?”我爱罗眯起眼睛,“你身体里的怪物,又是什么呢,我的,同类?”
辉月刹那间全身冰冷,听不见身边鹿丸和鸣人的疑问。
我身体里的… …怪物… …
过去这种东西,不是不去想,就不存在的… …那些,不可回忆,也不可忘记的… …过去啊… …
只是,人不能沉湎于过去,总是要继续生活的。
“我爱罗大人说的,是我的心魔吧?”辉月巧笑倩兮,“那可不是什么怪物呢,那是来自于我自己内心的yīn暗,虽然和怪物也差不了多少,可是却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自身所培养的呢。”
“和你一样,我也是被培养的最qiáng的武器呢。为了让我变成最qiáng的忍者,父亲对我的训练是以死亡作为标准的,而在我有一次死去的时候,父亲使用yīn阳术让我变成毫无意识的影子。然而不知道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从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记忆,qíng感,包括意识,全都留存在这个原本是死人的躯体中。被培养出来的真正的影子,却被我的意识封禁在身体里,慢慢地变成我的心魔。”辉月平静地叙述过去,说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脸上却没有像平常那样温和地笑容。
虽然一直都在笑着,并且决心无论面对什么都笑着面对,可是在这个时候,还是不想笑,不能笑,不愿笑。
心里一直都在提醒自己,不能这样,不能在面对敌我不明的我爱罗如此敞开心怀。可是同时心中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占了上风,那个声音说,放纵一下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放纵一下而已,只有这一次。
“对于我爱罗大人来说,风影的所作所为是伤害,因为受到伤害而痛苦,这本来就是人的天xing。可是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东西,是比这些还要值得去想的呢。我们都是一样的,受人利用,被人所恐惧,遗弃,甚至是憎恨,在拼尽了全力的时候也没有人承认我们的存在… …”辉月终于可以笑得出来,便仍然是温和柔美的样子,“可是我其实是不觉得难过的呢。如果没有守鹤的提醒,我爱罗大人恐怕也没有办法看出我其实是同样的人吧?”
“你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对村子里的人们来说,我是个他们现在想抹灭的过去遗物,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并且生存的呢。当我想到这个问题时却找不到答案,但是,生活着的时候必须有个理由,不让就和死了没差别。之后我就做了这么一个结论,我是为了杀光除了我以外所有人而存在的。我活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暗杀的恐惧之中,之后终于觉得比较安心了。因为我借由持续杀死那些刺客,来认识到我活着的理由。只为了自己而战,只为了自己而活下去,只要想到我是让别人感觉到这点而存在的,我就会觉得这个世界非常的完美。这个世界会让我感觉到我还活着。只要我该动手杀害的人还继续存在着,我的存在就不会消失。”
“我爱罗大人一定会遇到一个人,就想我遇到我的姐姐一样,他会承认你的存在,为你难过而难过,为了你的高兴而高兴。到那个时候,我爱罗大人就会明白,所谓的存在,到底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以憎恨与杀意来牵扯上关系之外,还有许多,以爱和关心来牵扯关系的存在呢。”辉月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心里唾弃自己。
明明都是不想要这样的,可是qíng绪这种东西,果然不是人们可以控制的。妄自想要说出自己的经历来给别人温暖,可是也没想过自己是否拥有像鸣人一样的感染力,这下子好了,以我爱罗的xing子来说,不qíng绪失控才是奇怪的吧。在他不幸的时候,用自身的幸福向他说明什么,不是找打么?
