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一副想要把我的腿锯掉一截的表qíng是怎么一回事!”
我打了个响指,“好主意!”
“喂!”
我和玄间算是不打不相识,在我通过考试,三代大人正式任命我成为特上的那一天,他是对我实力发出质疑的第一人。
我们省略一系列步骤直接约战,到死亡森林里战了个痛,结果是平手。我不会幻术,忍术只会沙遁,体术也只是初学者水平,要不是可以沙化,我十有□□会被秒杀。
而自从那次战成了平手,玄间就来担任我的忍体幻老师了。按照他的话说,今后大家都是同事了,加上那次他和我战平手的事qíng木叶里好多人都知道了,如果我太菜的话他会觉得很丢脸。
其实我在听了前后两种理由后,十分肯定这货主要还是怕丢脸。
他的教学很简单,就是实战,理论部分就很痛快的把一箱子包括忍校教材的书送到了我家,要我自学,正好我也觉得这样很适合,就开始了攻读家里蹲大学,看厌了就找他去森林里约战,战完要是还有力气,就再勾肩搭背的去医院温泉酒居等地转转。
这么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朋友,通过他的介绍,我还认识了不少人,比如看上去虽然总是病怏怏但实力jīng湛的疾风,表qíng生硬刀子嘴豆腐心同时爱刀如命的雷同,无时不刻都带着墨镜还喜欢和乌鸦一起到处散步的青叶,我最后和这四个的关系最铁。
除了他们还有不少呢,总是同时出现的出云和子铁啦,喜欢一边喝红豆汤一边吃红豆丸子的红豆啦,带着小huáng书总是迟到的白毛卡卡西啦,带着小墨镜的闷骚男惠比寿啦等等等等。
总得来说就是我又认识了一帮为人都不错的怪人。
木叶是个不错的地方,山清水秀的,成功培养出一批又一批才貌兼备的俊男美女,养育着一批又一批向着俊男美女发展的水灵灵的小伢子,走在大街上随便一眼就能看到热qíng或随和的笑脸,明媚地都如午后的阳光,叫人觉得这里没有心寒的地方。
但是认识的人越多,我越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我买了一本几个làng子双脚走天下数年才整理成册,后又自费出版的相册,我觉得那也许是因为我心里比较偏爱沙漠的关系。
虽然这不正常。
我瞅着窗外的绿树浓荫,完全是一片生机盎然的美景,再看看相册上记录下来的沙漠夕阳或是沙bào来袭的荒凉绝狠,尽然觉得后者更加顺眼。
于是我怀疑我心里变态了。
因为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我心理正常的话,我怎么会对风之国那里独有的荒凉沙漠qíng有独钟,而且还不是一时的向往,更像是一种愿意长时间居住的意愿。总不会是因为我这身体会沙化,所以才对沙漠生出了一种“那才是我的家”的想法吧?
不管怎么样,我决定把这个我问题搁置在一边。这是我的以个习惯,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的事qíng,我就会把它放在一边暂时不去想。
这样正好,节省下来的时间可以用来多看几眼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一年多再次上榜~有些小激动!XD
以及军训两周什么的,没有网什么的……不过榜单的1w某渣绝对会完成的!
☆、九粒沙
老老实实地回木叶jiāo了任务,心里有点遗憾为什么没接着机会去风之国公费旅游一把的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直到太阳滑倒正中,才计划着去自家面馆吃个午饭什么的。
这里解释一下,爸妈他们现在自己开了家面馆,起名为东方,生意很不错,我每次走到大门口,都有在那招牌后面加上【不败】的冲动。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多霸气!
不过之后又想到黑木崖的那位……还是算了,比起教主,我更想做男人。
“你是那家面馆老板的儿子吧!我要向你宣战!”
我看着趾高气昂地挡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抱着一点侥幸心理往左走一步,瞅着那手指一偏,我再往右走一步,但是人家小姑娘伸出的手指始终指着我的脸,终于憋不住的试着做出回应,“那个,小妹妹,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当然了!还有,我不是什么小妹妹,我已经十五岁了。”她努力的抬高了自己的下巴,似乎想让自己表现的更成熟有气势一点,但我在心里很不给面子的表示她偷偷垫脚的动作,一瞬间戳中了我的笑点。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因为我正忙着在心里无力的吐槽着自己已经二十八岁的事实……
“嘛,怎么样都无所谓,你说要向我宣战?怎么回事,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你也不是忍者吧?完全没有被训练过的样子。”我打量着她,心里判断这个小姑娘连忍校都没有去过,一定要比试的话,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撂倒她。
“我是一乐拉面店的菖蒲!”
一乐?
我仔细的想了想,要知道我的记xing最近其实不怎么样,不过所幸的是,最后还真被我想起来了——哦,不就是那家很有名气的拉面店么,怎么,难道觉得我爸妈的那家面馆抢他们生意了?
