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见过小时候的疾风啊,这样我们就算扯平了~”
“嗯。”
“喂——你们两个未免也太慢了,考生已经在集合了哦,你们再慢下去会被骂的!”
我和疾风应着,加快速度往考场走,走到正中央的时候几队人刚好排好,疾风确定了人数,说明了规则,就很gān脆地宣布了第三场考试预赛的开始,我作为副裁判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他边上。
反正我的任务说白就是摆饰啦~站在疾风边上加加气势啦~顺便近距离看看戏啦~
不过最后一个,我还是打了个问号在那里的。
这眼前都是一帮半大的小子,能看到什么戏啊?随便来一个我都能随便撂倒的说。而这一点,在我看完小樱妹子和井野前辈的女儿那一场后,我越发这样觉得了。
居然就这么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十多分钟,你们当这是回合制的格斗游戏吗?即使刚从忍校毕业也拿出点忍者的样子打一次啊。你们打完的时候我都听到好多人在松气啊。
“下一场,沙bào之我爱罗VS李洛克!”
我耳边瞬间响起了凯前辈的加油声,我觉得稀罕,就抬头多看了他几眼,要知道从刚刚到现在,也就这么一个指导上忍这样直接的给自己的部下加油鼓劲过。
“砂爸。”
我回神,我爱罗已经用沙遁从看台上下来,站在我前面不远了,虽然没什么表qíng,但那双碧绿碧绿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会说话似得,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的同时,也十分尴尬的发现自己成为了会场注视的焦点。
反正回不回答结果是一样的。我自bào自弃的想着,抬手摸摸他的头发,“嗯咳!虽然我是木叶忍者……嘛,总之,我爱罗你比赛加油吧。”
“嗯。”我爱罗虽然表面不显,但是确实是真的心qíng不错,明眼的都看出来了,然后……他们看我的眼神更意味不明了。
但是我没在意……
小红毛的眼睛果然是作弊器啊!(泪)
“你和那个……”疾风小声向我询问,还只问一半。
“你没听见他叫我什么吗?你就权当我收了个gān儿子好了。”我说这话时自己都想捂脸,三十就有了个十二岁的儿子,我得是有多能gān。“真不知道他为啥叫我砂爸,而且好像早就认识我一样。”
“说不定他是真的认识你,但是你忘了?”
忘了?
说不定是呢,我到现在还是对以前的事qíng没印象。
那……是不是只要我记起来就没问题了?
小岩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我也能明白为什么知道小红毛这样亲近我了。
可是啊……
“要怎么想起来呢?”我看着场上只是防御,且游刃有余的我爱罗喃喃着。“要是能快点想起来就好了。”
有些事qíng在没有遇到对的时机前很困难,可是在时机来了的时候,就显得异常简单了。
是的,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在看到我爱罗对战小李,受伤流血,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响一下,再然后,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小李给放倒在边上了。
虽然是在小李腿上被缠上沙子的时候,我才动的手,但是我抢在疾风做出判断前就动了手总归有错。
把昏迷了的小李送到凯的手上,再把挣扎着要自己起来的我爱罗jiāo到赶过来的夜叉丸手上,以上动作完成以后,我立刻回到疾风边上承认自己的错误,得了一句你判断的很正确,勉qiáng心里轻松了一点。
预赛结束以后,凯和三代先后找我谈话,前者勉qiáng表示了感谢,后者表示这件事还是略欠考虑。我在火影办公室喝了半个小时的茶才被放了出来,被灌了一肚子茶水的我连厕所的来不及上,就匆匆找上了在医院值班的小岩,“我全部想起来了,弟弟,帮帮我。”
绝对要保护好那个孩子。
我的想法是好的,只是挑错的时间而已。
我推开门的时候,小岩正举着刚刚要对某具尸体落下的手术刀,被打扰了的他表qíng不明的凝视我良久,最后眼镜反光了一下,冷冷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为了不和那具尸体换个位置,我端正态度,说着“抱歉,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走了出去,还很贴心的帮他关上了门,可是当我看着正巧路过,目前傻眼还莫名脸红的护士妹子,我开始反省刚刚自己是不是用词不当,同时也掂量起自己的导电xing-小岩他是雷属xing的。
小岩独创的雷遁拉回好几个已经心跳停止的忍者,当然也让好几个敌国的忍者原本还在跳动的心脏永远的停止运作,在江湖上人称【凶医】,和那谁笔下,有着死亡外科医生称号的角色有异曲同工之妙。
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他凶残的样子,但是我一点也不怀疑我这个弟弟的凶残程度。
要不今晚不回家过夜了?反正似乎今晚也是有事qíng做的。我认真的思考着。
相信我,我这绝对是珍爱生命的正确表现。特别是几天后,我听到医院里莫名传出小岩恋尸的八卦时。我认为被自家弟弟电成土耳其烤ròu实在不雅观,于是就在第一时间回家收拾收拾行李,就奔到好说话的青叶那避难,顺道混吃混喝。
我是安全上垒了,只可怜我那房间成了无辜的代罪羔羊。
危险期过后我第一时间回到我房间里,跳窗子进的,脚还没落地呢,我下巴先掉了。
我他娘的几乎认为自己的房间已经被晓组织入侵,并被实行了一把三光政策了!连我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chuáng都被烧成碳了,小岩你得是有多恨我!
