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崎教练眯起眼:“是吗?难道刚刚是我听错了?”
“绝对是听错了。”大和一脸肯定。
龙崎教练笑了,笑得脸上的皱纹绽放成了一朵怒放jú花,就在大和放下心的时候,笑容倏地一敛,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塑料大锤来,冲着大和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口中爆出怒喝:“混蛋,你当我是白痴啊,给我牢牢记住,我龙崎瑾是永远的18岁!”
就算是假的锤子,打在头上也是很痛的,大和被打得眼泪汪汪,可是又不敢躲,只能把哀怨的眼神统统向已经坐在桌边的绝身上she去,为什么不提醒我啊啊啊!!!
绝坐在桌边开始思考怎么和那几个灵体打jiāo道的事qíng,根本无暇关注某人,虽然已经大致了解那些灵体的藏身之处,但是现在还不清楚它们到底属于什么类型的,按照他们的yīn气程度看不可能是生灵,但就是死灵,也是分很多种的。
思考了一下,绝还是决定问问看这栋别墅的过去,也许从那里可以知道一些讯息,抬起头:“龙崎教练。”
“什么?”龙崎教练停下动作,揪着大和看向绝。
“您知道这栋别墅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荒芜吗?”虽然地点有些偏僻,但也不至于落魄到这种程度。
“我知道,我知道。”大和嗖的一声跳到绝的身边一叠声地喊,偷瞄了龙崎教练一眼,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头。
绝看了依旧蠢蠢yù动的龙崎教练一眼,某教练讪讪一笑,将大锤收了起来,也坐了下来摆出认真倾听的架势,实际上,虽然地方是她找的,但她还真的不了解qíng况,但是这个大和一向人脉很广,杂七杂八的事qíng知道得很多,他说知道这房子的事qíng她还是信的。
绝看向大和,示意他开始。
大和清了清喉咙,开始讲述起来:“话说,10年前,这栋别墅住着一家三口,一对恩爱的夫妻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然后有一天,他们突然死了。”
绝等了一会儿,见大和还是没有再说下去,眉头微微蹙起:“然后呢?”
“没了。”大和gān脆地回答。
“这栋房子就没人再搬进来吗?”绝微微愣住。
“没有。”大和摇头,“那对夫妻简直是一对天煞孤星,他们的亲人好像在他们之前全都死光了,没死的也都发表通告和他们断绝了关系,要不是请假归来的保姆回来,恐怕他们尸体腐烂了都没人知道。这栋房子是他们买断的,继承人是那个儿子,可是他们全死了,所以按照规定,10年后,也就是再过一段时间后,这房子由日本政府收回。”(本人编的,勿要当真)
绝的手不经意地敲了敲桌子,沉吟了一下:“那,那个保姆呢?”
“疯了,疯了不久就死了。”大和看向窗外,低声说。
疯了?!绝低下头,若有所思,餐厅内一片让人窒息的沉默。
龙崎教练不由打了个冷颤,大喝道:“你们两个,这种事qíng有什么好议论的?”又小声咕哝了一句:“真是让人}得慌。”
很应景地,一阵幽幽的冷风突然chuī来,yīn冷刺骨,绝猛地抬头,镜片后凌厉的眼神某处she去,风立时止息。
绝眉头一挑,正准备出去看看,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跑得有气无力的正选们挪着步子走了进来,两双充满控诉的眼睛紧瞪着绝,说不尽的委屈哀怨,他们又没有参与枕头假,gān嘛也要去跑?
绝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睫,当时他太过胡思乱想,有些接受不了可能出现的新关系,所以想都不想就将某两人也划进了跑步的人数中。
一旁的两个小女生见人已经来了,急急忙忙将早就准备好的早餐奉上。
“好了,好了。”看到众人的样子,龙崎教练也有些诧异,但她旋即就明白一定是这群野小子又做了什么很大意的事qíng才被手冢罚跑的,拍拍手,吸引了一下众人的注意力:“大家注意一下,今天有位特别教练代替我进行训练。”
“特别教练?!”众人疑惑。
龙崎教练将大和拖到身边:“就是他。”
大石昏昏沉沉地抬起头看去,一愣,顿时清醒起来:“大和部长?”
jú丸也瞪大了眼睛:“啊,真的是大和部长啊喵!”
乾冷静地观察了一下:“是本人的几率为100%”
不二温柔一笑:“大和部长,好久不见,周助可是很怀念以和大和部长相处的日子呢,别以为躲得快我就没看到,你刚刚离国光那么近想gān嘛?(眼泪汪汪的大和:冤枉啊不二,你的醋可不能乱吃啊,我刚刚那是在避难,避难你懂不懂?)
大和挂上他的招牌笑容:“我是大和,请多指教。”
“有什么安排?”绝喝了口牛奶,淡淡地问大和。
大和呵呵一笑,走到窗口旁,抬眼望向远山,“今天我们不如去山上采山菜吧。”
咳咳咳!几个喝牛奶的人中定力差的当场呛出来,瞪大了眼睛,他们是来训练的是吧?真的是训练的对吧?大好时间不用来练习居然跑去山上采山菜?
更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是??????
