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帝辛带着些意味深长勾起嘴角,“那我可放心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体内的雷灵根却突然bào动,雷光在体内流窜,穿过筋脉,然后来到金丹处,雷鸣bào击,几乎要将那金丹打碎一般。
那往常被雷灵根稍稍一闪,就要哭个不停的小婴儿,这个时候几乎被那雷电打的浑身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一样,却是一声不响,只发出咿咿呀呀的忍耐声。
“不会有让你算计我第四次的机会的。”
帝辛没有说出口,但是他知道,那心魔应该非常清楚自己的态度了。
“大王,苏护之女以及全部家眷包含吓人奴仆共一百四十二人已经被押解至朝歌,等候大王前去发落。”朱生在门口,对帝辛道。
帝辛扬起微笑:“你看,那将军果然本事过人。又为殷商收回一片土地。”
朱生听着,也在门口笑称:“是,那将军在武举中脱颖而出,本就是千里挑一的好本事。将军心系天下与大王,定尽心尽力,小心小意,稳稳妥妥把那反贼冀州候家眷全部拿下,把冀州收入大王囊中。”
帝辛心qíng好,又轻声道:“走吧,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位倾城倾国的狐狸jīng,究竟有什么的美貌吧。”
系统轻声答应:“一定很漂亮,毕竟是妖jīng呀。”
那苏妲己已经和家眷分开,独自一人跪在主殿上,一路风风火火,满身疲劳,此时在殿中受人指指点点,却也难掩起妩媚风qíng。见到帝辛来了,便深深的俯下身子,一口好嗓音如夜莺般婉转:“犯臣女苏妲己,拜见陛下,愿陛下福寿康安,永世长存。”
帝辛心里犯了嘀咕:以前不是还在说要自己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来着吗?
虽然意思都差不多就是了。
那苏妲己抬起头,眼中魅光流转,直直的瞪着一双狐狸眼,仿佛一股chūn风铺面而来。
帝辛嘴角一勾,天雷九变法在心中一动,雷不现,那雷威却布满了整个殿中。狐狸jīng双腿一软,眼神中那一片娇媚刹那间散得一gān二净。
帝辛这天雷九变不过才第一层,也是九变中的第一变。但是天雷天雷,终归不是凡人的东西,系统也说过,就算这个世界中没有天雷的出没,可妖怪本xing最害怕的东西,总有那么几样是共通的。
看现在那杏脸桃腮的狐狸jīng,早被吓的血色全失,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瑟瑟发抖。
帝辛在上面看着,心里说着:还真是没出息。
收了天雷雷威,然后瞪大眼睛,一副被苏妲己姿色惊讶到的模样,身体略略前倾,关切又疑惑的问道:“那冀州候果然有个花容月貌的女儿,只是这是怎么了?哦,定是舟车劳顿。来人,赏赐冀州候之女入住寿仙宫。你们几个,还不快些挽苏娘娘回宫歇息。”
☆、第四十章
帝辛极其看重那新入后宫的苏娘娘,苏妲己入宫三天,让朝中文武目瞪口呆了三天,因为帝辛破天荒的连着三天的都歇在了后宫,还因为这一事qíng,罢朝了三日。
三日哎!
并不是说以前帝辛就没有罢朝的时候,只是那时候他一个人闷在殿中,想来也是为了江山社稷而忧心。哪里像这次,是真真的在温柔乡里沉醉了三日,天子继位以来,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啊。
虽然三日后,那位后宫新来的苏美人,就宣称自己病了,天子也好像只是一时沉醉,不再往后宫跑。那位苏美人就那么病这,天子也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前朝只是稍稍有了丁点不平静,可那后宫,却是真的掀起一片惊涛骇làng来。
“怎么,那寿仙宫的,今日还是病着呢吗?”
王后对着出门探消息的下人问道,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入宫后,她就一直想见见这能把大王迷住的,究竟是一张多美的脸,可惜……
“是……还有一事,奴婢今日在寿仙宫门口遇到了朱生,朱生说陛下有旨,让寿仙宫的哪位安静修养,不准他人打扰……”
朱生是帝辛身边的大红人,听说从朱生小时候,也是帝辛还未曾被册封为太子的时候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朱生只是伺候帝辛,几乎不对他人有所照顾。就是姜氏自己,也只是当年帝辛远走征战,得了朱生伺候那么几月而已。
“不准他人打扰?”姜氏看着那奴婢,“他真是那么说的?”
“奴婢不敢欺瞒王后!”
姜氏皱着眉头挥退了她,长长叹了一口气,趴倒在桌子上。无子傍身的王后,和受宠的新人,若是等那人再生下了长子,她该如何在这宫内生活?这苏妲己来时父亲还留在朝歌,劝慰过她几句,说身为女子,又是王后,定要贤德,莫不能让世人觉得自个是个善妒的人。
那苏妲己入宫不到十天,帝辛就发落了和苏妲己一道被押送来朝歌的家眷。她本以为帝辛美人在怀,定会随随便便的稍作惩戒就放归冀州去,却是没想到一半入宫为奴,一半丢入牢内,还听说,这里头有几个闹的过分的,甚至还没了xing命。
而之前又有那北伯侯出征去战冀州候,如此看来,天子也不会因为苏妲己在身侧,就轻饶了冀州候。
天子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宠爱苏妲己,这件事让姜氏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也只是稍稍。那苏妲己的到来和帝辛对她的宠爱,她心口憋了一团气,哪能说松就松。毕竟huáng氏在时,帝辛对于后宫一视同仁,她不觉得如何,可如今这苏妲己硬生生的却打破了她心中的宁静!
