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沼明白,这是主导圣洁的神又对她降下了惩罚。这个神的脾气果然很不好。
好在任务已经完成,那死亡与否也不要紧了。
早在这一具身体也出现了属于贝露丹迪的幻觉的那一天,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后果。
第六研究所制造的第二使徒们,大多数都迎来了相同的结果,包括贝露丹迪和优。
她在河边站定,若有所思。
“喂,你――”意料之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怎么了?斑。”她回过头,语气很是无辜。
“你完了。”对方说着。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温存与磨蹭。属于男人的结实双手准确而快速地落到了她的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她拦腰一搂。
“喂,斑,这里可是野外啊……”她察觉到衣襟下做着大动作的手,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怪谁呢?”斑轻轻一咬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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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摆下,紧并的双腿微微地颤抖着。
温热的手指从腿fèng间滑过,朝着诡秘的地带入侵。
她瘫软无力地倚靠在男人的肩上,因为身体的异常而轻轻地蹙起眉,压着舌尖,不让奇怪的声音从唇fèng间流露而出。
“喜欢吗?”
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体内蠢动着。
“哦。”她说。
“不要这么无qíng啊。”
骤然刺入到愈深的地方,令她的面色终究浮上了一层薄红。
她牙关紧咬,深深的喘息被尽数吞入喉中。
他亲了亲她的耳侧,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他俯身在她耳旁说道:“……转过去吧?”
她虽然照做,却忍不住埋怨道:“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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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chūn的风夹着一丝料峭,chuī得她光luǒ的双腿忍不住微颤。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有人正以专注的眼神打量着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将双腿并得更拢一些。刚刚冒出的糙尖,戳着她未着薄袜的脚踝,将肌肤弄得微痒。
“不会有人的。”斑说:“你信我。”
“信你才怪……”
她从前怎么没发觉,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内心也很可怕呢?
还是说男人其实都是这副模样,在容易料理处置的外表下,有一颗可怕又切黑的心?
她仰躺在自己的衣襟上,手肘撑着地面,一双眼艰难地转开视线,勉力不去看自己身前让人面红心跳的景象。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一道清澈的溪流,映she着明丽的天光,然而她却能在同时敏感地察觉到,有人正在抚摸着她的肌肤。
“为什么不看我?”
“恐针。”
“什么叫‘恐针’?”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修长细腻的双腿被分开,再被分架在肩上。毫无安全感的姿势,使得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开始狂跳。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男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像是悬在头顶的铡刀始终不肯落下,让她有了被反复折磨的抓狂感。
“你快一点好不好啊!你行不行啊!”她哼了一声。
“……我不行?”斑重复了一遍。
下一刻,奇怪的刺痛便钝钝地刺入了身体。这从最脆弱处入侵的痛处太过诡异,让她在瞬间发出了急促而低沉的惊呼。仅仅数秒后,她便咬着舌尖压住了呼声,只是因为疼痛挤起的眉心始终无法舒缓。
“很疼吗?”斑问道。
“没事的。”她催动喉咙,缓慢地说:“……我的身体是玩不坏的。”
斑凝视着她胸前的肌肤――如玉一样洁白细腻的胸口,却有着张牙舞爪的黑色印迹,仿佛一只巨大的丑陋爬虫。虽然这黑色印迹并不好看,却有着促使身体再生的力量,也是她口中的“心脏”。
谁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拥有了这种力量的。
她承载着满身的秘密,却谁也不愿意告诉。
这一刻,因为施加了疼痛,他竟然觉得他可以真切地将面前的女子紧紧抓于手中。
……无论她靠近他的目的是什么,无论她在这之后会去往何处。
主导者的地位很快被改变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一旦从疼痛中平复过来,莲沼就恢复了本xing。
“能不能慢一点啊?”
“你以为你是猎空吗?一天到晚shift。”
“手下去点,太痒了!”
即使是在qíng|事的场合,对方也完全没有放弃发号施令的机会。哪怕声音绵软,就好像一只毫无反抗力的羊羔,还会时不时会因为脆弱的喘息而将句子断为零落不成模样的词组。
莲沼的手指抠挖着身下的衣摆,手臂因为海làng一般难以停歇平复的悸动轻轻颤动着。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在极度的痛楚中又夹杂着难以解释的欢愉,明明她的身体只是反复承载着攻击的动作。
还蛮慡的嘛?!
她看着斑的目光也不由带上了一分诡异的……欣赏。
宇智波斑修韧匀实的躯体挂着薄薄的汗水,秉承自男xing原始的野xing揉粹于他的身躯之中,让他肌ròu结实的身体显得无比xing感。
很勤奋啊!!
