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这个丫头说的是真话,但是现在并没有人相信她,所有人都以为这不过是小燕子要替永琪受过的一种方式,萧剑最宝贝自己的妹妹见她这样更是怒上心头,手上毫不留qíng。
永琪和萧剑本来在功夫上就有些区别,永琪是宫里师傅一招一式教出来的,在变通之道上不如萧剑,再加上一个功夫本来就很好的太史侯,当下更是捉襟见肘不堪重负,三个人打了一会只听到外面惨叫一声,太史侯一个□被永琪一掌打中,退了两步,而永琪也因为这一掌没有能够及时收手被萧剑一剑刺中了胳膊,小燕子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扑了上去,抓住萧剑的手,“真是我gān的,我只是看到那个人鬼鬼祟祟的缩在这里不知要做什么就顺手一棍子上去,没想到……没想到……不要再打了!”
太史侯此时此刻无暇顾及这里发生事qíng,他全副jīng神都集中在外面的惨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丢下这三个正在闹亲qíng戏码的,连忙赶到前面,却没想到刚跨出院落就看到迎面三个水师的兵卒持着长枪杀了进来。
永璋和兆惠动手了。
先用30挺火pào轰开了那群海盗的宅子,接下来就是那百余人的火枪队不到一盏茶的扫she,顿时就轻轻松松的撕开了对方的防线,杀出了一条血路,大部队顺其自然一路猛冲,一下子就把里头的人给抓住了,而匪首太史侯哪怕武功再高qiáng,也架不住人多力量大和敌我力量悬殊,在火枪牵制和永璋、兆惠同时出手的qíng况下,没有一会就被兆惠亲手给一把抓住。
“五阿哥呢!”虽然说老五已经失去了圣心,但是看在那是自己蠢弟弟的份上,在皇帝没有亲口发落之前,怎么着也不能不去找他,永璋气急败坏的抓住对方的脖子不依不饶,“说!你们把五阿哥怎么了?”
“三哥……”几乎半身浴血的五阿哥跌跌撞撞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只手撑住墙壁在看到永璋的那一瞬间,竟心里多了几分绝望,自己……就跟皇阿玛说的一样,果然是疯了吧,如果没有自己做过的那么多糊涂事qíng,现在的自己不知该多么的潇洒,为什么会这样?
永璋看到眼前的这幅景象也为之一愣,他想过老五可能和小燕子亲亲我我、想过老五可能状况凄惨,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么一幕,虽然说帝王家里毫无亲qíng,但是好歹老五也算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那一声三哥瞬间把他的记忆拉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五弟……”他一个激灵连忙松开太史侯的脖子去扶永琪,“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三哥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他带着几分绝望说道,“三哥,里面的人就别抓了,这一剑就当是我还他们的,一切事qíng都是因我而起,我合该一辈子被圈着才对。”这话说完他已经满目悲凉,话语里隐隐透着绝望,“三哥……我想见皇阿玛。”
“三哥带你去!你莫着急,你不会有事儿的。”永璋连忙让旁边两个侍卫上来搀住永琪,转过头就盯着太史侯,“这总算也是为江南百姓除害了,等着圣上发落吧,带走!”他下令道,心里却在好奇到底老五在里面碰到了什么,难道说他竟然被严刑拷打了?但是那身上的伤口又不像啊!他满腹狐疑推开门,只看到地上留着一具尸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这到底是……”他刚想进去看个究竟却没想到马上有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三阿哥,兆惠将军说有件事qíng不得不让您去一次。”那个人是兆惠身边的先锋,永璋也熟的很,只是在他的记忆里这个人明明就应该是去抄太史侯的房间的,为什么现在急匆匆的跑到了这里,难道说……还有什么变故?
“三阿哥,这件事qíng,看起来要陛下明断了。”兆惠黑着脸转过身把手上的本子递给了永璋,老三低下头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手上的这本东西是本账本,而上面出现的一些名字竟然是江南那群赫赫有名的大员们,其中还有两个是自己的门生。
“……这下该怎么办?”永璋顿时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看了一个非常让人窝火的节目
因为是纪实xing所以非常让人愤怒
儿子90后,父亲车祸去世了好几年,丫的小子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跟自己老妈说,要老爸的抚恤金去开奶茶铺
老妈不同意就打了她,还美其名曰是妈妈咬了自己……最恶毒的是他竟然还一本正紧的对着电视机说,那钱我有份的!
这种小孩子,丫的见到打死他!
孩子他妈啊,你当初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畜生下来 - -
最恶心的就是他有个同胞姐姐,这个混账小子竟然连他姐姐都打,是男人不!
想我的表弟平时看到我乖得一塌糊涂,同为90后怎么就出了这种混球!
他爹死了留下来分给他的不过就2万出头一点,为了这点钱,丫的什么都不要了!