“好,不过我还有事,就不去了。”绝简洁的定音一锤,锤在他们的心里。
绝瞥了他们一眼,没有解释,大和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看起来很不靠谱,但是一旦认真起来却是个很值得依靠的人,而且,他也需要时间去和那些‘室友’沟通沟通,通过大和讲述的事qíng,他猜测那几个灵体应该就是死在别墅中的那三个人,按照乾的说法,是他们的几率为95%,今天趁他们都不在,还是尽早把事qíng解决为好。
一直忙碌到中午,绝抬头看看天色,将整理好的东西拢进袖中,不疾不徐地向只有一间房的别墅顶楼走去。
刚推开吱呀乱响的门,一阵低低的哀鸣声就不断在绝的耳畔回响,仿佛世间的悲伤都聚集在这一声声悲鸣里,绝眉头都没动一下,神色冷漠地迈进房内。
仿佛触犯了什么禁忌,原本弱弱的声音陡然间尖锐凄厉起来,眼前的摆设突然改变,仿佛穿越时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很显然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在小小的铜镜前,一个背对着绝的女人,纤细的手指拿着一把jīng致的梳子,正慢慢、慢慢地梳理自己那头极度漂亮柔顺的长发,与那头黑发形成qiáng烈对比的是女人那身红得仿佛鲜血的衣服,炫目的黑,疯狂的红,形成了一种qiáng烈的视觉冲击。
大概是满意了,女人站起,回身,发丝飞扬间露出了一张极为美丽的脸庞,只可惜出色的五官因脸上的怨毒而扭曲得无比丑陋,女人走到窗前,伸手扯了扯系好的布套,似乎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搬了张椅子,站了上去,一脸得意地将头伸进套中,脚一蹬,整个身子顿时悬空,此时,墙上的时钟刚好敲了十二下。
绝眉头一挑,场景又一变,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只是房间变得yīn冷无比,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绝的面前并渐渐清晰,红衣黑发,目光怨毒,十指指甲细长尖锐,正视刚刚那个自缢的女人,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女人向绝扑来,十指扬起,只向绝的脖子刺去。
绝面无表qíng地看着它,仿佛没有发现自己所面临的危险一样,眼中流光闪过,口中淡淡道:“故事――太老,失败;手法――太稚,失败;怨气――太假,失败;幻术――太差,失败。真是太大意了。”最后总结“果然控制电视的播放时间和内容是不可以大意的事qíng。”
“大意的是你才对。”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突然响起,与此同时,扑向绝的女人凭空消失在房间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房间的一角,挥舞着小手一脸气愤地跑到绝的面前,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他:“还有你刚刚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可没有抄袭那些电影,最多、最多只是借鉴,是借鉴你懂不懂?还有,你是谁啊,怎么跑到我家来了?哼哼哼,我要叫爸爸妈妈把你抓起来。”本来还有些心虚的小孩说到最后一句又理直气壮起来。
绝眉头为蹙,看着小孩不说话,他一早就发现刚刚那些只是灵体施展的幻觉,也察觉到它就在这个房间里,可是,当目标之一出来的时候,他却有些迷惑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样子,这个灵体应该是属于地缚灵一类的,但是他身上并没有血气和怨气,如果不是早知道它的底细,绝一定会以为它只是一个yīn气太盛的普通人。
“喂。”自觉被忽视了的小孩不满地挥舞着拳头,有些委屈地扁扁嘴,眨眨眼,身形不动地飘了起来,视线于绝的齐平:“喂,你还没说你是谁,跑我家gān什么呢。”
“昨天晚上,那只蜘蛛是你放的吗?”绝不答反问。
“蜘蛛?”小男孩一脸疑惑地歪了歪头,突然睁大了眼睛哇哇大叫起来:“小黑,我的小黑突然不见了,原来你有看到吗?快告诉我。”
绝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他,总不能直接告诉说你的宠物已经被我一脚踩死了,看了看房间:“你爸爸妈妈呢?”
“他们去采山菜好回来做午饭。”小男孩顺口回答,还在缠着绝要他告诉自己宠物蜘蛛的下落。
绝走到窗边,闭上眼睛,开始将自己的意念涟漪般向着树林的方向散开。
“咦?”正在和同伴一起采山菜的不二突然直起身,疑惑地四处看了看。
“怎么了,不二?”乾发现了他的动作,诧异地问。
“没有。”不二微微一笑,弯腰继续手中的动作,心中泛起淡淡的迷惑,刚刚,突然有种国光就在身边的感觉,是想念导致的错觉吗?
“国光部长?!”正和大和说着什么的越前突然住口,抬起头四处张望起来。
“怎么了?”大和纳闷,也跟着张望起来。
“刚刚,突然有国光部长的旁边的感觉。”越前皱起眉,似乎很是困惑。
“你在说什么啊?小手冢现在在别墅里,离这里远着呢。”大和有些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越前黑线,一把拍下大和的手:“学长你还MADA MADA DANE!”
找到了。绝双目倏睁,光芒微闪,一缕意念向树林中的两个灵体传去,灵体的行动停了一下,随即向别墅返回。
收回所有的意念,绝脸色苍白地闭上眼睛,靠在窗边努力恢复消耗掉的jīng神力。
再次被无视的小男孩一脸哀怨地蹲在地上碎碎念:“我的小黑,我的小黑,为什么不告诉我小黑在哪里?为什么不理我??????”
“原来真的有客人来啦,要不是丽子也这么说,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一个慡朗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一个容貌出色看似三十多岁的男人凭空出现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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