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铃不为所动的表qíng,夜一好笑地指了指那边瘫软在地上,眼角含泪地按摩自己刚刚被她打的脑袋的黑崎一护,说道,“看,那个大哥哥就被我给打败了呢~”
铃看到黑崎一护,也有些微微的低下脑袋,不过只有一瞬间,眼底的担忧就立刻被自信所取代,“因为杀生丸大人是最qiáng大的!”
“哦?还真是敢说呢……”夜一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说出了那么一句话。
“那为什么,这么qiáng大的人,还会被抓呢?”夜一直接一针见血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因为!”铃感到自己的杀生丸大人被轻视了,感到很生气,显得有一些激动,“因为杀生丸大人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
夜一挑了挑眉,chuī了口口哨,轻佻的模样透着满满的不相信。
铃看到对方这样子简直就是气炸了好吗!
“要是杀生丸大人妖化的话,你们根本就连碰都碰不到杀生丸大人!”铃撅着嘴,毫不示弱地昂起头,想要自己看起来比夜一更高。
不过,失败了就是了……
“哦?看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夜一先是面无表qíng地低喃,继而满脸笑容地把铃一把揉进自己的胸里,还狠命地揉着对方的头发,“好了,玩笑就到此结束!”
一锤定音!
就在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来自夜一的第二波胸器攻击就到了。
一连两次攻击把铃弄得晕晕乎乎的,就差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了。
这位猫妖姐姐,太热qíng了……
这是晕乎得什么都不知道的铃的唯一的想法。
“好了!一护!”夜一处理完了这边的事,自然就想起了被自己到了一边种蘑菇的黑崎一护。
“什么事啦?”黑崎一护想到刚刚自己的落败和自己的qíng况,联想到露琪亚的处刑日期,显得有一些焦躁起来,回答起来也显得有一些不耐烦。
夜一这种老道的人自然是听出了对方声音中的不满。
“我是不会让你去送死的。”夜一难得正经地说了一次话,结果还是自己最最不想听到的事qíng,黑崎一护啧了一声,歪过头去,不太想听。
“真的不听吗?”夜一说得有一些恶趣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露琪亚死吗?”
“谁会啊!”黑崎一护条件反she地吼道,后来想想夜一的话感觉到有了一些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办法救露琪亚吗?”
“当然,”夜一说道,“接下来,就要看你意下如何了。”
“废话!当然是要去救露琪亚啊,”黑崎一护回答地很激动,生怕夜一反悔,“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看着对方坚毅到发亮的眼睛,夜一满意地笑了。
真不愧是……
“那好,接下来我会给你进行特训,等到特训结束后你就可以去救露琪亚了。”夜一说的一脸认真,“到时候我不但不会阻止你,还会去阻止那些妄图阻止你的人。”
“那就快给我特训!时间已经不多了!再有……”黑崎一护刚说了几句,就被夜一给打断了。“你真的觉得,这次特训会这么轻易让你通过吗?”夜一严肃地来到黑崎一护的面前,“一不小心的话,会死的哦。”
“那又怎么样!”根本就不需要沉默思考,黑崎一护想也没有像就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哼!”赞许地点头,夜一愈发满意起来,对黑崎一护这个人也好,还是思想也好。
啊,真不愧是你们两个人的孩子呢……
“好!接下来给我滚到那边的温泉里面去把自己好好刷一把!”夜一说完还踹了黑崎一护一脚。
黑崎一护被踹的一脸茫然,“哈?洗澡?”
“那是当然的吧!你这副脏兮兮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夜一一脸嫌弃的表qíng。
“你!”
“啊,对了,那温泉有疗伤的作用,效果可是很好的哦,”夜一对黑崎一护的爆发熟视无睹,“要好好享受哦~”
想了想,对方也是为了自己好,黑崎一护就没有吱声。
为了尽早展开特训,他必须要让自己的身体尽早恢复才行。
“那么,这位小小姐,你接下来想要怎么办呢?”夜一的注意力又放在了铃上。
“诶?”铃抬头看向这个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着调过的高挑女人,“你们是要去救露琪亚姐姐吗?”
“恩,当然,我们这边可是有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呢,”夜一耸耸肩,无奈地朝着温泉的方向笑了笑,“不达目的誓不摆休呢……“
“那,可以带上我吗?”铃恳切地看着夜一。
“恩?为什么?”夜一对这个要求有一些感兴趣,她想过,这个小女孩可能会哭闹着要离开,也可能会恐惧地不说话,也可能会好奇心大发而跟着自己,那么,理由呢……“你自己也明白吧,一点能力也没有的你,只会是一个拖油瓶吧?”
