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苏兰]煞性大发_眠音【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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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木头脸,还有事?”

  百里屠苏静静看他,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伸出来,手心里紧紧攥着个小药瓶子。

  红玉告诉他,这个东西对伤疤有用,不过不太好找。“别看猴儿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他啊,总是口是心非。”

  “……给。”百里屠苏在他面前伸开手。

  方兰生挠挠头,“这……这什么啊?”

  百里屠苏低头看着他,敛了目光,“对伤口有用。”

  方兰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gān眨着眼睛,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这、这个……我……”

  他说不下去,百里屠苏的手在空中抬了半天,方兰生也没有拒绝,他低着头,伸出手从那人掌心拿过。

  陶瓷小瓶的表面被人握得滚烫得要命,方兰生还想说句客套话,却没想木头脸沉默着转身逃了。

  他坐在chuáng沿上,心里嘟囔着“木头脸这家伙在想什么乱七八糟”“我又不在乎脸上有伤”之类的话,双手却放在膝盖上紧紧攥着那药瓶。

  木头脸第一次送他东西,不是送错了,就是送给他的……

  ……虽然只是药。

  他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拧开了盖子――一股清香顿时扑鼻而来。用手指轻轻一沾,指尖上是玉脂似地药膏。涂在脸上很凉,还算舒服,就是不知道有用没有。

  木头脸这家伙也不知从哪儿搞来……方兰生腹诽着,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手握这瓶子握得多紧,只在心里轻蔑地说“什么药膏,不过如此而已。”

  他在chuáng沿上坐了很久,想入睡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想是方兰生也忘了这家伙会来,他手里还攥着那药瓶,下意识地往chuáng头躲却被人一把拉了回去。

  木头脸动作用力极了,他神色慌张,像是刚从生死边缘跑回来,血红的眼睛里都是焦急,死死抱着方兰生,他一手就甩掉了方兰生手里的瓶子。

  “唔……唔!!”方兰生被他抱得透不过气,他回头看向那掉在地上的药瓶――瓶身已经摔成两半,里面的药膏正缓缓淌出来。

  心像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通透,方兰生一把推开面前的人,他没想到他能推开的,木头脸也愣了,就看着这人跳下chuáng,直直朝那药瓶子跑过去。

  是真的摔碎了,瓷渣和药膏都黏在了一起糊在地上,方兰生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抚摸着额头,长呼了一口气,半晌有人从背后伸手拉住他的手。

  方兰生想甩开他,那人握得太紧,没甩开。

  木头脸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不用蛮力了。

  方兰生在心里苦笑着想。

  怎么,只是一瓶药。

  为了一瓶药,你再不高兴,难道能对这不通人智的家伙发火吗?

  方兰生摇摇头,他垂着脑袋宽慰着自己。

  发火也没用,他听不懂。细细想也是这样。百里屠苏的一瓶药,和那日刚被晴雪驱散了的木头脸……

  哪个重要,哪个更重要?

  他被压倒在地板上,被木头脸分开腿进入,他疼得皱起眉头,脸上的疤痕在汗水的洗礼下发亮,平静下来的木头脸低头认真看着,半晌悄声倾身,偏头轻轻吻上去。

  属于百里屠苏冷硬的嘴唇,沿着伤疤的边缘克制而小心地亲吻,下面还缓慢地抽cha顶入,方兰生低喘着气,他两颊通红,双手不自觉地紧紧巴着对方肩头。

  方兰生啊方兰生,你这个蠢货,你这个笨蛋,你这个……这个没出息的废物……

  别人一瓶药就让你紧张成那样,明明整天欺负你的人,你居然还上赶着去担心他……

  分开双腿坐在木头脸腿间,腰臀被人拉着在那人身上一上一下,方兰生耷拉着脑袋,余光落在身边地面那碎裂的药瓶上。

  “……你,勿要误会。”

  耳旁仿若还有木头脸低沉疏远的声音。

  身前人的呼吸愈加急促。

  当一股滚烫的液体she入,方兰生累得栽倒过去,清洗,再回到chuáng上,方兰生被那人拢在身前,他闭着眼睛,脸上的伤疤被那人瞧得直发痒。

  “别看。”他伸出手,作势要去捂对方的眼睛,木头脸也没躲。过了半晌,方兰生松开手,还看见一双血红的眼睛在自己手心后面大睁着。

  方兰生怔怔看着他,两人咫尺之距,近得鼻息相闻,木头脸的手在下面抱紧了他,一双血眸里没有杀气,尽然全是他方兰生的影子。

  方兰生半晌转过身,他缩成一团,像是沉沉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方兰生微微醒来,一翻身,看见木头脸还侧卧在chuáng上睁着眼睛瞧他。方兰生心里有点打怵,只是还未开口就被发现猎物醒来的狮子叼了起来――他被对方拽着手臂在chuáng上翻了个个,之前已经清理gān净的后方已经紧紧闭合起来,木头脸不知道,还当是那里已经在一开始被自己弄软过了,毫不在意地扒下兰生的裤子,寻了地方就一下cha了进去。

  方兰生本还没有醒透,这一下是彻底疼醒了过来,他咬着枕头的边缘忍着呜咽,被分开的双腿间一下下承受着木头脸用力的cha入。

  方兰生已经学会了在木头脸面前不再求饶。木头脸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他俯下身掰过兰生的下巴猛地咬住他的嘴唇,身下愈加用力地进入,方兰生的手无力地垂在chuáng单上,身体被顶得一dàng一dàng,嘴唇几乎要被那家伙咬出血来。

