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一身看着就很舒适的改良和服,面容俊雅,身形颀长。一头棕色的长发除了两边额角各垂下一缕,尽皆柔顺的披在身后,在发尾扎成一束。
鸣人双目圆瞪,嘴巴大张着,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激动地扯着身边佐助的衣袖,“佐佐佐佐佐助,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
佐助眼中也满是惊讶,但见身边的人连话说都不清楚了,还是先放下了对来人的审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鸣人身上帮鸣人顺气,“别急,我们先去问问再说。”
那少年很快就在佐助他们面前站定了,目光温和地落在他们身上。
那人温润儒雅,气质内敛高贵,分明是鸣人无比熟悉的感觉。死死地抓住佐助的手,连指节都控制不住的发白,鸣人心里有声音不断在呐喊,是宁次,这是宁次。
可是鸣人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移开他的眼睛,他害怕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宁次是他亲眼看着死在他的面前,由纲手他们亲手下葬,更何况眼前这个少年的眼眸,并不是他们熟悉的仿佛随时都在准备着吞噬什么的白眼,而是深邃迷人的紫水晶般的眼眸。
没有人比佐助更加清楚鸣人此刻内心的激dàng和惶恐了,因为他被鸣人抓着的手,已经痛到麻木。
佐助眼神犀利地直视眼前的少年,那少年也毫不畏惧地看着佐助。许久,两人相视一笑,佐助伸出他的右手,“欢迎回来,宁次。”
宁次握住佐助伸出的手,看着佐助和鸣人一直jiāo握着的另一只手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同样真诚地说道,“谢谢。也恭喜你们,佐助。”
听到佐助叫少年宁次,又见少年没有否认,鸣人终于没有了惶恐和不安,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期待。
走上前,鸣人一拳打在宁次肩上,“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哭了好久?”
一拳打在宁次腹部,“你知不知道我伤心了好久,自责了好久?”
又一拳打在宁次左脸,“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等你?”
终于,鸣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qíng绪,一把抱住现在比他矮一些的宁次,说了和佐助一模一样的话:“欢迎回来,宁次。”
任由鸣人发泄够了,宁次也双眼通红地回抱住鸣人,在鸣人背上拍了几下才推开鸣人,开口安慰道:“我回来了。不过,你再这样不放开,说不定佐助就忍不住把我人道毁灭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回来的。”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宁次的意思,心qíng还在激dàng中的鸣人懵懂地看向佐助。佐助也没有否认宁次所说的话,刚才没有阻止鸣人去抱宁次,已经是他能忍受的极限了。
伸手将鸣人拉回自己身边,没理会宁次戏谑的表qíng,佐助邀请宁次去他们家再细谈。
关于宁次还能站在他们面前的事,佐助还有很多地方没想通。他已经用轮回眼确认过了,眼前这个宁次的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被忍术或者什么弄成这样的。不但如此,这个人就连面貌都和以前的宁次一模一样,可是眼睛和查克拉的感觉,却又分明和以前不一样了。
***
宇智波宅。
刚刚坐定,还没等佐助和鸣人发问,没打算隐瞒的宁次就将这段他也觉得不可思议的经历,一丝不漏地讲了一遍。
原来,当时死在带土cao纵的十尾手上,宁次的灵魂还来不及升去该去的地方,就被一股qiáng大的查克拉激dàng开来。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离火之国很远的一个小村庄里了。
而他现在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也叫宁次,却无父无母自然也没有姓,在被当地的流làng忍者失手打死后,醒来后身体里的灵魂就变成了他。他拥有那个孩子全部的记忆,同时发现这具身体居然还拥有一点都不亚于以前的他的修炼天赋。而且也许是从小就一个人的关系,这个身体的体格也不是很差,和以前的宁次相比差的大概也只是没有了日向家的血继限界而已。
于是,修养了一段时间,在恢复了一些查克拉和忍术之后,宁次杀了那个打死了他身体原主的人,便一边四处流làng,一边修炼,想尽办法回到了木叶。
也是在一年以前,宁次惊喜地发现这具身体的样貌慢慢变成了他以前的样子。他猜测这也许是因为他的灵魂力量太过qiáng大,所以潜移默化见影响了这具ròu体。
佐助和鸣人安静地听完了宁次匪夷所思的经历,对视一眼尽皆唏嘘不已。当然,相比震惊他们更多的还是高兴,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同伴总算是平安的回来了。
欣喜之下,佐助甚至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帮忙宁次重新得到白眼,却被宁次笑着拒绝了。宁次说他很高兴他没了日向家血统,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去要那个他原本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他现在是宁次,终于不再是日向宁次。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预告――
有个妻控加儿控的爸爸,有个夫控加儿控的妈妈,还有个花痴加弟控的堂姐……作为一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家境优渥又地位超然,人生本该顺风顺水无忧无虑,却不想意外之下遇到了他……
打不过说不过,躲不过算计不过,他喜欢的人,他诚心结jiāo的朋友,他想要的东西,他未来的梦想……都一一被算计了去,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直到爸爸再也看不下去了准备“宰”了那个他一劳永逸的时候,他却不得不这样对气的爸爸说――
“爸,他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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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qiángqiáng甜宠,无小三无狗血无nüè,本少最新原创,也是第一篇原创,希望大家喜欢就去看看。
☆、宁雏?只想陪着你(中)
雏田一身和服跪坐在廊下,捧着茶杯看着院子里樱花飞舞。
从那年鼓起勇气和鸣人告白,却意料之外的听了佐助的一番话,又参加了佐助许给鸣人的那一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礼之后,雏田就彻底放下了她执着了无数年的感qíng。
有时候她也会想,这么多年来一直注视着那个人,除了喜欢,更多的是不是憧憬和崇拜。因为相比之下,她闲暇时想的更多的,是那个会陪着她修炼,永远安静的,无声地守护着她的宁次哥哥。
恍惚间,雏田好像看到一个人从漫天樱花中走出来,站在廊下不远的地方,温柔地看着她。
被蛊惑一般,雏田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个人――两年了,她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宁次的脸,她真的很想很想……可她也好怕,她怕她一眨眼,幻觉消失,她就再也看不到这个人了。
直到伸手触上宁次脸上的温度,雏田才触电一般地收回手,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翩翩少年。
“宁,宁次哥哥?”
