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命运伊始
夜晚的月光如水般倾泻下来,光芒照耀着大地,本应该是温馨的带有丝丝凉意的感觉,却在这个夜晚变得凄凉而悲伤……
“糟了,练习手里剑时太累了,不小心睡过头了。”
佐助一边向着家的方向跑去,一边担心爸爸会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马上就进入离家最近的街道了,佐助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平时繁华的街道在今天有些安静的不像话,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黑漆漆的一片。
看到这个场景的佐助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今天是……
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家跑去,突然,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被谁盯着一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等他再次迈开已经停下的脚步时,却怎么也动弹不得了――因为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哥哥在等着自己……所以,他害怕即将面对的一切……
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才无视了倒在脚下的大伯大婶,明明早上还很亲切的跟自己打招呼,询问着自己上学的状况,可才一天的功夫,就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再也不能看到他们温暖的笑着,拿鼬来和自己作比较了。
好不容易跑到了自己的家门口,拉房门,手忙脚乱的进了屋,直奔记忆中鼬应该在的那个房间。
可是到了房间门口,双手搭在门的木质把手上是,却是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他在害怕,害怕房间内的场景,即使他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尽力没有过分地去依赖父母,但是毕竟一起生活了七年,并且充分感受到了他们对于自己的关爱,那份沉默不用明说并且无处不在的关爱。
但是,这却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的,既然无力改变,那也只有勇敢面对了。
于是,他鼓起全部的勇气,打开了面前的大门……
虽然已经做了长时间的心理准备,但当他真正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佐助还是震惊的无力动弹了。
尤其是当鼬从房间的yīn影处缓步走到月光下的时候,他感觉眼眶处涨的难受,却还是只能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颤抖的看着鼬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哥哥,大家全部都……”
妈妈爸爸,还有大家,都不在了。再也看不到妈妈温暖的笑容,还有宠溺的表qíng了,再也感受不到爸爸的严厉的关怀了,家,不在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迎面飞来的苦无打断了,不顾脸上的血痕,佐助一点都不想移开视线,因为他知道以后面前的这张脸不会再一直都能看见了。
“为什么……”要独自背负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佐助感觉一阵晕眩,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到不了嘴边。
“只是为了测量我的器量罢了。”鼬面无表qíng的看着眼前的弟弟,嘴里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残忍,一句比一句伤人。
“为了测量器量?”佐助好不容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却也只是漫无目的地在重复鼬之前的话罢了。
‘骗人,骗人。’心里明明有好多话想要对鼬说,但却发现现在的他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鼬注视着靠在门上的弟弟,看着他魂不守舍,一脸震惊的样子。
心里却是疼的近乎麻木了:“没错,为了测量我的器量。这样的一个家族,根本不值得我为他们效力,之所以杀了他们,也不过是看看自己究竟有多大的器量罢了。”
看着眼前的鼬,佐助突然头脑发热,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几乎是用吼的:“测量器量?那为什么不杀了我,我才不相信这个破理由,我不相信。”
没错,他不相信,不只是因为自己早就知道了真相,就凭几年来的相处,几年来的照顾,佐助都会从心里感受出鼬是一个qiáng大却不自傲,温柔且体贴的人。
鼬缓缓走进了佐助:“既然不相信,那便让你亲身感受一下好了。”
说罢,血红的写轮眼中三勾玉快速转动,佐助一下子陷在了鼬为他展现的满眼血红的灭族之夜中。
看着眼前的人一个个倒下,熟悉的,不熟悉的,血溅了满地,画面中的鼬残忍无qíng的如修罗般收割着生命,仓皇而逃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恐万分的表qíng,看着看着,眼前之人的脸突然与他成为宇智波止水后杀掉的穿越者重合在了一起,好不容易忘掉的黑色记忆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不要,快停下来!!!”佐助哀嚎着倒在了地上,看着鼬那双如黑夜一般漆黑的眼眸,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我只是杀了一人便如此痛苦,杀了双亲,杀了族人的你,究竟是怎样故作坚qiáng的站在这里的呢……
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腿上的伤,连忙追着鼬的身影跑了出去。
月光下鼬的那双血红眼眸不知承载了多少的哀伤,只是四目相对,这样静静地看着,都让佐助有了流泪的冲动。
“我愚蠢的弟弟啊,之所以不杀你只是因为你没有让我来杀的资格而已。”
佐助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这样丑陋而肮脏的活下去吧,直到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只有杀死了最在意的人才会拥有的眼睛,直到那时,再站在我的面前吧。”
眼中呈现的是万花筒写轮眼,繁花似的图案,在这个夜晚的衬托下,却是显得妖艳而决然……
“不要…..”不要走。
佐助看着鼬转身离去的背影,缓缓倒下,模糊的视线中,仿佛看见了一滴泪从鼬的脸颊滑落,伸出手。
然后,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13又见穿越
其实,我是在做梦吧。拜托谁来告诉我,我的确是在做梦!!!
