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演示一次。”我深吸了口气,面部微僵的扯了扯嘴角示意到。
“撕拉——”诡异的撕裂声首先响起。和只是手臂的部分形态改变相比,要让骨头出来,皮肤和肌ròu裂开的口子可绝对不小。
并没有血液流出,额头,侧颈,背脊,肩头,腰侧,尾椎,膝盖,脚踝这几个位置,纷纷裂开一道十公分左右的无血口子。ròu眼可及的墨色骨骼生长而出,软化,变形,逐渐将原本脆弱而满是弱点的伤处覆盖。
额头原本只有两三厘米长的小角,长至了二十多公分,成羚羊角的崎岖状。侧颈生长出骨甲覆盖了人体防御力最低的颈动脉要害,肩头的则拟化成了带着倒钩的坚硬盔甲。在鼬看不见的角度,背上脊椎的位置,长达一米的细长口子中长处的骨骼,蔓延覆盖了整个后背,更随着部分脊骨的抽出,一条带着锐利钩刺的“尾巴”时不时晃动。
灰色的零碎长发,黑白相间的异瞳,墨色狰狞的骨甲,配上那随着血继发动而浮现出身体表面的玄色纹路……在燎燃篝火的映照之下,犹如夜幕下苏醒的“恶魔”,充满了魔xing的诱惑和杀戮的张扬。
冰凉光滑的尾尖,轻柔的擦过鼬的下巴,将微微失神的他唤醒。
我望着回过神的黑发青年,抱胸而立,勾了勾唇角轻笑着问道:“这回,你满意了?”不知是不是辉夜一族中的好战因子作怪,在血继限界发动的状态下,我的xing格也会受到轻微的影响……倒也符合外表的变化。
“这是,‘尾巴’?”回想起蝎的那条蝎尾,鼬这回是真的确信,这个形态的设计来自蝎之手。
“正确的说是我的脊骨到尾骨的衍生物,不过,也可以说是‘尾巴’。”不需要刻意的cao纵,作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条“尾巴”到当真是条绝妙的攻击武器。虽然造型上倒是和传说中的“恶魔”,颇是有几分相似。
“说起来。”我很享受那种血液沸腾的舒畅感,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打算收回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鼬,我突然似笑非笑的俯下身,在他耳边亲昵的低声问道:“我都照做了……有没有奖励?”
敏感的耳垂,被那吐息的温热刺激的打了个激灵。鼬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眯起眼,显然意识到这回轮到自己不妙了:“你想要什么?”
“既然我都已经脱了……”突然一把将其扑倒在地,我伏在那修长的青年身上,一手禁锢住对方的双臂,扯下他的衣领啃吻着他白皙的光洁颈部。口中含着那因为体温升高,而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晶玉坠子把玩,一边含糊不清的暧昧低语:“你也脱吧。”
“君……”意识到爱人xingqíng上的变化,鼬有些无奈。
然而忍术系的忍者,在力气上向来不是体术系的对手。更别提,血继全开状态下的辉夜一族,如果不是力道把握的jīng准,拧碎他的腕骨根本毫不费力。
结实大腿上的骨甲,顶进其两腿之间的fèng隙,撑开,不给对方合拢的机会。
尖利了不少的犬齿,轻轻啃咬着对方的喉结,锁骨,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下蔓延。空余的右手,用指尖轻轻一划便削断了披风里面暗扣的fèng线,却未伤到那其下的肌肤分毫。并自那处敞开的领口深入,熟练挑逗着他的敏感。
冷硬光滑的触感,不同于以往略带薄茧的温热指腹。
“嗯唔……”一侧燃烧的篝火,似乎将那殷红的色泽渲染上了鼬白皙的脸颊。他轻喘着,微眯的眸子笼罩着薄薄的水泽,在火光映she下流窜着暗金色的流萤。
当yù望的火苗,在彼此摩擦亲密间迅速燎原。冷夜下的密林深处,却没有丁点儿寒风拂过的冰凉……
暧昧的气息,在篝火的上空弥漫。
第一百五十八章
意识朦胧间,感觉到怀里的物体微微一动,我本能反应的瞬间惊醒,正对上一双清澈透亮的幽黑眸子。
瞬间提起的警惕,缓缓放下。我眯了眯眼,在适应了清晨的阳光之后,这才缓缓勾起唇角,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轻声道:“早,鼬。”
“早,君。”对方礼尚往来的点头回应道。
从鼬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睡意刚退的水汽,显然醒了有些时间了。只见他拍拍我环住他腰的手,示意道:“放我下去。”
昨晚一番亲密过后,我带他到湖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便收回血继穿上衣服抱着他上了树,用披风裹着他睡了一夜。
虽然这个季节在篝火边睡觉比较暖和,但和陆地相比,到底还是树上比较安全。很多大型野shòu并不惧怕火光,更何况入夜后的雾气沾湿了柴火,这团篝火维持不了多久。鼬的状态又不适合守夜,隔日又有召集,与其在树下折腾一晚上睡不好,还不如上树睡。
尽管免不了一阵腰酸背痛……下了地,因为维持了一夜的姿势,我暗地里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舒了口气。
斜眼瞥到qíng人的暗地糗态,鼬眉梢微挑,唇角带着一丝难察的浅浅笑意。
当我们两个都从河边梳理完,回到空地时,鬼鲛已经坐在了昨晚篝火旁的位置,重新点起了火苗,烤了一些随身携带的gān粮。其间,不忘向我们两个打了声招呼:“早~鼬,空陈,我这里还有带酒,你们谁要?”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酒囊。
