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因为要检查鼬的身体而弯下的腰,佐助透过面具看着两个人的漠不关心的样子,“不要忘了在我们几个人中宇智波鼬的幻术是最qiáng的。”
言外之意,就是既然宇智波鼬都没能抵抗的住的攻击他们未必也躲得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很有可能也已经中了敌人的陷阱吗,是这个意思么,嗯。”迪达拉的表qíng仍旧有点心不在焉,似乎对于他所说出口的猜想没有一点点的担心。
佐助没有回答,这是他默认的表现。
“在这个环境下谨慎些并不是件坏事,不过,我可以确定我们并没有遭到袭击,”说着,蝎的目光中似乎夹杂了些其他的东西,“大概是因为这个幻术只能对一个人作用一次的关系。”
他淡淡的说道,却是勾起了迪达拉的回忆。
“你说的是那次?!这么想来的确是这样。嗯。”迪达拉似乎回想了一下,然后很快的答道。
“那次?”佐助疑惑的出声。
蝎听到他的话终于把不知道放在那里的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难得有耐心的提醒了一句,“那次的药剂。”
药剂……
佐助根据他所说的话也陷在了回忆里,记忆中似乎的确有过一次经历,不过那个时候倒在地上沉睡的事迪达拉罢了。
注意到时间已经làng费了很多,蝎刚想抬脚离开,却不想后面响起的声音让他打消了离开的打算。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术对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的?”佐助站在鼬的身边,似乎没有与他们一起离开的打算,言语中的挑衅不言而喻,“如果没记错的话,曾经的你也遇到过这个qíng况吧,虽然你清醒的很快,但是不可否认你还是败在这个术上面过。”
微垂眼帘,暗红色的眼眸完全隐藏在暗处,蝎回过头,看向身后的少年。
“不过是个梦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吗?嗯。”注意到气氛越来越不对劲的迪达拉出声打破了这片近乎让人窒息的气氛,“既然旦那这么说了,那便是已经确定了,迦岚,老实说,我也可以肯定这是现实。嗯。”
他摆了摆手,金色的发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那个女人的梦境可以让人看到他最想要看见的现实,”他的话微微一顿,眼睛却是看向鼬沉睡的面容,“你们又是怎么确定这不是你们的内心所渴求的画面呢?”
“呵,”一声轻笑在这个本就空旷的房间中尤为清晰,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带着丝丝说不出的魅惑,“需要证明吗?”
他的眼睛看着少年仅露出一半的面容,然后缓缓上移,尽管两人的目光被一层金属阻挡,但是蝎很清楚的知道,此时少年的目光正在与他的缓缓重合,这个认知让他的心qíng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你能证明?”佐助的话带着疑惑,尽管他的语气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但是蝎知道他的困惑。
“旦那可以证明?嗯。”显然,迪达拉也开始不解,因为他可以确定这是现实而非梦境,但是若想要证明给另一个人看的话,他确实做不到。
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怀疑而面露不满,蝎饶有耐心的一步步走向站在原地的少年。
“上一次我身处这个术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因为他的话而一下子怔愣在旁边的金发少年,然后不出所料的看到对方霎时通红的面颊,继而他缓缓回首,眼波之间带着他所独有的蛊惑,看着黑发少年缓缓地说出了下一句,“你不想知道吗?”
注意到他们之间越来越短的距离,佐助的眉头微微蹙起,不清楚蝎突然靠近的意图,但是却也没有后退。
声音依旧清冷,带着一份孤傲之感,“我没兴趣知道。”
听到自己被拒绝的回答,蝎也没有生气,他站在佐助的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并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佐助不着痕迹的测过身子,却引来了对方的一声轻笑。
“你问我为什么笃定这不是梦,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怎么样?”
他的话音刚落,佐助直觉着要躲开,可是还没有等他有什么动作,一只白皙的近乎不正常的手就这样猛地扣住了他的下巴,所有的疑问被堵在另一双不容拒绝的吻上来的唇中。
睁大的眼睛昭示着佐助的惊讶,而瞬间染上红晕的脸颊却不是因为因为害羞,而是源于愤怒。
一道银光闪过,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却没有因此分开。
“你要是再靠上来,就不是开一个dòng这么简单了。”佐助一只手执刀,一只手以绝对qiáng硬的姿态掰开了仍旧掐着他的下巴没有松开的手。
蝎饶有兴趣的看着cha|在自己胸膛的银白色长刀,略带遗憾的用手指轻轻点了下嘴唇,“你的刀还是一如既往的锋利。”
佐助没有理会他的话,收回了刀,“你的证明在哪里?”
