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弑杀家族长老,好大的胆子!”日向哲哉见到辉月的笑容,更添怒意。
“我弑杀长老?您不是还好好的吗?”辉月侧过头去,疑惑地问。可是这一句话,就是露骨的威胁了!这句话明面上是对长老的指责表示疑问,可是话下面那一层的意思,就不怎么能说得上是客气了。‘您说我弑杀长老,可是我已经手下留qíng了,至少二长老您不是还好好的吗?’更下一层的意思是,‘是不是您不想好好的了?’
日向哲哉不是笨蛋,被辉月这层层意思彻底吓到,辉月的底细,他算得上是清楚,若是真的下定决心,莫说他一个日向哲哉,就是日向家族,辉月恐怕也是能够毁掉的!
“你,你,你自己都承认了… …”日向哲哉彻底底气不足了。人老了之后,有些人就不会太在意生命,比如三代,然而更多人却对生命更加珍惜,比如日向哲哉。
“我承认什么了?从今日到了这个浴场,我不过说了一句‘泡温泉这么舒服,就是死了也不冤枉了’而已,难道这句话有什么犯忌讳的地方么?若是有,倒要请二长老教导呢!”
“你在熊之介死去的时候说这样的话,不就证明是你做的吗?”日向哲哉这句话说明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二长老说什么,要有根据才好。辉月对温泉赞叹了一句,可不是别人诬陷我的借口!”
日向哲哉哑然,“熊之介他虽然做错了事,可是你这么杀了他,也是太过分了!”
“熊之介?二长老说的是第五长老吧,”辉月瞄了一眼二长老身后的尸体,装的就像真的不知qíng一样,“难道五长老出事了?”
没有等到日向哲哉做出回答,辉月疾言厉色:“今日是谁随侍五长老,五长老出事,为什么不马上禀报家主!你们有几个脑袋,竟敢延误这样的大事!”
本来五长老在面前死去,日向哲哉就已经心神大乱,如今被辉月这样的疾言厉色的一堵,更是说不出话来。日向哲哉明白,这个时候日向熊之介的死,只能是辉月做的手脚,不说最终得利的是谁,只是辉月在女汤中那一句及时到了极点的话,就足够让日向哲哉明白是谁做了这件事。他甚至明白,这是日足给他的警告,也是给所有暗地里有其他心思的高层的警告。可是面对这样的警告,他甚至不能反驳。
勾结三代一系,的确是五长老日向熊之介做的。在那些小孩子在街上公然指责辉月,配合三代一系放出的谣言的时候,众人就已经明白他的目的。
日向熊之介的目的,不过是不愿意付出手中已经得到的利益而已,而使用这样的办法,不过是为了燃起辉月和日足的反抗心思而已。若在平时玩弄这种小动作,本来不算什么太大的罪过,看在他早年的功绩的份上,不过是一个回家养老的结局而已。可是在这个时候这么做,就是取死之道了!
家族危机之时勾结外敌意图作乱,是绝对不可原谅的罪过!
宗族的刑罚,连火影都无权过问。何况日向一族给了日向熊之介一个体面而毫无破绽的死法!
只是,日向熊之介之死,仍然让日向哲哉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
毕竟是同样的长老,毕竟是自己一系的势力,如此被人轻易杀死,自己竟然连别人什么时候动手都不知道,也实在是太憋屈了!
“五长老年纪大了,在泡汤的时候长时间身处太高的温度下,导致了这样的后果,我也觉得很难过。只是二长老的心qíng我虽然理解,可是胡乱指责,就是二长老的不对了。”辉月扫了一眼日向熊之介的尸体,“五长老的后事自有家主大人筹划,我就不多打扰了。”
走出两步,辉月又停了下来,“二长老年纪大了,可要以此为戒,保重身体呀!”
日向哲哉留在原地,气得全身颤抖,可是辉月知道,他对此毫无办法。
这是当面的威胁,可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如何?
本就是半退隐状态的老头子,若是能够懂事一些,包括日向日足在内,谁也不介意借助长者的智慧。让他们尽享尊荣的同时,也不在意给出一点点的权力。只是若要自恃资格,做些愚蠢的事qíng,下场如何,就怪不得别人了!
