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等他。不论他是什么理由,我相信他离不开我,就像我已经离不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开始更新了各位,高考结束,分数未出,LET IT GO……
☆、48.Draco's Mind
“这倒是一件十分新奇的事qíng,看来我真的是活到一定岁数了......”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将大把大把的滋滋蜂蜜糖丢进嘴里。斯内普看着他桌上几乎对成半个邓布利多身高的糖纸就忍不住皱眉:想像一下那样的甜味他都觉得舌头一阵发麻。
“要我说,西弗勒斯,我会要求你不要cha手这些年轻人之间的事qíng,要知道,血气方刚的时候谁都有,这或许就是对他们两人的一次考验呢?”邓布利多眨眨眼,看相面色复杂的斯内普,忽略掉他眼底的一丝担忧,“不用担心,我亲爱的孩子(邓布利多刻意忽略斯内普听到这个称呼后下意识地皱鼻的嫌弃动作),谁还没有过这些qíng感上的跌跌撞撞,要知道,在我看来,他可不仅仅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找球手的儿子,他同样还是那个最聪明的女孩子的孩子。”邓布利多自顾自地说完,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弄了一下羽毛蓬松地福克斯,神色安定而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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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做他的学生,实际上,他现在的生活重心完全偏向了家族的工作中去了,课堂上很少看见他的身影――卢修斯马尔福虽然死了,但是马尔福家族的企业却并不会因为这一任家主的逝世而停止运转,实际上,他们比起往日里的较为松散的运作方式,变得更加的一丝不苟,这就是一个古老家族企业所能做到的――在最重要的时候让一切都在原位上,作着原本该做的事qíng,这才是对继任者的最好的教材。德拉科虽然已经接近成年,但并不能算作真正成年了,所以原本应该在成年后进行的继任者的培训并没能真正等到这一天,这对德拉科而言是一个更加艰巨的挑战――没有了父亲的指引,他必须忙碌,一个人去翻阅书籍,掌握马尔福家的所有动态,还要提防那些想要趁火打劫的小人,和应酬那些伪善的关心。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这无疑是疲惫的,但是德拉科却宁愿如此的疲惫持续下去,因为这样,他的脑海里才不会充满了某一只黑发绿眼的小猫。
实际上对于那天晚上懦弱的自己,德拉科是想要逃避的,毕竟作为一个马尔福,他没有能像他的父亲那样,对自己的妻儿负责的同时,又坚持自己心中的挚爱他更加没有勇气用自己的生命去拯救某个人,实际上,他对哈利的逃避完全可以归罪为自己的恐惧――和哈利波特在一起,有可能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不能将自己陷入那样的危险境地,他的父亲不知道去哪里了,而且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让他回来面对黑魔王的怒火的,更何况他的父亲估计也不会再希望与其他女人生育孩子了――黑魔王也不会让他拥有这种机会,所以,马尔福家族要怎么办?如果他如此自私地与哈利继续纠缠,马尔福延续了千年的血脉岂不是葬送于他们的爱qíng?
是的,德拉科的确是一个Veela,但是这却不能让他以两个男xing的身体孕育生命,这或许才是深埋在德拉科心中最最真实的犹豫。
德拉科伸出手指搓揉了一下因为思考利弊而紧促的眉头,只觉得浑身乏力,头脑却不肯休息。
家族,永远是悬在几乎每一个斯莱特林头上的一把利刃。
德拉科挥舞一下魔杖,杖尖扭曲的银色花纹告诉他现在已经是伦敦时间的两点钟了,而他此时却还在曾经是卢修斯使用的家主室中研究着向麻瓜市场投放美容药剂的产业计划,在这个时间,甚至连给他准备宵夜的家养小jīng灵都不小心靠在门外睡了。
德拉科微微有些倦意,但还绝对没有到倒头就睡的程度,他起身,解除了马尔福庄园的幻影移行限制,又在自己“啪”地消失的一瞬间重新下好。门外的家养小jīng灵抽抽鼻子,翻了个身,滚到地上打呼噜去了。
德拉科再一次出现却是在麻瓜伦敦的一个小群内,绿色的糙坪上,抬头就是雾霾掩盖后的灰蒙蒙黑压压的天空。德拉科整理好一下自己的袍角――即使没有人会在看他――走上了有些湿漉漉的公路,在昏huáng的灯光下辨认着路牌:女贞路。
他知道他来对了地方,即使他只在印刷粗糙的包含地铁线路的伦敦地图上看过这个地方的大致位子,但是他还是准确的幻影移行过来了。
这里,就是huáng金男孩的悲惨童年中待过的地方。
带着这样的心态,德拉科看着什么都似乎可以看见哈利的身影,而事实上,哈利却从来没能像他想象的那样自由自在地在这条路上走过,他只是可悲的躲在4号修整得严谨得花园里躺过,偷听过一些他难以得到的新闻,这些却是德拉科不知道的。
德拉科知道,麻瓜的法律中有一项叫做非法入侵,但是德拉科并不理会――马尔福自己本身就是法律,麻瓜的防盗设施不够完善,就不能怪他轻而易举地进入。
德拉科幻影移行到了女贞路4号得客厅,鲜花和蕾丝的桌布在黑夜中都显得有些艳俗,德拉科不耐烦地转头,向二楼走去。他听哈利说起过,二楼那个小房间就是他自己的小天地,也是小天láng星所带来的意外惊喜――犹豫惧怕在逃的小天láng星邪恶魔法师哈利的教父布莱克,他们终于给了他一个房间。
Well ,如果这能够被称为房间的话。
德拉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积满灰尘的地方,身上却卸下了疲惫。对于哈利的思念让他逃避了霍格沃兹,但是他却忍不住来看看,这个沾满了哈利生活痕迹的地方。
德拉科环视一圈,发现chuáng边的地板似乎有些松动,他伸手撬开来,发现里面堆满了上面写着“哈利波特收”的信件,忍不住将它们都掏了出来。
他可不是在偷看他人的信件,自己没有藏好就不能怪罪别人阅读。
德拉科手一松,信件落在地板上,敲起了一阵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哒哒地掉落下来,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滚了一圈,撞上了德拉科的鞋。
德拉科挑了挑眉:这又是什么东西?
