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惊讶的转眸,短碎发因为他经常捋到脑后而略显凌乱,眉目俊逸且非常具有男xing魅力,举止有着不同寻常的优雅,肤色健康,身量颀长健美,就连声音也是轻缓的,吐字清晰,给人以温和好相处的错觉,但是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的qiáng悍。
阿金听到江直树的话眼睛立刻一亮,简直像一只看见了骨头的大型犬。
“因为有个课题需要你的帮忙。”江直树已经完全忘了袁湘琴的存在,他转身一面走一面说,“上次的课题实验遇到了瓶颈,虽然能够勉qiáng进行,但是如果你能够帮忙的话应该会更顺利。”
“好,晚上七点过去。”笑眯眯的答应后,果然看到阿金垮下的脸和哀怨的气息。
“你晚上有什么事吗。”江直树将课桌里的书拿出来,细长的手指按在书页上相当的赏心悦目。他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垂着眼将手中的书翻看看了一眼又合上。
“啊,要调教一只金毛犬。”显然很愉悦的眯着眼靠在窗边,拿过江直树放在一旁的实验记录册,里面满是俊丽的手写字,有些瘦长清淡,就像江直树的这个人一样。
“是阿金?”江直树稍有烦躁的握紧了手中的笔,又放松,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浇息自己莫名其妙的心qíng。
“他是个很不错的家伙。”似是想到了什么,范浩然挑着眉尾笑得兴趣盎然,堪称妖孽。
江直树觉得喉咙仿佛堵住了东西,他皱着眉头松了松领带,黑色的眼瞳激dàng着令人看不清的东西,猛烈的碰撞,碎裂。
他明明知道这个人的世界太过危险复杂,可是那种神秘的吸引力却让他有些不愿止步于此,明明已经两年多的时光,两人的关系早已经是朋友,可是江直树自从那一次在校门口遇见过有人暗杀的事qíng后,便再也没有再aliar周围看到任何危险的事qíng。
明知道他的朋友不是平常人,他并不是想要窥探aliar的隐私。
只是有些……有些……
只是Aliar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什么,明明他已经敞开自己的世界接纳这个人,可是自己却被他拒之门外。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江直树又不出的感觉,不是失望,不是愤怒,不是无奈……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不懂的复杂qíng感。
看见他这样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范浩然可不知道这位南极冰山在想什么,他可没有女人的细腻心思,能够一下子就猜到别人在想什么。
直至放学,江直树远远的坠在那两人的身后,他们家自从搬家后就与aliar是邻居了,但是这两年两人却从未一起回家过,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行径有些不妥,但是内心的那点心思压过了他的理智。
huáng昏的光线非常的绮丽动人,橘红色的夕阳之光漫天遍洒,温柔之色带着妖媚的姿态缓缓西沉。
“aliar,斗南这一带已经完全没人了,今天我们就早点回家好了吧……”阿金苦恼的抓着后脑勺的头发,“打都打怕了,谁还敢来动手啊。”
“我今天帮你接了不少委托哦。”姿态轩昂的男生从裤兜里取出银灰色的手机,噼里啪啦的按着,垂目的动作在夕阳下有种万般温柔的错觉,“痴迷赌博的父亲屡次对女儿家bào,甚至想要侵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个孩子实在受不了了,对阿金你进行了委托哦。”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畜生!?”阿金目中燃起愤怒。
“我这里还有那女孩的照片。”说着将手机屏幕面对正满腔怒气的阿金,是个鼻青脸肿非常可怜的孩子,营养不良,极为的瘦弱,“所以,阿金你要放弃委托,回去睡大觉吗。”
“怎么可能!”阿金扭着拳头咯吱响,咬着牙从牙fèng中说,“我一定会将那个老东西好好收拾一遍!”
两人到达目的地,阿金伸出食指用力的捅那个坏了的门铃,没办法只能砰砰砰的敲门。
江直树远远的跟在后面,见他们两人停在了这种暗巷子里,不由停下脚步远远观望。直到门打开,走出一个瑟瑟缩缩的长发女人。
在得知那男人正在屋里睡觉,阿金已经冲了进去。
范浩然淡幽幽的站在外面,他认真的打量面前这个面色蜡huáng的女人,随后从胸口处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名片,名片的正面是一个白色的眼球状图案,背面一片墨黑色,没有丝毫的文字或者信息。
“夫人,如果想要摆脱现状,就来找我吧。”微笑着将名片递过去,ròu色的指尖是修剪整齐的指甲,夹着神秘的黑色名片,就连空气也仿佛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浓稠密集。
女人诚惶诚恐的接过名片,却发现上面除了一个图案什么都没有,她睁大满是血丝与疲惫的双眼看向面前这个轩然霞举与众不同的人。
“嘘,你只要握着这个名片走出家门,就会知道去哪里找我了。”食指竖在唇边,英美的面容缓缓勾起一抹若有深意的笑。
事qíng当然不会在阿金狠揍那男人一顿便轻易结束。
那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在外面畏畏缩缩,回到家却要bào起打人,践踏妻子和女儿,事qíng怎么会就这样简单的结束?只会变本加厉罢了。
而江直树在见到两人离开之后,再次按响了那个门铃。
……
“听说了吗,小绿进了那家奇怪的店诶!”
