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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臂、喉与鬼手(下)
酒吞柔和了那一双猩红的眸,水红的舌头舔了舔犬牙,一字一句地说:“茨木,你是我的。”
茨木一跃而起,紧紧抱住了酒吞的脖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胸腔里有鼓在咚咚咚地敲着,明明没有声音,整个身心都欣喜快乐得快要死去。终于,终于得到了吾友的认可了吗?然而却因为动作太大,忍不住咳了口血,酒吞也被这痛楚激得咳了一口血。
“茨木,平静下来。”酒吞说,也许因为感受是共通的,所以他对茨木也变得格外温柔起来。那声音那样柔、那样体贴,隐隐间能听到流水抚摸过的声响。
茨木安静地点了点头,趴在酒吞的肩膀上却不肯放手。
酒吞摸着他的角,嗓音很郑重地说:“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茨木,我想要你。把你给我吧。
……
茨木整个人都完全空白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片旷野,那旷野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酒吞的这句话在不停地盘旋盘旋放大放大。什么人间妖怪,百鬼山河,美人美酒,通通被这句话压飞了天平。
他怎么能不答应?
他怎么能说一个不字?
他是那么地喜欢着他,喜欢到可以为他打下整个大江山,喜欢到可以随时放弃整个世界为他而死去,喜欢到将自己放得很低很低一直以来面对着他的冷眼与嘲笑,只为追寻他的身影,呼吸他的每一丝气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要得到完完全全的酒吞童子。
“茨木,心跳得好快。”酒吞在他耳畔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的脖颈。
茨木登时脸红了:“那是因为我也要想要你。”以风刃之速说出这句话,茨木一把扳过酒吞的头,凑过去狠狠亲了一口。
酒吞吃痛,却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吻,并灵巧地撬开了茨木的唇舌,将这个吻不断加深,当两人都喘不过来气时,酒吞才放开了茨木的唇。
“那么,我要开始了。”酒吞说,朝着茨木一笑,那眼神邪气得茨木心中一片糙长莺飞、柳暗花明,无数流光在头顶炸开,直想把酒吞吃到肚里去。
酒吞翻身将茨木压在身下,明明暗暗的眸扫视着他身体的每一处,眼神像条闪光的鱼,在寻找更深处的居所。而后酒吞的手抚上了茨木断臂。茨木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这是耻rǔ和软弱的象征,他害怕酒吞会因此而厌恶他,冷汗顿时从后背冒出。
“没有那回事。”酒吞专注地盯着断臂说,“我想要你,我只是想要你的全部。不管是你所拥有的,还是没有的,我都喜欢。”
茨木的眼睛登时睁大了。
酒吞一笑,俯下身用双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断臂的切口,切口处已经变得很平滑了,但是还是看得见森森的骨头断面。酒吞感到茨木的心还是跳得跟打鼓一样,他还是在害怕着吧。
害怕因为不够qiáng而被抛弃,害怕因为软弱而被厌恶。那么,就让我用我的身体,为你扫清这份惧怕吧,我的,茨木啊……
酒吞低下头,将头埋在茨木的锁骨,而后向左转移,湿软的舌舔上了茨木断臂的横断面,茨木浑身一个激灵,手紧紧地抓住了酒吞光luǒ的脊背。酒吞的舌抵着那段残缺的骨,不轻不重地咬,两个人都感到手臂处的神经处传来一阵阵让人战栗的触感,茨木甚至在自己的口内尝到了骨的味道。
“吾……吾的挚友,放过那里吧……”茨木颤声说。
酒吞抬起头,朝着他邪气一笑,舔了舔唇说:“好啊。”声音似掺了蜂蜜般甜,带着一股莫名的天真。玩心大起后收不住内心那种快乐的感受后的嗓音,因为喜悦而掩盖不了的眉眼间的笑意,全都抹了厚厚的蜂蜜,一口吃下去后整个人都沉沦下去。
酒吞也受不了那种触感,总感觉自己会受不了刺激真的把茨木吃下去,一口一口咬碎了吞进肚子。可是……一股深切的忧虑又笼罩住了他,这世上茨木童子只有一个,若是吃进了腹中,以后他再到哪里去找全世界唯一一个的茨木?
酒吞转而用手握住了茨木的另一只鬼手,那只手是巨大、狰狞、完好而锋利的,深紫色的鬼手看起来极具侵略xing。酒吞将这只手拿到眼前专注地看着。
“茨木,关于你的手,小妖之间也有着传闻呢。”酒吞说,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嗯……?”
酒吞一笑,略带孩子气的笑容更显天真了。
“我听武士之灵说,在他的主人年轻时,你曾扮作女子去诱导他帮你,在他向你走来时又立刻化作原形,这可怕的手甚至将那老东西吓哭呢。”酒吞娓娓道来,像是对这个故事及其感兴趣。
茨木脸上一红,扮作女子这件事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他的力量还不如现在这么qiáng横,对手又很qiáng大,只好出此下策了。
更何况,那次是酒吞jiāo代的任务,虽然自己就是在那时失去了另一只手……不过这也不重要了,现在,他应该拥有酒吞了不是吗?
