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极其温顺的抬头,下一刻,他伸出舌头在张翠山脸上不时舔舐着。“啊呜?”
脸颊爆红的张翠山手足无措的后退两步,看着面前眼睛清澈无辜的青年,视线不受控制的在他微张的小嘴上停留。
江其感到唇瓣有些gān,伸出小舌在嘴唇上不经意的舔了舔,张翠山一愣,红着脸,掩饰的低下头。
呀!张翠山,你在想什么啊!居然生出来想要亲对方的这种心思!原来他也是一个肤浅的人吗?!
……
江其吃完蛇ròu,擦完油腻腻的嘴巴,打了个饱嗝,“隔~~”眼睛意犹未尽的直直盯着剩下的半截蛇ròu。
张翠山擦了擦冷汗,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听青年的指示把蛇ròu全烤了,要不然对方就该撑死了。
“阿呜……”江其委屈的看着面前这个无理取闹的男人。
“我不叫阿呜……”张翠山突然想起,对方好像根本不会说话,只会学láng叫,看来他一直和láng生活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张翠山面露坚定,看来他有义务教对方说话了!
“张翠山。”他指着自己,表qíng认真的看着青年。
江其不解的看着他。
张翠山耐心的指着自己,重复道:“张翠山。”
江其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歪头想了想,开心的扬起笑容,扑到他的怀里,脑袋撒娇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张翠山懵bī的举着双手,低头看着搂着他腰部的青年:“……”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懵了一会儿后,张翠山把青年推开,以拳抵唇咳了一声,锲而不舍的指着自己说他的名字,好在江其也不愿意一直这样不说话gān嗷,在扑到了对方几次之后,装作终于知道对方的意思了,磕磕绊绊的开口:“张……翠……山……”
本以为对方会扑过来的张翠山开心之余,心底浮出几丝失落来。
不过他看着期待的青年,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很厉害!”
江其在他手心蹭了蹭,突然他猛地把张翠山推到,伸出舌头在他脸颊上舔着,张翠山面红耳赤地躺在地上,抿着嘴想要挣脱,但是也不知道青年是吃什么长大的,无论怎么挣脱也没用,他又不能使全力,万一伤到了青年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于是在张翠山犹豫期间,江其已经舔到了他的嘴唇。
张翠山浑身一震,瞬间瞪大眼睛。
纯qíng得就连自、慰也没有过的张翠山,更不要说被别人亲到嘴巴过了,这好像也不是亲,是舔?
张翠山懵了几秒,随即立刻反应过来,马上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好在江其也知道不能逗的太过,所以顺势站了起来。
张翠山捂着嘴巴倒退,不可思议的瞪着双眼看着江其,这副样子,活像被调戏了的娘家妇女一样。
江其冲他咧嘴笑了笑,一字一字的说道:“张……翠……山……”
张翠山一愣,慢慢放下了手,扶着额头失笑道:“果然是他思想太龌龊了吗,对方明明还是个孩子啊……”
他嘴里喃喃说着,也不知道是太提醒自己还是责备自己,或者两者都有?
双腿间的某个竖起来的东西也慢慢消退下去。
江其舔了舔嘴唇,心里可惜的看了那个地方一眼。有些时候太正人君子也不好。
有了一就有二,有三就有四,张翠山在养伤期间一直教导江其说话认字写字,还写出了一些字让青年随意选择两个字当青年的名字,最后青年选择了江其这两个字作为名字,而每次青年学会了几个字,就会兴奋的扑倒张翠山,在他脸上舔舐。
张翠山每次被对方舔完都要无奈的教导对方,然而每次都是以在江其纯洁的眼神下败下阵来结束。
#总觉得每次都能硬起来的自己才是个变态#
因为孤岛上没有任何治疗的药物,就算是生长的药糙在冰天雪地里也少得可怜,张翠山只能依靠内力慢慢治疗伤口,所以伤口愈合得比平时要慢得多,等伤完全好了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两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至少江其能勉qiáng听得懂他说的话了,但是只要张翠山语速稍微快一点,他就晕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话说的,总之求收藏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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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各位没有冒泡和冒泡了的小天使的挺翘的臀部t( ̄ω ̄o) [摸摸]
☆、倚天屠龙记三
张翠山的伤完全好了之后,其实不算完全好了,胸口还有一点没有完全愈合的外伤,张翠山根本没放在眼里。就连江其也觉得没大碍了,才退一步让男人去外面逛一圈!当然,中途他全程陪同。
张翠山迷茫的看着面前的茫茫大海,惆怅的叹口气,如今他在这渺无人烟的孤岛上,他何时才能回去啊,而且师父师兄弟们发现他失踪了,肯定很担心的罢。
“媳妇儿?”
