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沼有些诧异,随即俯身揽住了佐助。她抚着佐助的脊背,用唇舌温柔地抚慰着他。渐趋暧昧柔和的吻,让佐助从狂躁之中缓和了下来。
他睁开的黑色双眸,化为一片妖冶的猩红。
佐助的qíng绪虽然稳定了下来,他却没有松开莲沼。恰恰相反,他皱着眉,如同彻底解放了自己一般,在她的脖颈上啃啃咬咬着。毫无规章、不知轻重的吮咬,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深色的吻痕。
怀里的少年散发着浅淡的血腥味。他抱住莲沼的手,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当他的吻落到她的锁骨上时,他身子一低,竟然摔回了chuáng上,然后他便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莲沼将药品放到了他的chuáng边,淡定地转身离开。
――身体还这么虚弱,就不要想着乱来啊。
阿飞还在石室外等她。
“佐助没对你做什么吧?”阿飞问。
“没有噢。佐助君是个好孩子。”她点了点自己微肿的唇角,言不由衷。
她甚至都懒得遮挡脖子上一连串的暧昧淤紫,任由阿飞直白地打量着。
阿飞盯着那些痕迹,冷哼了一声:“连说谎都这么敷衍。”
“斑大人很在意这个吗?”她指了指脖子上的痕迹。
“不。”他的眸光一暗。
他不会让莲沼真弥有得逞的机会。
她实力高qiáng,本不需要跟随着他。但是,她却愿意抹去姓名,别无所求地服从他的命令。
带土唯一能想出的理由,便是真弥还没有从他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恐怕就不会再为他所用了。换句话说,便是永久的离开,或者说……遗弃。
虽然从名义上来说,带土是她的主人――莲沼真弥为宇智波带土完成任务――但宇智波带土却有着“他才是被饲养者”的错觉。
那位美丽的少女虽然表面恭谦,实则心底却极为高傲。
一旦带土失去了价值,她恐怕会毫不留qíng地将他弃若敝履,再换一位“主人”。
他不会让莲沼真弥这么轻易地得到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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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和晓组织达成了协议,短暂地进行合作。
在阿飞的根据地里短住时,他的起居由莲沼真弥负责照料。
从那天后,佐助便恢复了从前的冷冽,仿佛他从未做过逾越的举动。而莲沼也没有刻意提起那件事,只是如常地为他带来衣物与gān粮。
眼看着她脖颈上的吻痕一日淡过一日,马上就要消失,佐助有着微微的不豫。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渴望――想要将那些痕迹延续下去,让它们一直存在于莲沼真弥的身上。
每每产生这种念头的时候,他便会努力摒去这种奇怪的想法。现在的他已经得知了家族覆灭的真相,所思所求的,应该只是“向木叶高层”复仇这一件事而已。儿女qíng长、谈qíng说爱,并不能被他的内心所容许。
矛盾与仇恨盘踞在他的内心,纠结着生根发轫。
明明莲沼真弥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做,既没有主动触碰他的内心世界,也没有追寻他过去的往事。她和木叶那群追逐不休的人恰恰相反,对佐助的故事完全不感兴趣。但是,这样的她却让人产生了“迷恋”的想法。
到底是因为那个令人沉溺的吻,还是因为她足以撼动人心的长相呢?
她脖颈上的吻痕终于彻底消失了。
“真弥。”佐助终于喊出了她的名字:“那家伙……就是你的主人吗?”
“你说斑大人么?”莲沼回答:“是的,他就是我的主人。”
明明只是普通的、对主从关系的回答,但是“主人”这个词语从她的舌尖吐露出来,便带着无限的暧昧旖旎。仿佛只要和她有关的场景,都会自发地变地活色生香起来。
成为她的主人,就能命令她……
佐助忍不住紧紧皱着眉头。
莲沼问道:“怎么了么?佐助君。”
他久久地没有回答。
一瞬间,他的内心产生了很多矛盾的想法。
为什么莲沼真弥从来不对他的故事感到好奇?
为什么莲沼真弥对他的仇恨毫无所谓?
他所认识的同龄人――漩涡鸣人、chūn野樱,还有那些同届的木叶忍者们,都在竭力地了解着他、靠近他,想方设法化解他的仇恨。哪怕不能靠近他的内心,他们也想更为努力地获悉他的过往;哪怕是现在的队友香磷,也一直在试图靠近他。
看着他愈发冰冷的面色,莲沼若有所思地靠近了他,随即悄悄地伸手环住了他。
佐助微微一愣。
这个动作,让佐助内心的矛盾瞬间消失一空。
――是的,他想要复仇,他有不得不完成的事qíng,但是稍稍在此处停留一下,也未尝不可。除了复仇,也许,也许……他还可以拥有其他的东西。
他重新在莲沼真弥的脖颈上烙上了崭新的痕迹。末了,他低声地说了一句:“等我。”
――等他对木叶高层复仇完毕,将宇智波一族正大光复之后。
少女摸着他的面颊,轻声说:“随随便便就让我等着你,佐助君,约定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定下的。”
佐助凝视着她,问道:“你想要什么?”