能够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这只手的付出,他并不悔。
“武士之灵害怕着这只手会穿破他的身体,而我却……非常非常喜欢。”酒吞说,在那只形状可怖的鬼手手背上印下一个吻,那湿润柔软的感觉直深入到茨木的心脏底端去。酒吞的唇舌是那般柔软、那般温柔,带着珍视和尊重,是真真正正地、发自内心地喜欢着。酒吞缠绵细腻的吻犹如雨点般落在那只手上,直到最后,酒吞含住了茨木的手指,舌尖轻抵着舔吻,从指尖到手指的根部一路舔舐过去,最后整根吞入喉间。茨木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只看得见酒吞那双闪光的眼睛和那双湿润的唇,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这肯定是在做梦吧。
酒吞细细舔过那只手后,放开了他,才笑着说:“茨木,这都不是做梦,都是真的。”
“酒……酒吞?”
“嗯,我在。”
“酒吞……”
“是,我喜欢你。”
“酒吞……”
“对,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身边。”
“啊……酒吞酒吞酒吞酒吞!”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知道米娜桑想看铃铛梗啦,但是好吃的向来要放到最后对不对呀!
这辆车是不是好甜好甜!
啊身为作者的我少女心都要炸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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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腰胯与双腿
有谁能够确切表达什么是yù望?或许只是某个瞬间突然的热血上涌,又或者是很漫长一段时间内的求而不得。不管是那种,得不到时都是痛苦的。
而得到,则是将这种痛苦转换为快乐。
酒吞凝视着茨木的双眼,那双眸子金得刺眼,地狱业火在其中灼灼燃烧,在酒吞出神的瞬间,茨木就已经反身扑到了他,将他按倒在一片虚空的水流之中了。
酒吞看到的是茨木的锁骨与胸膛,略显苍白的肌肤让流畅的肌理线条更加明显。酒吞突然之间非常地放松,被茨木压着感觉也不错吧。这种莫名的想法窜上心头时,自己不由得震了震。
茨木看着身下的人,一头张扬的红发被压在虚空之中散乱着,衬得那张英俊邪气的面容更加艳丽。茨木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
茨木觉得,自己可能以前是被这家伙的美色所迷惑了吧。
虽然更多的是对力量的追求。
就在此刻,酒吞伸出手顺着茨木的腰侧缓缓往下滑,在凹陷的腰窝处坏心地掐了一下,茨木整个人一颤,随后那之后便深入到更里处去了。
茨木的神色突然变得很微妙。
酒吞笑了:“jiāo给我吧。”
那声音那样低沉、那样暧昧。说着他掐住了茨木的颈子将茨木狠狠压在身下。尖利的犬齿袭上了锁骨、胸膛,啃咬舔舐,肌肤被割开流出一串串血珠蔓延在苍白的肌肤上,如同雪地里开了红花。
酒吞童子于□□上是凶狠的人,他不讲怜惜,偶尔温柔也是心qíng好的原因。手指犹如灵活的蛇,游走在肌肤之上,最后挪到了双腿。
酒吞越发向下,血珠也越发向下蔓延,最终流入了内衬之中。酒吞微微一笑,手下微一发力,裹挟着酒气的手便如刀子般将茨木下半身的衣物割了个粉碎。
酒吞从来不知道,这只鬼的触感好得这么惊人,一旦触摸上便再也挪不开手,腰与胯,唇与舌,都是浑然天成的催qíng剂。而喘息,更是该死地令人发狂。
为什么他从前都没有发现呢?
酒吞的心思在yù望的海cháo中浮浮dàngdàng,想起了从前,他一门心思扑在红叶身上,那是因为红叶很美,更多的原因好像也没有了,沉迷于酒,因为酒可以给自己放空的一切的感受,卸下身上所有重负的轻松。喝过酒后,他也便有了理由大杀四方,因为他醉了,确确实实,很醉了。
那么现在呢?
酒吞眯了眯眼,咬了咬茨木的腰。我是在痴迷着这个人吗?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着这么qiáng烈的渴望呢,仅仅是因为ròu体的原因吗?
不……
这世间好的ròu体数不胜数,两厢qíng愿倾泻yù望的事也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是茨木童子?因为他自他开始之时,便一直追逐着自己吗,因为他给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安心吗,因为他那份对自己绝对的痴狂和崇拜吗?
或许都有吧。
想要拥有的这种感qíng,于岁月长流之中渗透,于ròu体之中升温,于双眸对视中凝固,于心脏跳动之间热烈。
那么,茨木……
我的茨木呵……
酒吞缠绵的吻着,触碰着,茨木于他而言,越来越变成了世间最醇香的酒,他越来越想用一生的时间去慢慢尝、细细品。当他拉起茨木的双腿,茨木脚踝上那串铃铛的声音清脆地响起时,他的心好像也被重重撕扯了一下。当他进入茨木的身体并在其中冲撞时,心中也涌起了茨木的声音真好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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