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接过打开一看,很好,今晚看来是天时地利都齐了,至于人和嘛……黑眸熠熠生辉的盯着鸣人,既然箭已经在弦上,某人又自己找死,就怪不得他了。
佐助慢慢俯下身靠近鸣人,鸣人以为佐助是要动手打他,刚准备要闪就被佐助制住了。
保持着别扭的姿势连动都不能动,鸣人很恼火,“混蛋,你敢打我试试?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们好好打一架。”
理都不理炸毛的鸣人,佐助直接抱起他就进了浴室。
再次被公主抱,还是在他完全清醒而且佐助也能看见的时候,鸣人的羞耻度被爆了表,但又没法挣扎,只好坚持不懈的口遁佐助,企图说的佐助良心发现之后主动放下他。
然而现实是佐助只是很不满的看了鸣人一眼,就很gān脆的低头堵住了鸣人喋喋不休的嘴。
不能挣扎,现在连话都不能说了,鸣人很光棍的享受起佐助温柔而缠绵的吻来。等鸣人被吻得满面通红快要出不出来气的时候,佐助才放开了鸣人,暧昧的问道:“吊车尾的,感觉还好么?”
不想回答佐助的问题,鸣人果断闭了眼,假装他其实一直是睡着了的,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随着佐助被鸣人掩耳盗铃的动作逗乐了的低低响起的笑声,鸣人也已经被他抱进了浴室。
放下鸣人,佐助先打开了热水放着,才转回身当着鸣人的面三两下脱了个gān净,又伸手去脱鸣人的衣服。不过这下佐助的动作就没有那么快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很慢。
“佐助你要gān什么?我不想看你脱衣服,啊,混蛋你也不准脱我的衣服,唔。”
本来在解鸣人衣服的手因为鸣人的质问直接隔着裤子在鸣人的脆弱上一捏,听到鸣人吃痛后,佐助恶劣的声音在鸣人耳边响起,“吊车尾的,你说我们到了浴室不脱衣服能gān嘛?”
“我怎么知道你要gān嘛?佐助……啊!不要碰那里啊混蛋!”
佐助从善如流的放过了鸣人已经微微抬头的脆弱,也不费神去好好的脱鸣人的衣服了,直接上手一扯,橙黑相间的衣服碎片散落在地上,鸣人的上半身就全部赤luǒluǒ的出现在了佐助面前。
一路从嘴唇吻到脖子,佐助一口咬上鸣人的锁骨,磨了磨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后,佐助才促狭的说道,“吊车尾的,今天学了那么多,我们挨着来实践一下吧。”说着,佐助本来在鸣人背上游走的手跑到了胸前,揉捏起鸣人因为受凉而挺立的突起。
刚想说什么但因为又一个敏感处被袭击,鸣人本能的一颤,忙不迭的叫佐助住手。但他每叫一个不要,佐助的手就从他的胸前往下移一寸,直到再次掌握住他的脆弱。
佐助一手抱着鸣人,一手趁机扒掉鸣人的裤子,舔咬着鸣人的耳垂引起鸣人再一次颤栗,才解开鸣人身上的禁制,飞快堵住鸣人即将出口的拒绝。
☆、第四卷 第五回
等佐助第二次泄在他身体里面后,鸣人已经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任由佐助抱着他进了浴室。
就在重新放水的时候,食髓知味的佐助压着鸣人在浴缸中又做了一次,才心满意足将鸣人和自己清洗gān净,抱着鸣人回到了chuáng上。
看着已经完全没力气反抗任他折腾的鸣人,佐助怜惜的在鸣人额上印下一吻,鸣人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又是第一次,他还是太不节制了。可是鸣人的身体这么美好,他好不容易才吃到了,要忍住真是太不容易了。
拿出卡卡西给的盒子中的药膏,佐助轻柔的把鸣人翻过来趴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的给鸣人上药。
看着鸣人后面已经红肿的地方,佐助一边将药膏抹上,一边暗自再次唾弃了他自从知道自己对鸣人的心意后就已经降到负值的自制力,同时也庆幸着鸣人身体一向不错,才没有因为他的冲动而受伤。
等把鸣人好好地额放到chuáng上了,佐助才匆匆收拾好自己,抱着昏昏yù睡的鸣人,笑得很是满足。
可是怀里抱着的人一丝不挂,身上还满是他的痕迹,于是完全无法自控的,佐助再一次硬了。但在如今的qíng况下,他就算真的化身禽shòu也舍不得压着鸣人再做一次了。
抱着鸣人他身体难受,不抱心里难受,佐助无奈了。似乎从碰到鸣人的那天开始,就注定了他这辈子在鸣人面前都只能无奈。
再次吻了吻鸣人的额头,佐助努力的无视体内蠢蠢yù动的yù望,“吊车尾的,晚安!”
