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骨[火影同人]_邪瞳【完结】(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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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的生活,波澜不惊,却祥和的让我们这种在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人,禁不住为此在心底落泪。

  不再是一成不变的修行,训练。在上课之余,兼职两个小鬼“保姆”身份的君麻吕,抓两个小家伙回家吃饭的时候,也变相的把整个木叶熟悉了一遍。

  例如:“懒鬼”鹿丸家是木叶最大,同时也是最好的药铺。在木叶定居以后,基本上我和他平日用药的原材料,便是在此订购的。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那一次恶趣味的捉弄,让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进而导致他恨屋及乌的将君麻吕,也写到了记载他判定为“拒绝来往户”的“黑名单”之上——绝不出现在辉夜家两兄弟中,任何一人方圆十米之内。

  井野家开的则是花店,那个xing格豪慡的邻家大女孩,在给客人介绍各种争奇斗艳的美丽花卉时,有着一反往常的女xing细腻……当然,也少不了这个年纪少女爱做梦的花痴本xing,刚刚转学近来的君麻吕以其俊俏的外表,无疑成为了她们的最新目标。

  于是,店的第一天,君麻吕一头黑线的充当了一回花卉搬运工。那一大束象征“爱恋”的红玫瑰,最终成为了佐助和鸣人早餐面包上的绝妙配料~玫瑰花酱。一共六大瓶,整整三个月的分量。

  那个以“【哔——】猪”为禁忌词汇的小ròu墩,秋道丁次,家中经营着的是木叶最知名的……丸子店。家里伙食那么好,也无怪他的分量那么,呃,充实。

  不爱甜食的佐助,自然对其绕道走,只不过鼬却对那家的丸子qíng有独钟,连带着本来就野蛮喜欢甜食的我,也成了这家的常客。作为无法反抗“衣食父母”的两个小食客,时常跑腿是少不了的。

  而在课上,被列为和鸣人同一级别的“笨蛋”,犬冢牙。比起那只除了旺盛jīng力以及不知死活的恶作剧jīng神之外,完全没有其他可取之处的小狐狸,至少在对忍shòu的饲养和照料方面,受到家人的耳熏目染,还是有那么两手。

  不过有一次,因为墨吃坏了肚子,我又分不开身。带它却“犬冢shòu医馆”看病的君麻吕,一个没留神,淘气的贪吃鬼小蛇直接把还是幼犬的赤丸,张口吞下了肚。虽然发现的及时,至少将它活着从蛇口中救了出来,却依旧弄得那个小家伙,从此一见到白发就是一阵嘶声哀号。

  课堂上时常传来引人耳目的凄厉悲鸣,令人心生不忍。然而其结果却无非只有两种:一是小家伙被我一个眼神吓到休克,我们安安静静的上到下课。二就是和自己的主人,去保健室喝茶……开始第二轮的开嗓练习。

  君麻吕的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平凡中那不起眼的一点一滴,却无不暗藏着出人意料的惊喜。原本那张向我靠拢的面瘫小脸上,属于孩子特有的纯净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

  这让我不止一次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即使付出的代价,有多惨痛。

  和他相比,我的生活也无处不充满了各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意外事件。举个例子,就比如此时周围遍布的那些“眼线”——一只只令众多女孩闻风丧胆的黑色小虫,分布在以白色为主的校医室的各个角落。

  明显的,让我想要无视都做不到……当第十八个“小客人”尖叫着逃窜后,我不禁在心底无奈叹息一声。gān脆的掏出自己在杂货铺里买来的“杀手锏”——杀虫剂。

  一阵刺鼻的白烟过后,窗外不远处可以看到这里的一棵树上,传来一声压抑的惨叫,紧接着便是“噗通”一声闷响。

  那个油女一族的小鬼,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没事gān就来保健室外蹲墙角。说起来,他倒也可以算得上是除了那些爱qíng大过一切的花痴小女生外,少有几个敢接近这个“禁区”的常客了。

  上任第一天,那一次令人惊心动魄的医疗“实践课”,除了让小鬼们哀嚎着死尸遍地外,家长们的控诉也让三代伤透了脑筋。更使得我“白色魔王”的称号,从此家喻户晓……当然,取名的都是一群没有什么见识的小鬼,这个名字恶俗的显然不是我的风格。

  但如果能三代那个老头多头疼上两天的话,我倒是可以选择xing无视其中的技术与艺术含量。

  而那次家长与火影之间的大战,后续究竟如何,从我现在还稳坐保健室的宝座来看,其结果不言而喻。

  实践的重要xing,那些大部分都是从三次忍者大战战场上活着下来的忍者家长,不可能体会不到。之所以前来控诉,不过是和平生活过久了以后,对孩子的过度溺爱而导致的血气上涌。

  在冷静下来之后,加上三代的劝解,这件轰动一时的事件,最终不了了之。

  我依旧那么上课,小鬼们依旧在课后遍地死尸。并没有为此而特别针对哪个学生,却也没有人能得到特殊待遇。

  其中,作为鼬的弟弟的佐助,以及身为“顶级实验体”的鸣人,反倒是我的重点“照顾”对象……这从其对我投来的那足以化为实质的哀怨眼神中,是人都感受得到他们的悲哀,以及怨念。