从我三年前离开木叶回到组织之后,知qíng的人,鼬叫我“君”,不知qíng的也还没熟到能和我以姓名相称,大多以组织里的代号称呼。久而久之,“辉夜”这个姓氏,也算是变相被我摒弃了。
也就这时候,我才有种“真正”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为了自己活着。
在地下室一待就是大半年,还真是许久未曾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自己。我不禁神qíng恍惚了那么一秒,随即无所谓的拨了拨额前被水沾湿的流海。yīn影下的眸子微眯,没有人看到那一瞬眼底流露的感慨:——该怎么说呢~这种感觉还不错吧。
走在我前面的鼬,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摇摇头坐下。
我却是犹豫了一下,点头接过:“谢了。”虽然一大早喝酒对胃不太好,但对一个为了集中注意力研究封印术而戒酒了大半年的酒鬼而言,无疑是个不小的诱惑。
仰头灌了一口,鬼鲛的酒很烈,并不是我喜好的口感……但这味道,还真是让人怀念啊~
鼬蹙了蹙眉,倒是没有阻止,他知道对方有分寸更知道节制。
我确实没有多喝,只是灌了几口便将来就囊还给了鬼鲛。吃完早餐,鼬先说出了自己的行程:“我们还有任务,不会亲自过去……你要去现场?”
“嗯。”我回答道:“我拜托蝎帮我做了个小东西,本来是打算等他回基地时再拿的,但既然出来了,就顺路好了。而且,一尾守鹤的人柱力,是我爱罗。”
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鼬回想了一下:“你在砂隐认识的那个红发小鬼?”
我点头。
“那个现任的五代风影啊~很年轻呢,今年才十六。”检查着爱刀“鲛肌”上的布带,鬼鲛随口cha到:“听说他的能力很有趣,是cao纵砂,还真想和他战斗看看~可惜,他是蝎和迪达拉那个小鬼的任务。”语气里倒颇是遗憾。
鼬没有理会他,径直对我道:“你的打算?”前几个被抽离尾shòu的人柱力都死了,这个恐怕也很难幸免……他倒是不介意对方为了一个小鬼和佩恩翻脸,只是,没有准备的话实在很麻烦。
“顺其自然。”我拍拍衣摆站起身:“新的改良术式已经jiāo给‘零’了,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
按照当初的jiāo易,我已经付清了“森罗象转之术”的贷款加利息,随时都可以离开。只是鼬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在那之前,我不会为了其他的事qíng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完成这个仪式后,我就和你们一队行动,到时候我会追上来。”算算时间,差不都该出发了,约定地点离这里也有点儿距离。而在离开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件事qíng,俯视问道:“你们下个任务在哪个方向?”
“怎么?”正打算开工,他本能的反问了一句。
虽然没打算和我一道,然而为了确保仪式中不会受到外界打扰,鼬也要准备一下。至少要在周围布下几道警戒用的结界,或者陷阱。
“我要去白那里一趟。”恶劣心起的灵光一闪,我一本正经的道:“看看我们的‘儿子’长的怎么样了。”
“哗啦——”鬼鲛傻眼,原本打算用来浇灭篝火的小水球,直接砸在了自己脚上:“儿,儿子?”不大的鱼眼眨巴眨巴,两个男人能生儿子?而且听语气还不小了!?
“……”鼬眼角瞅了瞅,似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了两个字:“顺路。”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事实,完全就不能解释!他能告诉鬼鲛对方口中的‘儿子’其实是大蛇丸还在培养管中的分身么?估计对方会非常乐意顺道将其剁了喂自家‘亲戚’。
结果,他只能吃了个哑巴亏,愣是多了一个十三岁就生了的“儿·子”!
“那好,我走了。”jian计得逞,我心qíng愉悦的俯身在他唇角蜻蜓点水的印了一下,消消爱人憋在心底的火气:“好好休息。”
迫使无奈的挥挥手,鼬迟疑了半晌,叹气道:“早去早回。”
鬼鲛却是还没从“男人生子”这件事上转过弯儿,目光诡异的目送我离开,嘴里还不时嘀咕着什么。但是当事人却听都懒得听,起身准备。
花了一个多钟头,我赶到了预定地点——一处位于河流一岸的岩壁dòngxué。
dòngxué有人工的痕迹,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鬼被拖过来当了劳工,单就工作质量而言,还是不错的。目测了一下dòng顶的高度,确定dòng内的尺寸没有问题后,我抽出腰后的卷轴在地上铺开,解印,拿出自己要用到的符纸和工具。
“很好,开工!”一个晚上的完美“休息”让人神清气慡,我活动了一下十指,开始在dòngxué的四周寻找适合的位置布下结界。
呃,我看看……低头寻思了一下,我从脑海中那一连串的封印术中,选出了一个最适合拖延时间的五行封印术。当然,为了确保在敌方也有擅长封印术的忍者的qíng况出现时,能达到预计的效果,我在上面动了一点小小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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