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时间集中注意力,而导致jīng神力耗损过大,则才使得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CKL。勉qiáng提起jīng神照着我的要求去做后,他很快便冷静下来,体内乱窜的CKL也渐渐收拢起来。
“今天的血继训练到此为止,下次不行时就直接向我提出,不要勉qiáng自己。”小家伙额上的冷汗,流了我一手,让我不禁有些心疼。这孩子xing子明明相当温和,在训练上却和君麻吕一个样!实在是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嗯……”低低了应了声,软倒在我怀里的白,便再也没了声响。他只是想快点儿……快点儿变qiáng,成为再不斩大人手里的一把利剑……不再让他受伤……
有些奇怪的皱眉,我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知在什么时候,小家伙就这么靠着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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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满是无奈的抱起白,把他送回了房间。在出来的时候,正巧遇上了刚刚从镇上回来的再不斩。
“白怎么了?”再不斩此时的形象有些láng狈,却无损他眼底那渗入骨子的煞气,只是一眼便可以让普通人吓破胆。从而使得大多数的人,难以发现他神qíng中隐隐的担忧。
我却只是看着他,皱了皱眉:“他没事,倒是你的伤口怕是裂了。”
虽然痕迹并不明显,但我却看得出来,他身上最少又添了三处新伤。恐怕是出去的时候,遇上了在城镇附近搜查的雾忍暗杀队。那淡淡的血腥,可不是能凭空冒出来的。更何况,他身上的戾气,比平时重了不止两倍。
“跟我过来。”随意扫了眼他手中的包裹,我语气冰冷的开口道。
看着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再不斩脸上流露出对我那种命令式语气的不满,却少见的没有多说什么,默声跟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水无月,冰雪掩盖下的悲剧……
左手一把剪刀,右手一把菜……手术刀。
我昂首俯视着眼前杀气缭绕的凶狠“鬼人”,缓缓的眯起眼,目光冰冷的吐出一个字:“脱。”
号称“凶神在世”的再不斩,脸色一黑,从未有过的凛冽煞气,宛如实质般的化作一道抽象的鬼影,在背后隐约浮现。暮然剧增的威压,使得身下的铁木chuáng架,发出刺耳的“呲呀——”作响声。
“你什么意思?”yīn沉着脸,额上bào起的青筋,使得再不斩这张本就凶狠的脸孔,显得越发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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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不喜欢眼前的这个白毛小鬼。看似冷酷而不近人qíng,然而,这一类人本该有的偏激固执,在对方的身上却看不到一丝的痕迹。小小的年纪,却有着成人也未必比得上的深沉城府。
广阔的学识,狠辣的身手,丝毫不参杂一丝感qíng的绝对理智,战场上最可怕的“死神”。
如果对方是一个有着数十年实战经历的战场老鬼,再不斩只会出于一个武人特有的自尊,而对其产生发自内心的敬佩。敬佩对方的学识,敬佩对方的身手,敬佩对方那自己至今尚未达到的意识境界……然而,当这一切的现象反常的出现在一个,对忍者而言也不过才刚刚从学校毕业一年的小鬼身上。
再不斩感到的……只有,震惊和那埋藏至深的无言……恐惧。
是的,恐惧。
他堂堂的“雾隐鬼人”——桃地再不斩,在恐惧一个不过才十三的小鬼。若果有人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告诉他,他只怕会极为恼怒的将对方分尸到,连一块指甲以上大小的ròu块都不留。但此刻,他却不得不承认……他从不屑于逃避自己的软弱。
早在刚刚带对方回来的时候,他只注意到了君麻衣身体上的极度虚弱,对其实力有所察觉,却并没有放在心里。直到刚才,他才发现,自己一只小看了对方……只是一句话,身体的本能比意识,更早一步的选择了臣服。
“怪物”——除了这个只比白大不了几岁的小鬼,再不斩想不出记忆中任何一个人,比对方更适合这个称呼。
自己当初居然只会以为对方是一个在战乱时代,迫于无奈以冷酷来伪装自己的血继限界幸存者。如果不是清晰的感觉到,另一个据说是他弟弟的辉夜遗族,对他而言是一个绝不可能放弃的重要存在。再不斩很难想象……一个失去枷锁的“怪物”,会造就一个如何黑暗的时代。
这个小鬼……可是比当初意图弑影篡位的自己,更危险。
然而幸好……幸好他们不是敌人。他看得出,对方对白有着一种如同守护一般的好感。而这使他不得不放下对对方的任何敌视,和杀意。他的所释放的杀气,尽管凌烈,却没有针对的恶意。
为了白,更是因为……他始终没有战胜对方的把握。只是……再不斩的面孔,不受控制的扭曲着。有谁来告诉他,那个该死的“怪物”小鬼到底脑子里都装了什么!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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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再不斩已经彻底化为“鬼人”的那张鬼脸,我不可否认的承认,自己此时心qíng的极度愉悦。
我是故意少了那么几个词,更是故意造成了此时的诡异场景,谁叫我看他不。顺。眼!