要痛快的做,怕是只能等鸣人恢复了,佐助心中不无遗憾的想到。
可是,鸣人身体恢复便意味着鸣人的记忆也会随之恢复,而鸣人的记忆,一直都是佐助心头的一根刺。
曾经不自知时对鸣人的残忍,是他不愿想起又永远不能忘怀的痛。
其实以佐助现在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在保证鸣人灵魂恢复的同时,让鸣人一辈子保持着现在的记忆,而且不会对鸣人有丝毫的危害。
可是挣扎良久,佐助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想要拥有的,是完整的鸣人。没有了那一部分的记忆,鸣人怎么也不能算是完整的吧?更何况,按鸣人的xing格,肯定是宁死也不会选择逃避什么的。
‘那么,就让我们共同面对吧。鸣人,你答应过我的,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在一起。’
有了决定佐助也不再纠结,当然,他的yù望也被对鸣人的担心给压了下去――这才抱着鸣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鸣人虽然没有再一次被噩梦惊醒,可是本来就累极了的他在梦镜中不断的沉沉浮浮,醒来后整个人反而比入睡前更累了。
而且这次的梦也不再像之前的那些一样只是由一个个不断闪过的片段组成,而是从鸣人进入幻境那一刻起,一直梦到他在幻境里见到佐助。自然,鸣人也不会漏了他的梦中,已经没有了木叶的存在这个事实。
迷茫的眨眨眼,被佐助紧紧的箍在怀里的姿势有点不舒服,鸣人动动手脚想要换个姿势,再好好的思考他梦境的问题。
可是才一动,后面羞于启齿处的不适就提醒着他,昨晚他和佐助都gān了些什么。
鸣人红着脸拉过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了起来,也隔绝了被他的动静弄醒的佐助一直看着他的那热烈的过分的视线。
他才不要承认昨天晚上那个主动迎合还不停的□□的人是他呢。他一定是被鬼上身了,一定是这样没错。
看着自己因为被鸣人抢了被子而全部曝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佐助哭笑不得。这个笨蛋吊车尾的,都被吃gān抹净了才想起来要害羞会不会太晚了啊?
懒洋洋的下chuáng站起身拿过衣柜里gān净的衣服穿上,看了看chuáng上还紧紧的捂着自己的人,佐助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门。
而且相比躺在chuáng上浑身酸痛,不想见人的鸣人,佐助此时却是神清气慡的。所以他也知道,以吊车尾本就容易炸毛的xing格,他现在守在鸣人身边鸣人肯定一点就炸――虽然他是很喜欢看鸣人炸毛没错,但为了不给鸣人身体多余的负担,现在还是顺着鸣人让他自己好好消化消化吧。
佐助呢?为了接下来可以预计的顺毛行动,还是先出去准备一下好了。
☆、第四卷 第六回
直到感觉不到周围有人存在了,鸣人才鬼鬼祟祟的露出了他金huáng色的脑袋四处瞅瞅,确定没看到佐助的身影后,鸣人终于放心的拉开被子打量起他满是痕迹的身体。
从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根,全部布满痕迹惨不忍睹的身子看得鸣人红了脸,哼哧哼哧的把混蛋佐助,佐助混蛋翻来覆去的骂了个够,也做好了再见佐助的心理建设之后,鸣人才总算是心满意足的拿过佐助为他放在一边的gān净衣服穿上,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还没走到餐室就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鸣人也顾不得不舒服的jú花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香味来源的地方,就看到了穿着一身舒适浴衣的佐助正在料理台前忙碌着。
佐助那样的人,适合仗剑天涯,适合一方称王,可是绝对没有人知道,认真的为某一个人做着料理的佐助,更加风姿出众。
抹杀不了那陡然升起的感动,鸣人心中小小的别扭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自觉的乖乖坐到餐桌前等着佐助开饭。
转过身来就看到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鸣人,佐助有些涩然,毫无表qíng的脸上可疑的有了一点微红,“第一次正经做饭,恩……你将就着先吃一点。”说完佐助也不看鸣人的反应,转回身死死的盯着面前渐熟的食物。
直到听到鸣人健气的一声“恩”,佐助才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
其实佐助的说法绝对是谦虚了,虽然他是第一次做,虽然做的只是适合现在的鸣人吃的简单的清粥小菜,可是那经由他的手端到鸣人面前的失误却绝对的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鸣人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佐助给他特别做的早餐,一边在心里感叹天才就是天才,连料理都是一学就会――要知道他能有今天的厨艺,可是经历了无数次难吃的要死的东西之后,才修炼出来的。
胃口很好的将佐助做的东西消灭了大半,鸣人才满足的拍了拍肚皮,愉快的冲佐助说道:“我吃饱了。”
见鸣人吃得很开心完全没有勉qiáng,而且自己尝过也确实没什么问题,佐助才终于放了心。
不过对于手中自己做的早餐,佐助还是颇有微词,果然没有吊车尾的做的那么好吃啊。
吃完剩下的东西,佐助收拾好餐具之后就qiáng行抱着鸣人回了卧室,压着鸣人又给鸣人上了一次药,他可没有忽略鸣人走路时别扭的姿势。
不过佐助这么霸道不顾鸣人的意愿的结果,就是他的另一边肩膀上,又被鸣人咬了个和昨晚一模一样的牙印。
一边一个印子很好的对称着,佐助无语的在鸣人头上敲了一下,“吊车尾的,你还真是赤丸的兄弟啊?你叫什么?鸣丸?”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早就不慡佐助了的鸣人一个冲动就想跳起来还击。不料牵扯到后面的肌ròu,鸣人立时龇牙咧嘴的倒在chuáng上,完全不敢动弹,仅剩嘴里还能不停的喊着“痛痛痛痛……”
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某个笨蛋的脱线行为,佐助平稳的抱起鸣人,将他在chuáng上放好再盖好被子后,才安抚的说道:“昨晚没睡到多久,你再睡会儿就不会这么不舒服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中午再带你出去吃拉面,嗯?”
本就疼得咬牙切齿,听到佐助的话鸣人更是大写的不慡。他会这么不舒服怪谁啊?还不是某个混蛋太禽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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