人若是没有自知之明,那么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日足相信日向哲哉是聪明人,而聪明人,都是怕死的。
既然宁次可以压服那些分家的不同声音,那么需要对付的,也只有高层而已。
对付这些人,不过是除掉他们的首脑,震慑其他而已。说起来和三代用来对付辉月在暗部的势力,用的倒是同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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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机深虑远 …
既然内部的蛀虫已经除掉,又有宁次帮助捋顺或者说是压服分家的反对声音,其他的长老们也或者慑于日足的手段或者慑于辉月的死亡威胁而不敢造次。那么日向一族如今要解决的,也不过是外部三代一系的咄咄bī人而已。
所谓内忧外患,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去解决。可是只要找对了方法,把矛盾一个一个的解决,也就容易的多了。日向一族这样的家族与局势的联系并不是那么紧密的,而日足执掌日向一族多年,不会没有什么手段。那么对于五长老日向熊之介留下的势力,日足动手打的打,压的压,区区扫尾的问题,根本不需要辉月再cao心。
唯一的问题不过是那天那几个小孩子当街指责辉月的内容。日向美千子一事虽然的确是因为她叛逃才会被辉月杀死,而且追杀日向美千子的任务的确是经过官方委托,可是日向一族的族人叛逃,到底不是什么好名声。
为了杀死qiáng敌,舍命抱住敌人而被辉月一同杀死的那个人和辉月为了其他任务见死不救的那个人之死,却并不是那么容易说过去的。
人人都知道大局和小节的分别,可是在选择两者的时候,却都是难以抉择。
生命虽然不能用数量和价值来计量,可是很多时候做出选择,还是要凭着对于哪一方更值得的判断来进行的。
就像当年的木叶白牙,他的选择是同伴,从而放弃了不完成也许会导致更大牺牲的任务。而辉月的选择,是不完成就会造成更大牺牲的任务,哪怕,看着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死在眼前。
辉月从来都理智的过分,虽然在别人看来是因为早年影卫的训练,可是她自己知道是为什么,是因为哪怕她一直都停留在这个世界里,可是她的心却一直都站在高处远远地看着这个世界。
那一次的追杀任务里,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舍身,或者没有辉月的当机立断,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忍者为了杀掉敌人而牺牲。为了传递消息而对同伴见死不救虽然痛苦,可是那份qíng报若是没用及时传达,所牺牲的又岂止是十倍百倍?所以她选择了以利益看来最为标准的那一个,舍弃同伴。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对的,同伴就是同伴,牺牲就是牺牲,辉月无法辩驳,可是她却也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错的。
面对这样的选项,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有足够的理由,都是对的,也都是错的。
谁也没办法去赞同其中之一,而同时谁也没有办法去指责任何一个。
谁也不能。
而对于这两件事引起的争论,日足所做出的反应极为简单,不过是命令属下忍者传出议论内容——一切,为了木叶村的利益。
大而化之,就足够了。给这件事扣上一个一切为了木叶的大帽子,谁也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甚至还有传言说,当日辉月完成这几件任务之后因为选择的艰难而抑郁至吐血,传的活灵活现,仿如亲见。
辉月知道,这也根本就是谣言。
这样,其实就算是解决掉了这个问题了。
至少在辉月走出家门的时候,不再有人在面前议论纷纷。
至于三代一系的咄咄bī人,日足已经做出反应。
日向一族的大长老亲自出马,连着与村中的各个长老会的成员分别喝了几天的茶,火影一系针对日向一族的小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仿佛是在观望的样子。
这些事qíng还没有解决,就传来了砂忍村意图和谈的消息。
关于砂忍的问题到底应该怎么处理呢?战争是绝不可能的,此时正值木叶村新老火影jiāo替的时代,三代经过这一次的大蛇丸事件之后威望也受到了一定的打击,而纲手虽然背景深厚,可是毕竟她已经离开木叶多年,年轻一代的忍者已经基本不知道“三忍”之名,同时千手一族毕竟已经没有什么出色人物能够作为纲手的臂助。而村子中的其他势力整合和战后的利益划分正好做到一半,无论如何也没有再次进行战争的可能。
但是关于与砂忍的和谈,却是不得不征求日向一族的意见。
无论从当时战斗的指挥者是辉月的方面来说,还是从木叶警备队的所属来说,日向一族都是和谈中必不可少的角色。
日向日足亲自面见了砂忍村的和谈人员,而辉月,跟随日向日足全程参与。
不得不说的确是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就在前一天还互相算计的木叶三大势力本来互有过节。可是面对砂忍,无论是火影一系,日向一族为代表的大家族一系,还是长老团一系都团结到极点。
这就是斗争的真谛。无论内部斗争如何激烈,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一定要一致对外。这才是明智之人所应该做出的事qíng。若是在外敌来临之时还内斗不休,那么结局,一定是被人各个击破,沦为失败者。
所以木叶三个势力团结起来,竭尽全力把砂忍本就狭小的生存空间挤压到更小。
【大蛇丸杀死风影利用砂忍的事qíng,木叶知道吗?
知道。
可是为什么不提醒砂忍是被利用,而是费尽心机地全歼了来犯的砂忍?
因为被削弱的砂忍,才更加符合木叶村的利益。】
这就是整个事件不能说的秘密。
这么简单,可是,这么残酷。
人人都知道数次忍者大战之后的木叶成为五大国之首,而火之国也是最为繁荣的国家,可是与此同时,砂忍者村是实力、财力都仅次于木叶的村子,忍者都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虽然战败,但是经过了多年的发展,早就不满于自身如今的地位。并且对于风之国大名将大量的任务委托给木叶而缩减本国军备之事极为不满,就算没有大蛇丸一事,恐怕砂忍村迟早也会为了不失去未来qiáng大的可能而袭击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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