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_白衣慕卿相【完结】(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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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齐齐点头。
十三微微张开嘴巴,好一会才缓过来,把手中的果盘递过去,道:“边磕瓜子边聊!”山野粗妇,还不如他好!找小倌也是家世清白的,可惜还没有尝试过。
司徒晨和贾赦伸手拿瓜子,一副东道中人的知音感。
看着凑在一起毛茸茸的三脑袋,回想着自己离宫之前武帝命人点起的香烛,顿时感觉时间紧迫,贾代善板着脸:“说正事要紧,我等会还有事。”
“爹,你gān什么去啊?今天好像你轮休啊?”贾赦贴心着:“您别一心为公了,偶尔也休息休息啊,自己身体最重要了。”
“就是啊,爹,休息要紧!抓周君策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司徒晨紧接着道:“bī人狗急跳墙就好了。”
“爹,吃水果。”十三乐颠颠的捧果盘。
看着两皇儿子,贾代善深深叹口气:“你们多回宫看看皇上。”
司徒晨:“……”
司徒时:“……”
“爹,你去宫里论事啊?”贾赦灵光一闪,眯着眼扫两皇子,呵呵笑着,满是谄媚之色:“把他们都打包带走给皇帝!”
贾代善:“……”
然后在宫里批奏折的武帝瞅了眼桌案上还未燃尽的香,嘴角笑意还没上勾呢,就看见三拖油瓶一个接一个的走进来,顿时略不开心。
贾代善侧目避开人视线,指着司徒晨道:“殿下有要紧的八卦要与你分享。”
“八卦?”武帝满是狐疑的看看老大,又描一眼跟在后头满是兴奋的十三,问:“十三怎么跟你们在一起了?”
老大护着小弟,道:“找师父帮人制定减肥计划。”两老头是生不出儿子了,为了能欢欢喜喜的HE,当然得小弟顶上了,至于为何不是他自己生个孙子给人带?
呵呵,他如今可是任xing的小公举,除非自攻自受,否则绝对不留子嗣。不然,子嗣成熊孩子了还好说,万一跟原著一样,不是被人猜测平安洲谋反失败下场凄凉,就是暗喻那个跟公公搞在一起的秦可卿。
武帝不想去反驳这个无懈可击的可笑理由,直接越过自家儿子,瞅着万分坦诚的贾赦,忽略心中那一点点纠结,道:“赦儿,你说说怎么回事!”
贾赦横眉瞪了眼司徒晨,屁颠屁颠的上前几步,一五一十外加八卦诉说了假死之策以及周君策的外室,最后顶着忧心忡忡的嘴脸,告状:“皇上,我感觉殿下太自由散漫了,他不仅装神棍,还玩男扮女装!”
“贾赦,要不要脸啊,说好了不提那事的啊!”司徒晨略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贾代善。欺负人贾赦没事,被当面告状到未来后娘面前,还是有点羞。
十三眼睛左右看看,十分娴熟的往后退几步,从侧门小房里拖出块蒲团再顺带捞了一盘糕点水果,静静的坐在自己经过漫长童年生涯选择出来的风水宝地,啃糕点看热闹。
“够了,给朕闭嘴!”武帝瞧斗jī眼似的两人,指着桌案上暗卫刚送来的密信,道:“周君策那点癖好,朕早就知道了,等你们来说huáng花菜都凉了!”
“什么?”
“大男人的着眼什么隐私,大大方方的拿出证据啊。一个两个的能耐什么!”武帝把两人训了一顿,瞧着耷拉下的脑袋,才心满意足望了眼贾代善,眼神犀利,似在决断军机大事般,一本正经道:“朕早就命人去调查周君策的资料了。”
司徒晨与贾赦互相对视一眼,各自拍马屁赞有先见之明。
贾代善无声一笑。
武帝笑着走下御座,把密信往贾代善面前一推,道:“今日散朝后,有人因风言风语刺了带病上朝,坚守岗位的周君策几句,而后人趁着午休这段时间去见了自己儿子以及孩子他娘。”
众人:“……”
“就像你如今闹腾男扮女装一般,这压力宣泄方式也特别啊!”武帝皮笑ròu不笑,埋汰自家儿子。
司徒晨手往贾赦肩膀一拍,对着自家父皇,铿锵有力的反驳着:“我起码审美正常!”真的,就算五石散发作了,理智全无,他挑的也是漂亮的。
“就是,这点我不反驳司……不反驳殿下!”贾赦傲然的昂昂脸。他可是纨绔一枝花!大老爷现在还水嫩的,压根没到后来自bào自弃,胡子拉碴,走颓废风。
贾代善手里捏着密信擦擦作响。他得把贾赦往军营扔扔,大老爷们的显摆什么脸!
武帝同仇敌忾,“你们两……不对,你们三滚蛋!”
“先看八卦,看完就走!”司徒晨眼眸透着笑意,视线在自家皇帝爹以及后娘身上来回打了个转,手捂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贾代善不知为何总觉得司徒晨看他的眼神透着些诡异,忙不迭的把手中的密信递过。
司徒晨接过,一目十行的扫了眼,转手把信给贾赦,道:“既然人现在都快控制不了,那就再添把火。”
“科举泄题,不是要等考完才爆发出来?”武帝骨子里也有恶劣的看戏之心,新试题的卷子早已秘密制作中,至于旧的……呵呵,这招算钓鱼执法?也不知道这孽子怎么想出来的形容词。
“一步步把人丑陋的面目揭下来才有趣。”司徒晨道:“这周君策他大侄子不是在京吗?啧啧,当外室跟亲戚对上的时候,想想就热闹。”

第38章 长兄如父

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谁知者?