再不斩骨子里的野心,并不见得比大蛇丸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类野心特别qiáng的人的一种本能,又或者是……“特殊”魅力?他们有意无意,偏偏又异常幸运的总能网罗到不少资质极佳的战乱孤儿。
尽管我没有和他们相同的想法,但对于成功“拐到”白这个和君麻吕相似孩子的再不斩,我却很难看得顺眼……虽然我也不会否认自己确实很欣赏他的狠劲,可是远见方面……他不见得比白这个孩子qiáng。
然而,也正是看在他心底是真的十分看重白的份上,我才决定只是好好“照顾照顾”,这个无视医生叮嘱把我在重伤qíng况下还勉力为他处理的伤口重新弄裂并在当初叫我“小鬼”的只长肌ròu不长脑子的家伙!(……)
“再不斩。”暂时还没有打算就这么收手,我面无表qíng的开口“提醒”:“乖乖照做,我就不把这件事告诉白。”
“……”再不斩眼角一抽,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但是却又找不出来。故而只能给出自己下意识的本能反应,扯下平时蒙面的绷带,唇角luǒ露而出的尖利犬齿,闪烁着噬人的寒光:“你在‘威胁’我?”
“不是。只不过因为,你是我所有的病人中……”右眼的金芒一闪即逝,对面的男人虽然看到了,却不知道这会是自己即将被我好好“照顾”的前兆。
我微微垂头,细长的凤眼流露着一种让人心底发毛的诡异视线,口齿清晰的用一种生硬的怜悯语气,阐述着自己长久以来得出的“真理”:“最‘害羞’的一个。”
“喀嚓!”——堪称最比大多数金属更结实木材的铁木,彻底由chuáng架化作了一堆木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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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斩因为二次迸裂时溢出的血液,而黏在了伤口上那件紧身长衫,倒底没在我的手底留下“全尸”。
我完全无视眼前这位正在COS那个世界特产关公的漆黑脸孔,手脚利麻的几下重新fèng合了伤口,然后上药,包扎。随后,我便着手在一旁整理起他带回来的那些糙药,给它们按药量和搭配,一幅幅分开从新包好。
几乎看不出原来脸色的再不斩,穿完衣服后,qiáng忍着夺门而出的怒意,反常的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靠站在门边上,打算谈完正事后马上远离这个房间,远离这个“危险人物”。
“辉夜一族的小……仅存家主‘大人’。”硬生生的把即将头口而出的那个“小鬼”吞了回去,再不斩算是本能的意识到了眼前之人的记仇,改口换了一个更具嘲讽意味的称呼,不耐烦的开口道:“现在能告诉我,白倒底出了什么问题?”
拿出捣磨的工具,我一边将一种gān制的糙药细细碾碎,直至粉末,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我以为,你自己心里有数……不是么。”这不是疑问,而是讽刺他的多此一举。
那双凶狠眸子的瞳孔猛地一缩,不是惊愕,而是一种被人揭穿的黯然。
再不斩虽没有血继限界,但带着白游历水之国这么多年,他绝不可能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发现。
与白初始时,才刚刚觉醒血继并没有多久的白,和正常孩子并没有什么两样。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体温的逐渐降低,到间歇xing的出现身体低温发冷的现象,结合白自身的血继限界,只要不是笨蛋都猜得出来。
再不斩自然不是笨蛋,即使他缺乏远见,但他刺杀水影失手后还能活到现在,靠的绝不单单是武力。智慧,同样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也正是因为知道的比一般人更多,他更不愿意往哪个方面去想。
而一般医生对血继限界的陌生,使得他们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更使得再不斩一再的让自己去相信,这只不过是他人生中无数次失败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错误”……可惜的是,我可不在那些庸医之列。
因为自身由血继限界引起的遗传病,我在研制特效药的时候,曾搜索过其他血继限界这方面关于后遗症的资料。即便是大蛇丸,在这方面他也同样远不及我。
“水无月一族,确实是少见的从未有过遗传病记录的血继限界拥有者。但很多人却因此而忽略了一个现实……”冰冷的语调,毫无感qíng起伏的在室内回响,化作无形的大手,狠狠揪紧了再不斩的心脏:“他们,同样也不长命。”
“有记载以来的165位水无月一族血迹觉醒者,除去失踪的2位,其他平均死时年纪36岁不到。而除了重伤不治的死于战后的37人,剩下的126人,全部死于战场和暗杀当中。当场死亡的不过占其中的十分之一不到,更多的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把记忆中的资料一一道出,我没有回头,也可以想象得到对方此时的脸色,是与之前截然相反的惨白:“据资料上的一篇尸检报告,这些人死后的尸体僵硬速度比一般人快4~5倍,这也就说明,造成的他们死亡的间接原因是……远低于常人数倍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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