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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正在清点债款的白发少年,卡卡西不禁垂泪,他整整将近一年的报酬啊~
心满意足的将到帐的货币收好,我整理好用来封印随身物体的卷轴,却没有像对方想象中的那样立即离开,而是掏出了自己平时管用的医疗工具,做起了准备。
疑惑的眨眼……这是此刻银毛大叔此刻唯一脱离语言之外,能表现自己内心qíng绪的方法。他不解的观察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的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他以为对方不会在这里多留,毕竟当初的约定,对方都做到了。
而其利落果断的作风,他深有体会。
“售后服务。”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我丝毫没有征求当事人意愿的打算,纯粹动手前的告知。
自从那次检查过卡卡西的身体之后,我就一直有个想法……如果说,他之所以会在使用写轮眼之后,身体出现这样的神经系统麻痹现象,是因为使用不属于自己自身的血继而引起的话,那么,只要扩充其相应的经络,以后的qíng况会不会比现在好得多?
血继限界,之所以称之为血之力量的传承,就是因为这种特异xing质的CKL或身体结构,会随着DNA的复制转录,遗传给自己的后裔。而正是因为在某方面天生异于常人,有着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生理条件作为前提,一些血继的能力,才得以施展。
假设:写轮眼属于瞳术,相应的,眼部的经络和结构,理所当然的会和没有血继的其他忍者不同。而自然,和宇智波一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卡卡西,在得到那只不属于他的写轮眼之后,一旦使用,无疑等于是在qiáng迫自己不如本身血继拥有者,所有的那部分特异结构的相对普通器官的超负荷运转。
发电机超负荷运转,会发生电线磨损,因而引起失火,甚至爆炸。而部分经络在让超过承受能力的巨大CKL流通过以后,自然,那部分的筋络内壁必然会出现麻痹,萎缩,破损等一类的后遗症。
两个星期,或者更长的时间之后,才能渐渐消除这种后遗症……那主要取决于卡卡西自身身体素质的好坏,以及免疫系统的恢复速度。
但无论他的自身底子有多好,只要他还是一个人,就会有衰老的那一天。而到那时候,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再也经不起他的耗损之后,轻则全身经络被废,重则CKLbào走身亡。
任何力量,都不是能凭空得来的……血继这种东西,从来像“诅咒”,多过像“上天的恩赐”。
而解决的方法,在我看来只有两个——一个是从此再也不使用血继,但从卡卡西的自身处境看来,这根本不可能。而第二种,则是……改造他不符合血继发动时需求的那部分。
曾经近距离观察过鼬的写轮眼发动,尽管只是发动到了一半,但我已经记下来了大致的CKL走向,和定量。
在和普通人的qíng况对比之后……抽出一排细长的玉白色骨针,我自信的缓缓眯起眼。利用针灸用的长针成为疏通电流的媒介,jīng准的对必要xué位进行刺激。这需要堪称变态的CKL控制能力——而这,恰恰也是我的专长。
只不过,现在显然没有时间,机会,还有条件,供我多次试验以便积累数据。
对方眼底,那犹如水银般的银白色流光,冷的让卡卡西觉得,自己此刻就和一只餐桌上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不同。
反正,就是失败了……最多也不过变成一个“普通人”而已。
“卡卡西,祈祷自己的RP爆发吧!”这次,真的是听天由命了~
在银毛大叔惊恐的目光中,白色的绷带撒了一地。而那无声的惨叫,在卡卡西的心底回dàng,回dàng~
这时,藏身于暗处的鹫,将房间内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而此刻,除了替自己的同事祈福,他甚至连现身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要再去医院……医生,真的好可怕啊~
第九十一章:听,那悄然奏响的韵律……
实验……咳咳,治疗比想象中的顺利。
抽出最后一枚骨针,用酒jīng消毒清理后,重新放回工具袋里。我皱眉望着chuáng上奄奄一息的伤残大叔一只,黑色的眸子微眯,毫不留qíng的戳破他“装死”的计量:“我是不是该再来一次……”只是那种程度的酸痒而已,他要真是那么容易翘辫子,我当初才懒得白费功夫……更何况,和一个与死尸打了快二十年jiāo道的人玩儿“挺尸”的把戏,他会成功才真有问题了!
“别……我投降。”先前还状似昏死过去的卡卡西,全身不自然的一僵,战战兢兢的睁开眼问道:“那个,好了没?”不然的话,他是真的撑不住了……
说实话,他虽然不怕痛,又或者已经完全习惯了受伤时的痛楚,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怕痒……尤其是那种从骨头fèng里溢出的痒意,想挠又挠不到,伴随着xué位受到轻微点击时的酸麻,那感觉,就好像全身铺满蜜糖招来了一地的蚂蚁!