“是吗是吗?真的会有那种事qíng吗?只要进去就能够实现所有愿望?”
“一定是真的啦,你看,昨天他的男神不是和她表白了吗!”
“我也听说了啦,似乎是社会人士呢!”
“那小绿怎么进的那家店啊?这么神秘的店怎么可能轻易被找到啦~!”
“不是有名片吗,听说每天晚上午夜的时候,只要打开那条巷子被废弃的旧信箱,里面就会有三张名片哦,每天都会有三张!”
“这个是真的!上次学长他们在那里蹲守了一夜,什么人都没有看到,第二天信箱里的名片竟然消失了,他们又安装了监控,夜里又去检查,竟然真的有耶!”
“监控没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
“噫!不要说得这么恐怖啦!”
江直树停下脚步,在听到名片这个词的时候他就不由的想起那天那个女人拿出来的黑色的名片。
他走过去,冷冽无波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探究:“你们说的名片,是什么样的。”
作为斗南之光的江直树是斗南中学人心中所有的神,他的全满分的课业成绩,他的十项全能,他英俊的外貌,冷峻的气质,这一切都令女生们疯狂。
他一走过去,那群女生激动得脸都红了。
“学、学长,是这个名片。”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清秀女生声音都在激动得发抖,她双手拿出一张黑色的印着白色眼球的名片,递过去。
江直树双唇紧抿,他慢慢伸手将名片取在指尖,沉默许久,在小女生们不安的颤抖中说。
“这张名片可以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范浩然,你要被抓包了你造吗?
第61章 《恶作剧之吻》【4】
事qíng的而发展就是这样的奇妙,江直树抱着双臂以拒绝的姿态冷漠的站在客厅里看着门外一脸惊讶外加愚蠢的袁湘琴,看着那女生做出一脸屈rǔ的模样,江直树能立刻确定自己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这个就是湘琴了吧,长得可真漂亮。”阿利嫂一直想要个女儿,但是奈何没有那个缘分,自己的儿子xing子又太自qiáng冷漠,看到这样一个软嫩嫩的女孩立刻高兴了,甚至提前将自己小儿子的房间让出来弄了一个满是粉色与蕾丝的公主房,而让小儿子去和哥哥挤。
所以,被占了房间的江裕树讨厌这个要入住他们家的女人!
“姐姐,这个题我不会,你可以教教我吗?”还是小学的江裕树拿着课本走过来。
江直树冷漠的看着,对于袁湘琴不懂装懂胡拼乱凑的解答不置一词。
这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而他又太过明白自己的母亲太过梦幻的xing格,即便是他也会觉得有些无力。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被打扮成女孩,那个时候不懂事以为自己没有问题,直到游泳课大家都脱衣服的时候,被同学嘲笑,那样难堪的事qíng。
虽说现在看来有些可笑,但是那时候的确受到了伤害,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被父母所喜欢。因为是男孩,所以要满足母亲对于女儿的幻想么。
“哥哥,过来帮湘琴收拾一下东西啦。”阿利嫂心满意足的与新来的女儿说了会贴心话后,笑得有些许奇怪的将自己的儿子往屋里推了推。
看到自己的母亲离开,显然是想要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江直树冷淡的走过去,他的身高对于袁湘琴来说太过高大,走过去垂下眼淡淡的看了有些缩着肩膀的女孩。
“需要我帮忙吗。”依旧是没有什么qíng绪起伏的话语,屋内的光线非常的柔和,是被jīng心布置的,连自己的弟弟也没有享受到过的东西。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袁湘琴慌张的摆手。
他打量着面前这个矮他一个多头的女生,对于自己的生活领域的陌生人入侵后的不适,令他有些许的不悦,但是他依旧没有刻意去为难这样一个女生,但是却不代表自己以后规律的生活会允许她来打乱。
“你需不需要帮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再不在这里和我也没有关系,虽然你现在住在这里,对于我而言,你只是这个房子里突然出现的借客。”他这样说着,黑色的眼眸静谧得没有丝毫的波澜,“所以,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只要不打扰他,即便这个女生是要上天他也不会管。
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无视,袁湘琴用力的做了几个呼吸。懊恼,颓败,又夹杂着些许的怒意。
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对于她来说,爱qíng是没有阶层的,为什么江直树要这样对待她?
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范浩然单手将背包甩在身后,蹲在二楼的阳台上,果然看到了那个站在他家门前准备按门铃的南极冰山。
“阿树,今天你很早嘛。”他笑着挥了一下手,果然看到了紧跟在江直树身后的袁湘琴,他垂在阳台外的左腿悠闲的晃了晃,卷曲着的右腿微微一动,姿态好看的自楼上跳下来,“走吧。”他笑着说。
直到坐上公车,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车上的人非常多,即便是站着也都是人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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