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被抛弃的雷小鞭在某个路口的角落里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在疑心自己是不是感冒了的同时继续在四处寻找着银时和桂的踪迹。
雷鞭对桂的话深信不疑,呿了一口道:“那个臭小子!一定又跑去找那女人的女儿了!”
桂问道:“你也知道你的儿子有喜欢的女孩吧?为何还要给他安排其他的女子相亲呢?”
雷鞭冷哼了一声道:“嗯,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做娘的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女儿也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女人,这样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可是会成为我的孙子的啊!怎么可以马虎对待?”
果然老一代的代沟不是这么容易填平啊!桂心想着gān脆不说话了。
“喂,还有一件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啊!”雷鞭道,“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桂回答道:“是被一个姓风的人弄伤的。”
“风?”雷鞭突然大喝道,“风?风九幽吗?他gān嘛要打伤你们?”
桂愣了一下道:“你认识?”
“他也是碧落赋的其中一个人啊!”雷鞭回答着,怒道:“哼,那个家伙,待下回见到那家伙看我不狠狠收拾他!!”
桂还想询问着什么时,他们已经来到了方丈室门口了。
第259章 第二百四十六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方丈室的门口了。
站在门口,雷鞭大喊道:“无色老和尚在么?”
方丈室竹帘已被佛香熏成huáng金般颜色,一个沉稳之语声自帘内传出道:“故人远来请进相见。“雷鞭道:“有檀香气味的地方,某家平生不愿进去。”
竹帘中道:“请恕老衲未曾出迎。”
雷鞭道:“你也不必出来,某家只想问你一句话。”
竹帘中道:“请问。”
雷鞭道:“那件事你是管不管?”
竹帘中道:“哪件事?”
雷鞭冷笑道:“是哪件事,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那件事数十年都未惊动到你我头上,如今你到底是管不管?”
竹帘中默然半晌,方缓缓道:“管即是不管,不管即是管,檀越苦苦追问,岂非落了下乘?”
雷鞭皱眉道:“老和尚打什么机锋,某家不懂。”
竹帘中道:“懂即是不懂,不懂即是懂。”
雷鞭大笑道:“好……好,某家来也是白来,不来也是白不来,那件事发作也好,不发作也好。”
竹帘中微笑道:“阿弥陀佛,檀越终于大彻大悟了。”
雷鞭大笑道:“大旗即是小旗,小旗即是无旗,qíng即是仇,爱即是恨……某家说的可是么?”
竹帘中道:“你懂了……你懂了。”
大旗小旗?难道是在说大旗门的事qíng吗?
听着他们的对话,桂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了雷鞭。
雷鞭没有注意到桂的视线,只在仰天大笑数声,突然又道:“还有个半死的人求你相救,某家已带来,你救是不救,都由得你,你任他死在你方丈室里,也与某家无关……呔!去吧!”说到最后两字,突然抓起桂他们众人人,抛人方丈室中,大笑离去。
方丈室中恭肃沉穆,无色大师宝相庄严。然而就在这样一个庄严的地方,桂等人却像叠罗汉那样的倒在无色大师面前,这样的场景可谓格格不入啊!
之后,他们迅速的站起了身。温黛黛和艾天蝠皆不敢打量,只是低头求助。
只有桂还是一副呆萌的表qíng看着眼前的庄严老人问道:“你就是色味大师啊!”
艾天蝠吐槽了:“调味品吗?都说了他叫无色大师啊!”
无色大师道:“你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
没等桂回答,温黛黛立即伏首道:“小女子温黛黛,他是大旗门下弟子云铮。”
无色大师听得大旗门这三字,须眉微微一动,沉声道:“送你入寺那紫衣人,你们是否原来不认得他?”
温黛黛不敢隐瞒,道:“小女子与那紫衣人并不相识,不过……不过他们与他是相识的……”说着的温黛黛看向了桂和艾天蝠。
无色大师看向了他们,道:“你们也是大旗门的人?”
艾天蝠道:“晚辈乃九子鬼母的弟子,艾天蝠。这位是桂子,与那位云铮少年是姐弟关系。”
无色大师认真的看着桂,道:“姐弟,即是说你是大旗门的?”
“不,不是。”桂直接否认了,“虽然短暂的加入过,不过已经不是了。与云铮的关系与其说是姐弟,不如说是像姐弟一样的关系!啊,不对,应该是比姐弟还亲的关系!”
孰不知这些根本就是来自桂的妄想的无色大师沉吟了数秒。
“你与那位紫衣人是什么关系?”
桂直接道:“啊,他被我所散发的那与生俱来的领袖气息所吸引而希望我能够嫁给他儿子!”
无色大师再一次沉默了数秒。
“他可知道你与大旗门的关系?”
