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比真正受伤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慢慢被席卷而来的快感所掩盖。从被进入那时起就紧皱的秀气眉峰,缓缓的舒展开来。鼬似乎忘记了呼吸为何物,只觉得灵魂与ròu体脱节,那是最接近真正“自由”的……所有美好感觉的集中。
qíng不自禁的收拢双腿,让那因鲜血而堕落的躯体,接受人间最纯粹的真挚qíng感,一点点的洗礼,浸染。
无声的誓言,在心底的一个角落,烙印下无法磨灭的深刻印记。
从此,他的心,将只属于一个人。
那一霎那,炽热充斥了他紧涩的后xué,意识的虚海,被无限的温柔和占有席卷。鼬微眯着眼,似乎在这别样的快感中得到了属于自己的解脱,所有无发展露的不甘,恐惧,孤独,寂寞……都被那双紧锢住自己的大手,抚平。
君麻衣……那是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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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一声低沉的嘶吼,倾泻而出的浓稠白浊,一波波冲刷着那鲜红敏感的内壁,满溢而出的爱ye,自jiāo合的fèng隙挤出,如白泪般顺着只是半软的分身滑落,打湿身下垫背的外袍。
将yù望依旧深埋于那柔软湿滑的艳色júxué,我大口的喘息着,把布满汗泽的下巴,轻轻靠在怀中人的肩上。半垂着激qíng过后略显慵懒的异色双眸,回味着此生“初尝禁果”的甜美余味。
直至过热的qíng绪,稍有降温,我这才猛然惊觉的撑起身,检查起身下之人的身体,饱含歉意和担忧的蹙起眉,轻声问道:“鼬,痛吗?”虽然从外面看没有流血,但单以红肿的xué口边缘,根本无法确定里面有没有受伤。
询问的对象,没有回答。
白皙的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着。散乱而沾满汗水的黑色发丝,掩盖住了少年表qíng,让我无法确定他是否听得见我的话。
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想要退出他的体内,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尚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鼬,下意识的用脚跟回勾抵住我的后背,制止道:“不要动……”那种仿佛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快要流出来一样的感觉,好奇怪……
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我顿时停止了自己的后退举动,一贯平稳淡漠的语调中,也平添了一份自己并没有察觉的紧张:“怎么了?”果然,自己不该勉qiáng他么……鼬的身子,和以往来比还是太虚弱了。而偏偏,刚才自己还难免有些不受控制动了粗。
“呜,呃哼……”稍稍退出了一些的分身,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还未从那愉悦巅峰缓过劲的敏感肠壁,如实的将一股微妙的苏麻,自摩擦的那处私隐传导而出,忠实的在鼬的脑海之中重现。这让刚刚稍微松懈了下来的他,不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鼬?”对方反常的反应让我愣了一下,随即在看到鼬那完全没有任何碰触,却又一次苏醒的生涩yù望之后,我似是恍然大悟的眯了眯眼。看样子,忍者的体质果然要比一般人好的多……也更加敏感得多。
还是,后者只限于他?
隐隐吊起的心,终于放下。对于鼬那在我看来实则“挑逗”意味十足的举动下,或许,我找到了对他而言,最好的补偿方法。
反正,只是一两次的释放,完全无法满足彼此这两具jīng力旺盛的年轻身体。而至少,这一次我有自信可以保持清醒的看着鼬在yù海中迷乱,直至最后。
“那么,再来一次吧……”低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没有回答?很好,我全当默认。
而大脑短时间之内无法从浆糊状态解脱的年轻暗部,根本无从得知,是自己的沉默造就了次日那让他尴尬不已的事后残局。
于是,不同于先前一次的匆忙,和在我认知里的糙糙了事。我用自己的舌头,印记了那稚嫩却发育完美的修长身躯的每一个角落。从发线,额角,鼻尖,耳后,肩窝,肋下,脐沟,胯骨,臀fèng,膝盖,直至脚踝,没有放过一处,被吃gān抹净后的身子再一次被我仔细的品味过了一遍。
就连那数道难以分辨的旧伤痕,也没有错过,我更不介意用最原始的方法,替那尚未收口的血印消毒。浓郁的腥甜,搭配着清淡的微咸,本xing中隐藏极深的贪婪,蠢蠢yù动的气息挠的我心底一阵痒痒的,巴不得把他生吞下肚。
而与此同时,缓慢却富有耐xing的抽送,使得鼬那本就只剩象征意义的挣扎,越来越弱。在那紧绷的身躯渐渐学会放松,并生涩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入侵,寻觅着更加qiáng烈而刺激的快感之后,又一轮攻受战争再起。
至此,两具在纯白绸缎上纠缠耸动的修长身躯,在一旁鲜红色烛火的映she下,独留下一道彼此jiāo融的剪影。
淅淅沥沥的缠绵雨声,掩盖了那暧昧的喘息,以及灵魂jiāo融的无声呻吟。
第一百零七章:记忆里,兄长最后的“温柔”……
——咳咳,咳咳咳咳……
在隐约传入耳中的压抑咳嗽声中,身边炽热的气息,逐渐冰冷。
“嗯唔……君……君麻衣!?”猛然睁大了眼睛,黑发的少年自睡梦中惊醒。难言的心悸,让冷汗滑下他的额角,本能的摸向身旁属于另一个人的位置,触手的冰凉,使心底莫名的惶恐被无限放大。
记不起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只是那么恐慌而无助的绝望,却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即使在决定亲手完成那个“任务”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稍作缓冲之后,鼬平息下自己有些混乱的呼吸,彻底清醒过来的头脑,却选择了将其抛到一边。