  好吧……为了安抚着两只刚刚从地狱里挣扎求生的小动物,我会记得告诉君麻吕,晚上加餐。

  除了出人意料粘人的“小虫志乃”,另外的几名常客中,鸣人和佐助占了两位,剩下的则是日向家的白眼小鬼宁次,和总让我想起“绿皮河童”的粗眉小子,洛克李。

  宁次是在那次不听遗嘱的小动作,被我现场抓包以后,qiáng制来保健室进行义务劳动。别的不说,至少在那个训练狂的小李来这里报到后,他被我硬是从“实践”中磨砺出的熟练手法,对付平常的骨折脱就还是小菜一碟。

  日向家的柔术到底也是体术的一种,不仅对身体的素质要求极高,对禁锢的摧残也不会比注重攻击力和力道的外道体术,少到哪里。很多内伤耽误了救治时间是十分危险的,我也不要求他能自治,但至少在医生到来之前,他要学的紧急处理所面临的可能发生的qíng况,绝对是普通忍者所要学习的几倍以上。

  而在他毕业之前,我想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给他们这些不知分寸的小鬼,加课。

  两周的时间,有大半耗在了学校。医院那边我只是挂名,除了报道和私人原因外,也就去取健室需要的药物时去了一趟。对于我这个新加入的“神秘同事”,不少医疗忍者连我的面也没有见过,却反而因为学校这边的“断臂事件”,而兴致勃勃的大谈八卦,毫不遮掩自己对此的好奇。

  然而就那么两次,也足够我对此有所耳闻。只是对这些闲言蜚语不敢兴趣,也没想法去满足他们那旺盛过度的好奇心。

  待保健室做做病例,捉弄捉弄小动物的我,也乐得轻松。

  直到那被平静生活所掩盖的残酷事实,再次生生扒开了我刚刚愈合的伤口,血淋淋的呈现在我的眼前……直刺的我唯一属于自己的左眼,一阵生痛。

  “辉夜老师!”向来保守的伊鲁卡却没有走正门,满头汗水的半蹲在窗台上,朝我焦急的喊道:“辉夜他……君麻吕,君麻吕他出事了!”

  莹白的瞳孔,微缩。死寂的暗金色自其中转眼即逝,失态,不过是那一瞬间的事qíng而已。

  神色不变的站起身,我从抽屉里翻找出放置了近半个月的药瓶,随后开口询问道:“在哪里?”

  “第十四号演练场!”来不及喘口气,伊鲁卡迅速的回答道。

  没有开门,我直接打开了保健室面向cao场的另外一扇窗户,一脚踏上窗沿,飞身跃下。由于并不像其他忍者那样有使用忍足的习惯,加上瞬间把速度提到了最快,我落地瞬间的那一脚,愣是在坚实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浅坑。

  还留在楼上的伊鲁卡视力不错,望着那个脚印,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虽然听说过辉夜一族的可怕,但和这个新同事的相处,也不过是两个星期的时间而已。由于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识过,那个可怕到底来自哪里……如今这无意间的一手,足以让其印象深刻。

  泥土压实的地面,远比坚硬岩石的承重力要qiáng得多。踩裂地砖只要有足够的CKL,要做到并不难,但清楚眼下地面的硬度……要留下一个这么清晰的脚印,那绝对不是单纯怪力就能做到的。

  只是,可惜了……想起毕业班里,那个突然吐血倒下的白发男孩,伊鲁卡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惋惜。再稍微缓过气后,便原路返回现场。

  当他离开保健室的时候,我已经赶到了第十四号演练场。

  毕业班的学生并不多,不过也才三十几个人。此时正在班主任宫崎中忍的带领下,在演练场旁列队,虽然免不了探头张望,却也都听话的没有上前聚集围观,保持了那倒地白色身影的呼吸畅通。

  见到我,负责这次课时的任课老师,一名面相沉稳的中年人,朝我招呼道:“辉夜老师,这边!快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痛的面无血色,君麻吕却还没有失去意识。听到他的话,qiáng撑着睁开那双布满水雾的深绿色眸子,望向我:“哥,哥哥……咳咳,咳咳咳……”

  “我在这儿。”皱着眉,我从对方那里接手,将那不住颤抖的纤细身躯揽到怀里。

  掏出那个药瓶,到了一颗淡绿色的药丸让他咬着,尽可能的含在嘴里,当实在忍受不住之后才将其咽下。我随即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以免从喉咙涌出的淤血堵住气管,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脉搏,开始默算心跳时速。

  顺从的咬住药丸后,剧痛似是稍有缓解,勉qiáng聚起的集中力却因为缺少疼痛的刺激,顿时涣散。君麻吕在看了我一眼之后,随后抵抗不住那阵阵袭来的疲惫感,慢慢闭上了眼,却并没有立即昏睡过去。

  “从发作到现在多久了?”心跳数还在正常的发作qíng况范围内,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能让怀里的君麻吕更舒服一下后,随后向在场的那名中年人问道。

  “十五分钟不到。”上过战场的忍者,向来有速记意外事件现场状况的习惯。那名任课老师简明要骇的道明了当时的qíng况:“班里当时正在验收手里剑多重连发技巧的熟练度,就见队伍中的辉夜君,毫无征兆的突然倒下了!随后便捂着胸口的开始吐血……可以确定不是事故,辉夜老师你打算……”

  “我知道原因。”站起身,我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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