“你们在gān什么?砂忍村的我爱罗,明天才是正式的考试,你不知道吗?”阿凯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不远的门口,对于辉月来说,简直就是救星。
“… …”我爱罗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而辉月的身体,却迟迟没有知觉。那种透骨的冰冷的感觉,一直都没有褪去。
就算是如常的笑着,行动着,甚至是思考着,没有半分的僵硬或者什么,可是身体却仿佛一直没有知觉,从骨头往外透出冰冷的感觉。
明明,都没有什么的。
明明,都没有在乎过的。
可是,冰冷,一直都存在于身体上。
就仿佛,过去曾经的恐惧和无助,从来都留在身体里,虽然经过了无数的时间,却只能沉淀成更深重的回忆,而不会因为时间的冲刷而慢慢淡去。
“喂,辉月,走吧,真是麻烦。”一只手突然地搭在辉月的肩上。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点点的触碰,却仿佛有一种力量,借由着这触碰传达到辉月的身上,让辉月刚才所有的寒冷透骨,所有的恐惧无助,都一下子了无踪影。
“好。”辉月回头看着鹿丸,一笑。
而鹿丸只是转过头去,随随便便地说:“刚才谢谢你了,真是麻烦。”
“啊。”辉月这么应道。
“喂,辉月,过去那种东西,还真是麻烦,如果觉得难过,在笑不出来的时候,就哭一下吧。”鹿丸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看着辉月,可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出乎意料的认真。
“嘛,我知道了。”辉月静静地看着鹿丸,直到他有些不好意思,才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认认真真地应了下来。
“女人真是麻烦,你这么笑,比平常看起来顺眼多了。”
“多谢夸奖,还有,谢谢你。”
谢谢你,鹿丸。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又有鹿丸的戏份了… …真是不好写啊… …
17
17、第十七章 三考开始 …
第三场考试终于开始,看着无数华美的牛车载着大名们来到赛场,辉月偷偷地撇嘴。
虽然的确是需要看看忍村的未来力量来决定委托任务的村子,可是在这些人的心里,也许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理来看忍者们的生死搏杀的吧。真是,让人讨厌的人啊。
辉月这么讨厌这些观众的原因其实不仅仅是这些,真正的原因是和辉月接到的任务有关的。这一次辉月接到的任务是,保证观众安全。也就是说,辉月不能参加真正的战斗,反而要保护这些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们,连雏田的安全都jiāo给了其他的日向忍者,这种任务怎么能不让辉月觉得讨厌。可是身为忍者,有命令就要接受。虽然忍者头目们的安全与木叶无关,而音忍村和砂忍村的袭击也不会波及到这些普通人,可是谁也不敢保证随便一块石头什么的就不会砸死某位位高权重的大名,所以,出身影卫能够全方位地提供保护的辉月,就成为了这个任务的最佳带队人选。这些普通人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是掌握国家权柄的毕竟就是他们,如果哪一个在木叶出了什么问题,恐怕比火影出问题引起的震动要大得多呢。所以辉月的任务,也是重中之重。只是,在面对那些激动人心的战斗的时候做这些无聊的事qíng,还是让人觉得没有gān劲就是了。
随便的看了看火影和风影所在的高楼,自来也正使用变身术变成一个普通忍者跟在三代身边,同为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的变身术是大蛇丸也识破不了的。而既然自来也也在那里,三代的安全方面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第一回合,是宁次和鸣人的战斗。
在过了很久之后,辉月也不能忘记那一天,那天的天空很蓝很蓝,是那种让人觉得很有希望的蓝色。
战斗什么的,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辉月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什么样的战斗没有见过呢?唯一值得人看中的,不过只有那些jīng神而已。
可是就是那些jīng神,能够给人们震撼,从而改变人们的想法。然后,改变这个世界。
宁次的天赋,果然是绝佳的。那样的天赋,是真正的适合日向一族的柔拳的天赋。日向天忍的血脉,在无法成为继承人的分家身上流淌,这样的事qíng,又怎么不是一种讽刺?
虽然鸣人用影分~身之术迷惑了宁次的白眼,并且设计让宁次误以为攻击频率最低的分~身就是他的本体,从而骗过了宁次。可是对于宁次来说,这样小小的技俩,并不能胜过他。回天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的使用,标志着分家的人超越了宗家。这种于全身所有xué位发出查克拉,自己不断旋转,在自己周围形成查克拉圈以反弹对手的攻击的方法,是只有宗家之中口耳相传才会有的秘术。全然靠着自己推断而领悟出如此秘技的宁次,的确称得上是日向家族中最适合成为继承人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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