桂想了想,说道:“我没有跟他说过,照道理如果他不是有着什么很厉害的占卜能力或超能力的话应该是不知道的。”
虽然桂说的乱七八糟,但主要的信息无色大师都还是获取了。他捋须长叹道:“我佛慈悲,我佛慈悲……他竟会将大旗门下人送来治疗……而且还想让与大旗门的人与他儿子联姻……天意,天意!”
桂微微竖起了眉目盯着无色大师。
无色大师道:“好!贫僧为他治伤,你去吧!”
“去?去哪里?”
“回施主你原来的地方。”
桂看了无色大师一眼,继而又看了云铮一眼后居然gān脆在无色大师面前坐了下来:“在他治好之前我决定要留在这里。”
没想过桂居然用这种语气与无色大师说话的艾天蝠和温黛黛都吃了一惊。
特别是温黛黛!原本她就没想到这少林神僧竟答应得如此轻易,不觉又惊又喜,但听他要自己离去,不禁也觉得有口难言。所幸桂把她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当即也流泪道:“小女子只求大师让小女子在此多留几日,守着他伤势痊愈。”
无色大师垂目沉吟半晌,喃喃道:“多qíng必有qíng孽……唉……院外有间柴房,你可留宿,每日只能入院半个时辰。”
温黛黛伏地道:“多谢大师。”
五色大师道:“贫僧此已破例,你快去吧!”
温黛黛频频道谢,正yù与艾天蝠离开时却发现桂依然坐在那里。
“桂子?”
温黛黛试图开口询问时,桂已经说道:“你们先去吧,我很快就出来。”
了解到桂有话想对无色大师说的,温黛黛与艾天蝠都离开了这间方丈室。
在桂还没有开口前,无色大师道:“那么施主你有什么想问贫僧的吗?”
闻言,桂一脸严肃的看着这位高僧道:“反了吧,应该是大师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才对吧?“无色大师沉默了。
见无色大师没打算开口,桂犀利的看向他问道:“你是知道的吧,有关大旗门与五福联盟之间恩怨的由来。”
闻言,无色大师道:“佛家最重因果,既有一因,必有一果,这些都需得他们自己去了结,别人管不得。施主你又何必多管他人的因果循环?”
“你们佛家的理论我不理解,只是……”桂看了云铮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与我的同伴欠了大旗门的人一份恩qíng,为此,我们都决定要报恩。难道这不也是你们所说的因果吗?”
无色大师再一次沉默了。
“为了报恩,我与我的同伴决定要帮助他们终结掉这场持续已久的血海深仇。而为了能够彻底解开这场恩怨,就必须要先了解这个仇恨的由来。因此,从决定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着手调查有关这段仇恨的由来。”
说到这里,桂抬头盯着无色大师,一字一句道:“然而却非常奇怪。不管是在大旗门,还是在五福联盟,他们没有一个知道这场纠纷真正的原因。不仅如此,有关过去战争的事qíng也并没有留下一字半句,想要追查也无从开启。宛如这一切都有意被人掩藏着。这一点不禁让人怀疑里面是否存在着什么大yīn谋。比如说……”
这时,无色大师睁开了眼看向了桂。
“有第三者的存在。就是这个神秘的第三者挑起的五福联盟与大旗门的冲突继而演变成了血海深仇。”
刹那间,无色大师的手微微颤抖了。但桂似乎并未发现一般继续说道:“为了追查这件事qíng,我们问了不少了解大旗门的人,然而也都收效甚微。然而,恰好就在不久前,我们无意中来到一个地方——风门。”
那一刻,无色大师那一直都非常沉稳的表qíng忽然激动起来,虽然稍纵即逝。
“确实非常凑巧。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熟人但是他的样子很奇怪。因此我们才跟着他去了解qíng况,结果意外的来到那里。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一份家谱。而就在那份家谱中,有一个地方很奇怪,一个风姓女子的丈夫名字居然被划掉了。”
顿了一下,桂说道,“不过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太多,之后,那个姓风的老头出现并且被我们偷听到他居然是暗地里帮助五福对付大旗门的人,这时我们才意识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我们一直怀疑着的第三者。但是除此外就什么都不清楚了,为什么他会仇视大旗门?为什么他要帮助五福?这些我们通通都还是一头雾水,直到刚才……”
桂犀利的目光盯着无色大师的脸说道:“你与那位雷鞭大人的对话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qíng即是仇,爱即是恨……于是,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之前在大旗门那里所了解到的一个qíng况。”
桂再一次看向了云铮,说道:“大旗门是个极端的沙门主义,由于错误的观念下,他们天生看不起女子,导致丈夫不得不与妻子分开,儿子不得不离开母亲。结合那份族谱还有风姓的人帮五福攻击大旗门这件事qíng,那么,qíng况会不会是这样呢?”
桂竖起手指严肃道:“这个风姓女子嫁给了对女xing很无qíng的大旗门的男子终于被抛弃了。于是风姓家族的人决定要为他们家的人报复大旗门,挑唆五福联盟的人杀死了大旗门的第二代掌门,终于造成了他们与大旗门这一系列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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