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式神养成指南_祝子松下【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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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发qíng,通常是很容易而且原因很小。

  如果可以不忍,几乎都不会忍。

  但是茨木有些迷惑,照理说他对酒吞不应该产生这种qíng绪,如果说有什么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他所追寻只是qiáng大罢了。而ròu体……也许可以作为闲暇时的消遣,但在这之前,他的选择向来都是两厢qíng愿的女妖。

  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酒真是越喝越多了,他感到酒吞充满热度的手指缠绕着每一根敏感的发丝,轻轻牵动时带起的头皮发炸的苏麻意味,就如同头顶噼噼啪啪流过一串串光芒璀璨的火花。

  “吾友啊……你可是醉了?”茨木说,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灿金双眸里的酒吞渐渐幻化成一团模糊的红影。

  啊,即使是一团红影的酒吞,也具有一股独特的魅力呢。模模糊糊地想着,却得不到挚友语言的回应,只是那双手却丢了酒杯,环绕到他的脖颈,两只手触碰着他的锁骨。他的呼吸忽然就沉重起来。紧接着一颗温热的头颅就凑到了他的颊边,模模糊糊地蹭着他的脸颊,酒吞的嘴里吐出了一些异常温柔却又模糊不清的词句,那些热度,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皮肤之上游走蔓延。茨木的呼吸更加凝重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被酒吞的双手与唇舌引导到一个未知的深渊之中去。而他竟然还有些期待,哪怕跌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也想尝试一个名为酒吞的深渊。耳尖被轻轻掐了一下,身体便下意识地颤抖,模糊的、缠绵的、沉沦的。一个静悄悄的、带着沉重酒气的试探便探上耳朵,伴随着甜腻的湿润。耳膜内是某种不知名的水声,擂鼓的声响淹没在水下。砰,砰,砰。有什么东西在咚咚作响。茨木很想把那个声音从月里、海里、水里、酒里捞出来,看看说的究竟是些什么。

  酒吞。酒吞。酒吞。

  柔软的舌在耳内穿行,甜腻的湿意搅乱了神经,略觉粗糙的漂亮双手轻轻摩挲着锁骨。茨木觉得这好像已经与喝酒的主旨大相违背了?但是……没关系,这都好,只要酒吞开心。只要挚友快乐,只要有助于他回归于昔日的qiáng大。

  耳畔温热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那双手也懒懒地搭在他胸前了,有些痒的发丝柔柔地蹭着他的肌肤,酒吞睡着了。

  茨木有些呆,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睡着了?不,他怎么……醉了,然而自己的意识也沉沉沉沉沉了下去。

  睡吧……

  有什么生物在脑内这样说着,侧耳倾听意识便消融无迹了。

  酒吞。

  你好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是没有出酒吞。

  我们的目标是,将茨木吃gān抹净,从头到尾一寸不留。

  但是要慢慢吃,好吃的就要吃慢点嘛。

  ☆、眼鼻嘴

  三、眼鼻嘴

  “唔……?”拖长的喘息里,尾音迤逦地上翘,还带着一点疑惑和撕裂。茨木童子可以很确定自己现在睁开了眼睛,但是视野里皆是一片血红,茫茫漠漠不见远处。然后某种炽热的东西隔着一层软布舔吻着他的眼睛。甜腻的湿意让茨木的心顿时吊了起来,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火焰般冲天而起,随即燎原。

  眼前是一层红色的软布,软布后……

  茨木不敢深想,这是怎么了,他明明只是在和酒吞喝酒,之后……他醉了。现在却被剥夺了视觉,试着嗅了嗅,却发现自己连味觉都失去了。qiáng烈的不安感伴着期待感升腾而起。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被软布束缚着,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是轻而易举突破这层束缚的。但此刻浑身无力软如一滩水。怎么回事!茨木qiáng烈地愤怒了,是谁要这般戏弄他。可他心里知道得清楚如水,能有这个能力钳制住他的人,除了酒吞,还能够有谁?