最后我不得已,背着老爸老妈,趁他们不在家,花了重金拉来了几个哥们陪着我唱着【你不懂我伤悲~】一起把我屋重新装修了一番。
嗯咳!话题扯远了。
我首先是要确定剧qíng是否有所变动,为此我十分积极的抢下了原本属于疾风的任务,意思意思的各丢了一个沙眼沙耳过去,然后转身告诉三代大人沙忍与音忍之间的计划,同时表示,那个风影十有□□是假冒的,最好让人到两国毕竟之路上找找看线索。
“风影是假的?这件事qíng你有什么证据。”三代大人抽着烟,眼神犀利的看着我。
“我看风影那个鸟人不慡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是个什么人,查克拉是个什么感觉,我自然都是知道的。”我这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人的表qíng都微妙了,我继续解释,“不管你们相不相信,但是我接下来说的都是事实。在这个身体醒来之前,我的灵魂一直都在砂隐村里,附在我爱罗的沙子上,整整八年。”
“这样吗……”
“三代大人,我有一个请求。”我完全无视小岩的眼神,继续说道,“如果那个风影真的是个假货,那么砂隐村也算是个受害者,能不能……额——至少,不要伤害……那三个孩子。”
“砂隐村的三姐弟吗?”
“是的。”本来是想说不要伤害我爱罗的,但是手鞠和勘九郎也是加流罗大姐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是一万个对不起加流罗大姐,至于夜叉丸的话,如果都能按照我的计划来,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不过万一出了意外的话,我也只能另寻办法去护他。“他们差不多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爱罗更是一出生,我就在他边上了。”
说到我爱罗,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爱罗这个孩子,这些年来是怎么过来的?身上那血腥味是怎么一回事?身上似有似无的杀气又是怎么一回事!黑眼圈又重了,一定是因为那群混蛋不给他睡觉!夜叉丸那家伙不是还活着吗?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啊,个子都没见长。
“你是木叶的忍者。”三代大人说道,语气淡然的像只是无意提及,但是在所有人听来,都是对我的一句警告。
对村子失去的忠诚的忍者,从来不会被继续接受,下场也无非是三个。
一、立刻被处理掉。
二、成为叛忍,永远过着逃亡的生活。
三、成为叛忍,过了一段逃亡的生活后被处理掉。
这三个我都不喜欢。
这具会流血会死的ròu体也是我当初最想要的,现在重新拥有了,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被自己人处理掉(不要说是完成时,连进行时和将来式我都不会让它出现的)?木叶还有我当初以为再也见不到的重要家人,现在要是当了叛忍,岂不是又拖累了他们?还有小红毛,当了叛忍我又该怎么照顾他?死了之后,他会不会恨我再一次把他丢下?
所以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得一辈子是木叶的忍者。
于是,面对三代大人的警告,我坚定地说是,并且单膝跪下把右手握拳置于自己胸前,低下头,示以最高的忠诚,并且接下了同砂忍那一方谈判的任务。
不过在前去谈判之前,我需要耐心的等待,等待风影的尸体别发现,没有他的尸体,马基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暗部的兄弟们很给力。
没过多久,他们便向三代大人上jiāo了报告,表示在风之国和火之国的边界地区处,找到了风影的尸体附注:已经严重腐坏。
我抽空去停尸间看了一眼,呛人的味道和视觉的冲击,让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我有点后悔中午一时贪嘴吃了一大碗牛ròu面的事了。
他活着的时候肯定怎么也想不到会死的这样惨,烂的招苍蝇了才被人发现。
我忍着恶心问他:你后悔吗?
当然是没有得到回应,死透了的尸体能回我一句那就是诈尸了,在场的管他是砂忍还是木叶忍者见状铁定是第一时间各种忍术招呼,帮他尽早成佛。
见真正的风影尸首都找着了,我也就转身去找了马基,确定无人监视才现身。
随手压下了他准备释放风刃的手,我同对待老朋友那样笑着和他打招呼,当然,事实上也差的不远,“呦,马基,我们真的是好久不见了,不过这次我可不是来找你学变身术的,只是来问你一句。你们还不知道你们其实是被利用了吗?”
“你说什么!?”
坦白了身份,说明了事件过程,马基他们在看了风影的尸体后也不得不信了我,三天后给我了答复说是同意合作,与木叶一起gān掉大蛇丸,为风影报仇什么的。
“你居然是木叶的忍者。”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从他眼底看出了不信任和杀意,要不是他们qíng况被动的可以,我怀疑他早就一个风刃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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