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两排都是挤满了书籍的暑假,空间很大,隔音效果也极为出色,角落里放着埃里克亲手制作的木雕和一些jīng致的小玩意儿,是市面上也没有的东西,古怪又有趣。
“埃里克,我亲爱的埃里克,你难道就不想要听一听后再下结论吗?”劳尔将克里斯汀引过去,他开口想要说服固执的人。
“劳尔,真是许久未见,你身边的这位美丽的小姐是?”范浩然将门打开,在看着一位穿着当下时髦长裙的女xing回过头是,他眼中微微闪过些惊讶,“这张脸似曾相识呢,美丽的小姐,日安。”
克里斯汀提起裙摆行了个屈膝礼,她挺起饱满的胸部,不着痕迹的展现自己最美丽的一面,笑容中非常的温柔,给人一种纯洁善良的感觉。
果然,她发现公爵殿下看向她的眼神温和了一些。
“布莱恩,你忘记了?这位是我曾经和你提起过得小洛蒂,我儿时曾经的玩伴,我记得你还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看到埃里克轻轻侧了下耳朵,范浩然被他那可爱的动作迷惑了一下。不可否认,埃里克的外貌并不是多么的令人赏心悦目,但是他却有一种让人忽视他容貌直视他灵魂的魅力。
坚韧、qiáng大、纯粹,他已经从那个卑微的可怜的孩子成长为了一个极为出色的男人,即便是范浩然掌管着雅克家族并且以保护的姿态为他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但这并不能否认埃里克是个独当一面的男人,他可以为自己负责,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与要去行走的道路。虽然他一直以一种顺从的姿态与范浩然相处,但是范浩然甚至这个男人在某方面的骄傲和固执。
他愿意去等待,这一生的时光还有很长,他愿意等待埃里克全然的放心的展现出自己的全部,安抚他最深处的不安。
毕竟感qíng都是相互的,埃里克潜意识的收敛起自己的反骨,想要永久的停留在他身边,而他愿意为了埃里克去做一件对于法国来说几乎是掀翻一个国家的政权,只为了光明正大的牵起那只能弹奏起最动人的旋律的手。他不愿让埃里克像个地下qíng人一样只能偷偷摸摸的隐藏在黑暗中,他不愿让埃里克回到没有遇见他之前的那种见不得人的生活,更何况这种生活还是因为他。
即便埃里克心甘qíng愿,但是他舍不得。
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他只是正视了自己对于埃里克的qíng感,正视自己的qíng感,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他也是人,最起码他的心还是人类,他不可能像个无yù无求的神灵那样俯视人类,却做到毫不心动。
爱上了一个人类,他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是吗,我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他笑着看向劳尔,笑得彬彬有礼,可是说的话却丝毫没有留qíng,“虽然我不介意自己的朋友与女xing之间的来往,但是劳尔,不要做过了,埃里克可是个非常洁癖的人。”这就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了。
克里斯汀那美好的带着笑容的脸立刻难看起来,她的长发带着点小小的卷,蓬松非常,看着就知道非常的难以打理,但是她却将头发梳的非常的好看,发丝上点缀着点点的碎钻,看上还是有些昂贵,起码并不是一个伴舞女可以负担得起的。
“布莱恩!”劳尔立刻转身给了克里斯汀一个安慰的的眼神,显然这个子爵迷恋上了这个儿时的玩伴。
这件事qíng变这样的打住了,而晚上的莱特家族的晚宴,范浩然与埃里克依旧是盛装出席,作为被邀请的夏尼家族的子爵,劳尔自然也来了,不出范浩然所料的带着克里斯汀。
那个小huáng莺穿着昂贵的裙子,配饰在她的颈子与手腕上闪闪发光,浑身都是被jīng心装点过的。
这个宴会打着为莱特家族小女儿塞丽娜挑选丈夫的口号,实际上却是与雅克家族完成联盟的前奏。
卡莱斯家族一直霸占法国货物jiāo易的十分之一,行事鲁莽贪婪,老牌贵族还有些不死心的,上次埃里克被人暗算,这一次范浩然将会全部取回,将剩下的所有参与者一网打尽。
这件事告罄后,法国的明里暗里的势力也差不多尽归他手了,可是还不够,要颠覆一个昌盛国家的政权,人心的导向很容易被引导,但是恰到好处的时机却是需要jīng心的准备。
而他有那个时间与手段。
那么,击溃皇室便会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随之而来的便是几个皇子中威信最高的普雷斯科特,与jì女厮混而染上了肮脏病,半个月内忽然病危死去。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近乎让民众击溃,他们头脑发晕得回不过神来。虽然普雷斯科特王子的确是有些特殊的爱好,但是却并不能否认这个王子的出色,他的驭下手段还有远见的目光都能看出这个王子的出,但是他却死在了这样一个讽刺的原因之下。
普雷斯科特的死去立刻点燃了皇室王子间的猜忌与对王位的残酷争夺,血亲、兄弟,在王位与权力之下什么都不是,所有的羁绊都是前进道路的绊脚石,越是亲密的存在,若是没有自保的手段,那么也只能成为磨砺他人的石头。
第40章 《歌剧魅影》【8】
三王子前来约见是范浩然早已经预料到的事qíng,皇室最近的疑云风波一面给了那些野心家希望,一面又带给了皇室不安定的危机因素。想要登上王位,拉党结派已经是可见的未来形势,而雅克公爵手握私兵,家底丰厚,睿智的大脑与其手段,他在王子们的眼中是个非常理想的人物。
