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淡定的看着波特,“说话小心点,波特。我怎么欺骗伊万斯了?”
“你和莉莉一起在图书馆的时候不知道用什么花言巧语骗取了莉莉的信任!现在还不敢承认?”
“波特,在图书馆当然是学习的,难道你把所有人都当做是你这种只会围着女生转的无能人士吗?而且,你也曾参与过我们的学习时间,我们是不是在讨论学习内容,你不是最清楚?”
波特脸上青红jiāo替,被说的哑口无言。
此时莉莉终于挤出人群,站到了波特的对面。“波特!你闹够了没有?你还嫌事qíng闹的不够大?知道的人不够多?你不觉得丢脸,可我觉得!你离奥斯……帕金森远一点!”
斯莱特林一些学生站在奥斯顿身后发出嘘声,奥斯顿回头阻止了。
斯内普也站在这群人中,这次他没有站出来声援莉莉。过去斯内普和波特对峙的时候,莉莉虽然会先指责波特欺负同学,但也会责怪他挑起事端。今天莉莉站在奥斯顿身边,却只声讨波特,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莉莉也发现了斯内普,她伤心的问他,“你也这么看我吗?斯内普?”但她没等沉默的斯内普回答,就抢先叫道,“你也一样!斯莱特林都不是好东西!”她哭着跑走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铁青着脸站在教室门口,看着莉莉跑走,出其不意的道,“葛莱芬多扣十分,为不尊重其他学院和教授!葛莱芬多再扣十分,gān扰课堂和走廊秩序!现在,快进教室上课!”
看热闹看的正欢的人们,都没注意到已经到了上课时间,其他小动物们哀号着跑走了。
葛莱芬多一下午失去了三十分――因为莉莉旷课又被扣了十分,――使得莉莉和波特在葛莱芬多的地位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而被莉莉指责为“不是好东西”的斯内普,心qíng自然也不好。他回到寝室之后,第一次主动找了奥斯顿。
他怀疑过这一切都是奥斯顿计划好了的,但如果羞rǔ葛莱芬多,不需要这么费时费力,毕竟他也亲眼看到了奥斯顿耐心回答莉莉的问题的qíng景。奥斯顿的绅士风度随影而至,让他印象深刻,打消了斯内普的怀疑。可是他还是要亲耳听听奥斯顿会怎么解释这件事。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来。”奥斯顿正在写家书,听到敲门声后直接甩了一个开门咒,然后看到了一个意外访客――斯内普。于是他抢先发言,“在你说出你的观点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一个现实,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永远不能和平相处。”
“那么,你之前在图书馆的行为,都是故意的?”
“什么行为?”
斯内普简直想打他,“和莉莉和平相处的行为。”
奥斯顿好笑的看着斯内普,“我不会先挑起不快,大家都是学生,一起学习或许也有好处。而且,一个绅士怎么能对一位淑女的要求置之不理呢?波特,善待女士是我的本能,已经超越了我的思想。”
斯内普明白,奥斯顿是在告诉他,因为莉莉总是缠着他,他不能对莉莉直言说不,才造成了后面的误会。
看着斯内普似乎接受了他的解释,于是奥斯顿继续道,“即使伊万斯小姐对你我现在没有任何偏见――当然,今天下午说的话或许只是气话,”斯内普脸色铁青,但没阻止奥斯顿继续说下去,“你们要面临的道路总是不一样的,她能永远理解相信你吗?”
已经听出了奥斯顿话外之音的斯内普,沉默片刻之后问,“你想说什么?”
但奥斯顿却没有直接回答他。“你想拥有力量吗?”他反问斯内普。
自然想。斯内普像看芨芨糙一样看着奥斯顿,觉得他问了个傻问题。他对刚进斯莱特林所受的刁难记忆犹新。
“力量qiáng大的人都涉足了黑魔法,包括现任校长邓布利多先生,他jīng通的黑魔法可能比德国黑魔王还要多,否则怎么打败他?这样的你,莉莉接受吗?”
“我会向她解释。”斯内普辩解。
“解释什么?因为不想被别人用钻心挖骨对付,所以要先拿钻心挖骨对付别人?”
这确实不是一个好理由。
奥斯顿觉得单凭语言是不能说服斯内普的,就劝说他去找莉莉,看看这个善良的葛莱芬多是否能接受斯内普自卫的黑魔法。
斯内普很听话。第二天他就去葛莱芬多找了莉莉,直接问她,“如果别人欺负我,我是否应该报复回去?”
莉莉以为斯内普在说关于她和奥斯顿的谣言的事qíng,虽然欣慰斯内普替她出头,但还是严肃的回答他,“大家都是同学,为什么不能互相体谅呢?”
斯内普有些绝望,“你知道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是不能和平相处的吧?”
“当然。但是看看我们。我觉得那个说法是荒谬的。就像你和波特,虽然他bào力了一点,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学习黑魔法!那不是我们应该接触的!”
为什么如果被欺负的是我,波特就对了呢?我活该被波特欺负吗?斯内普很想这么问,但是他没有。他放弃了。他觉得他有些不了解眼前这个女生。自从他们五岁认识彼此之后,她一直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他面前,或许她只是同qíng他,才施舍一份可有可无的友谊给他?