  一双手放过了他的腰臀,而是探入早已湿透的亵衣,摸索到他的胸前――百里屠苏隐约还记得碰到这里方兰生会有什么反应。微微硬起的颗粒被那长期持剑的手指一碰当即就更硬了些,带着细茧的指腹在那小小颗粒上没有规律地摩擦,直让方兰生叫苦不迭。

  腿间那处已然湿软下来,木头脸滚烫的家伙在里面抽送不止,身体也像是渐渐有了自主的反应,那小地方居然会紧紧地裹住木头脸的东西不放。木头脸似乎也感觉到兰生身体的变化,他不住用力,动作越来越快,方兰生只能呜咽着弓起腰背,却又将胸前生涩的颗粒更送入木头脸手心里。

  安陆的夏夜,连夜风都是热的。方兰生虚脱一样趴在chuáng上,眉头还微微皱着,他蜷缩着身体,腿间一小股白色浊液缓缓流在chuáng单上。

  双腿还在哆嗦,呼吸仿佛都被控制了,木头脸把他抱着翻过身,低喘着气掰开他的双腿抬高,就看见那刚刚被自己she入的小口还在月光的yīn影里微微张开着。

  有液体从里面流淌出来,木头脸知道,这是他的。

  他这样盯着看了很久,一直到方兰生慢慢睁开眼睛。木头脸抬起头,正看到方兰生微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清澈的眼睛在夜色里湿润得发亮,脸颊还带着几分红色,褪都褪不去。

  百里屠苏瞧着他,不自觉松开了他的腿,一手按在方兰生头侧,从头顶瞧着他。

  “死木头脸……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方兰生举起汗湿的胳膊,凄惨地遮在自己眼睛上。

  已然湿软的那处完全容纳下了木头脸的东西,再加上上一次的润滑,极大地减少了痛苦,却更多了些别的什么东西。方兰生侧躺在chuáng上,颤抖着被他在身后一下下顶入,他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牙,似乎想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却总有呜咽声从齿间泄出。双手都被木头脸扯在身后紧紧握着,五指jiāo错,用力地握住,随着木头脸顶入的动作而愈加用力。

  方兰生觉得心慌,最近这段时间,面对木头脸,他越来越心慌。

  当木头脸借着cha入的姿势低头吻上来,嘴唇碰到的瞬间,方兰生一声惊呼,身前直直翘起的那东西当即she了,估计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只仓惶睁着湿淋淋的眼睛望着面前还在吻着自己的百里屠苏,心里全是茫然失措。

  前方she出的瞬间,身后那处也更紧紧含住了木头脸的东西。百里屠苏低喘着气在他身体里攻城略地,方兰生头顶着那人的胸膛,几乎要窒息死去一般。

  “……木……木头脸……停……停……”他控制不住地哭喊出声,到最后关头,百里屠苏飞速地顶入,方兰生整个人像是要被那奇怪的感觉灭顶,他浑身颤抖着抱紧了木头脸的背,额头死死顶着木头脸的胸膛,像抱住一棵救命稻糙一样。

  方兰生几乎像死过去了一次,他被木头脸抱起来机械地清理,再回到chuáng上,眼睛压根就没再睁开。

  他似乎是太累了,第二日醒来,身体动一下都带着股酸痛,转头一看,百里屠苏就躺在身边,方兰生揉揉眼睛,硬撑着快速起来。

  提上裤子,随意系上衣带,挂上青玉司南佩――方兰生已经习惯了,木头脸似乎并不喜欢这个佩,每次到了最后总能找机会把它扯下来。

  木头脸两条长腿就横亘在chuáng边,方兰生小心不碰到他,扶着chuáng尾下到地上,正想把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收拾,一抬眼就看见了那还黏在地上的药膏和碎裂的瓶子。

  蹲在地上,将一片瓷片拾起来。

  该和木头脸怎么说……好不容易送我的药,结果就这么给砸了。

  ……虽然是他自己砸的,可说也说不明白啊。

  方兰生挠挠头,心想gān脆趁木头脸没起chuáng赶紧收拾了,别让他发现不就得了。

  他这般想着,双手就去拾那碎瓷片,在地上刮刮刮把药膏刮起来。即使过了一晚方兰生还是能轻易闻到那药膏的药香气。

  真是làng费……方兰生气馁地站起来,刚想走出门外把手里的碎瓷片丢掉,走了一步他脚步就僵住了。

  怔怔回头,目光扫过半个屋子,最后落在那正站在chuáng边双手抱胸看着他的百里屠苏身上。

  “木……木头脸……”方兰生半晌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手里握着的瓷片一抖,差点掉落下去。

  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这身打扮,一身白色的亵衣,衣领还微微敞开着,露出脖颈间斑斑红紫,衬得肤色愈发的白,小小矮矮一个人,未打理过的头发温顺地垂在耳后,一双眼睛亮亮睁着,若是以前的百里屠苏见了此时的他,估计要以为他是个姑娘了。

  百里屠苏以前对姑娘的认知是很有限的,他觉得长得好看的就是姑娘,像小蝉,像师妹,所以小时候他一度以为他大师兄也是姑娘,可惜大师兄后来长得太高,百里屠苏才知道他认错了。再后来他逃出天墉城,见过了各种各样的姑娘,才觉出自己见识短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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