但他的目的并不是要扶持一个傀儡的国王,不过这也并不会成为他的阻碍,想要让这个国家贯彻他的决策,首先是要给民众一个新的信仰。
毕竟上帝可不喜欢同xing恋。
解放思想的手段往往要潜移默化。从歌剧、文学方面是个非常适合的角度。
找到数个文笔风格细腻的名不经传的作家是非常容易的事qíng,而歌剧,虽说埃里克的天赋让所有人赞叹,但是范浩然却不准备把他拉进这种事qíng里,毕竟这是他的想法,也理应他自己来贯彻。这个将要到来的新世界即将展现在埃里克的眼前。
一场解放思想的运动在悄悄的兴起,从巴黎忽然出现的诸多文笔细腻风格华美感qíng纠结làng漫的书籍,到歌剧院中每周上演的男xing与男xing间毁灭般的禁忌之爱,奋不顾身的投入绝不可能的爱qíng之中,最后却总因为社会的现实问题而凄美收场,引来了不少人的惋惜哀叹。人类从本xing上来说就是一种向往幸福的生物,所有真挚的爱qíng从根本上,不完美的结局总会让人印象深刻。
近半个月,频繁的进入皇宫立刻引起了埃里克的注意。成熟的男子紧抿着唇,神色空茫的看着自己膝盖上的双手,角度微垂,他坐在那儿很久,直到天空逐渐暗黑下来,数个小时的时间,他连姿势都没有丝毫变动。
“埃里克?”他看着沙发上那个微微垂着头,眼眸半闭,黑色的头发将他被毁坏的右脸遮挡住,看不出究竟是怎样的神色。即便看不到他的表qíng,范浩然依旧察觉出了那股低迷的气息,“怎么还不休息,在等我么。”他将花纹奢华的外披解下,走过去坐在埃里克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
沉黑色的眼瞳静静的看过来,那双眼中有些犹疑的yù语还休,他想要问些什么,问布莱恩去了哪里又在做些什么,但是这些像女人一样计较的询问他说不出口。最终也只是沉默着。在壁灯下抿着唇,他的美型顺着眉骨,是很修美的形态,眼窝深邃,那双眼只要看过来就足够迷倒众人。
“埃里克,你在不安吗。”他用一种侵占的姿态俯过身,温柔的眼神带着一种雄xing的攻击力,手臂撑在沙发上,近乎包围住埃里克,他一直知道两人的感qíng总有些问题,只是隐藏的较深,但是现在他不能装作什么也看不见。他深深的凝视着埃里克,压迫他开口,“是在不安什么?”
被那种眼神注视,埃里克周身的压抑黑暗仿佛忽然被一把拥有夺目光芒的长剑划过,qiáng力的劈开那股发霉的空气,让阳光照she在冷臭的霉菌上,带出微微的刺痛和一些久见阳光的滋味。
他终于在良久的沉默后被那注视bī得问出口:“我只是听说你与三王子的一位女xing好友走得很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你放在心上。”他的声音完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其中掩藏着妒忌和yīn暗的qíng绪。
“继续说。”范浩然离他近了些,呼吸轻轻的喷在埃里克的脸上,开口命令,却温柔的伸手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左手,“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他要撕破埃里克顺从的外衣,这样小心翼翼的感qíng可不是他想要的,“说出你的想法。”
“并没有什么。”埃里克避开他的目光,那种目光让他仿佛被穿透了一般,赤luǒ的、完全的bào露出黑暗的心qíng。
范浩然qiáng硬的抬起他的头,眼神冷淡了些:“你真的不说?”见到埃里克的默认,他笑了一下,嘴角仿佛带着血沫子似的野蛮,甚至轻轻哼笑了一声,猛然将人一手压在沙发上,另一手撕开埃里克的衣领,手伸进去,冷漠的抚摸着埃里克雕塑般完美的身躯,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qíng:“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埃里克并不是第一次被范浩然触摸,但是他依旧浑身激颤,随着被抚摸的动作而声音发紧:“qíng人。”
听到这个词,埃里克立刻感觉到身上这个人忽然bào戾起来的气息。他疑惑的不语。
“qíng人?”范浩然狰狞的咀嚼着这个几乎是侮rǔxing的词汇,但是他的手下依旧很有分寸的没有将埃里克弄伤一分一毫,他只是压着人,垂着头眼中漫出怒火,“你觉得我们是qíng人?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埃里克眼中的光辉立刻泯灭:“我们是兄弟。”
“兄弟?”他将埃里克的衣服全部撕烂,空气中只有布料的‘撕拉’声,“哪对兄弟会做这样的事?接吻,抚慰,还有……进入。”他冷声质问着,手指刺入。
埃里克身体一僵:“唔――”眉头微皱,有些难受。黑色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在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露出了他的右脸。
“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眼神冷硬,扩张的动作却依旧很温柔,另一手摩挲着他送给埃里克带着的那枚戒指,十指jiāo缠,手指都非常修美。
即便是说过两人是作为伴侣而接受了戒指,但是埃里克却没有成为雅克家族另一个主人的实感,他下面被三根手指进出着,qiáng忍着感觉努力转动大脑,终于在范浩然用炙热的坚硬抵着他的时候,他不安的动了动两条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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