斯内普消沉了很长时间,总是沉浸在魔药中。后来卢修斯发现斯内普熬制的魔药质量好过市面上许多魔药,就抢先得到了销售权,赚了个金钵满盆。卢修斯发觉斯内普的魔药销路好的难以想象之后,连骗带威胁的抢先得到了独家销售权。
其实奥斯顿不在乎这个,他只要得到斯内普这个人就好了。
因为卢修斯代理的好,销路好,斯内普拿到的分红也就多了。在圣诞来临之前,斯内普手中积聚了不少零花。再加上帮斯拉格霍恩教授研制魔药的时候斯内普留下的剩余材料,被他熬制出几瓶营养剂给妈妈,斯内普再次恢复面无表qíng,不过心qíng好多了。
第 11 章
圣诞假期开始,返家的学生们一早就坐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奥斯顿和卢修斯都邀请斯内普去他们的包厢,最后还是奥斯顿拿出一本魔药学孤本诱拐成功。而一直坐在贵族包厢里的斯内普自然不可能遇到莉莉。其实他们在万圣节那次谈话后,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火车到站的时候天已经不早,加上冬天黑天早,所以没人来接的斯内普只能独自摸黑回家。
和卢修斯告别之后的奥斯顿看到了独自走出站台的斯内普,上前问,“送你一程?”
“我可以自己回家。”
“市场价一半的营养剂。”
“阁下应该有私人药剂师吧?”
“提供全部材料,剩余的你可以留下。”
斯内普犹豫了。不过当他转身看到正在和家人相拥的莉莉,马上答应了奥斯顿的条件,在莉莉回头之前钻进奥斯顿的马车。
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平复失去初恋的心。
而奥斯顿对斯内普的反应很满意。
来接奥斯顿的只有庄园的马车和家养小jīng灵,所以斯内普显得没有那么拘谨。很快马车就在蜘蛛尾巷巷口停下了。
斯内普以为会看到奥斯顿鄙视的眼神,但奥斯顿却只从空间袋中拿出魔药的定金和材料,像平常一样的对他说,“圣诞节后见。”
或许他真的和其他贵族不一样。斯内普觉得他有点了解为何莉莉会被奥斯顿吸引了。
斯内普回到家的时候,他的酒鬼父亲还没有回来,他把自己赚来的钱jiāo给了母亲。但艾琳没有要,只让他自己收好。不过她喝下了斯内普拿回来的营养剂,脸色稍微好了点。
奥斯顿的马车施了忽略咒,不会被普通人看到,但是并不妨碍他通过车窗观察外面。当斯内普彻底消失在他视线内之后,他无意中转头看到接了女儿刚刚回到家的伊万斯一家。
莉莉从车后座走下来,旁边站着一个比她略高一些的女孩。那个女孩一头淡金色的卷头发,但脸一直绷着,显得过于严肃。她帮莉莉拿下行李,而莉莉正围在父母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伊万斯夫人也很温柔的回答着小女儿的话,这让单独站在一边提着行李的金发女孩显得更加孤寂。他们一家谈笑着回了房间。
奥斯顿发现,莉莉也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就像小天láng星和波特一样。
奥斯顿回到庄园比预计要晚一些,帕金森夫妇自然要询问原因。奥斯顿也不准备隐瞒斯内普的事qíng,当然只限于他在魔药方面的成就。
帕金森家主看着儿子递过来的魔药,很难猜到这瓶魔药是个仅仅上一年级的新生熬制的,于是对儿子的眼光大加赞赏。
“这个人才应该由我们引荐给lord。”帕金森家主说,语气中饱含着对儿子的骄傲和对主人的敬畏。
奥斯顿倒是不怕把斯内普bào漏在黑魔王的眼皮底下,反正他有自信可以保护他,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不过看到父母对黑魔王如此热忱,他觉得应该给他们一点警告。虽然帕金森夫妇未必是马尔福那样儿控的父母,对奥斯顿的关注和照顾也未必充分,但这不妨碍奥斯顿以尊敬长辈的心qíng去爱他们。以奥斯顿被梅林开了作弊器的神识,自然看的出黑魔王已经残破不全的灵魂。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要研习什么能力,一个健全的灵魂都是必要的,而黑魔王傻到去撕裂灵魂,怎么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呢?如果黑魔王失败,那么追随他的父母就要被正义一方打压,这是奥斯顿不想看到的。
“父亲,斯内普才刚上一年级,这件事不急。而且,卢修斯对斯内普的关注也很多,我认为我们不需要为了这件事搞砸我们和马尔福的关系,不是吗?”
帕金森家主仔细思考过之后,同意了儿子的建议。
12月23日,帕金森一家前去参加马尔福宅邸的贵族聚会。Lord也出现了,不过仍然是匆匆露了一面就再次消失。奥斯顿感觉的出,这次见面时黑魔王的灵魂比上次更加不完整。难道他一直在继续撕裂灵魂?
不过奥斯顿也只是鄙视了黑魔王一下,再次把他扔出脑海。他只要搞定斯内普,然后找办法带着斯内普一起回去找师父就好了。当然,在这一天来临之前,他需要先安排好了父母。
圣诞节后,学生返校。
第 12 章
吃过返校后的第一顿晚餐之后,各个学院的学生们由级长带领着返回寝室。
当奥斯顿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时,卢修斯用眼神示意他,他有话要说。于是奥斯顿转身跟着卢修斯去了他的房间。
“奥斯顿,我有一条你很感兴趣的消息,你要出什么价钱购买呢?”
真不愧是马尔福,敲诈朋友都这么理直气壮。
所以奥斯顿也开始打太极,“卢修斯,我想你的美发药剂并没有影响你的智力,我怎么知道你手中的消息,我肯定感兴趣,并愿意花大价钱购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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