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lancer原本戒备的表qíng渐渐松动,握着枪的力道也小了些许,枪尖的指向渐渐偏离了A。
A见lancer已经被自己的话所打动,微微勾起了唇角,他遥遥的指着肯尼斯,“而且,据我所知,你的御主,还有一位未婚妻吧?是叫……索拉吗?”A停止了绕圈,慢慢走近了lancer,看着他略显忧郁的眼睛,“她应该……已经对你有些隐秘的想法了吧?因为你眼角的这颗痣。”A叹了口气,捂住胸口,表qíng真挚,好像已经深刻的感受到lancer痛苦,“真是让人心痛啊,明明是这样一位忠诚qiáng大的骑士,却因为这颗痣带来的诅咒,而不得不背叛自己曾经发誓要一生追随的主人……如今,当时的场景,怕是要重演了吧……”
A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lancer眼角的痣,在lancer震惊的目光中,他缓缓开口,“迪卢木多,忠诚确实是一位骑士应该具备的品德,但是……愚忠,只会让你步入毁灭。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你应该,也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这次机会,再次……以失败而告终吧?”
明知道这或许只是敌人为了挑拨离间而编出的话语,但lancer还是动摇了,他的眼神不再坚定,双手也失去了力道,枪身微微颤抖。
是啊,他说的没错……现在的master……确实不是我心中所期望的那样……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位更理解我的御主呢……
不行,迪卢木多!你是个骑士!你怎么能背叛自己的主人!
但是……这样的话,就又要重复上次的结局了……
“没关系的,迪卢木多,我不会bī迫你的,” 像是看出了lancer的犹豫,A退后了几步,眼中并没有流露出失望,而是一望无际的包容和理解,“如果你想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A作势要离开,却被lancer叫住了。
“……等等,我明白了……只是,你要怎么做?”
听见lancer的声音,A咧开嘴,露出了得意的笑,但当他转过身时,又立刻化为一丝惊讶,“你……同意了?”
Lancer点头,扔下了手中的两柄枪,表示自己的归顺。
A的手中飘起几团紫色的灵子,凝成一把形状奇特的匕首。他怀念的抚摸着这把匕首,像是透过它在看什么人一样,“rule breaker,我的……朋友留给我最后的东西,可以破尽万法。将它刺入你的心脏,就能切断你与肯尼斯和索拉之间的契约。”A抬起头,直视lancer的眼睛,“你愿意相信我吗,lancer?”
“啊,能说出那番话的人,必定是一位深明大义的君主吧。”lancer垂下双手,解除了所有的防备。
A将匕首刺入lancer的胸膛,一道魔力向外dàng开,切断了lancer身上的契约,转移到A的身上,肯尼斯手上的令咒消失,同时A的右手背上出现了两道鲜红的令咒。
A在魔术方面的才能比起美狄亚自然是差了一大截,所以没有办法补回已经用掉的那道令咒,不过即使是只有两道也已经足够了。
A这才扬起一抹真心的笑,他取下面罩,以真容面对lancer,“迪卢木多,既然你愿意把忠诚和xing命jiāo予我,我也必将毫无保留的信任你,善待你。”
迪卢木多看着A温柔的双眼,感觉自己又重获新生,心qíng不免有些激动。他单膝跪下,亲吻着A的手背,“以迪卢木多奥迪那之名起誓,吾必将为您带来胜利与荣耀!”
肯尼斯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回到了暂住的酒店。
“……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还在……”是lancer把我送回来的吗?明明没有对他下这个命令……
“肯尼斯!”索拉发现他回来了,惊慌失措的向着他飞奔过来,“lancer他……我和他之间的魔力被切断了!”
“什么!”肯尼斯忙检查自己和lancer之间的契约,发现也已经被解除了,他眦yù裂,眼角爆出几道可怖的青筋,“……怎么可能!”lancer不可能自己解除契约……那么是谁!究竟是谁偷走了我的servant!
见肯尼斯这个表qíng,索拉就知道她已经失去了lancer,“为什么会这样……”索拉失魂落魄的跪倒在地,死死的捂住脸,“我的lancer……”
“可恶!”肯尼斯一拳捶在墙上,手骨发出了轻微的碎裂声,但他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只有满腔的怒火。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为失去了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而愤怒,还是因为爱妻对lancer的迷恋而嫉妒。
为了防止绮礼发现端倪,A把本身多余的魔力给了lancer,维持他的行动,而自己还是用着绮礼提供的魔力。
安置好迪卢木多,A解除了分/身,走出时臣的地下室,发现绮礼居然和吉尔伽美什在一起。
啊,对师宝具要准备启动了吗,心疼时臣。
吉尔伽美什发现了站在门口的A,举起酒杯,“哟,A,要与本王共饮吗?”
