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双手cao控着吴邪的身体,让又硬又粗长的yīnjīng完全离开吴邪的后xué,再一口气儿闯到吴邪体内的最深处,这一次黑眼镜没有保留实力,几十个回合下来,shejīng的感觉非常qiáng烈了,想退出来却被吴邪的内壁死死的绞住了,黑眼镜吭了一声,一下子顶入深处,又she了吴邪满满一屁股。
之后的事吴邪就彻底什么都不知道了。
Chapter 36
纵qíng声色一时慡,jú花活该被人闯。
毫无节制翻云覆雨的结果就是,被黑眼镜玩弄得筋疲力尽的吴邪睡过了第二天上午的两节专业课。
吴邪,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活像一个九十岁的老头那样扶着老腰,呲牙咧嘴的站在花洒下冲澡。
“妈的,黑眼镜。”吴邪一手扶墙一手痛苦的揉着腰,抬起头把头顶的喷头当成黑眼镜那货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下回只能跟老子么么哒,再也别想啪啪啪了。”
“小三爷~~”
正说着,吴邪甚至还想伸手去掐那个喷头,权当成是在掐黑眼镜的脖子,就有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上了他的后背,还恬不知耻的用胯下那玩意贴着吴邪的屁股蹭啊蹭。
吴邪闪电般出手掐住黑眼镜胯下十分不安份的东西,回眸笑道,“还想来?你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黑眼镜瘪着嘴委屈道,“老婆,你怎么能离盼耷椋
“滚!叫谁老婆呢?”
吴邪条件反she的想潇洒的抬腿去给黑眼镜一脚,但是却不小心撕扯到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神qíng古怪的放下脚之后,忿忿不平的改用手去揉黑眼镜的头外加揪他两只耳朵。
“老子还没计较你昨天差点没给老子jú花cao烂,捅个对穿。你现在倒跑来说我拔盼耷椋俊
“不。”虽然被吴邪揪住了耳朵,但黑眼镜还是非常体贴的纠正道,“小三爷老婆,瞎子我才是拔诺哪歉觯你是离了瞎子的啪驼饷次耷椋简称离盼耷椤!
吴邪一巴掌呼在黑眼镜头上,温柔道,“谁特么是你老婆,尼给我衮。”
“小三爷不给瞎子我当老婆,瞎子我给你当老婆。”黑眼镜抱住吴邪的腰嚎啕大哭道:“小三爷,你昨儿个用jú花上了瞎子我,你不能不负责任啊!”
吴邪看了看黑眼镜,他光不溜两眼放光一脸贱笑腿间的四两ròu神采奕奕,再低头看看自己,颤抖的大腿萎靡的jīng神外加一身的姹紫嫣红活像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无辜少女。
老子用jú花上了他?
吴邪真特么第一次碰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开了眼界,觉得人生的前十九年简直平静的都特么白活了。
吴邪翻了个白眼,推开黑眼镜,“艹,就你这样的我敢放出去祸害别人么?赶紧痛快消停的给老子洗澡。”
“好嘞~”
于是在花洒下洗澡的换了一个人。
吴邪穿着四角内裤从卫生间走出来之后就直奔着摆在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去了,拿着手机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打开窗散散屋子里yín靡的气息,然后给自家不老正经的三叔挂了个电话。
“喂?大侄子找你三叔我啥事儿啊?”
“三叔啊。”吴邪夹着手机,边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的擦拭了两下还在滴水的头发,边道:“你认不认识比较权威的眼科医生啊?”
“大侄子,你那两只狗眼咋了?”
“不是我。”对于吴三省的不正经吴邪早就习惯了,也不去理会他的调侃,“我有个朋友得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眼疾,知道三叔你朋友多路子广,你大侄子我不就来向你求助了么。”
“臭小子,就有事儿求你三叔我的时候嘴巴才这么甜。”吴三省笑骂了一句,“要说眼科专家,你三叔我还真知道几个。”
“真的?”吴邪惊喜道,“那三叔快说,是哪些人?最好还能给你大侄子我引见一下。”
“呸,你当专家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你小子想见就能见啊。”
“不是有三叔你呢么?”
黑眼镜恬不知耻的光着腚溜着鸟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吴邪一脸认真的捧着手机又是点头又是嗯嗯的应答着,完了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了句好嘞,那我等你的消息了,就放下了电话。
“老公,一大早给谁打电话呢。”
吴邪扭头见黑眼镜从头到脚一丝不挂,连忙回身把关上窗户,又仔细的把窗帘拉好,拧着眉不赞同道:“都看见我把窗帘拉开了,怎么不把墨镜戴上。”
“原来不是怕瞎子我有伤风化啊。”黑眼镜走过来低头啃了吴邪一口,才笑着说:“小三爷,瞎子的眼睛还没那么脆弱,别太糙木皆兵了。”
“好吧。”吴邪回吻了一口,然后从上到下扫了黑眼镜一遍,扶额道,“黑爷,您能先把裤子穿上么?不然我总觉着你两腿间有杀气啊。”
黑眼镜露出一个称得上是猥琐的笑容,大喇喇的走到chuáng边捡起地上裤子,往腿上一套也不系好,双手撑在身后,仰着脖子双腿叉开坐在chuáng上,突然道:“吴邪。”
一般黑眼镜用特别认真的语气叫自己名字的时候,不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qíng要说,就是有什么极其臭不要脸的话要说,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所以只是吴邪挑了挑眉,不正经道,“咋了,黑爷?”