伸手捡起来,发现是一个装饰jīng美的纽扣,甚至有些眼熟。
随即,纽扣散发出一阵光芒吗,德拉科暗叫不好,慌忙想要甩手,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肚脐感觉被一勾,德拉科的身体悬起来,撞开了哈利房间的窗户,惊醒了德司礼一家――除了达力。
德拉科马尔福,被一个意料之外的门钥匙带离了女贞路。
作者有话要说:
☆、49.Harry' Mind
罗恩和赫敏已经偷偷摸摸地试探了他很多次了,哈利最初觉得有些好笑,但此时此刻,当罗恩又一次“不经意地”将他翻来覆去阅读过了的新一期《预言家日报》的第三版摊开在桌面上,赫敏又一次提到麻瓜伦敦的一家美容店的时候,哈利觉得是时候表态了。
“砰!”哈利将手中厚厚的《大不列颠地区养龙必读手册》摔在了有些颤颤巍巍的书桌上,换来它的一声颤抖的尖叫,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年轻人挑了挑眉:“坦白地告诉你们,我对这件事qíng基本上属于跟你们一样的“毫不知qíng”行列的,所以罗恩,不用再表现你对这团皱巴巴的废纸的爱意了,而你,赫敏,据我所知 你才是那个长期生活在麻瓜伦敦且能够出门的人,所以,无论你有多喜欢这家店的美容药剂,请你自己去了解它,我只能说我一点忙都帮不上。”哈利的言辞中带着一股火药味,赫敏皱了皱鼻子,罗恩却是缩了缩他的脖子,似乎有那么一些难为qíng。
“哈,所以你的眼里还是能够看见我们的咯?我还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修炼了一种自带隐身衣的效果,顺便把罗纳德韦斯莱也笼罩在内了才导致了你对我们的充耳不闻?”赫敏的眉毛挑得高高的,几乎要脱离她的额头,并且他丝毫没有被哈利火药味的言辞所阻挠,可以说她不仅在魔药学科的成绩是“O”,甚至连魔药学的选修“毒舌学”也至少是一个“E”的成绩。
哈利不禁为自己心中所想象出开的赫敏拿着一本充斥着恶毒言论的课堂笔记去询问斯内普教授要如何才能给予对手最直接迅速致命的jīng神冲击的场景所逗笑了,他缓和了一下自己从今天早晨开始的低气压,对着自己两个最好的朋友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罗恩大大地松了口气,就看他脸上的雀斑都似乎放松了许多,“说真的哥们,你最近一段时间的事qíng搞得我们两人都特别头大,赫敏甚至为这个给拉文德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现在她根本不敢靠近我们了。”罗恩有些无奈的回应了哈利的笑容,哈利注意到赫敏因为“拉文德”这个名字而不耐烦地用手撩了撩她浓密的棕发。“那不是一个诅咒好么,那只是一个家长们教育孩子是会用到的一种吓唬方式,她脸上的痘痘都是幻觉,只有施咒人才看得见那是假的。”
哈利基本知道这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qíng了,他有些揶揄地看向赫敏,后者给了他一个不耐烦地白眼,“所以我们还是不要继续谈这个了,说说这件事qíng,”赫敏戳了戳已经皱巴巴的《预言家日报》,“马尔福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依照现在的qíng况来看,卢修斯马尔福从阿兹卡班失踪了几乎是人人皆知,而纳西莎马尔福似乎也停止了对马尔福家族事业的gān涉。同时,”赫敏悄悄看了一眼表qíng平静的哈利,“德拉科马尔福也都很少待在学校。我问过了麦格教授,但她让我别管这件事,只需要照顾好你的qíng绪既可以了。”
“实际上就像我说的一样,我对这件事qíng一无所知,但是我知道,卢修斯不是失踪了,而是死了。”哈利平静地看向他的两个好朋友,竭力掩饰着自己对于德拉科对自己的隐瞒的失望呵郁闷,同时也隐瞒着自己吐出“死亡”这个单词的艰涩。
“什么!死了?!”赫敏一脸震惊,要知道,他们一直以来都认为,马尔福家是一个懂得趋利避害的家族,他们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置于过大的风险中去得,正如之前为了保障德拉科的安全而投靠于邓布利多的行为,他们永远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哈利知道,这件事qíng已经完全勾起了赫敏的兴趣,他知道不说不行了。要知道,哈利自从几乎死了一次回来以后,就有些在回避着两人,目的就是为了避免他们过于激动担心,但事qíng的牵牵扯扯太多,绕来绕去,还是绕不过要告诉他们自己之前发生的事qíng,或许赫敏还能帮助他分析一下德拉科此时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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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现在马尔福都不来上课,毕竟他有那么大的家族产业要照看。”赫敏脸色有些凝重,哈利知道,他这个聪明的朋友一定是察觉到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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