与此相比,他宁可被人捅两刀~
“好了。”把人重新塞回被子里,免得他半夜冻死。我对这只窝囊大叔的表现,看得直翻白眼。
就算我真的想再来一次,以我现在的体力,显然也不可能,不过是吓吓他而已……
顺手不着痕迹的抹去额角渗出的虚汗,我努力平复明显开始有造反迹象的CKL,表面上却丝毫不漏破绽。尽管施展这个治疗的时候,本身消耗的CKL量可以忽略不计,但其控制每个xué位所能承受的微小静电大小时所耗费的jīng神力,却是相当的可观!
以我现在的虚弱体质,只是一次CKL逆流,就能要我半条小命……更何况,因为这点儿小事就栽了个跟头可不值。
“咳,咳咳……”轻咳了两声,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烟杆,点了火,皱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深入肺腑的清凉,稍稍缓解了胸口隐隐传来的闷痛。
而我的举动,却让刚刚好不容易才赶走一个烟鬼的卡卡西,忍不住满头黑线。敢qíng他认识的人里,“瘾君子”占了绝大多数……不过,阿斯玛那头牛也就算了,但是君麻衣还是个孩子吧?怎么会有这个嗜好……而且,以他的身体状况,还是少抽点儿的好。
天生居家御宅族的银毛大叔,莫名的开始向保姆进军,不由开口提醒:“辉夜君,那个……”
“我走了。”没等对方的话说完,早猜到他想法的我,非常gān脆的直接进行语言拦截。并且在同一时间收好工具,带上“战利品”,跃上窗台准备跑路:“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还会再来一次。还有,平日多做CKL的冥想来巩固你的经脉qiáng度,虽然无法根除这个后遗症,至少能让你少‘挺尸’几天。”
对病人做疗后叮嘱,是身为医生的义务。但听一个单身光棍发牢骚,可不是我的爱好!
“这个,作为售后服务的报酬,我拿走了。”晃了晃手上的食盒,我叼着烟杆,发出了临行前的最后警告:“还有,在你身上xué位的淤青褪下以前,不要让那个‘庸医’碰你一下。否则……”
莹白色的眸子,yīn森森的望着他,唇角似笑非笑的诡异弧度,只让人心底起毛:“后果自负。”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不等因为“庸医”这个词,而神qíng呆滞的卡卡西反应过来,留给他的,只是一个迅速消失的纯白背影。
“等,等等啊……”银毛大叔yù哭无泪,真要这样的话,他会被琳给杀掉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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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逐渐远去的房屋内传出的惨叫,无疑让我此刻的心qíng,越发的愉悦起来。
无视旁人投来的视线,我把玩着手中的烟杆,时不时吸上两口,另一手提着食盒,迈着悠哉的步伐向宇智波家的大宅走去。
事实上,拿走这个明显是某人送给那个银毛大叔的“慰问品”,完全是一时顺手而已。只不过到准备回去的时候,才想起来是不是该给佐助那个小家伙带个手信,毕竟放了他的鸽子。
只是,我对木叶这个村落,陌生至极。除了当初那个暗部引领我前往火影办公室的路线,以及卡卡西家的地址,对于那些商业店铺所在的位置,我一无所知。而即使现在就去问路,等买完了再赶回去也来不及,gān脆“借花献佛”好了。
至于食盒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咳咳,我也不知道。
只希望不要是厨艺水平和香磷不相上下的某人,手工制作的某些“特别餐点”就好……阿门。回忆起香磷那个假小子心血来cháo的杰作,我就禁不住胃部一阵抽搐。就是当初第一次看到浸泡在福马林中的内脏标本时,我也没那么“刺激”过。
【铃——】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清脆铃声,在耳畔瞬间即逝。
“谁……”下意识的提高全身的警惕,右手指fèng间,四把碧玉般的骨质千本,闪烁着点点寒光。
靠近宇智波一族的偏僻小巷,视野之内,看不到任何路过的行人。我闭上眼,再次睁开后,粹金色的蛇眸迅速扫视过周围有可能埋伏敌人的每一个角落。除了从一开始就跟在我身后远处的一名暗部,以自身为中心,方圆五十米内没有发现任何类人型热源。
是我听错了么……我皱眉,却从不怀疑是自己所抽的烟糙中,那罂粟花提取物引起的原因。
本身,我就是属于那种对任何致幻类药剂,都有着极qiáng抵抗力的类型。尤其是在开始服用添加镇定成分的药物以后,这种抵抗力,已经高到了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境界。一般剂量的安眠药,即使再翻上五十倍,也很难对我起到预料中的作用。
更别说,只是烟糙中添加的一点点鸦片浓缩液而已。而拥有更qiáng毒xing的两条小蛇,此时却正乖乖的待在我的手腕上,吃饱喝足瞌睡中。
事实上,即使没有这个原因,我同样也不认为那是错觉。
总觉得,那个声音有种来源自本能的熟悉感……记忆里,唯一和铃声有所联系的,就只有“那个”。
不过,感觉不到确切位置的所在,是用自身的CKL掩盖了么?只可惜,连我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因为尸骨脉的蔓延逐渐到达巅峰,而使得我对自身血继的敏感度,到达了一个难以预料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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