佐助已经深深地胃疼了,连带着头疼,貌似自己刚刚中了鼬的月读吧,按照一般qíng形来说,现在就算自己醒了过来,也应该是在医院吧。
但是入目的满是日式风格的装横,大的离谱的房间,还有这满眼的日式奢侈品家具,佐助再一次确认,这不是他的家,他可不记得自己是生在了bào发户的家里,嗯,虽然前世的他的父母的确成了bào发户,可他真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朴实无华的好孩子,没有这么贵族的命。
心里拐了好几个弯儿,终于,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人……嗯,应该说是一个不明物体,而那个不明物体的名字就是――焰。
‘焰,你在吗?’没有回应,又叫了几声,还是没人搭理他。
终于,佐助爆发了:“在不在?在不在?出气儿的话给个动静!”
结果杀他个措手不及的是:没把焰叫来,反倒叫来了一群打扮奇怪的人。
“少爷,您醒了!我们马上通知大小姐!”一个管家装扮的人热泪盈眶的看着佐助,一副恨不得扑过来的样子,着实吓到了刚刚坐起身来的佐助。
‘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心里诧异,但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良好美德,佐助选择了沉默,暂时装哑巴,这是绝对不会错的。
正当佐助和一帮不知名的人士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他耳尖的听到了比起刚才还要嘈杂的声音向着他的房间的方向袭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一下子又僵硬了,连带着心跳也加快了。
来了,他心里默念,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拉开,刷的一声,让佐助的身子都跟着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头看向门前的身影,却因为正向着阳光,反倒让他只能眯着眼睛,大致看到了一个轮廓,有些纤细的骨架,应该是个少女吧。
他心中有些担心,因为知道现在那个人影都只是面对着他,一言不发,让他的心都快纠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焰呢?焰在哪里?佐助心中默默的流泪,谁都好,快开口吧。他不敢说话,因为还有些处于梦游中。
谁知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少女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向他伸出了一只手,他连忙闭上了眼睛,暗自吞了口口水:“知道错了?嗯?真是的害我担心。下次再想练习瞬步,可以来找姐姐,不要在自己到处乱跑了。”
一边教训着他,一边用手揉着他的脑袋。
佐助听着他的话,不免有些心虚,抬头就看到了眼前这位自称是他姐姐的人的脸。
小麦色的皮肤,或许更偏向咖啡色,在阳光的洗礼下显得尤其健康,特别是那双金色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偏向金huáng,给了佐助似曾相识的违和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出于严谨,他还是没有答话。
但他的冷漠并没有打断眼前之人的喜悦:“冥月,你也真是淘气,告诉过你姐姐处理完那些工作就回家教你瞬步的,你居然心急的自己跑了出去还倒霉的遇到了虚,还好被路过的死神救了,不然姐姐就再也见不到我可爱的弟弟了。”
听了个大概,佐助也算明白了,不过就是弟弟遇到了危险,被人给救了,要不然就回不来了。
刚想说你们会不会认错人了,我不叫冥月云云。
可刚想开口,他就被刚才的话给震在了原地,她刚刚说什么?
死神?嗯?死神!!!我不是在火影吗?怎么回事?
佐助已经被突如其来的现实砸的满脑金星,满脸呆滞,久久不能平静。
大概是他的表qíng吓到了姐姐,女子安慰了他几句,不外乎是什么要听姐姐的话,不要淘气之类的,看他没有丝毫反应,摇了摇头,暗叹弟弟这次是真的吓到了,便转身带走了站在走廊里的一gān随从。
佐助双手抱头,暗暗祈祷着快点让梦醒来吧,不愧是哥哥的月读,居然把他砸到外星来了,没事没事,他安慰着自己,一觉醒来就没事了,想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被窝,闭上了双眼。
然后……然后,他听到了焰的声音,再然后,他深深地憔悴了。
根据焰的寥寥数语,佐助也算明白了个大概。
基本上的意思不过就是嫌弃他太过弱小,觉得与其等着让灵媒来指导他的身体,不如借此机会把他的灵魂抽出来,塞进了尸魂界,以此来达到成长的目的,而他现在的身份便是尸魂界四大贵族之一的四枫院家的小少爷四枫院冥夜,而佐助所获得的身份的确是存在的,真正的四枫院冥夜在被虚袭击的那天就壮烈的牺牲了,狗血的让人无语的是那天正是他来到尸魂界的日子,降落的地点就在虚的附近,最最幸运的是他与那个倒霉蛋长的一模一样。
于是,非常幸运的,他成了少爷,被带了回来。
他简直想掀桌,哪里幸运了,自己要是露馅了怎么办?
万一被发现了,落实个什么罪名,他岂不是要在监狱里度过余下的日子。
可还没等他咆哮,就被焰悠悠的一句话堵了回去‘汝若不满,吾可以送汝回去流魂街。’嗯,算了,比起人吃人的流魂街,他当然会选择危险系数小,并且好吃好睡的少爷身份了。虽然,也要顶着莫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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