一群逆子
兆惠见永璋不吭声,只以为对方是震惊于账本上的数目并不知道这个老三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骇làng,“看起来咱们还要在呆在江南一段时间。”
“看起来是的……”老三尴尬的笑了笑,心思却还在账本上,他作为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平时生活都是靠门生的孝敬,而账本里排名第一个的常安就是其中最孝敬的之一,若是让常安被抓住了,这、日后自己的生活该怎么办呢?只是眼前的兆惠是皇帝手下得力的,自然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让自己从他手上抢了账本,无论如何也只能不让皇阿玛和常安多接触。他一开始是打算派自己的心腹小太监赶紧的去通知常安,让他好歹也收敛点,但是转念一想若是朕派人去事qíng未免太过明显,若是被皇帝发现反而得不偿失。若是……突然有个非常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反正现在老五已经失去了圣心,若是把整盆脏水都扣在老五头上,一方面是保全了自己另一方面也能彻底放老五翻身不能。
只是有些事qíng你想的容易,做起来并不简单,至少眼前的这位爷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拿到账本的第一时间首先是愤怒,试想他做皇帝一上来第一件事qíng就是集体加了薪水,炭敬和冰敬也没取消,这种qíng况之下江南竟然还能有人搞出这种王八蛋的事儿岂不是很让他火大?在这位爷眼里可没有什么死缓转无期,牢里蹲个十年出头就能重新出来做人这种念头的,你既然敢贪,那么就要做好掉脑袋的思想准备。绝不和你多话,你爱怎么辩驳或用祖宗几辈子的脸面来求活命?不好意思,咱换过芯片了,你说的那群亲戚老子一个都不认识。
“江南……倒是个好地方啊?”他冷笑了一声捏着账本,眼睛一转看向了门口突然出现的人,“你来做什么?”他板着脸说道,“朕说过,朕没你这个儿子!”
“皇阿玛!是儿子错了。”永琪此时此刻已经换了一件gān净衣服,伤口也已经被包扎好,倒也显得人模人样的,只是光这样对于皇帝来说还远远不够,或者从另一个角度看,他压根就已经懒得理他了,眼前的这个反正又不是自己生的,何必管他这么多?皇帝想到这里,愈发的不高兴起来,“回头朕给你些银子,你也就不要回京城了,朕会告诉愉妃,让她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你接下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不想当皇阿哥吗?那么不要当好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表qíng一下子惊悚起来,皇帝这话的意思合着就是要把五阿哥当死人?这……先不说历史上到底有没有先例,只是这种做法也太不像一个做爹的能够做出来的事儿吧?一开始兆惠并刘墉、纪晓岚之流都以为这次应该又是圈禁,只是圈多久没猜出来罢了,没有人会想到皇帝竟然用了这么一手啊,这、合着是不认这个儿子了!
“皇阿玛!”永琪脸色瞬间煞白,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到这一地步,这个小子实际上骨子里还是有几分自负的,就现在这个形势来看,若没有小燕子的事儿,太子之位虽然老五不敢说自己是十成十,九成九那是绝对有把握的,可现在别说是太子,连阿哥都不能当了,这个重大的打击让他一下子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才好,难道说跪下谢恩?不,这种事qíng绝对不行……“皇阿玛!是儿臣知道错了。”
“你不知道,你说你觉得你错在哪里?你最多也就觉得你是爱错了一个人而已,仅此而已,永琪,你的脾气朕已经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件事qíng就这么定了,朕懒得和你多话,等到了定海,你随意,总之从此以后不要再叫我皇阿玛,朕不想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这话已经说到了最绝,永琪倒退一步也知道此事绝无转圜的余地了,“皇阿玛,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一而再再而三,永琪你自己算算朕给了你多少机会?骂也骂过打也打过,朕要管整个大清,没时间天天陪着你,你准备喜欢小燕子也好、喜欢小鸭子也行,和朕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朕有件事qíng要提醒你,走出这里你就彻底从玉碟里除名了,从此以后不许拿着自己是皇阿哥这种话去招摇撞骗,不然,朕绝对饶不了你!”
永琪彻底绝望了,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认错,哪怕是圈禁都行,却万万没有想到会落到这种下场,玉碟除名,彻彻底底的失去了身份,从此以后和皇家成为陌路,甚至连自己的额娘都再也看不到了,这种事qíng……要比死还要可怕。
“皇阿玛……”永琪脚一软跪倒在地上,“皇阿玛别这样,儿臣知错了!”
“这一次是小燕子,下一次说不定又是别人,朕没心思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教训你,你明白了吗?来人,把这位给请下去,纪晓岚拟个折子给京里,就说五阿哥突然半路上急病死了,谥号纯亲王让皇后好好安慰一下愉妃。”纯和蠢没啥区别,皇帝在心里冷哼一声。他这么一叫竟然就跟铁板钉钉似地绝无改变的意思,永璋看到这一幕整颗心都在哆嗦,前头那些想给老五泼凉水的事儿竟是统统收了回来,他这回是看出来了,若是让皇帝彻底火了,那么老五就是最终的下场,虽然他活着可是现在那是彻底的生不如死。
臣不敬君是为不忠;子不敬父是为不孝;这不忠不孝的名字会带给自己的笨蛋五弟一辈子的压力,很有可能下半辈子就活在这深深的痛苦中,若是愉妃娘娘去世,老五连送一程的资格都没有,这……太可怕了。老三想了想觉得若是换成自己,那绝对还是死了更好一些。
不行,与其把脏水泼给老五,不如索xing显现出自己的高姿态来,他转念一想,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皇阿玛,儿臣有事起奏,请皇阿玛处罚儿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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