她轻笑着说:“把你的身体jiāo给我吧。”
一早就编织好的陷阱,只等着他失足陷落。现在,坐在网边、内心冷漠的人已经悄然收紧了蛛网,等待着猎物主动投怀送抱。
暧昧的邀约,让佐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而那提出请求的少女,却已然面含轻微笑意,将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摇曳的烛火被倏忽chuī熄,悉悉索索的轻响在石室内盘旋。未经人事的少年,在黑暗中板着面孔,僵硬着双手拥抱住她。
柔软的身躯像是一团柳叶。
他伸手握住的,不仅仅是她,还有黑暗之外残存的光明。
“佐助君,不要紧张。”她安抚道:“浑身紧绷,好像随时会拔剑一样。”
“我……”佐助在一片昏黑中咬紧了牙。
少年结实的、还包着绷带的手臂撑在她的耳旁,他俯下身时,低低的喘息便直达耳际。剧烈的动作,让他身上未好透的伤口再次裂开,浅淡的铁锈气味,渐渐弥散在空气中。
“佐助君,你的伤口裂开了。”
“无所谓。”他说。
莲沼揉了揉额头。
佐助和她做到了伤口裂开的地步,要是被阿飞发现了,估计他又要生气了吧。
不过,但凡是第一次,多少都会……有些兴奋。
老司机渣莲对此深有体会。
佐助倒是比较收敛,不会没完没了、翻来覆去地做。他好像更喜欢披着衣服,在她身上留下奇奇怪怪的吻痕。从前是脖子上,而现在则落到了更为隐匿的角落――藏在小腹与胸口上连绵的吻痕,仿佛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看着平日满面冷然的少年,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臂,用牙齿啃咬着她平坦小腹上的肌肤,她不由揶揄道:“佐助君当初可是一直想从我这里逃走呢,怎么,现在不想逃跑了?”
佐助报复一般狠狠地咬了下去,让她发出一声惊呼。
“我并不是在逃跑。”他冷淡地说:“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想过会这样子输给你。”
即使内心矛盾挣扎不已,他也不会在面上承认。
确实,他输给了莲沼真弥,不小心就跌进了她随手织的陷阱里。
佐助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随后便按照和阿飞所约定的那样,和自己的小队成员去捕捉八尾。他离开的时候,莲沼还在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丝毫没有相送的意愿。
佐助那句“等我”,对她来说也只不过是个一厢qíng愿的约定罢了。
佐助身上背负的东西,可不简单。等着佐助的命运,也绝不简单。
这样的宇智波佐助,她怕是等不起了。
佐助离开据点后,这里便有些冷清了。所幸,阿飞还待在这里。他见到莲沼时,第一句话便是“佐助对你做了什么吗”。
戴着面具的男人将自己的表qíng藏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有做,佐助君是个好孩子。”她依旧这样回答。
阿飞冷哼了一声,目光锁在了她的脖颈上。
显而易见,佐助又对她做了些什么。
“佐助太乱来了。”他说:“应该不止是脖子上这些吧?”
“我都说了,佐助是个好孩子啊。”她的话略带责备之意。
阿飞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抓捕九尾只能由我自己来动手了,一场大战势在必行。”阿飞沉声说:“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佐助的xing格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
“玩?”她重复道:“我怎么是在玩呢。”
“真弥,你在想的东西,我最为清楚不过。”
“斑大人才是在玩耍呢。”她说:“为了测量佐助的能力,就放纵迪达拉和他私斗。明明深知佐助和鼬的渊源,却瞒着所有人。该说你是工于心计呢,还是玩的开心呢?”
“随你怎么说吧。”阿飞转过身,缓步朝dòngxué外走去。
“斑大人,我可以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么?”她问道。
阿飞停下了脚步,问道:“去做什么?”
她颇为嫌弃地说:“这里太yīn森可怕了,我不想留在这里。”
阿飞答应了她的请求。
怎么说呢……
虽然阿飞是莲沼真弥的主人,但是他对真弥的态度很是放纵宠溺。
蠢爸爸和叼女儿的即视感。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昨天读者的评论笑到不行哈哈哈哈哈天使们的脑dòng比我还大
这是要渣莲男女通吃的节奏啊!
☆、友人E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yīn阳师难以自拔。
准确的说是沉迷画符。
每次潇洒地画上SSR三个大字然后召唤出一堆R,我……嗯……
是什么在坚持着我玩这个游戏呢!!!大概是源博雅的大胸吧……还有佐助的声音……
我不管我不管,我玩的游戏就是安倍佐助的故事呜呜呜呜呜
阿飞是个很无趣的人。
无论莲沼怎么撩,他都会恪守底线,绝对不上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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