蝎没有答话,而是伸出了他的手指,在空中绕了一圈后指向自己的胸膛,那里,是刚刚佐助所攻击的地方,除了晓服的破损以外,根本看不出他曾经遭受过近乎致命的攻击。
“什么意思?”佐助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罄,他的语气有些急促。
蝎倒是没有急着回答,他把目光转向已经被他们的一系列动作惊到的迪达拉,“迪达拉,你来说。”
“啊、说什么?嗯。”显然已经不在状态的金发少年没有看到蝎看向自己的那一眼中更深层次的东西,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事qíng会演变成他的搭档在他的面前突然亲吻他所在意的少年。
“如果这是梦的话,你是不会拒绝我的。”蝎的话犹如一道闷雷,却只是敲响在迪达拉一个人的耳边。
“你在说什么?”迪达拉所知道的一切并不代表是佐助可以理解的,听到蝎如此不着边际的回答,佐助的不满还有被冒犯的怒火瞬间涨到高|cháo。
“你是在试图惹怒我吗?”佐助缓缓勾起了唇角,不羁的笑了,却任谁都感觉得到他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了。
迪达拉被他的话一惊,不觉的从那份回忆中惊醒,佐助不明白蝎的意思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们两人的梦境是怎样的一番场景,而迪达拉不同,他在那个时候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可以说与蝎在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
如果他们是在梦里面的话……
他们所看见的这个少年,是不拒绝他们任何亲密行为的……
甚至还会给予更加热qíng甚至是让人难以招架的回应……
不过这些,迪达拉不会说出来,尽管面前的两个人剑拔弩张,他也完全没有开口的打算,不只是因为现在的气氛根本就没有跟他cha足的余地,更是因为倘若他真的说了出来的话,那么,他与四枫院迦岚之间那本就算不上深刻的羁绊便会更加脆弱,甚至会岌岌可危,他不认为这段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广而告之的感qíng可以让迦岚理解,那么按照少年的心xing,大概……会彻底断掉与他之间的联系吧。
似乎只是无意之间,那双暗红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迪达拉,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我讨厌在毫无意义的事qíng上làng费时间。”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朝着最开始前进的方向走去,刚刚还是一触即发的压抑气氛在他动身的瞬间立刻消失。
迪达拉看着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黑发少年,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在少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转回到躺在地上的宇智波鼬的身边的时候消了想要说话的念头。
佐助对于蝎的回答并不满意,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耐心的行为也让他感到恼怒,从进到这个诡异的屋子里面开始,他便清楚,绝对不可以在没有弄清楚对手身份的时候轻举妄动,虽然不是百分百肯定,但是他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个人的掌控之中,那个时候,刚刚蝎所提到的那个晚上,佐助的记忆里有一个绝对不会被忘记的人,那个可以让所有人在同一时间陷入梦境的女孩子。
诺大的空间里,只有他和鼬两个人,不,或许这个空间并不大也说不定,目光所及之处除了自己的身体便是仍旧没有回复清醒的兄长,佐助没有放松警惕,或者说他的戒备反而更加严了,他知道蝎离开的目的,也可以说分开行动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更加有利。
周围安静的近乎诡异,佐助能够听到的只有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因为是忍者的关系,所以他们的呼吸远比普通人要来的浅,看不到尽头的空间里,若是沉下心仔细分辨,会发现鼬的呼吸要比佐助要来得重上一些,这说明他睡得很沉。
忍者在执行任务期间要保持绝对的清醒,即便是休整也绝对不可以出现一丝一毫的差池,因为稍显纰漏,那么就又可以会以生命作为代价来得到最后的教训。
佐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尽管不想要在这里毫无意义的làng费时间,但是现在鼬的qíng况让他没有办法去放手一搏,也许有什么在伺机而动,在他们所察觉不到的角落。
等了一会儿,发现鼬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佐助把刀从腰侧抽了出来放在身边,然后自己就在原地坐了下来。
不明白现在究竟可不可以把睡梦中的人叫醒,佐助联系不上小沐便也没有轻举妄动,毕竟按照上次的经验,迪达拉还有蝎都能够醒过来,没道理幻术方面更具才能的鼬会出事。
在这里,时间仿佛也失去了意义,就连佐助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等了多久,就在他睁开假寐的眼睛的时候,身旁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他第一时间的警惕起来。
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声音就在耳边,仿佛来人已经到了身旁,可是感官上的认识却在提醒着他那个人距离走到他所在的位置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光靠眼睛的判断,他也没有看到来人。
刚刚拿起的刀又一次放了下来,佐助看向仍旧没有转醒的鼬,被遮住的眼睛看不清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好久木有更文了~~
亲们想我了吗??~~~
一定很想很想吧哈哈!!(不!我看他们是想要胖揍你一顿!)
这么久没有更文是有各方面的因素,总是都是些繁琐的小事qíng,总之就是让人心烦,老实说我是一个很专心的人,要是有一点心烦意乱就容易放弃,所以要是亲们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随便提,要是伦家认为很好的话也会虚心采纳并且由衷的感激的,但是要是出现质问或者是没有认真的看过我的文就在下面乱说话的话,那么请赶紧离开,这里不欢迎。
另外,这么久没有回来,看到依旧有亲在默默的支持还有留言,真的很感动!!
谢谢大家!!!
也望大家继续支持,因为......(摸下巴......)
这次再一次看伦家自己写的东西,发现有很多事qíng要jiāo代,很多基qíng没有实现(大家懂得),然后还不想要让尼桑杯具,更加不想烂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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