仿佛来自现实又仿佛来自梦中,久违了的声音撞击在宁次心头最弱软的地方。这是他想了两年的声音,是他想了两年的人,是支撑着他千里迢迢回到木叶的信仰。
可是宁次不敢轻举妄动,哪怕他想要拥抱雏田已经想得心都疼了。但与其做出什么举动唐突了雏田,他qíng愿像以前那样默默地站在雏田身后,看着她,陪着她……雏田爱的人,是鸣人,不是他啊……
“雏田大人,我回来了。”
忘了用白眼去判断真假,也忘了宁次是自己濡慕又尊敬着的小哥哥,雏田一头扎进宁次的怀里,放声大哭。
她一直以为她爱的是鸣人,所以她的梦想就该是和鸣人一起,为鸣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可是在看到眼前的人的那一刻,她突然发现她可以不再是那个乖巧懂事的日向雏田,她可以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她没有面对鸣人时的紧张无措,她也可以任xing撒娇……
现在抱着她的这个人,是拼了命保护她的宁次哥哥,是为了她能参加烟火大会而冒险采药的宁次哥哥,是她看不见时如影随形又默默无语守护她的宁次哥哥,是和她一起长大,拥有着怎么都斩不断的血脉羁绊的宁次哥哥……这是她的宁次哥哥啊!她真的等了太久太久,久到她以为她会一直这么等下去,直到她生命的终结。
“欢迎回来,宁次哥哥。”还带着哭腔,雏田说出这句她在梦中曾说过无数次的话。
像是无尾熊一样地抱着宁次,从来没有任xing过的雏田想要任xing一次,再多抱一会儿这个人,再多享受一会儿这个人的温暖。
此时他们不再是拥有着相同血缘的兄妹,她只是他的雏田,他也只是她的宁次!哪怕以后,她就只能以妹妹的身份,像他以前守护她一样去守护他,可是他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甘之如饴。
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拥抱着彼此,就此天荒,就此地老。
很久,雏田红着脸离开了宁次的怀抱,这才好好地打量起眼前的人――那璀璨迷人的紫眸让雏田无比紧张,担心宁次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再加上宁次的面貌看着和几年前一模一样,雏田自是更加不安,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珠pào地砸向宁次,听得宁次眼眶都红了。
直到雏田问完了所有终于冷静下来,宁次才拉着雏田一起回到客厅,仔仔细细地又跟雏田解释了一遍他死而复生的经历。
安安静静听完,和佐助他们关心白眼不同的是,雏田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具身体会不会对宁次的灵魂有什么伤害。得到宁次否定的答案后,雏田才安下心来,不等宁次询问,又细细地跟宁次说了他不在的这几年村子和大家的变化。
等两人聊完,才发现此刻外面已经黑黢黢一片,知道不适合再说下去,可是又谁都舍不得离开。
宁次看着安静坐在一边的雏田脸上的恬静笑容,恍惚间又回到了五六年前那个雏田最终没有去成的烟火大会。当时什么都看不到的雏田也是这样安静的坐在廊下,安静的让他心疼。而年少时太过骄傲的他却只能隐身于黑暗默默的守护,不敢让雏田知晓。
年少时如此,现在还要如此么?宁次,你真的要这样懦弱下去,以后看着她嫁给别人,完全不再属于你么?
心猛地一痛,宁次冲动之下拉起雏田的手,见雏田没有排斥只是涩然地垂下头,心中一动。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宁次轻声开口道:“雏田大人,我已经没有了日向家的血统,没有了分家符咒的束缚。除了一道执念,我再也没有了其他的负垒。”
似乎听懂了宁次的言下之意,雏田抬起头看着面目肃然的宁次,眸中水光潋滟:“什,什么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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