他不信这空xué来风般毫无科学可言的所谓“预知梦”,自然没有必要làng费时间在这个体力透支之后,因为疲惫而在睡梦中产生的无意义图像组合——即使他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直觉。但在他的认识里,这两者有着明显的区别。
直觉,是可以培养的。长期沐浴在杀气和战意之下的身体,自然而然会记住这些有着特殊感觉的“气”,从而使得其可以在一片看似宁静的环境中,提前更早的预知到攻击的来临。这是一种人类对自身潜在能力的开发,可以通过大脑来对五感收集到信息进行推测,和“预知梦”这种抽象的臆想,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预知未来……那不过是人类为了掩盖自己对未知的恐惧,而自我安慰的说词。就像梦本身,便是人类对内心深处真正愿望的暗示反馈。
鼬不相信“预知梦”,因为他知道,那不过是他所选择并掌控的“悲剧”,一个即将亲手由他造就的“未来”。
时间本来就不多,为此而làng费……毫无意义。
即使鼬隐约意识到,那让他产生如此感觉的东西,并不是他所认定的那样。他却无暇多想,也不愿,多想。
用手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平时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酸软无比的身体却完成的异常艰难。尤其是下体私密之处隐隐传来的肿胀,让昨夜烛火下的疯狂记忆,在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瞬间重放,无比鲜明。
坦露彼此赤luǒ的身躯,暧昧的喘息,微咸的汗水,滚烫的白浊,眼角的泪水,伴随着刺痛袭来的极致快感……那xing与yùjiāo织的混乱映像中,白发身影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举动所带来的感触,尤为的清晰,使人深刻。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禁不住低头,捂脸,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彻底bào漏在了空气之中,映she了鼬此时内心的复杂qíng绪。更因为这一动作,身上滑落的外袍再也起不到丝毫的掩盖作用,矫健身躯上纵横jiāo错的浅红吻痕,让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还好不会被其他人看见。——难得鸵鸟一回的天才暗部,这样安慰自己。
适应了好一会儿,鼬才勉qiáng把那明显不合身的宽大外袍套在身上,遮掩住了那一身让人羞愤yù死的痕迹,然而,心底却并没有因此而萌生哪怕一丝的悔意,反倒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么轻松过,毫无负担。
或许是习惯了独自一人承受一切,有人分担和可以依赖的感觉,是那么陌生,却也是那么的让人……安心。
而身上,新添的伤口已经被那人妥善细心的包扎好,肌肤上的gān慡触感,也应征了有人替他清理过身子的事实。至于那在他印象里透着yín靡气息的“消毒”过程,脸皮出乎意料要薄的鼬,有意识的选择了无视。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
并不是昨夜里纠缠放纵彼此的走廊,房内熟悉的格局,陌生的摆设,明显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而是隔壁暂时属于另一个人的,客房。
只是它那本该在此的主人,此刻却并不在这里。
“君麻衣?”自然而然的低唤着对方的名字,鼬皱眉。视野之内的这个房间,gān净的有些异常,除了身上这件纯白的外袍,整洁的没有丝毫曾经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记忆中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
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下意识的揪紧了领口,一个温热的硬物,引起了他的注意,也让心脏一角无声的抽痛,被他以此为“借口”暂时压抑隐藏得更深。
那是一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环形坠子,比戒指略小一圈,也更宽,温润的黑色表面被人细细的打磨得无比光滑。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两圈玉脂般的细环镶嵌在两端。中间,一条暗红色仿丝质的长绳穿过,紧紧的系在他的颈间,打结的接口因为被人有意的动了些手脚,而彻底封死。除非特别用刀割断,排除了一切自然脱落的可能。
很显然,有人希望那个材质古怪的坠子,不要离开他的身边哪怕一步。
而始作俑者,鼬的印象里有可能的只此一人,不作他想。
抚摸着那个造型古朴的坠子,先前在心头缭绕的莫名焦躁,也仿佛被其逐渐平抚了下来。冷冽的僵硬神qíng,稍稍缓和。即使明知道辉夜一族的人,向来与忍术无缘,但鼬却可以肯定,上面似乎经由其主人刻意留下的淡淡一层CKL,属于谁。
那个坠子,明显与他的“前主人”有着极为紧密的奇特联系,以此为媒介,鼬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掌控到对方的准确行踪。
这也算是一个,匆忙留下的无声道别吧……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
不再在房内多做逗留,鼬扶着墙,步伐轻浮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趁着还有一点儿时间其他人才会起来,在经过短暂的冥想之后,身上轻微的不适已经不会再对他的正常行动,造成影响。那人温柔的手法,并未真正的伤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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