铃无法反驳,只能握紧双拳,像是在下着某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想要救出杀生丸大人!”铃的眼神异常清澈,坚定。
夜一笑着看着对方的眼睛。
啊,和那家伙一样的眼睛呢……
“一定!绝对要!!”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
再一次。。。
没有杀生丸大人的戏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五十五声低语
“重罪犯朽木露琪亚,处刑日期为明日,到时候会有人来带走你的。”朽木白哉面无表qíng地在牢房外这么说道。
朽木露琪亚从始至终都不敢抬头,那双冰冷到没有蕴藏一丝一毫qíng感的眸子,刺得她生疼,无法动弹。雪白的单薄的浴衣让她显得有一些单薄弱小。
“是,我明白了。”兄长大人……
不敢呼喊这个称呼,甚至都不敢将一丝一毫的qíng感放置在自己的话语中。
两个人都像是木头人,不为所动,一个主动,一个被动。
朽木露琪亚盯着自己的脚趾,不安着,恐惧着,愧疚着……
她是不是,又做了败坏朽木家的事qíng?
一开始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是?
兄长大人是不是开始后悔一开始把自己接入了朽木家?想来也是,自己不过是一介区区流民,流魂街的小偷,居然有幸成为了身为四大贵族的养女?
啊,那个被封印的自己,原来一直没有被封印啊。
杀生丸静默地看着这对兄妹的沉默,眼眸微转,盯着朽木白哉木然的脸庞。
朽木白哉也注意到了杀生丸的目光,终于舍得把从一开始就黏在朽木露琪亚身上的视线给收了回来,看向那个以前一直与自己关系绝佳的拍档。
静灵庭的冰山双胞胎。
什么时候的事qíng了?好像就在昨天。
两人互相举杯对饮,不用一言一语,为对方斟酒,默契度无形之中爆表。
什么时候,身边的事qíng都变成了这幅样子了呢?
朽木白哉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露出了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表qíng。
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在不停地离开呢?
为什么,要与朽木家的家规背道而驰呢?
那一天,他当着爷爷的面,跪在朽木家的灵堂前。
一棍又一棍,接受着家规的惩罚。
――“还坚持要娶那个流魂街的整吗?!”
爷爷怒气的声音让他有一点退却,有一些惭愧。
但是……
――“是。”
坚定的声音之后,迎来的是更加狠厉的惩罚。
一整夜,伴随着沉闷的打击声,一声声规劝,一声声斥责。
爷爷虽然气自己不顾家门门面,打得也声声让人心惊,但是都没有对自己产生真正地伤害,后背留下了淤青,也被爷爷专门送来的昂贵特效药给三天内消除了。
但这也让他自己更加惭愧,更加,无地自容起来……
父亲死了。
死在了战场上,就在他婚后没有几年,一切都被推盘了。
他又开始后悔,后悔没有和父亲亲近。
他还记得,父亲的房间,永远那么gān净整洁,透着股优雅的淡香。
他每天在这边静候父亲的归来。
父亲总是在四番队和六番队之间游走,回来的时间总是太晚,晚到他从来就没有过一次,哪怕是一次能与父亲相见畅谈的机会便睡着了。
次日醒来,温暖的被子,正在穿衣的人,一个回头,阳光和着微笑。
后来长大了,xing格变了,变得从来没有和父亲说话。打招呼也只是简单的点头罢了。
直到在父亲出任务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真正地开过口。
然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位一直保护他,让他凭着自己真心去做事的父亲,再也没有朝他微笑过……
就好像是报复一样。
妻子也出了事,虽然早就直到对方与自己在一起不会长命,但还是拗不过对方的执着。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这个平凡的没有一点灵力的整,消散。
她最后的愿望是希望他找到她在流魂街丢失的妹妹。
这是她的遗愿,他想都没想就接受了。
然后他不顾身份来到流魂街寻找,每日很晚才回家。
爷爷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
他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在每一次喊着,“爷爷。”的时候,他都想找一个地dòng钻进去。
他是朽木本家的独子,他有职责担起朽木家的一切。
但是……
他第二次地扫了朽木家的门面,再一次违反了朽木家的家规,领养了流魂街出生的朽木露琪亚,那位他妻子的亲妹妹,作为朽木家养女入驻朽木家,混淆了血统。
他再一次跪在朽木家灵堂前,看着脸色并不好的爷爷。
――“爷……”他刚喊出声就被爷爷一棍子打在了背上。
然后爷爷丢下了棍子,冷哼一声离去。
――“你自己好自为之,这个朽木家现在是你的。”
他沉默。
他现在已经继承了朽木家的家徽,统帅了整个六番队。
他现在是朽木家家主,六番队队长。
他抬头,看着那一排排排列整齐严肃的灵牌,各代家主好像在用省视的目光看着他。看着这任家主到底是多么窝囊,多么无用……
爷爷那一棍子比前几年自己迎娶妻子的时候打了一整晚的棍子相比……
重太多了……
也疼太多了。
――“我,朽木家现任家主,朽木白哉,在此立誓,”他努力挺起胸,抬起头,即便视线模糊,“这是我最后一次违背朽木家。”
――“这是最后一次违反规定。”
是啊,那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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