“你想要怎么样,顺便说一句,我不会做饭,煮面也不会。你如果真的要宣战的话,大可以直接去我家的面店,我爸说不定会接下你的挑战。”和老妈火爆的脾气不同的是,老爸xing格像个面团,别人怎么揉捏都怎么软和,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几次他上火,对于这个小姑娘的挑战,老爸最后说不定会弄成料理课堂。
“唉?!为什么你连面也不会!”
“我是忍者,不用学那种的吧?”其实面的话我还是会的,想当初家里没人的时候还得靠我解决我和小岩两个人的伙食问题,但是现在小岩也学会在中午的时候,去自家店里混吃混喝了,完全没有我出场的余地,于是我也退居二线……前面屁话说那么多,其实关键问题就是个懒字,但这点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反正大不了以后找个会做饭的妹子做老婆就可以了啊。”
这可是一句天大的实话,现在瞅着我年龄到了,工作有了,也攒了一笔不菲的家底,下一步不就是盼着早一点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么,这发面我可得檫亮眼睛,不然娶个和我老妈似的凶女人回家,我还不如自己蹭早自我了结,十八年后雄起再战。我相信这比被家bào致死来的体面的多。
菖蒲脸一红,大叫着色láng就跑开了。
我当时就被那声色láng给喊愣了,十秒后我回过神来,悲催的发现那个叫菖蒲的小姑娘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周围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眼睛里不是【变态】就是【变态】,qíng况简直不能更糟了!
小姑娘你给我回来,你得还我清白!
“喂!我刚刚什么都没有做啊,真的!!!”
我的解释都被路人华丽丽的无视了,于是我只能无奈的cha在脑门上带有变态字样的箭头,垂头丧气的到了自家面馆开始解决午餐。
这件事导致我的食yù直线下降,原本几分钟就可以搞定的阳chūn面,被我花了半个小时,直到它发胀了才给吃完,喝完最后一口面汤,我的心又惆怅了。
作为一个大男人,之前被玄间点了身高的痛处已经很痛苦了,为什么现在还要被一个小姑娘说成色láng啊。岂可修!
“唉……”
“大白天叹气像什么样子!”
我的后脑勺被老妈用巴掌拍了一下,差点用面汤洗了把脸,“老妈,你这是谋杀!话说看到自己儿子垂头丧气的,不是应该问问发生了什么吗?我真的是你亲生儿子吗!”
“叫魂啊!当了特上长能耐了是不是!还不快点洗碗去!”说完对着我的后脑勺又来了一下。老妈的bào力系数不明原因的又上涨了,这叫我这个做儿子的以后怎么活?
“你绝对不是我亲妈!”我的亲妈没有这么无qíng无义无理取闹!
“你五岁的时候,我就说过你是我捡来的!”说罢对着我的脑门又是一爆栗
“@#%%¥……”千言万语(乱码)最总只在我心里汇聚成一个艹。
话说刚刚那一招,下手之狠让我真的怀疑起我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要不是被命令在家里不准沙化,边上的人就可以看到一个英俊小青年,被拍碎脑袋的刺激画面了,就算他们承受的了,我也受不了自己沙化的脑袋被浸在面汤里。
也许当初老妈说我是捡来的玩笑话是真,小时候,老妈总是说我是被她在公园的沙堆里捡到的,所以才叫我石小砂,小岩的话,别看比我的高档不了多少,但是要老妈说起里面寓意,她一个小时里就不会闭嘴了。
差别待遇,这绝对就是领养和亲生之间的差别待遇!
觉得自己也许真相了的我忧郁了起来。
“唉!”
我认命的端着碗往厨房方向走去,再出来就当起了全职店小二。
我曾向家里的领导反应。说咱怎么说也是一个珍贵的特上级人力资源,当这种没技术含量的店小二完全是一种làng费,结果家里的两位领导当着我的面一合计,立刻加重了我的活,此后还不时的bī着我用个沙□□帮他们跑去买东西,理直气壮地解释说这样就算不làng费我这个“珍贵”的特上资源了。
嗷——
这日子没法过了!
“呦!来碗牛ròu面。”我都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玄间,我心理盘算起如何把菜单藏起来,偷偷多收点钱,他之前一点没犹豫地戳我软肋,我没理由把这笔帐不讨回来。“再来一碗清淡点的。”
嗯?今天还带了其他人?
我回头,过滤了某人后,脸上的笑容立刻上升了一颗星,“是疾风啊,这还真是少见,那么这顿就我来请好了。”
“不用,我们在约会,费用自然是我出。唔!”他说话说一半就被qiáng行消音了。
“不用听他的。咳咳……”疾风淡定的收回手,一秒前它还捅在玄间的腰上。
看着两人互动的我眨眨眼,开始淡定招呼他们到清静的位置坐下,还用搭在肩上gān抹布上上下下擦了一遍。我现在当店小二是越来越上手,“老爸!一碗牛ròu面,一碗三鲜面,都记在我账上。”
我自然而然的以为玄间之前说的约会是在开玩笑,所以帮他们点完餐也对着疾风调侃起来。“话说啊,玄间你未免也太小气了一点,约会什么的就来吃个面。疾风,我现在让我爸去给你加料子,你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现在就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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