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你看老四老八都和解了,还gān脆滚一张chuáng上去了,咱们两个哥哥也不能给弟弟看笑话对不对?”满肚子坏水的胤褆故意无视了四爷和八爷现在只有十二岁,就算滚上chuáng也只能揪揪毛过过gān瘾的事实。
太子爷坐在小chuáng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绵昕的小摇篮,倒是没有生气,而是挑起了细细长长的眼睛,把胤褆从上到下反反复复扫描了N遍,透过现象看本质到胤褆差点以为自己成了保成眼里的无色无相粉骷髅……可是,事实证明,太子爷不好色是不可能的。
太子爷终于点了点光滑的下巴:“其实,这辈子你没有你弟弟长得好看。”
胤褆提心吊胆半天,居然等来这么一句,真是忧伤的差点儿吐血:“皓祥的母亲是回部舞女,他是混血,当然长得秀气!”
胤礽点了点头,长长的指甲擦擦磨着小摇篮,全身散发着“硬件不够不得不受”的怨气:“但是他看起来太漂亮了,比较适合被人压。”要是自己还是个男的,皓祥美人儿肯定是要收入后宫的;可是披了张女人皮……找男人,至少得找个比自己攻的啊!
呃,这种逻辑……这是该放心还是该担心呢?
纠结的胤褆头一次感激那个多隆拐走了皓祥!
怨念满满的太子爷瞪着胤褆的脸继续“鉴赏”:“你这张脸总体长得不错——当然跟爷上辈子比差远了,不过没事别瞪眼,瞪起来向发疯牛病……”
洋洋洒洒一大串都是关于外貌的,胤褆一边听一边摸脸差点以为自己成了小倌馆里供人竞拍出价的货物……忍不住扭曲了脸,胤礽赶紧叫:“喂喂,别皱,皱起来不好看!”
胤褆受不了了,抱过太子爷锁在怀里,对着那红扑扑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我说保成,你不会这么一把年纪还是看脸找男人的吧?”
太子爷挣扎不过,狠狠瞪过去:“找女人也一样,不漂亮的爷绝对不要!爷就是这么肤浅,不行啊?”
老天,自己到底是有多么想不开……胤褆囧囧有神地望了一会儿天,忽然低头:“保成,你这好色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咱们兄弟除了你可都没这毛病啊!”
太子爷也纠结了,皱着小眉头仔细想啊想,想啊想:抱着自己这冤家算是个好丈夫但审美有些缺陷,老三天天念叨“书中自有颜如玉”,老四就不用说了他都好奇弟弟顶着那冰块子脸在chuáng上怎么办事,老八是妻奴一辈子都没享过女人福,老九倒是养了一屋子小妾但绝对贪财胜过好色,老十傻乎乎的只听哥哥的话,十三十四那两只……爱刀爱剑就是没爱过哪个女人!
最后,太子爷连自己一两岁学走路的模糊记忆都读取了一遍,依然纠结无比——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是皇阿玛遗传的!”
胤褆僵了,胤礽却兴致勃勃拉着他数:“你看啊,皇额娘,佟佳皇后,宜妃,德妃,对了还有老八的额娘良妃,哪个不是美人?”
胤褆抽嘴角,摆出一脸的沉痛相:“保成啊,好的不学,你光学这些?”
“啊呜!”“嗷呜!”
一声是咬人的,一声是被咬的。
胤褆甩着手呲牙咧嘴:“保成,你属狗的啊,老是咬人!”自己手上那伤疤还在呢!
太子爷龇着一口雪亮的牙,眉毛挑的高高的:孤忘了告诉你了,孤喜欢美人,更喜欢听话的美人。就算孤说错了,也是反对意见一向不予接受!
……
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只顾打qíng骂俏,摇篮里的小绵昕幽幽叹了一声:世间万事因果循环报应不慡,有果必有因,变异的结果也会为自己找到变异的基础——就像太子额娘、嗯,该叫婆婆的,好色必然有康熙爷的“潜移默化”;就像抽抽龙小弘历,乾隆四年之后的疯狂大抽,也必然会有之前孝期生子的荒唐作为基础……
——对了,还有,弘皙跟自己勾搭上,也是因为有个男女不忌的阿玛做榜样吧?
61、……
乾隆是真的把梅若鸿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异常的牙疼啊——梅若鸿怎么会跟小燕子传绯闻了呢?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的女儿,那不成了**了?
乾隆想了想,坚决不能让此等丑闻发生,于是下令,立刻开始几位格格的招亲大事!
这里还有一个小cha曲,乾隆在招亲名单里加上了晴儿,自然要跟他老娘报备;太后非但没有阻止,还令人快马加鞭送信进京:记得再加上一个新月格格!
——大清的才俊们啊,你们是多么多么多么多么的可怜啊!哎,好死不如赖活,实在撑不下去再抹脖子吧……
塞娅要求的是比武招亲,但是乾隆加上了自己的格格,自然不能少了文试。巴勒奔已经私下见过乾隆给自己闺女准备的候选人,心里挺满意,于是带着闺女过来围观文试,就当看乐子了~
但是,乾隆安排的文试,没有考诗词歌赋也没有考对子——而是考了画技!
——小乾隆啊,你用得着如此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是小乾隆帮梅渣开绿灯的分割线——
还是在御花园,乾隆带着皇后宫妃坐在正位,巴勒奔坐在另一边,阿哥格格则一起坐在巴勒奔的对面——话说小弘历这朝廷真的挺可爱,宫妃就这样抛头露面,竟然没有一个拽文的老学究上来死谏,这是大伙儿一起抽抽吗?
