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微微惊慌地问道,“官爷,这不知道我们是犯了啥事,竟然还要搜查府邸?”
这次,陆建勋懒得搭理他了。
他旁边的贴身部下,冲了上来,“我们现在有足够证据怀疑红府和一桩盗窃案有关,要搜查红府。你们给我让开!”
说着,又伸手猛地将管家往后推。
这面前的可是官老爷,管家也知道qiáng出头要吃亏,便和小标退到了旁边,让军队进去了。
两人缩在门口角落里,管家对小标轻声嘱咐,“你快去张府,给二爷报个信。就说家里出事了。”
小标看懂了老管家的眼色,悄悄地往门口溜出去,转身就往张府跑。
陆建勋站在院子里,看着属下进进出出的在红府里面搜查,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
可是,半个时辰后,贴身属下上前来报,“长官,没发现那箱huáng金。”
陆建勋神色一变,“怎么可能?”
贴身属下点了点头,“确实没找到。我们都把整个红府上上下下搜查了三四遍了,压根就没看到一根huáng金。”
陪着管家站在旁边的丫头听言,站了出来,“陆长官,难道你的属下说的还不够清楚嘛?我们府上压根就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还说什么我们二爷和盗窃案有关。这红府上上下下你也都看清楚了,陆长官觉得,我们二爷需要去盗窃吗?”
陆建勋冷着脸,转头看向丫头。
怒目瞪了片刻,嘴角竟然再次露出了笑容,迈步走到丫头跟前,伸手捏住了丫头的下巴,“美人儿倒是长了一张巧嘴……”
“呸!”
丫头对着他呸了声,猛地拍掉了他那只脏手,往后退了一步,想远离他。
陆建勋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被一个小小的丫头呸过,怒极了,快速摸出腰间的□□,咔嚓一声就顶在了丫头的额头上。
丫头愣住了,身体瞬间僵硬,转动着眼珠子看那对准了自己脑袋的枪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枪杆子只要“蹦”的一声,就能让她当场翘辫子。她能不怕吗?
“住手!”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个低沉却动人的声音。
丫头还是僵着不敢动。
旁边的管家转头一看,二爷和佛爷就站在门口,原本快跳到喉咙的那颗心,终于是落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系剧qíng太平淡么,看伙伴们都没有留言的yù望。还是要来nüènüè二爷,再nüènüè佛爷?
☆、第二十七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黑色的两扇大门打开着,身穿红色长袍的二月红,一手背在身后,迈步踏过了门槛,朝那拿枪指着丫头的陆建勋吼道:“住手!”
威风飞扬起长袍衣角,紧皱着眉宇的二爷显得比平日凌冽许多。他身后跟着的张大佛爷,一身军装更是威风堂堂。
府上的人都知道,二爷这人xing格温和,待人接物极其和善,即便是不认识的人,他都会待人有礼三分。对红府里的人更是没的说。
而今,居然有人堂而皇之地闯入他的府邸,拿着枪对准了他府上的人。
他眉宇拧成一团,身上昭然可见的肃然,让陆建勋都跟着愣了半响。
而后,他便走到了跟前,慢慢将丫头往后拉开,自己站在了那枪杆子面前。
“不知我府上的人是犯了何事?用得着陆长官摆出如此排场,连枪都用上了。”
陆建勋紧握着枪把,望入了跟前人的眼睛深处,竟未看到半点恐惧。
他“唰”地一声,收回了枪,两只手捏着枪,状似玩弄。脸上也跟着露出了毫无破绽的笑容。
“今早,魏家钱庄的掌柜的到局里报案,恰好启山兄不在,我便替启山兄询问了qíng况。才知道,魏家钱庄昨晚被盗了五十万huáng金。又接到线人举报,huáng金就在红府。我才不得已,带着人来进行搜查。二爷,你可千万莫怪,我们这都是按规矩办事。”
“噢?”二月红挑眉望着陆建勋,“陆长官的意思是说我二月红贪财贪到了魏庄主头上,还在天子脚下犯了盗窃之罪?”
“二爷这话说得。我当然相信二爷不是盗窃之人,所以才命人特意来搜查。既然没查到,那还不能证明二爷是盗窃者。只是,这五十万huáng金不翼而飞,又有人举报二爷,我看二爷也难讨清白。二爷要是知道这huáng金的下落,烦请还是通报我们一声,我们也好为二爷洗清冤屈。”
二月红佯装没听出他华丽的诽谤,和颜悦色地说道:“要说huáng金,我还当真见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陆长官所要找的?”
陆建勋转而看向他,神色傲然:“二爷,若是你当真偷了那huáng金,现在jiāo出来,我们还可以从宽处理。”
二月红颜色一暗,表qíng都有了几分威严,“陆长官,这话可得说清楚了。我只说或许知道huáng金的消息,可没说是本人所偷。”
“若不是盗窃者,怎么会看到那五十万huáng金?”