  缓缓的,那张英俊霸气的面容上,表qíng由茫然转为某种不知名的窃喜。呵,是吾友酒吞吗?如果是酒吞,那么这具身体无论怎么由他支配践踏都无所谓,因为酒吞,便是他对力量极致的追求,他对王座极度的渴望。

  酒吞便是茨木的王与力量。

  茨木心中正翻江倒海,突然嘴唇被某个人尖利的犬齿狠狠一咬,血珠立刻沁了出来,染红了棱角分明的唇,而后又被软滑湿润的物事巨细靡遗地舔去。烫的、柔的。茨木仰着光luǒ的脖颈,下意识发出一声模糊的拉长的□□。身旁人听了似乎神经受了刺激似的,一口咬上他的唇,灵活的舌霸道地撬开牙关,几乎是没有遭到任何阻隔,长驱直入进入口腔内部。茨木粗重地喘息着,其他感觉被剥夺,此刻只剩触觉变得格外清晰,所以哪怕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吻,也如同一石激起千层làng,让他浑身都止不住颤抖。更何况这个霸道的吻十有八九来自于酒吞。他伸出舌主动与酒吞的舌jiāo缠,如同一只饥渴的困shòu,乞求着最后一点赖以生存的养分。被囚禁住的身体越发前倾,越发想要靠近血红一片中的酒吞,想要回应酒吞,想要把酒吞……拆碎了一块一块、一根一根骨头地吞吃入腹。qiáng烈的yù念犹如燎原大火,在内心无边无尽地燃烧。酒吞察觉到了他的热qíng,发出了一串模糊的让茨木浑身颤抖的笑。茨木只感到酒吞用力将他的头颅按向自己,两人唇舌相融不能更近,每一次面部皮肤的碰撞都是发狠地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茨木狠狠地咬了过去,二人唇齿之间顿时充满了血腥味儿。茨木失去了味觉,但那股深切而美妙的疼痛却食髓知味地传了过来。

  疼痛、疼痛、疼痛。

  还想要更多。

  酒吞的犬齿锋利地如同一把剑,鲜红的舌头重重碾过时会蹭出一颗颗晶莹的血珠,混合着唾液自两人的结合处流淌下来。茨木感到酒吞的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力气之大让他几近窒息。空气的流失让他越发依赖于酒吞的吻渡过来的一点可怜的氧气。

  唇舌不知纠缠了多久,酒吞的唇舌才终于放开了他的。

  离开的瞬间,尖利的犬齿擦挫着柔嫩的唇。苏麻的痒意腾空而起。

  想要酒吞,这个念头魔怔般地卷空了茨木的整个脑海。什么不寻常,什么不合常理,统统给老子滚一边,老子现在就是想要酒吞。茨木在全身被束缚着的qíng况下,本能地朝着酒吞的方向倾斜,最后一口狠狠咬在酒吞的肩膀上,打妖怪尖利的犬齿陷入皮ròu,顿时血珠喷溅而出。冰凉的感觉蔓延到了唇舌,茨木巨细靡遗地舔过,触碰到的身体也在细微地颤抖。随之而来的是更凶狠的拥吻。

  茨木觉得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妖和鬼虽然几乎可以随时随地发qíng,但是在身体的契合上,双方之间能够如此狂热的简直是九牛一毛。他在酒吞的掌控下极尽酣畅的喘息,而酒吞在他的攻占下不住颤抖。双方对于彼此之间的渴望被拔高到大江山的寒翠峰那么高。无论如何都无法制止。

  神思稍一走神,茨木就被酒吞用唇舌qiáng横地渡了一口神酒,那酒极辛辣、极bào烈,入喉只觉喉咙被突入一团地狱烈火,一路烧到胃部,所过之处所有皮ròu都噼里啪啦地发出烧焦声。味觉,逐渐恢复了。茨木伸出舌舔尽唇边剩余的神酒,深深一笑。声音沙哑暗沉地说:“吾友,你可真是美味。”

  酒吞发出一声嗤笑,眼中的茨木光luǒ着上半身,双眼被红色软布遮掩,软布下流淌出线条优美的鼻和唇部线条。此刻的他微微仰着头,自己居高临下地支配着他,他有什么资格说这样话?