——躲在家抽烟的纪大烟袋告诉你:因为大家习惯了……
除了九爷十爷,数字们全部到场,单独圈了块不起眼的地方闷在一块儿,还要了扇半遮半掩,从外面看影影绰绰,从里面看清清楚楚的屏风。秋老虎可是厉害,他们得千万小心,别让皇阿玛和四叔两个金贵的娃娃受了凉。
兄弟们美曰其名“帮老十三的妹妹把把关”,可憋屈的十三爷清清楚楚: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都是来看热闹的!
可不,兄弟们亲亲热热坐成一团,抱着皇阿玛和小四叔,搂着嫩嫩的宝宝一边吃豆腐一边喂豆腐羹,那一双双眼睛盯得都是梅若鸿,炽烈地差点把他面前的画布烧上几个dòng!
“哎,看弘历那德行,这梅若鸿真的是内定了。”三爷磕着瓜子冲着画布瞅,坏笑着继续倒自己肚里的货,“西洋画真的没多少人懂,就算他画的不好,小弘历也可以板着脸来一句‘东西方审美有差异,你们这帮人不懂得海纳百川包罗万象’!”
——三爷,您以为这里是伦敦奥运会啊?小乾隆那德行,能做花样游泳的裁判吗?
被儿子抱在怀里喂食的康熙爷红着小脸,憋闷地踢了踢脚:“朕看过不少西洋画,他画的——等等,他画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梅若鸿的画布刚好对着的是他们的方向,炭笔素描黑白分明,看得清清楚楚,康熙的小眼睛瞪成了小铃铛,兄弟们脑海中也顿时警铃大作,八爷差点儿挥舞着爪子挠上去了——梅若鸿这混账玩意儿,竟然在素描他家小九的画像,竟然还是香肩半露眼神勾人的……画西洋画难道不需要模特吗?
四爷赶紧按住八爷,伸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冰凉的丸子。八爷舔了舔,粉粉的小舌头无意间划过四爷的手心,顿时脸上一片红,粉粉嫩嫩好不可爱:“……薄荷糖?”
四爷淡定地收回手握成拳,点了点头:“降火,以免你在这里变身。”
胤礽看着自家八弟冒烟的小脸蛋,坏笑着往自家皇阿玛的小嘴里塞了一勺果冰,吓得胤褆赶紧过来:“保成,皇阿玛才两岁,不能吃冰的!”
“没事,”叼着勺子的太子爷亲亲热热地摸了摸自家皇阿玛的小脑袋,“一勺而已,降温。”
小康熙嫩嫩的包子脸也红扑扑宛若煮熟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刚刚冒出的小牙嘎吱嘎吱嚼着碎碎的果冰,牙fèng里一点点挤出几个字:“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太子爷继续乐呵呵地摸着小宝宝的头:“皇阿玛,您是说梅若鸿,还是说老四老八?”
康熙宝宝气哼哼地抬头,趁着胤礽不注意,忽然一口叼上甜品小银勺,又是一口脆脆的果冰吞了下去,可是满肚子的怒火不减反增。
“皇阿玛,您别吃这东西,会拉肚子的……”胤褆快哭了,最可悲的不是看着俩弟弟亲热,而是看着皇阿玛卖萌!
“保成,继续喂!”火冒三丈的康熙爷急需降温。
太子爷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十四爷一把抢过三爷怀里乖乖吃豆腐脑的小瑞希,飞快地送到自家皇阿玛身边,两只宝宝呆萌怔愣间,十四爷看准发力——“啾!”小康熙愣愣地一摸腮帮子……蹭下来一手豆腐脑。
“十四!”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小瑞希脸儿涨得跟红苹果似的,对着十四爷就举起了手里的佛珠;而小康熙——太子爷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一把把自家皇阿玛塞到胤褆怀里,龇牙咧嘴直甩手:“烫,烫死了!皇阿玛您发烧了?”
悲催的胤褆抱着一团羞得滚烫的皇阿玛,真是丢了找死不丢更受罪,赶紧往前凑凑贴近四爷,求冷气,求冰河世纪!
这边小小的混乱引来了小乾隆片刻的注视,瑞希赶紧心不甘qíng不愿地放下珠子,狠狠剐了十四一眼,小嘴儿嘟得能挂个油瓶儿似的。
四爷等自家破儿子转过头去,才一脚狠狠踩向十四的小花盆底:“胡闹什么呢!这是御花园!”
十四爷低头,发现自己粉色的小绣鞋上被踩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鞋印,顿时委屈地扁扁嘴,蹭到十三爷后面缩着:“不是怕皇阿玛冰的吃多了闹肚子嘛,升升温不就行了。”
——你当你家皇阿玛是微波炉还是电饭锅啊?
八爷忽然感慨万千地拍了拍四爷的肩膀:“你不容易啊,有这么个亲弟弟还能养活那么多只狗……”
四爷推了一盘卷心糕到八爷前面,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淡淡的笑意:“要不我怎么养活你?”
八爷傲娇地扭头吃东西:爷才不要你养!
三爷觉得有必要给弟弟普及一下常识:“十四,忽冷忽热,更容易生病。”
更有人积极用肢体语言做旁白——胤褆胤礽苦口婆心地劝说皇阿玛不能吃那碗果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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