黑眼镜似乎犹豫了很久,才又迟疑道,“我觉得齐羽成功了。”
“哈?”吴邪用手指头抠了抠耳dòng,又问,“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叫了自己瞎子这么多年,事到如今却又不想瞎了。”
“没想到啊,我们黑爷居然有了这等觉悟。”吴邪靠在窗边静立了许久,眉一弯,笑了, 抬腿走到黑眼镜旁边也一屁股坐下了,饶有兴致道,“来来,给我讲讲,是什么改变了你不做小白鼠的坚定想法?”
黑眼镜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怕瞎子以后真瞎了,挣不了钱养不起小三爷,小三爷再不要瞎子我了么?”
“有道理。”吴邪摸了摸下巴,“你说你一学建筑的,要是瞎了没法画图纸接不到项目以后还真养不起我。”
说罢吴邪眉一拧,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你怎么就不去学个盲人按摩什么的,未雨绸缪,以后凭手艺也好混口饭吃。”
黑眼镜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垂拉个脑袋,“瞎子我还没瞎呢,这就被嫌弃了。”
吴邪绷着脸挑剔的看了他半天,终于hold不住了,笑着抬手拍了拍黑眼镜的肩膀,“行了,至于么,你不是还没失明呢么,学会爱惜自己眼眶里那两个球,说不定能撑个十年八载的。”
黑眼镜继续垂拉个脑袋,“撑了十年八载,要是之后瞎了,小三爷还得抛弃瞎子我,那我还不如回齐家去当个小白鼠算了。”
“瞧你说的,哪儿能啊。”吴邪抬手给了他个轻飘飘的大耳刮子,“我是那样人么?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早,不过我想好了,你要是以后真失明了,我就去找我三叔,让他帮我开个小店,再雇个小伙计,我当老板,你当老板娘。要是生意不好,我再去接case赚外快,总归饿不着你,你意下如何?”
黑眼镜抬起脑袋,勉qiáng的勾了勾嘴角,右手摸上了吴邪的手,紧紧握住,“瞎子我以后可能就看不见小三爷的脸了。”
“你也别太悲观。”吴邪反握回去,“我刚跟我三叔通完电话,让他给我介绍几个眼科方面的权威专家,等他联系上了我们就去看看,要是这边医生都不行,我就给小花打电话,让小花在北京那边也帮着找,你不用回那个狗屁齐家当什么小白鼠,老子还不信了,偌大个中国都能找到像他们家这么丧心病狂的医学世家,难道还找不到个能治疗你眼睛的医生了!”
其实吧,吴邪心里觉得黑眼镜那厮看不见挺好的,省的以后年纪都一大把了再把他的老腰给做折,不过嘴上例行安慰了一番,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真是这么想的,不禁在心里哀叹道老子可真特么算栽了,他大爷的。
吴邪有点小郁闷,再一抬头就看见黑眼镜那货眼里放光笑容危险,郁闷之余又受了惊吓,只见黑眼镜大手一伸,捉住了自己腿间软趴趴的二两ròu,吴邪小弟弟一抖,险些尿都吓出来几滴。
“卧槽,说正经的呢你gān啥!”
“小三爷,没想到你都替瞎子我考虑到那么远了。”
我勒个大槽!你感动就感动吧你揉我唧唧gān啥?吴邪怒,不过脆弱的小唧唧在敌军手里,所以吴邪是敢怒不敢言啊,只能把嘴一抿,眼刀刷刷刷的往黑眼镜身上扎。
不过黑眼镜这厮不光脸皮厚,身上皮也不薄,顶着吴邪的眼刀就把人给抱怀里来了,前胸贴后背的,这还不算完,用自己的四两ròu去蹭吴邪的屁股不说,还掐着脖子用娇羞的嗓音恶心吴邪。
他说,“小三爷,瞎子我好感动啊,你看我都硬了。”
卧槽!吴邪简直要破口大骂了,谁家感动能感动到硬了啊?!那感动中国十大人物的颁奖典礼上也没见哪个男主持人硬着胯下那二两ròu读颁奖致辞,更没见哪个获奖的谁一边泪流满面一边裆下支个帐篷就去领奖啊,难道台下那些鼓掌的汉子感动的脸上稀里哗啦的下面也都跟着硬了,卧槽如果这是这样,那简直是耪了。
吴邪在内心这么一吐槽,就给了黑眼镜机会,很快昨儿晚上折磨了吴邪一宿的ròu块又挤进了吴邪的身体里,一上一下的勾起身体深处的快感。
“唔――”吴邪用手去掐黑眼镜的大腿,“你这种行为是耍流氓!”
黑眼镜动作不停,一进一出的速度加快,亏他这么忙还不忘了言语上的调戏,贴着吴邪的耳朵轻声说:“瞎子我就是要对小三爷你耍、流、氓。”
完了还用力一顶,把吴邪的抱怨通通驱赶开,房间里再次回dàng着喘息省,呻吟声,以及激烈的ròu体碰撞声。
妈的!躺在黑眼镜身下的吴邪在心里破口大骂道,不就是今天起来晚了来不能赶在12点前退房么,加钱就完了呗,你还来折腾我做什么?黑眼镜你丫的抠bī小心眼!然后吴邪就抬手抠在黑眼镜后背上放纵自己沉沦在yù海之中。
得,啪啪啪这玩意,果然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后来吴邪是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被黑眼镜托着腰带出宾馆的,没办法,谁让他腰都直不起来了呢,只能边走边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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