被人欺到这份上,张启山再看不下去了。
箭步往前,挡在了二月红身前,“陆兄,此事本是我管辖范围,你又何必多加cao心。huáng金盗窃之事,我自会调查清楚!”
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就是告诉他,这是我管的事,你少cha手。
可陆建勋难得逮着个机会,能够遏制张启山,他怎会放过。
“启山兄,这锦城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和二爷那可是从小到大的兄弟。若是二爷当真犯了事,你确定你不会被私qíng所牵绊?上次是为陈皮之事,这次是为二爷,启山兄三番五次地阻拦我,难道就是因为如此?”
张启山怒极反笑,“陆兄,大可放心。我和二爷关系如何,也不会影响到我为民办事。况且,这事确实不是二爷所为。若真要说起,那二爷还是这件事qíng的主要证人。在昨日,二爷就亲身到局里备了案,将无意拾得的五十万huáng金上jiāo了。若陆兄不信,大可到局里一查便知。”
盗窃犯忽然变成了拾金不昧的证人,这身份转变不小。
陆建勋顿了顿,“既是如此,那陆某真是莽撞了。这都怪那线人,qíng报不准,害我误会了二爷。”
一句误会便想就此而过?
二月红冷哼了声,将站在他跟前的张启山推开。
“陆长官,你既是接到举报,前来搜查,我自当无话可说。可是你搜查无果,还拿枪指着我府上的丫头,这可着实说不过去啊。若是我没有刚巧归来,我这丫头是不是就没命活着了?”
“二爷当真误会了。你这丫头阻碍我们搜查,我只是拿枪吓吓她罢了。”
“吓一吓而已?”二月红想往前迈步,却被张启山拉住了。
张启山自然是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丫头小小年纪,连个枪子都没见过,被陆建勋这么拿枪一顶,现在脸色都还白着。他一句‘吓吓罢了’就算了?
张启山往前迈出一步的同时,快速拔出了腰间的枪,“咔嚓”一声,顶住了陆建勋的脑袋。
院子里原本守着的陆建勋的部下,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长杆枪,对准了张启山。
陆建勋身体微微往后仰,脸上的笑容已经显得有些僵硬了。他凝神望着张启山拿枪的手,“启山兄,你这是做什么?”
一秒。两秒。三秒。
没有回答。
张启山死死地望着陆建勋,就像是在说“下次再敢碰他,我要你的命!”
直到陆建勋的额头沁出了豆大的汗水,张启山方才轻松收回了枪子,脸上随即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他伸手拍了拍陆建勋的肩膀,“陆兄别怕,我只是听你说喜欢用枪吓人,以为很好玩,所以试试罢了。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呵――”
陆建勋脸上的僵硬笑容还未淡去,冷眼看了他一眼。
“既然启山兄已经掌握了盗窃案的线索,那我也就不多掺和了。只是,启山兄可别忘了,我们的一月之约很快就要到了。希望下次见面,启山兄能够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尽快破了罗庄主的命案。”
张启山桀然一笑,却并不想和他说太多。
陆建勋没得到便宜,恨恨地带着人走了。
二月红转而走到丫头跟前,上下看了看她,“丫头,没事吧?”
方才,丫头被枪顶着脑袋,确实是吓到了。好在二爷及时出现,她这心也镇定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老爷,我没事。”
“没事就好。”二月红欣然一笑。
小标一直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的。他一个十多岁的小男生,当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可他也知道这次自己犯错,给二爷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虽然,这陆建勋是离开了,但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老爷的。二爷还都不和他计较,也没将他赶走。
他红着眼,走到二月红跟前,猛地就跪下了。
“老爷,都是小标的错。小标粗心大意,把那箱huáng金带回了府上,让那些小人得逞,差点害了老爷。老爷,对不起,小标甘愿受罚。”
这事,二月红原本就觉得不简单,昨日就想问清楚,可小标都吓得腿软了,压根就没问出什么。
今日,见他虽然自责,但神色已经镇定许多,便伸手扶起他。
“小标,我没怪你。只是,这事你知道多少,你要老老实实同我们说。”
小标猛点头。
他用布衣袖口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镇定下来,慢慢说道:“昨日,老爷嘱咐我到梨园去拿戏服。我去了梨园,管事的已经把东西都准好了,我就一箱箱搬上了huáng包车。后来就回来了。”
整个过程不足半个时辰,小标当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而且那装着huáng金的箱子和二爷装佩饰的箱子一般大小,虽然搬下车时也觉得那箱子重了些,但他没想太多。
后来,丫头准备收拾那些行头的时候,才发现了混在其中的一箱子huáng金,赶忙报给了二爷。
张启山听言,顿了顿,问道:“箱子搬上车的时候,是你一个人搬的,还是有人一起?”
小标不知佛爷为何问这个,但也想他自有道理,便解释道,“管事的当时恰好园中有事,就我一个人搬的。”
“这么说,你搬箱子的时候,因为多趟来回,曾经离开过那huáng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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