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无数次出演别人的人生,她的心理已经被磨砺得极为qiáng大。死亡或者病痛,已经不能再撼动一个没心没肺的莲沼明音了。
如果那些人出现的时间再早一些,也许有机会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一些短暂的刻印――譬如值得她特意回头相救的宇智波斑,譬如她无法欺骗的神田优,譬如无论如何都想挽留的阿尔玛。
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会为任何人所停留。
渣得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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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五影大会上刺杀志村团藏,随后又与赶来的木叶忍者jiāo手。高qiáng度地使用刚刚开启不久的万花筒写轮眼,让他的视力迅速下降。近乎失明的他,不得不听从阿飞的话换上了宇智波鼬的眼睛。
不能摘下绷带的时候,他的眼前总是一片黑暗。
在这种时刻,他却格外烦躁,烦躁地……想要见到某一个人。
一天,两天,三天。
终于,她平和浅淡的声音在甬道的尽头响起。
“佐助君,好久不见。”
“是真弥吗?”虽然知道这是她的声音,佐助却忍不住再次确定。
她的手掌落在了佐助的手背上,轻轻地与他jiāo握着。只是这样小范围的触碰,却让佐助内心的冰冷与烦躁渐渐散去。
莲沼摸着他的面颊,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浅尝即止的一吻,让他略有不甘地皱起了眉。
“我去看望了一下鸣人。……那个孩子对你很是紧张啊,就仿佛你是他的兄弟一样。这么感人的友qíng,除了彩,我还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呢。”
“鸣人吗?”佐助的声音冷了下来:“那家伙……”
“佐助真受欢迎。”莲沼说。
“那家伙和我不是一样的人。”佐助说:“总有一天……我也会杀了他。”
莲沼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摸着他的面颊。
佐助眼前一片黑暗,但是触觉却格外敏感。他搭住莲沼落在自己面颊上的手掌,低声说:“喂……真弥,我想……”
“好啊。”
虽然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先上了再说。
黑暗中一片细细的悉索之声。
因为佐助受了伤,所以大多数时候只能由她主动。
结果,这一次,佐助也不小心让背上的伤口裂开了。
总觉得每次和佐助在一起,他总是浑身都是伤口。
大概也正因如此,佐助才热衷于在她的身上留下伤口。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少女披衣而起,坐在他身旁,说:“我为佐助君chuī一曲吧。”
幽然轻慢的笛声,在耳边升腾而起,于幽长的dòngxué之中辗转。柔和清越的音乐,让他躁动的心逐渐宁静了下来。
等到笛声终于停止,她却将那柄钟爱的、始终随身携带的笛子塞入了佐助的掌心。
“这不是你的……武器吗?”佐助蹙眉问道:“怎么?”
“因为见到了鸣人,我隐隐约约有一种预感。”莲沼说:“虽然我说着‘佐助不可能再回去了’,或者‘佐助和你是不一样的’,但是,总有一天,佐助会再次走回鸣人那边去。因此……既然早就预料到了失去,那便将‘青叶’jiāo给你。它就像我一样……”
“我不会回去。”佐助决绝地说:“少开玩笑了。”
“佐助君,无论你是否会去鸣人那边……请收下它吧。”
佐助沉默着。
他在内心微微地犹豫。
一旦收下了这柄笛子,就相当于定下了契约之类的东西吧。
他并不享受羁绊,如果只是单方面地让真弥等着他,他不会有所负累。但是,一旦得到了真弥的回应,他却觉得……有些烦躁。
“不要吗?”
