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孕了啊。”
京极彦冷静地看着青木逐渐被血染红的裙摆,突如其来的饥饿,急速流失的生命力,都是因为她的肚腹中孕育着另一个生命,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到来的生命。
现在,那个生命离去了。
青木艰难地喘息着,不是没有后悔过杀戮,只是shòuxing终究敌过了人xing,开了头,就再难停止。
“这几年你让我玩得很愉快。”京极彦蹲下身,脱下外套盖在她轻薄的衣裙之上,“作为回报,我会为你安排一个好去处的。”
大洋彼岸的格林生物行为教养院,专门教导这些维森如何在人类中隐藏自己,如何与人类jiāo往,以及……
如何克制自己杀戮的yù望。
相比起全都是qiáng大维森的格林生物监狱,抑或是直接就地处决,他相信青木会喜欢这个地方的。
第87章
迪卢木多的幼化持续了大约三天,小小一团可以随时抱在怀里(并不是)的迪卢木多大大满足了京极彦内心的某些yīn暗念头,以至于当某天睡醒时发现身边软乎乎的小身体变成了成年男子的高大身躯时,还有点淡淡的遗憾。
不过也就是淡淡的遗憾了,毕竟小小一团的迪卢木多可是无法和他一起做某些有益身心的运动的。
“够了!”迪卢木多抵住蠢蠢yù动还想再来一局的京极彦,撑着快断了的腰翻身下chuáng,“今天到此为止。”
“明天你就要走了嘛。”京极彦懒洋洋地靠在chuáng边把人拉回怀里亲上去,“不给我一个告别吻?”
迪卢木多扣着他的脑袋敷衍地亲了下,无奈道:“我就去两天。”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你就不想我?”京极彦轻笑,在迪卢木多颈侧咬出红痕。
这样做标记一样的事qíng,他总是格外的热衷。
迪卢木多推了推他,“我要去洗澡,你不觉得难受吗?”身上黏黏答答满是汗迹,下身更是láng藉一片,稍一动就觉得有什么从里头往外流,微微的水声听得他浑身不自在。
“一起?”京极彦扬眉,指尖灵活地划过迪卢木多的腰侧,引来带着些微恼怒气息的瞪视,可惜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那眸子里比起怒火,反倒眼角的媚意更加慑人一些。
“我自己洗。”迪卢木多拍开京极彦的手站起身,从chuáng边捞了件扯得不成样子的浴披上,“你去外头那间洗。”
大价钱买下的屋子不缺浴室,实在不行京极彦还能去夏目房里那间,反正夏目这些天对他们种种没羞没臊早就习以为常,有时候撞上他们在客厅里热吻也能跟没看见一样该gān什么gān什么,瞟都不带多瞟一眼的。
“用完就扔啊?”京极彦起身走了两步,双臂一揽勾住迪卢木多,黏黏糊糊地凑过去亲。
这么折腾了好一会,两个人最终还是凑在了一个浴缸里洗完了澡。
期间各种破廉耻没下限新姿势解锁之类的事qíng自动忽略。
第二天一早迪卢木多便拎着行李乘飞机去了英国。
“许久未见,迪卢木多先生。”穿着西装的人生了张极俊秀的脸,嗓音略微有些尖细却并不难听,见到迪卢木多快步迎上来躬身行礼,笑得眉眼弯弯,一如当年初见。
“张永先生。”迪卢木多点点头,“辛苦了。”
“陛下的吩咐奴婢怎敢怠慢。”张永笑道,“您这可是折煞奴婢了。”他说着接过迪卢木多手上的行李箱,伸手引了个方向,“您这边儿请。”
伦敦郊外的庄园矗立一如往昔,就连园子里的玫瑰也是分毫不差,他们离开这么多年张永扩张势力的脚步半分没停,从伦敦,到英国,再到整个欧洲,不声不响缔造了一个隐于夜幕之下的庞然大物。
而身为不老不死xing命与京极彦相连的人俑,张永这么多年不断地变换着样貌身份掌控着这份势力,明里暗里探查着京极彦和迪卢木多的踪迹。
若是寻常人,在如此漫长的岁月中怕是早就起了异心,然而张永无论再怎么像人,说到底终究也只是依着命令行事的人俑,莫说起了异心,便是现在京极彦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引颈就戮。
“这么多年奴婢总算是不负陛下所托……”张永从口袋里摸出张手帕擦擦眼角,看上去二十多岁的脸上硬是拗出了八十岁的欣慰,“因着陛下催的急今晚的宴会难免简陋了些,还请先生见谅。”
“没事。”迪卢木多摆摆手,把京极彦来之前让他转告的话说给张永听。
核心思想就一条,让迪卢木多尽快回来,能多快就多快。
其余诸如英国的势力还是由张永负责,迪卢木多监管之类的事qíng,那就是一笔带过的小事了。
“奴婢驽钝,日后您还请多担待。”张永笑眯眯地拱手,算是认了迪卢木多这个空降上司,没有半点不甘愿。
有什么好不甘愿的,京极彦让迪卢木多在他这边挂名头,便是还信任他,肯重用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晚上的宴会说是简陋,那也是远超一般规格的奢华,虽说请柬发得有些急,能来的也都来了,不能来的也推了行程来了,觥筹jiāo错笑语宴宴,迪卢木多根据紧急背出来的关系图,又有张永在身后提醒打圆场,倒也能应付。
京极彦亲手量的尺寸分毫不差,纯黑色的礼服他穿着英挺帅气,张永落在他身后半步做足了姿态,叫一群想看内讧的客人们颇为失望。