A嫌恶的皱起眉,“别这么叫我。”说完,就灵子化离开了。
“真可惜啊。”吉尔伽美什小酌一口,放下了酒杯,蛇一般的瞳孔紧盯着那一小片还没完全消散的灵子。
你越是想远离本王,本王就越是想得到你啊。
圣杯战争还没开始几天,教会就调查出caster的恶行,璃正暂时更改了规则,命令所有的master终止战斗,先全力消灭caster,有功之人能获得额外的令咒。
“做得好,神父,这样的话,其他的master就会倾尽全力去追捕caster。”时臣对此很满意。
神父的笑还是那样的温和慈祥,和他说出的话语截然不同,“等caster被其他猎犬追赶的jīng疲力尽的时候,再由我们的archer给予其最后一击,这样就不会吃亏了。”
A瞥了一眼时臣,按照他的吩咐去寻找caster的踪迹。
时臣……确实在谋略上更胜一筹啊,要是没有反水的吉尔伽美什,圣杯一定会是属于他的吧,可惜了……要不到时候帮他一把吧,吉尔伽美什既然那么想让绮礼杀死他,那我不cha一手不就太没意思了吗。
A循着caster的魔力痕迹,一路追到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
Caster带着几个孩子作为人质,要挟saber出来见他。
A向绮礼汇报完caster的位置,又把saber的qíng况告诉了lancer,然后把那几个侥幸逃脱的孩子杀了,他们已经被caster种下了魔法,没人能救他们,与其死在恶心的触手中,不如一刀让他们解脱。
“这个caster……真是恶心啊……和美狄亚比起来差远了。”想到美狄亚,A的眸子有些黯淡。
接到了A的汇报,绮礼来到爱因兹贝伦寻找切嗣。
他觉得卫宫切嗣和自己很像,他想从切嗣的身上找到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然而爱丽丝菲尔察觉到绮礼的危险xing,和舞弥一起拦住了他。不过她们的攻击对于绮礼来说太过无力。绮礼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舍弃xing命来拦住自己,他掐住爱丽丝菲尔,把她从地上举了起来,询问她缘由,然而爱丽丝菲尔并不想回答他。
“master,lancer和saber已经击退了caster,saber很快就会赶到。”A的分身从黑暗中显形,把前方的战况报告给了绮礼。
“……知道了。”绮礼用黑键刺穿了爱丽丝菲尔,和A一起离开了。
为什么会有人愿意为卫宫切嗣舍弃xing命呢,他应该是和我一样,无人能理解,不被人肯定的人才对,啊,一定要是这样才行。
就算不用幻术,A也能猜到绮礼在想什么。
真是可怜啊,绮礼,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盲目的追逐着卫宫……
作者有话要说: 绮礼前期内心是一团迷雾,找不到自己的理想追求这样,和A的相xing其实还算是……挺高的吧。
A一直觉得自己想要的是回家,不过他内心深处其实也有着一团迷雾,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回家,还是斑,或者别的什么……这才是他成为绮礼servant的原因。
☆、47
这天,A照常准备出去寻找caster的踪迹,却被吉尔伽美什叫住了,“那种杂种,随便派个分/身去就行了吧,A,和我一起去个地方。”
A一脸嫌弃的退后数步,拒绝他的触碰,“你又要gān嘛?”
“在街上碰到一个杂种,说要举办什么王之宴,还算有点意思,就决定过去了,你也和本王一起。”英雄王任xing的更改了A的任务。
“不去,”A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可和你不一样,每天闲着没事gān,就知道逛街喝酒打游戏……”A的身体从脚部开始向上灵子化,“caster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还要忙着找他呢,没事别来找我。”
然而吉尔伽美什身后闪过一道涟漪,天之锁猛地缠上了A的脖子。
“你可是本王的臣下啊,当然要听本王的话。”吉尔伽美什扯过锁链,把A拉到了自己面前。
“什――”锁链倏地收紧,勒得A说不出话来。
吉尔伽美什拨下A的面罩,看着他的眼中渐渐燃烧起火焰,“本王觉得,你还是不带这东西比较好看。”但是他想了一会儿,又把A的面罩带了回去,“算了,虽然没人能从本王手里拿走什么,不过若是被别的杂种觊觎,也会让本王很不愉悦。”
A恨不得生撕了吉尔伽美什,但是被天之锁封住灵力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吉尔伽美什……你给我等着!
Rider和saber已经到达了王之宴的地点。
Rider舀出一勺酒,递给saber,“既然彼此对‘王’这个称号都不肯退让,那就来看看到底谁的气量,更配得上‘圣杯之王’的封号。这件事,用酒杯来问是最清楚不过了。”
“闹剧就演到这里为止吧,杂种。”吉尔伽美什带着A出现在不远处。
“金光闪闪的,你来的真慢。”rider看向他身后的A,“是因为路上遇见了敌人吗?”
“哈?他可不是敌人,他是本王的臣下。”
Saber看着A脖子上的锁链,眼角微微抽搐。
有给臣下栓条链子的王?
“说起来,居然在这么无趣的地方举办王之宴,你要怎么对害我白跑一趟的失礼做出赔罪?”
见吉尔伽美什一脸不虞,爱丽丝菲尔和韦伯都有些害怕,毕竟他的实力众人有目共睹,即使rider和saber联手也不一定能战胜。
“话别说的这么不近人qíng啊,”rider又舀出一勺酒,“好了,先gān一杯。”
吉尔伽美什接过酒勺,才闻了一下,就皱起眉,“这是什么便宜的酒?你以为这种东西真的能考验出真正的英雄格局?”
Rider拿回酒勺,有些无奈,“这可是这个地区的市场里数一数二的好货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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