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单相思呢。’
单相思……
喜欢么……
鼬不知道自己对于佐助的感qíng究竟是不是如那人所讲那般变了质,他也没有办法确认自己对佐助究竟抱以怎样的一种感qíng。
他只是知道,他没有办法推开他,没有办法推开这个在他的身上无意识的寻找着慰藉的少年……
鼬的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黑亮而深邃的眼眸,温柔,却暗含苦涩。
那样的眼神,会令所有被他注视着的人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是难能可贵的、是无可取代的。
然而他露骨的深刻qíng感却不会传达给对方。
鼬俯下|身,注视着那双已经没有了焦距的眼睛,然后,默默地将自己的手掌盖在佐助的眼睛上。
他的睫毛搔在他的掌心上。
他低下头,亲吻著少年越发艳丽的嘴唇。
大小不一的细碎的吻,落在少年的额际、脸颊、嘴边,慢慢往下游移,来到对方的颈项跟锁骨。
他缓慢而温柔的吻却让佐助的动作越发急躁,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停下了。
肌肤和肌肤接触的时候,鼬的心不可抑制的动dàng,疼痛,微微的抽搐。
挑逗**这种事,鼬一向不是很娴熟,他只是顺从自己的qíng感来做这一切,偌大的房间,只有湿濡的舔吻声与水渍声暧昧地响起,还有那不容忽略地,两个人之间越来越清晰的喘息声。
“哥哥……”熟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黑色的瞳眸中宛如蒙上了一层雾气般朦胧,略带几分茫然无措。
宛若清浅溪水中的宝石,在水光潋滟中,折she出夺目的光彩。
‘哥、哥。’记忆中,那个还无法清晰吐字的孩子笨拙的回应着自己。
那一瞬间,他便应该明悟,这将是他一生无法割舍的牵绊。
“佐助……”毫无血色的唇温柔的说出这个名字。
短短的两个字,鼬说的很轻,深深的把它刻进骨里,融在心内……
‘如果您是真的在意对方的话,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毕竟,这种事是没有结果的,您也不希望他会恨你,会被世俗所不容吧。’
“原谅我……佐助。”
那个近乎哀求的声音,残忍的穿透了佐助的梦境……
☆、124加入
明明灭灭的烛火在这个yīn暗的走廊里极为暗淡,就连映照出来的东西都被打上了一圈灰暗的光,白发的青年向前面走着,直到距离一扇敞开的门前几步之遥,他才稍稍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他向后张望了一下,才走了进去。
“兜,”沙哑的声线如同一位垂垂老矣的人,坐在chuáng上的青年刚刚叫出了部下的名字就单手捂住嘴,咳嗽了几声,“时间差不多了,佐助那里,准备好了吗?”
“抱歉,大蛇丸大人,”兜低下头,以认错的态度弯下了腰,镜片在烛火下闪着不知名的光,
“佐助在jiāo接完这一次的任务之后就不知道又去哪里了。”
“咳咳,真是个麻烦的孩子,”大蛇丸金色的瞳孔中,瞳仁可怕的竖了起来,“罢了,反正不出多久他就会回来了,这一次……”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明白那里面隐藏的深意。
那是,已经渐渐靠近猎物时,蛇所发出的让人不禁胆寒的声音……
......
“还真是恭候多时了。”
从一旁的树木中,于无人发现的角落,一个诡异的像是由两人拼接起来的人缓缓地出现。
漆黑的长发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了一下,面具在阳光下闪着银白的光,少年停下脚步,侧头看向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至身边的黑白色人物。
“果然与他想的一样,你还是来了。”黑色的部分似乎在笑,不过却没有引起佐助的注意,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任谁都没有办法看出他的心绪。
“带路吧。”不再多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沿着巨大的通道走向了石dòng,身后,灰尘扬起,那道光芒被一扇巨大的们缓慢的隔开,视线所到之处,一片漆黑。
绝不怀好意的歪头看向对突如其来的黑暗毫无反应的少年,“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加入我们,不过,你既然来了,便就没有了抽身离开的余地。”
佐助没有做声,仍旧慢慢的朝着前面走去,高耸的石头搭建起来的塑像无故的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浅到极致的呼吸声几乎可以被忽略掉。
这条路很长,虽然从外面来看这里不过是一个巨大而萧索的青山,人迹罕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息,可是,却没有想到,在这座山的里面,会是这样别有dòng天。
佐助看着面前的人,首先注意到的便是站在左边位置的那个人,似乎是没有想到来到这里的人是他,鼬的眼中诧异一闪而过,他的面容隐在石像投下的暗影中,让人看不真切。
注意到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的橘发忍者,佐助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虽然有着面具来遮掩自己的行为,但是在一群s级别的叛忍面前,失去了至少一半力量的佐助还是提高了警惕,没有松懈。
“冥夜,从今天开始,你将是‘晓’的一员,不管你在外面有多高的声望,不管你的力凌驾于谁人之上,在这里,组织的命令高于一切。”