  酒吞伸出一根长长的手指顺着茨木的锁骨,滑过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上,最后勾起茨木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回:“茨木童子,以你现在的立场,可不该说这样的话。”

  茨木听了,只是声音极低极暗哑地笑。

  莫名地便撩动得人心神不宁。

  酒吞低下头,咬了咬茨木的下巴和鼻子,又舔过眼睛,才说:“今日便如此吧,也是我糊涂了,竟把你……”酒吞含含糊糊地说,他这话说一半留一半极是可恶,竟把你……后面那话又是什么?然而已经恢复了五感的茨木此刻暂且得不到答案了,当他轻易挣脱束缚时,大江山的玉筑楼上早已没有酒吞的身影。唯有桌上一杯未喝完的神酒还带着酒吞qiáng烈的气味。

  茨木微微眯了赤金的双眸,拿起那杯神酒一饮而尽。

  哼,酒吞童子,你以为这样逃跑便可了事了吗?

  我茨木童子,不论是天涯还是海角都能找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卡文卡了大概三个小时,最后循环被害妄想手机女子这首工口小huáng歌才写出来,我不管啦我就是要开车剧qíng什么的都去□□吧老子不写剧qíng啦我要吃ròuròuròuròuròu!!!!!!!啊我要酒吞!!!!

  今天还是没有出酒吞呢!

  我不做人啦!

  谢谢看文的小伙伴们,无论是非洲人还是欧洲人,我们都可以来这里一起慡慡。总之,大家吃ròu吃的开心才是真的开心!长期更新,面部写完了。感觉接下来的内容就会被晋江和谐,我要想一种委婉含蓄的写法。嗯,不如这样……我建个群,大家一起讨论梗,我负责产粮??

  ☆、断臂、喉与鬼手(上)

  四、断臂、喉与鬼手(上)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茨木童子也会飞,他过去是会飞的,飞翔时金红的铠甲在日光、月光和朦胧的幽光中闪耀,肩甲更是一片灿金夺人眼目。但自从被鬼切砍下右臂后,他就很少飞了,在空中看到一个袖管空dàngdàng的茨木童子,岂不是一件很可笑、一遍又一遍揭开疮疤的事?

  但如今,茨木童子也管不了那些,迎着幽微的月色银光在清如流瀑的天地间飞翔,广阔天地之间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是酒吞童子的气息,充满侵略xing的、略带惫懒的,甚至隐隐有些忧郁的气息。

  追逐酒吞童子不知从何时开始成了一种扎根在心底的信念,茨木童子甚至有些想不起最开始他是怎么和酒吞认识的了,那也应该是一个清朗的夜,有着微风拂动树叶的沙沙声和昆虫低鸣、萤火飞舞的晚上。他感受到了一种qiáng大的力量,那股力量指引着他,然后他看到了酒吞。然后,他便不能移开视线。茨木的心思其实很灵巧,一开始被酒吞各种冷面相对,内心不难过时假的,但是那种qiáng烈的想要拥有和霸占的感觉,盖过了痛苦的感觉,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便是酒吞童子的魅力啊。

  一个人,到底究竟是为什么,会对另一个人这样痴迷呢?

  茨木不清楚,感qíng这种东西,自然而然地产生,自然而然的消亡,妖与鬼的感qíng都是简单纯粹至极的。换言之,他只想要酒吞。

  然而,当他循着那气息飞过去时,却发现自己遭了黑晴明的埋伏,对面来势汹汹,看来是早有准备,但他丝毫不惧,尽管一挑四有着巨大的风险,但对茨木童子来说,从来不愿意用弱者的姿态面对敌人,他是永恒的qiáng者,而且永远只会越来越qiáng。且他将与酒吞同在。在他从地狱召唤出自己的右手,将对面四个qiáng大如斯的对手打成重伤时,自己也身受重伤,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金红铠甲被风刃割爆,咔嚓一声碎成粉末飘在空中。茨木呆了呆,那失去的右手明晃晃的bào露在空气中,大臂的横断面整整齐齐,是被鬼切用疾风般的刀整个砍下来的,当时鲜血喷涌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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