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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福康安纠结着要不要说出“和珅你就是亮了爪子也没用你压根跳不起来够不到我”的事实,四爷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鸟架子,架子上蹲着一只呼呼大睡的彩色大鹦鹉。
福康安瞪圆了眼睛,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只花花绿绿的鹦鹉:十二阿哥你想gān什么,不是我想得那样吧……
两只狐狸也默契地同时歪了毛毛脑袋,一左一右,仿佛中间嵌着一个巨大的问号——抑或是冷汗?
四爷冷着脸,用逗鸟的竹签把可怜鹦鹉戳醒,扭着鹦鹉脖子把哈欠连连的鸟嘴对准了蹲在一起的俩毛绒狐狸,言简意赅:“翻译。”
一瞬间,屋子里除了四爷外,四颗玻璃心跌落在地碎成风化的节cao,当然包括那只“会说人话也中枪”的悲催鸟类。可怜的鹦鹉扑簌扑簌扇着翅膀,若不是脚被链子钳住恐怕已经飞速逃离这个坑爹的房间了:喂喂喂,我是鸟类,科目不同,我怎么能给狐狸做翻译?!
八爷继续嗷呜嗷呜叫,眼底的鄙视也更加剧烈:就会欺凌弱小,算什么玩意儿!
四爷继续淡定地戳鹦鹉:“如果你做不了,那你就去漱芳斋好了。”没错,这位可怜的鹦鹉君,就是剧qíng里被永琪看中用来讨好小燕子的“坏东西”,可因为永琪秃了见不得人,“坏东西”就暂时免除了进漱芳斋被同类折腾,被追得满皇宫跑的悲催命运……
“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鹦鹉君急了也会骂人的,何况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鹦鹉!
但是八爷惊了,忍不住口出人言:“它还真听得懂?”
鹦鹉君的huáng豆眼顿时瞪成了对子眼:这样也行?
四爷挑眉:“你刚刚说的是这个?”
白狐狸翻白眼:这就是人生啊,连人参公jī也伤不起的人生啊……
看来,人参公jī无种族界限,大家吃jī的时候,小心禽流感!
狐狸们的窃窃私语被“完美”地跨种族翻译了,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办呢?
小福康安忽然送上来一个衣服架子,四爷接过,把鹦鹉挂在了上面,然后把衣服架子推到chuáng边上:“给你们玩了。”
鹦鹉君被银链束缚着根本别想飞,而下面两只狐狸已经摩拳擦掌亮爪子了……动不动就对周围的人进行人身攻击的鹦鹉终于意识到自己遭报应了,扑零翅膀嘶喊着:“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
两只狐狸嘿嘿冷笑,后腿一蹦前爪一伸,开始挠鹦鹉大业——“噗!”“砰!”
其实,作者是个不喜欢欺负小动物的人。大家也要记住,欺负小动物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所以闭着眼睛等掉毛的“坏东西”其实没有被挠到,因为灰狐狸蹦起来的时候忽然身子炸开,白白嫩嫩的小正太砰得一声落在chuáng上,引发chuáng铺的弹xing形变,直接将白狐狸震了出去——这次没有落地做滚滚球,因为福康安看准了赶紧扑过来接住了自家闹别扭的小宠物。
四爷赶紧抱起被子裹住□连尾巴都没有的小正太,不由淡笑:“彻底消气了?”
八爷爬起来,细长的凤眼挑起,狠狠瞪了四爷一眼,裹着被子跳下chuáng,忽然揪起“坏东西”的笼子扔向chuáng铺:只听一阵“吱吱”“哇哇”“坏、坏东西”……的叫喊,可怜的躺着也中枪的小鸟在chuáng上扑腾着翅膀,洒落一chuáng五颜六色的羽毛。
……这是四爷的chuáng。
小福康安摸摸怀里的毛脑袋,果断带着宠物溜了——以下内容是人shòu内部矛盾,不宜围观!
和美人歪着脑袋蹭来蹭去,找个了舒服的姿势窝好,梅花爪子蹭了蹭毛,打了个小哈欠,蜷成团团准备睡觉:看在你接我接得及时的份儿上,暂且原谅你,狐狸报仇,十年不晚~
其实四爷也没做什么——从自己的柜子里翻出来一个新枕头,然后果断跑到隔壁,霸占了八爷的半边chuáng和半条被子。至于八爷不欢迎……人shòu内部矛盾,自己解决,谢绝围观。
这一夜,四爷的小房间里,就听那只被抛弃的鹦鹉一边心疼地理着羽毛,一边愤然地嘀咕着“坏东西”……——
我是矛盾终于“化解”的分割线——
西藏土司巴勒奔和塞娅公主从冰川消融就从西藏出发,却足足走了几个月才到京城——七月流火,可现在已经是八月末了……巴勒奔,塞娅,你们是想在京城过冬的吧?
为什么走的这么慢呢?
因为,西藏虽然是朝廷的属地,却依然有着自己的“尊严”,耀“武”扬威——没用,打仗已经输了;所以,西藏土司只能耀“舞”扬威了。
锣鼓喧天、鞭pào声声,鬼面人、chuī火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找不出来。
主管迎接事宜的四爷版永璂对着那扰民的一群人摇头叹气:“我觉得,我不想信藏传佛教了……”太丢人了有木有?