好在他并不是孤身一人,他还有小其,不过……
“小其,我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媳妇儿!!我不是你媳妇儿!”他抓狂道。
江其迷茫的看着他,认真的指责道:“你说得太快了!”
张翠山:“……”
就在张翠山无奈间,背后响起一道粗狂豪迈的男人声音,“好小子,原来你在这里!”
张翠山一惊,警惕的转过身,看着来人,同时小心翼翼的把江其护在背后,“谢逊,没想到你还活着!”
没错,这金色头发的男人,来人正是金毛狮王谢逊!他眼睛直直看着张翠山,不,准确的说是看着张翠山身后,江其!
谢逊闻言,终于把视线放在张翠山身上,他恍然道:“你是武当山的那个小子!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死?”他顿了顿,又牢牢看向江其:“不过我现在可不是来找你的,而是你身后的那小子。”
张翠山手臂一紧,更加紧张的把江其护在身后,“你想要gān什么?!”
谢逊哈哈大笑:“你放心,他救了我,我明教还不至于恩将仇报。”
张翠山傻眼:“……哈?”什么qíng况?
他询问的转头看向江其,江其非常无辜的抬头看他,眨眼:“嗷?”
经过谢逊的叙述,张翠山才知道青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居然做了这么非常的事!!
原来被海làng冲到岛上的谢逊,本就受了重伤,内力所剩无几,肚子也饥肠辘辘,这时,他还不小心走进了熊的领地,被一群野shòu攻击,幸好在关键时刻,青年冲了出来杀死他们的头领,并带走,让野shòu们方寸大乱,才让他有可趁之机逃走。
听完张翠山嘴角抽搐,他想到他养伤的第二天,江其抓回来的午餐,好像就是一头熊……
谢逊说完后,嘴里吃着丰盛的ròu食和水果,看着堆满皮毛的dòngxué,感受着暖和的空气,和dòngxué外寒冷有着明显对比,他羡慕的看着张翠山:“你也真是好运,能遇到江小子。”
听懂最后一句的江其得意的点头,指着张翠山,炫耀道:“我,媳妇儿!”
谢逊:“……”
张翠山:“……”
谢逊复杂的看向浑身僵硬的张翠山,咂嘴道:“……原来如此。”
张翠山:“……”
“本来想搬来和你们一起住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江其就急急的反对道:“不行!我和媳妇儿,要,jiāo,配。”
谢逊嘴巴微张,呆滞的看着这大胆的青年。
张翠山:“……”呵呵,他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小其,你不是语速快了听不懂吗?怎么谢逊说的不比我慢,你都听懂了?”
江其傻眼的转头,看男人面无表qíng的看着他,立即脸色一变,无辜的眨眨眼,阿呜一声。
张翠山:……怎么办,生气不起来。
最后,谢逊认了江其做义弟,走之前还不着痕迹的揶揄了江其一眼,“义弟,别把人家弄伤了。”作为明教的人,对于这些男男的事,他看得开得很。
江其天真烂漫的朝他一笑。
张翠山:“……我都听见了。”
谢逊冷哼一声:“听见了你又能怎样?难道你想被弄伤吗?!”
张翠山无言以对。他和小其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啊――!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狮王#
谢逊以监视自己的义弟不被欺负的名义,在江其dòngxué不远处找了一个dòngxué住了下来,偶尔来江其张翠山这里来串个门,日子过得倒也惬意,唯一的苦恼大概就是,他每天都在研究屠龙刀,却没有发现任何秘密,只好把心思更加的放在刀上,寻找有没有秘密了。
话分两头。
在谢逊走了之后,dòng内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说话,江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耸拉着眼皮,头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及了。
张翠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关心占了上风,说:“小其,你睡觉罢。”
江其得到指令,再也忍不住往后一仰,直接躺在毛茸茸的皮毛chuáng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张翠山好笑的摇摇头,拿过chuáng边的虎皮给他盖上,凝视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叹了口气,脑中纠结的想:还是等小其睡醒了再问他为什么要说和他jiāo配好了。
小其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是谁教给他这些的。咦?话说好像是他自己在教少年说话写字。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错吗#
想到这些,张翠山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其睡了一个好觉,他眼睛睁开,不解的看着他空dàngdàng的身边,转头看向chuáng的另一头,果然发现了离他差不多有几丈远的张翠山。
他有些懊恼的扁了扁嘴,当初想到要滚chuáng单就弄了一个五六个大汉都能轻易舒展身体的大chuáng,早知道男人会逃避离他远点,他就弄个小点的chuá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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