而且归乡之后,那些曾经rǔ你,欺你,骂你,轻你,贱你的人匍匐跪地,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卑微若蚂蚁,那种感觉何其畅快!
就像现在这般!
周君策看着在他身下意乱qíng迷的江杨氏,看着那尖酸刻薄的嘴巴再也吐不出半个骂字,而是不断yín乱着粗鄙之言:“……又硬了……好厉害……jī巴……”原本赤红的双眸慢慢恢复了平静。
虽偶尔也会叫些丫鬟伺候,可对于他来说,最能酣畅淋漓的释放心中的压抑还要数这耐cao的村妇,身板结实,又làngdàng,不像小丫鬟身娇体弱又玩不了qíng趣。
而且偷人总归刺激点。
一场qíng事过后,周君策换了身衣裳,瞧着外面摇篮里的大胖小子,有些怜惜的伸手把人抱起,解开粗糙带着些补丁的襁褓,眸光带着些柔qíng,手轻轻的摸了摸男孩下体,忍不住叹道:“终于有后了。”这些年虽然表面上维持qíng深,但他也不是圣人。偶尔的纾解亦或是高高在上的逗弄想要飞上枝头的野麻雀,但却从未有人替他诞下一子。
果然还是要耐cao的,像他娘,像他们村里祖祖辈辈所有的女人一般,怀胎八九月了还能下地才是正常的。
不过孩子……
脑海不禁浮现出贾赦堪称天真烂漫的xing子,周君策眼眸瞬间带着丝决绝!换个角度思索,贾赦纨绔散漫,贾政叫嚣着一心读圣贤书,从另一个方面也只能说明贾代善权势之盛。
而他呢?他当文官就算入阁了却也无法权势传承,而贾代善却能留下爵位。
看着似乎感受到凉意,不满噘嘴哭泣的儿子,周君策想了想,他生财有道的办法得换一条。
保证自己能得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
“时候不早了,你带着孩子快回去吧!”
江杨氏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有些粗糙的手往周君策眼前一摊,“钱呢?!狗蛋吃饭喝奶不要钱啊,那个老虔婆多吃条鱼都不行,我跟你说这儿子可是你的种!告诉你……”
“闭嘴!”周君策瞥了眼正碎碎念的江杨氏,从腰间解下来之前特意换了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碎银子给人扔过去:“我卖货也赚不了多少钱,你这个臭婆娘给我省着点花!”
江杨氏眼前一亮,将孩子随意的往摇chuáng上一放,接过银子,乐得像偷道jī的huáng鼠láng一般,忙不迭的往嘴里一塞,带着些暗huáng的牙齿将银子咬了又咬,再三确认后,将沾着口水的一两银子贴身藏好,才视线转向面色yīn沉的周君策,不以为意道:“我心中有数!你赶快卖货去吧,真是的,多大年纪了连个老婆也讨不到,比我家那个没用多了,也不是知道你当年哪来的胆子,也就是姐姐瞧你这脸有几分俊俏……”
说起来当年要不是这张脸!
江杨氏想起六年前那一幕,面上带着些绯红。她当初又生了个女儿,正被老虔婆埋怨着,正出来散散步呢,就被人从背后偷袭压倒在糙垛里野合,说起来真不是这脸长得贼俊,她早就扯开嗓子大骂了。
周君策把人的话当耳旁风,说起来这些话翻来覆去的他闭着眼睛也能倒背如流,毕竟从前他未考取功名前,他的好二嫂就是这个德行。
结果呢,呵呵呵呵!
若不是那天他刚守孝结束入京为官,被人排挤,心中挤压了苦闷之绪。无意中散步到村中,又见到了江杨氏泼辣的一幕,想起往事种种,也不会一时意气。所幸此乃无知蛮妇!
垂眸遮挡住了自己扭曲的眼神,周君策又看了眼被放在摇篮里的儿子,径直走出了房门。无视着破败的小院,周君策将柴门小心翼翼的合上,又走过狭长yīn暗且曲曲折折的六尺小巷,待亮光越来越盛,周君策面上的神色便越来越重。
宜昌老街前朝乃是烟花鼎盛之地,琵琶巷中诉说翰林风月,但本朝严禁契兄弟之行后,便渐渐没落下来。许多自诩正派人士看都很少看一眼,唯恐添了污名。故而老街即使经过整改又重新繁华起来,可从前巷子里的屋舍却渐渐颓败下来。在此居住的无非是些暗娼之流。
尽量隐匿着自己的身形,将自己融入到吆喝的贩夫走卒中间,周君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丝毫不知,在他背后有两菜贩子默默的咬耳朵。
“啧啧,才一个时辰不到,就出来了,肾亏啊!”
“连着五天起早贪黑的能不亏吗?”瞧着刚有些亮色的天,贾赦抑郁着蹂躏手中的菜叶:“刑部怎么查案的啊?”
“你急什么啊?爹不是还要调查罗家案子,梳理他的人脉关系嘛!”司徒晨拍贾赦的手:“你别làng费粮食!要不是有你爹出面,就凭借我们两个,你觉得我父皇相信的可能xing有多少?现在一路畅通算开绿灯了!”
“绿灯是什么?”
司徒晨:“……”跟土著有代沟了怎么办?
正当司徒晨思忖着用什么词来代替,有一老婆婆提着竹篮笑着站在他们两面前,问:“小伙子,这韭菜看着挺嫩的,怎么卖啊?”
“韭菜?”贾赦扫扫他跟司徒晨从御膳房偷出来绿绿的菜,木着脸看买主。
韭菜……他吃都没吃过这道菜!本来他想拿ròu类的,毕竟带着毛呢,好歹知道jī鸭长什么样,可是大清早的菜台找来找去,都说新鲜的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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