八爷版永瑞小世子略显惊讶地看了四爷一眼,抱着手评价:“没想到一个西藏土司竟然有如此大的功效……啧啧,亏死了,真不该给年羹尧找麻烦的,要是那时候他能把西藏打下来,然后一板一眼痴迷佛教的雍正皇帝换信仰……肯定很jīng彩。”
四爷冷飕飕地看着八爷,八爷带着和煦的微笑继续神展开:“不过,其实这种风格挺适合你这种闷骚的。”
指指一动不动原地掉冰碴子的四爷:“你闷。”再指指热热闹闹宛若迎亲的西藏土司队伍:“他们骚。”
四爷:“……”
——藏传佛教,西藏土司,冤有头债有主,这敲锣打鼓的过程是遵从原著,绝对不是瞎掰的!
敲锣打鼓给京城人民看看笑话就罢了,进宫肯定不能如此“风骚”的,更不能让西藏土司坐轿子到皇帝面前,皇帝站着等他们钻出来……
四爷带着八爷跟和美人,在宫门口截下了巴勒奔和塞娅的轿子,顶着一张冰冻面瘫脸,示意自己带他们去太和殿面见皇帝。
巴勒奔除了胡子毛糙一些,没有其他的显著特点——脸遮住了一半看不见;塞娅却是一身的红装,美艳动人,可惜一张嘴就是噼里啪啦的乱码。
学好小语种有饭吃,多学小语种好八卦。
站在四爷后面的和珅仔细听着塞娅的话,忽然飞快地看了四爷一眼,漂亮的脸儿上呈现了“囧”字。
“她说什么?”四爷头也不回,声音压得极低。
“她说……”和珅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以免自己当场笑出来,“看您的脸,就知道您很适应西藏的气候,可惜您年纪太小了,要不然一定招您为驸马!”
八爷踉跄了一下,差点儿笑倒,咬着嘴唇拼命忍着肚子的抽搐感,四爷则全身刷刷掉冰碴子,心中再次狠狠咆哮:这是什么坑爹的逻辑,朕要换信仰!!!
“塞娅,你不是学了汉话了吗,不准说藏语!”巴勒奔低斥了一声,又陪笑着看着四爷,“这位阿哥,小女被宠坏了,失礼了真抱歉。”
四爷心中奔腾着万头糙泥马:朕宁愿她说藏语,至少朕听不懂!!!
59、……
除却塞娅公主对四爷一闪即逝的“兴趣”,筵席过程还算顺利,西藏公主塞娅那不输小燕子的跳脱个xing也让满朝文武大跌眼镜……咳咳,现在是清朝,眼镜没有普及,还是大开眼界吧。
至于西藏土司提出的“要给小女找个驸马”……虽然西藏是一妻多夫,可也不算过分:人家辛辛苦苦敲锣打鼓走了几个月过来,让本来就大龄的塞娅公主又多“剩”了几个月,皇帝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吧?
弘旺得到了自家阿玛的提示,小心凑近脸色诡异的乾隆皇帝,悄悄附耳:“这个简单,找个面瘫的不怕冷的送过去。”不怕冷的多的是,至于面瘫——只要皇帝看好了,打成面部神经瘫痪再送过去不就行了?
乾隆正为塞娅打算自主选婿而发愁,听到这种太意有所指的提示,脸色不禁相当奇怪:“她……喜欢皇阿玛那样的?”这是什么诡异的眼神儿?
弘旺脚下一滑差点儿栽倒:我说的是你儿子!好吧,那也是你皇阿玛……
“幸亏她年轻了几岁……”小乾隆的思想已经顺着自家皇阿玛的线开始奔腾到海不复回了:要是这“公主”年纪大点儿,要是自家皇阿玛那时候西藏过来……自己是不是要多了个小燕子德行的小妈?
乾隆脸青了,听到巴勒奔建议“比武招亲”,默默附议,心里想的却是:也好,借着这次的机会给小燕子相一个吧,当然,绝对不能是皇阿玛那种类型的……
母亲盼儿子,父亲宠闺女。
一般来说,越宠爱的闺女,父亲就越舍不得她嫁出去。可是抽抽龙的大脑竟然跳过了“夏雨荷的孝期”这个时间xing问题,直奔“趁机将小燕子嫁出去”这个实践xing问题……难道不知不觉间,抽抽龙也发现,小燕子绝对是留来留去反而跟自己结仇的存在?——
我是比武招亲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分割线——小@说~网&
知道塞娅公主喜欢面瘫(?)就行了,乾隆在八旗中挑了N个家世不显或者希望建功立业给家族争光的庶子,然后,廉亲王弘旺亲自“培训”:输赢不重要,当然也不能一直输;最重要的是,时刻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和仿佛被板砖拍过的脸!
为了保证不出差错,弘旺还专门分发了“充分不必要物品”——板砖,握着拳头给一众准备“为国捐躯”的壮士们打气:如果hold不住了,一个个都给本王往自己脸上拍!
壮士们风萧萧兮易水寒,握着板砖眼看就要往脸上拍——弘旺立即制止这种脑残+自残的行为,瞪大了眼睛:“你们疯了?”板砖是励志用品,就跟开某些屁话讲座用的PPT一样,从来不实际!
一个个壮士哭丧着——眼神,脸得保持面瘫——看过来,一个胆子大的不要面子也不要里子了,gān脆说实话:“王爷,您gān脆把咱们都送给塞娅公主算了,万一没被塞娅公主看上,反而被还珠格格看上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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