“……好吧。”他还是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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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沼系好衣服,披散着长发,朝着dòngxué外走去。佐助的力道太大,在她的手腕上钳出一圈深色的痕迹,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立在了dòngxué外的阳光中。
“总算舍得离开佐助了。”阿飞坐在巨shòu遗留的骸骨上。
“怎么了吗?斑大人。”她仰起头,应视高高在上的阿飞。
“他又对你做了什么?”阿飞的视线落在她的锁骨上,声音沉了下去。
“什么都没做啊。”
“……算了。”阿飞说:“药师兜说要和我们联手,而且拿来了很有诚意的礼物。”
“什么?”她敷衍地问。
顺着阿飞的视线,她察觉到一旁的地面上放着数具粗劣的棺材。大敞的棺木内,迎面躺着一些身躯。阳光洒落下来,便有无数细碎的尘屑环绕着棺材的上方轻舞。
莲沼走近了几步,然后悄然在一具棺木的边缘坐了下来。
“……啊。”她露出了怀念的神色,竟然向着棺木中伸出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四战,第七班团聚。
佐助掏出了笛子。
鸣人掏出了笛子。
卡卡西掏出了笛子。
樱哥犹豫了一会儿,把笛子藏了起来。
pps,隔壁的女友系列翻车了,在此祝举报俺的木有小叽叽。
有和谐的部分全部删除了,改放至读者群内群文件。群号(12666271)。
女友系列不打算继续了(和jj斗智斗勇太累),另开了一篇苏嫖,把没嫖完的丢进去一起嫖
详qíng见→[黑篮]渣遍帝光
☆、友人G
身穿深红色盔甲的男人正闭着眼躺在棺材中。
他的五官依旧是年轻时的模样,仿佛不曾被六十年的时光侵袭过。然而,当莲沼的手触碰到他的面颊时,却只能察觉到一片僵硬的冰冷。簌簌的尘屑沾满手间,轻轻一抖便在空中胡乱飞着。
这名为秽土转生的禁术,可以将身处净土的灵魂召唤至人间,重塑以不腐不朽的秽土之身,命他们行走于世间。
看来,面前的宇智波斑便是被秽土转生所召唤出来的。
“是斑啊。”莲沼说。
听见她的称呼,阿飞却没表现出惊诧。
他一直明白,真弥虽然称呼他为“斑大人”但她从不相信他是“宇智波斑”。
但他很意外真弥可以迅速地认出宇智波斑本人。
就连阿飞自己,也只见过垂垂暮年、形象尽改的宇智波斑。
“你竟然认识真正的宇智波斑吗?”阿飞问。
“南贺川旁不正有他的雕像么?”莲沼淡淡回答,随即收回了手。
虽然敷衍,但好像也说得过去。
“我族中一直隐隐有着流言,创立木叶忍村之时的首领宇智波斑,他的妻子也姓莲沼。至于名字为何,那就不清楚了。”阿飞说。
“是吗?”
“正如千手与漩涡的关系一样,宇智波与莲沼在战国时代大抵也是类似盟友的关系吧。”阿飞沉思了一会儿,说:“别族可能对莲沼秘术的传闻毫无了解,但是我不一样。我明白这个姓氏所代表的秘密。”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秘密?”
“装傻的话就算了吧,真弥。”阿飞愉悦地笑了起来:“像蚕食配偶的的蜘蛛一样,爱一个便杀一个,不正是莲沼一族的习俗吗?”
“可是你还活着啊,阿飞。”她说。
阿飞喉中的话一噎。
她的意思是,她爱自己,却没有杀掉自己吗?
这样玩笑一样的话,还是算了吧。
“既然有这么可怕的习俗,宇智波斑为什么还要娶她?”莲沼问。
“谁知道呢。大概是因为那位女子太过美貌了吧。” 阿飞说。
“比我还好看吗?”
“那也无从得知。毕竟并没有人真的见过她。”
莲沼:……
#阿飞,你见过了#
阿飞并没有将宇智波斑的故事说完整。
――在无人造访的三面山中,居住着被死亡包围的一族。他们的族人埋葬于杉树下,宽大的树荫下藏着无数年轻男孩的身体。
那一族的女人有着美丽至堪称妖魔的容貌,能够让普通的男子在见到她们的一瞬间便心生爱慕之意。在肆意掠取他人的爱慕之qíng后,她们便踏着泥淖、饮着鲜血,将爱慕者的xing命蚕食殆尽。
明明是最为无qíng冷血的族类,却有着令人惊异的例外――那一族最后的公主殿下,未能杀死成为自己丈夫的男子。
无法蚕食他人的xing命,便不能使容貌更为光彩夺目,也不能延续自己的生命。于是,那位美艳夺人的公主殿下,最终受到了所侍奉、信仰的神的惩罚,在骤雨倾盆的夜深时分,于河川旁挖出了自己的心脏。
……
那是这样的一个故事啊。
坐在棺材旁的少女有着一样美丽夺人的容貌,让人几乎无法bī视。
阿飞看着她,脑海中却只盘旋着一个问题。
――她也是那些美丽妖物的后代吧?
莲沼的手在宇智波斑冰冷的面孔上摸来摸去,一不小心,手下却传来“咔擦”一声轻响。
她手劲太大,把斑的鼻子掰下来了。
#冷静,冷静,你可是金马影后,快假装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
她保持着那副清冷孤寂的神qíng,安静地将秽土斑被掰下来的鼻子放了回去。
将鼻子放回去后,她若无其事地转向了阿飞,问道:“既然你让我见到了真正的斑,那么,你就是在承认你并非‘斑’本人了吧。……你的名字是什么?”
“‘斑’只是他jiāo给我的一个名号而已。至于我的名字,那并不重要。”阿飞的眸色一暗:“我谁也不是,因而也不需要‘名字’这样的东西。”
“可是,再称呼你为‘斑大人’,会很奇怪。”莲沼说。
阿飞陷入了沉默。
他并不想jiāo出自己的名字,但又想听见她称呼自己的名字。
也许,他真的继承了来自宇智波斑的血脉,在看见莲沼一族的女人时,便如那位先祖一般,不管不顾地沦陷了下去。
“……我叫做宇智波带土。”他终于缓缓地说出了这个名字,将掩藏的自我尽数展开。
“不认识。”莲沼说。
带土好不容易才舍得说出的名字,却换来当头一个冷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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