佩恩站在离佐助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声音低沉,然后他撇过头,看向另外一个方向。
就在佐助等着他的下一句话的时候,一个在这个严肃的环境中cha进来的声音极其不正经的大呼小叫。
“我是阿飞哦~是这一次与冥夜前辈一起加入的成员,以后还请前辈们多多指教啊!”螺旋状的面具覆盖了整张脸,他手舞足蹈的跑了进来,然后冲到了佐助的面前,“前辈,我是阿飞哦~”
“我不是你的前辈,”佐助给他的热qíng瞬间浇了一桶凉水,“别乱叫,我不认识你。”
“我倒是不知道‘晓’里面什么时候又开始招人了,嗯。”
似乎是对于某个人从进来开始就没有把目光分给他,又加上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如此不符合
他的艺术行为的疯子,迪达拉终于忍不住cha话了。
“迪达拉,闭嘴,”大概是他突然的出声让蝎不满,从傀儡里面发出的声音带着独有的嘶哑,“佩恩,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临时决定的,对于冥夜的加入想必大家都没有异议。”
他看了一眼周围没有发话的几个人,看出来飞段有些蠢蠢yù动,佩恩接着向佐助做着解释,“‘晓’的活动是两人一组,这个规定你应该知道,”他看着佐助,“而你的搭档就是阿飞。”
“我拒绝。”
斩钉截铁的发言让阿飞瞬间大哭出声。
“啊!前辈居然嫌弃我!我是阿飞,阿飞啊!呜呜……”
“不认识,”佐助往前走了几步,远离了某个想要抱着他的大腿哭却被他一脚踹飞的神经病。
“这个,”朝着佩恩张开的手心上面,一枚戒指静静的躺着,“我记得,这枚戒指的主人,他的搭档应该是‘朱’的持有者。”
“那是大蛇丸的戒指,”蝎出声打断了此时诡异的气氛,看着少年掌心中的那枚‘空’戒,眼神晦暗不明。
“这枚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看得出来,佩恩也没有想到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收成功的空之戒会在佐助的手上。
“‘朱’的持有者在哪里?”佐助没有回答佩恩的问题,而是把目光放在周围站立的几人身上,缓缓地扫视了一圈,“怎么,不愿意站出来?”
“戒指?!怎么会?!连我都没有啊!我也要!前辈我也要!”佐助再一次躲开了从后面飞扑过来的人影,“走开。”
“你说的没错,当年空成与朱雀的确是一组,”佩恩没有否认这个事实,“不过,朱雀现在已经有了另外的搭档,而你的搭档,是阿飞。”
“我拒绝。”再一次说出了这三个字,佐助的态度很坚定。
“有什么关系嘛,我看你们两个也挺配的,都一样戴着面具,反正也看不到脸,gān脆直接组成一组得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对这种状况已经不感兴趣了,飞段扛着三月镰靠着墙壁站着。
“互换搭档吧,我用飞段来换他,”角都伸出手指了一下佐助,“像这种没有财运的搭档我已经受够了,作为晓的财务负责人,我有权利给自己换一个能够给组织带来更大利益的人,而他就很符合这个条件。”
“好不容易又有人加入我们,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吵起来,”在飞段还没有出声之前,一个丝毫不显柔弱的女声出现在这个空旷的场地。
“阿飞,看来这里暂时还没有你的位子,先回去吧。”她轻飘飘的安排了阿飞的去处,然后不顾阿飞不满的抗议声把他带离了场地。
一场马上就要发生的争吵就这样被扼杀掉了。
“既然这样,”佩恩也没有再坚持,“那么你就与朱雀搭档。”
他看了一眼站出来的朱雀‘前搭档’,“gān柿鬼鲛,这段时间内,你就先待命吧。”
“没问题,”鬼鲛也没有发出任何反对的声音,其实待命对他而言反而是件好事,这并不是说他不想出任务或是不想与鼬组队,而是与在几天前那场大名宅的战斗有关系。
那个时候,他本来是可以躲避那个奇怪的雾气的,可是当他看到鼬因为保护那个弟弟而遭遇到险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决定要离开的他会挡在鼬的身前,给他们的离开制造了空隙。
但也因为这样,他受了绝对不算轻的伤,可以肯定的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办法出任务了,那个时候如果不是鼬及时开了写轮眼给了那个敌人重创的话,他现在大概只能躺在病chuáng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后,消失了几天又突然回来的鼬向他道了谢,人qíng债这种东西是最不好处理的,他知道鼬的道谢是真心的,但是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这么觉得,好像保护他的搭档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qíng一样,明明像他们这类的叛忍,是不需要同伴的,不要说搭上自己的xing命去救谁了,就连遭遇到那种没有办法预料的危险之时,他的第一判断应该是自己优先脱身才对,就像迪达拉还有赤砂之蝎那样,开辟一条道路让自己闯出去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而他的一时头脑发热却带来了这么个严重的后果,不光是要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一段时间,更重要的是连搭档都要拱手送人了,虽然他对此没有异议,毕竟这也有qíng可原,但是他对于鼬这个搭档还是很满意的,就这么让给别人的话,心中还是难免会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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