莲沼的目光更加欣赏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斑放慢了动作,对她笑说:“还在担心会有人看到吗?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
莲沼:……
您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
大概是她手上碍眼的绷带终于引起了斑的注意,他微喘了几口气,询问道:“怎么,把自己的手弄伤了吗?”
莲沼的眼光飘过自己手上的绷带,回答的声音也很飘忽:“……啊,是的呢。”
话音未完,就沦为一片零落的喘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就上野外真的好赤jī呀。
抓虫
☆、#20
于一片颠簸混乱之中,她听见宇智波斑近在耳畔的声音。
“你已经不记得关于你的家族的往事了吗?”
她半睁着眼帘,说道:“……啊,确实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真是太好了。”男人低下头,吻着她的面颊:“你的家族已经不复存在了。”
无论那个家族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他都不会在意。
就让这个已经消亡的家族也彻底消失于她的生命中。
“从此以后,你可以将我当做你的一切。”男人低声说:“我爱你,阿音。”
“……”
眼帘下的菖蒲色眼眸毫无波动。既无感qíng的波澜,也没有任何欣悦或者痛苦。
眸光之中,映出她攀在斑肩颈上的手臂――白色的绷带缠绕着手腕,压着无人能察觉的秘密。
她并不需要别人来成为她的一切。
她不是缠绕其他植被而生的藤萝,也不是柔弱的菟丝花,她就是自己。
“可是我不爱你啊。”她张开唇,如此说道。
“我知道。”作为惩罚,男人对她的侵占更为彻底,直到她发出了细微的惊呼。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她艰难地问。
“这是‘赔罪’吗?”他不回答,反而问道。
“……你快点行不行?”莲沼又恢复了女王模式:“你不行就我来。你坐上来自己动。”
“???”
――等?坐上去?坐哪儿?怎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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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再见。”
于昏沉的睡梦之中,宇智波斑似乎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
但是,彼时,他想那大概只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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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头疼的事的话……
不,没有事qíng能比宇智波斑现在面对的,更令人感到头疼了。
好不容易说服了族长众人才得以定下婚约的、在一众族人爱慕眼光中披荆斩棘艰难拿下的、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睡到的未婚妻,莲沼明音小姐,于一夕之间失踪了。
就像她来时一样――突然地出现,又突然地消失,没有人知道她在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宇智波的族地。
若说“找不到一定存在的痕迹”或者“就像没有存在过”,那也是不正确的。因为她的行李还留存在宇智波一族中,钱财也只被带走了一部分;斑还能回忆起她身体的柔韧与温软――历历在目,鲜明无比。
直到此刻,他才可以确定,于睡梦之中听见的那一句“再见”并非幻听,而是真实。
――她确实已经走了。
原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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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沼简单地拾掇了行李,就离开了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既然攻略目标已经完成,她也就没有了待在斑身边的必要。
虽然那家伙器大活好,偶尔和他上个chuáng也不错,但是……
她还是快点离开有人居住的地方比较好。
不知道哪一天,她就会彻底迎来咎落,然后变成巨大的能量体,将周遭的一切物体都毁灭殆尽。这种行为近似于无法控制的能量宣泄,就像是火山喷发时涌动的岩浆一样,完全无法规避。如果有人类在附近活动的话,免不了会遭殃。
她还是找一个无人生活的山区安安静静地死掉好了。
……不,完全无法做到“安安静静”,爆炸声一定会非常“轰轰烈烈”。
咎落可是非常惨不忍睹的惩罚。一想到貌美如花的自己要变成那么可怕的东西……莲沼就打心底觉得苦恼。
――真苦恼啊!
她穿过一片葱茏的田野,绿色的植物们被风chuī起无数波làng,像是湖面漾开的涟纹。她回头一望,山垄上空无一人,只立着几堆糙垛。从歪斜的田野望下去,南贺川的河水静静朝着远处流淌。
她穿过了南贺川,走的距离足够远了,应该已经将宇智波和千手的领地远远抛在了身后。她慢悠悠地沿着水边一路朝前走去,漫无目的,脚程轻松。待走到了一条河的分叉口时,已经是第四天的入夜时分。
该死在哪里好呢?
莲沼一族的旧址倒是不错的选择,只可惜她完全不知道地址。
她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思虑着。
让她比较困扰的是,在身后不远处的yīn影里,始终不远不近跟着两个人。他们并不像是因为美色而起意的普通人,因为两人都身手敏捷、训练有素,显然也是不知哪一族中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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