“来人,去请西宫妃来这里小聚!”
此事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qíng了,她可不相信,那huáng氏还是会和以前一般淡定!
至于那苏娘娘,也就是被女娲派来惑乱朝廷的狐狸jīng,自然早早的躲在寿仙宫的角落里,谁都不准靠近,要是听到了帝辛的名号,下一秒就会两眼一翻,活生生的晕过去。
“好可怜啊!”
帝辛在寿仙宫心满意足的住了三日,系统就同qíng了那狐狸jīng三日。
帝辛是天子,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时间来修炼。可是不修炼,他又要拿什么来对付那些道人来?如今这苏妲己的到来,正好给了他一个最大的理由来罢朝去修炼一番。
这三天内,他就一直在修炼那天雷九变。
系统想起那只狐狸妖怪,心中只有同qíng和怜悯。要知道,那天雷九变可是克制妖修的最qiáng功法,帝辛这三日来不闭关,只修炼天雷九变,一遍遍的用雷电淬炼身躯。那天雷自然而然的,会有那么一点点散出去的。
一开始还好,只有那么一点点,到了苏妲己那个地步,其实也不是很在意了。可是宿主持续了整整三天啊!三天里只要拥有雷灵根的宿主还在那个房间里,那个房间的雷威就会一点点、一点点的凝聚起来,到了最后,那狐狸jīng还能闭着嘴巴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已经让系统十分高看这个妖怪了。
“可是宿主,为什么不用驭shòu决收服她?”
那北伯侯都带着苏护和他的家将们一起班师回朝了,那狐狸jīng还是好好的,偶然[病好了]也会找宿主,可是每当她找了宿主,宿主就在寿仙宫修炼一整夜或者整整几天的天雷九变,可……一直都没有用那驭shòu决。
“这件事不着急,总要打听清楚女娲手里的宝物究竟有多少用处才行。”帝辛回答,他可不希望自己做的事qíng被女娲知道个一清二楚,事先的谨慎还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稍稍折磨一下那狐狸jīng。
“不过系统,你说那苏护我该怎么安排呢?”
听到宿主的问题,系统毫不犹豫的道:“宿主肯定不希望他继续活着给宿主添麻烦,最好的决策要么是投入牢狱中一辈子不放出来,要么就是直接斩了。除此之外,宿主也没有其他的打算吧?”
帝辛道:“可他到底是苏妲己的父亲,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呀……”
系统奇怪:“在午门上写反天子的诗词,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他的傻系统啊,总是把事qíng想的那么简单。
帝辛他刚刚在朝中透露了一丝丝想要苏护xing命的想法后,可不是一个两个的官员当朝上奏。就算把他投入牢中,能关住一时,如何能关住一世?那北伯侯也真是的,不是说了要他提苏护头来见的,咋就抓了那么几个大活人回来啊。
更加让人头疼的时候,苏护那女儿,虽然是个狐狸jīng假扮的。苏妲己已经成了自己的妃子,于理说不通,就这那qíng……也说不通。
这个天子当的可真是憋屈!一气之下,帝辛又罢朝了。
苏妲己被吓得差那么一步就要变回了原型,再也受不了这种惊讶,慌不择路的去后宫拜见两位姐姐去了。
后宫三大女人,一是当朝贵不可言的王后,二是七世忠良的huáng家后人西宫妃,三是新入宫最受帝辛宠爱的寿仙宫美人。就这么相遇了。
帝辛看着把那狐狸jīngbī急了,还是稍稍收敛了几分,也不再往寿仙宫跑了。他就像个对新玩意失去了新鲜感的小孩子一样,继续的扑在了自己的另外一个游戏――治理王朝上面。
那苏护现在也只能囚禁在宫内,在帝辛和群臣没有商量好对策的时候,也只能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这他。只是群臣不明白,那苏护的女儿苏妲己却没有为父求qíng,若是她稍稍说上两句,以帝辛对她的那副宠爱劲,肯定是一口就应下来了吧。
天下诸侯拜过了帝辛,纷纷离开。只是不知道,当他们路途经过那冀州时,见了冀州已经换了人来治理,又一个州归于帝辛名下的时候,他们是作何感想。
该修的路,该修的桥,边疆的安稳,某些州内官员的清廉与否,还有防备着今年可能会有的旱灾,提早的储备粮食。其实说到底,一个天子该为百信做的事qíng,大概也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大半并不是为了百姓而做。
例如,问斩苏护。
帝辛让人在城中散了些谣言,借着这个机会,该斩的斩,该杀的杀。
“大王此举,实在是有些……”一日,闻仲与比gān,商容梅伯,还有一些武将无事聚在一起喝酒,闻仲说起此事,满脸的惋惜:“可怜了一个人才呀。”
“太师不必如此,那等作出永不朝商诗词的人,也不是什么忠心之辈。何况近年来诸侯频频造反,大王恼怒那些人,也是qíng有可原。”一人道,说后又摇摇头:“再者,人已死,咱们说这些也是无用了。观大王近日也不再似几月前那样,夜夜日日留宿寿仙宫,我等也不必过分为此事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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