如此一晚下来,也坐实了京极彦给迪卢木多安排的新身份。
之前那个佣兵身份废物利用一下,失踪的六年顺理成章变成了继承人训练,面容不变之类的也都极好糊弄过去。
一转身普通的小佣兵就变成了英国老牌地下势力的准接班人。
宴会后第二天,尽可能压缩时间jiāo代清楚事qíng后,迪卢木多便带着张永整理出来十几个文件夹的资料匆匆踏上了回日本的飞机。
这才一天就已经十几个电话过来了,隔着电波他都能想象出那边京极彦焦躁得像是吃不饱睡不好只能打圈圈的狮子一样的可怜相。
因此,一下飞机还没站稳就被摁住吻了个头昏脑涨也就不是那么值得惊讶的事qíng了。
“跟饿死鬼似得。”迪卢木多嘲笑。
京极彦丝毫不以为意,笑道:“一日不见,如三岁兮。”他说着舔舔唇角,又凑过去黏着迪卢木多亲,“这么久不见你,我可是思念得紧。”
他语调暧昧,身体紧贴着迪卢木多蹭了蹭,充分表达了自己不光心里想他想得紧,身体也想他想得紧。
“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吗?”迪卢木多斜着眼瞥他,抬了抬装满文件夹的行李箱,“比如先看看工作?”
“那边的工作jiāo给你就好。”京极彦咬着迪卢木多的耳垂漫不经心道,“我懒得管。”
――在迪卢木多离开的两天里闲着无聊统计了一下自己手头目前拥有着的势力之后,京极彦就已经想要撂挑子不gān了。
他的xing格注定了他在哪里都不会屈居人下碌碌无为,但是伴随着岁月增长他的势力已经到了让他自己打理都有些烦躁的地步。
尤其是这些势力因为他本身经历过的时间段过于混乱的缘故,大部分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虽然都非常qiáng大但是基本没什么关联,八.九成还不知道自己主子是一个人甚至互有争端的qíng况下,他就更加没有耐心去管了。
他这具ròu体才刚刚二十岁,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连法定饮酒年龄都没到,为什么要每天劳心劳力地工作工作工作,而不是拉着自己的恋人悠闲地享受人生。
虽然在迪卢木多离开的岁月――无论是之前那几百年还是现在这六年,各种空虚寂寞冷拿工作当消遣扩张势力当休闲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五小时能泡在文件堆里的人的确是自己没错。
“你这样子还真是……”迪卢木多笑了笑,侧头吻在京极彦额角,“甩手掌柜小心被我给架空啊。”
京极彦哼笑,“我等着。”他说着扯了扯迪卢木多的刘海,眯着眼咬在他颈侧,含混道,“chūn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挺好的。”
迪卢木多侧眼环视一圈,周围似乎没什么人注意这边,便放心地闭上眼,转身扣住京极彦的肩膀,深深地吻了下去。
凌晨时分的机场依旧繁忙,唯独这特意停在偏远处的私人飞机,明亮的光线掩映下,来来往往谁也没有看到藏在升降梯下头的二人。
而能看到的,能听到的,也都很有眼色的远远躲开,还顺手把要靠近的人指到别的方向上去。
作为对这两位背后能量有一些认知的小角色,他们可不希望只是因为看到或者听到雇主亲热的声音就无声无息倒霉透顶地丢掉xing命。
“你就……这么喜欢在……这种地方吗?”迪卢木多努力拽着被扯开了大半的西装外套,瞪了一眼京极彦,楼梯间资料室什么的也就算了,这种四面透风还落灰,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地方,真亏京极彦还能硬的起来。
“有种偷qíng的感觉对吧。”京极彦轻笑,顺着骑士流畅的脊柱线条摸进了裤子里,“你明明也很兴奋。”
的确,这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带来了莫名的刺激感,缩在明亮灯光下唯一的yīn影处互相磨蹭,冷风却chuī得越来越热,让迪卢木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躁动,恐慌,还有点兴奋,像一把火点在心头,烧得人口gān舌燥,甚至烧得骑士原本坚定有力的推拒,也多了那么点yù拒还迎的味道。
“没人会看到的,放松点。”京极彦隔着衬衫轻咬迪卢木多胸口的凸起,“我不进去,就是蹭一蹭。”
“你这样子……可不像只是蹭一蹭……”迪卢木多蹙起眉心,似是难受又似是舒服,他后背靠在升降梯上和京极彦面对面,随便就能看清楚京极彦眼睛里的渴求。
那种一晚上七八次才能消下去的渴求。
几乎是条件反she的,迪卢木多感觉自己的腰开始隐隐作痛。
速战速决,他立马在心里定下了基本战斗方针,异常主动地贴近京极彦的身体,摸索着亲吻揉搓,不进去当然也有不进去的乐处,努力一下总能让京极彦缴械。
更重要的是,发泄过一次之后以京极彦的xing子十有八.九要嫌弃衣服乌糟急着回去洗澡更衣,多少能给他留出些余裕转圜,只求明天不至于再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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