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砰的一声托尼直挺挺地卧倒在沙发上,一爪子抓住罗杰斯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坦坦dàngdàng道:“我又痛经了。”
罗杰斯:“……”
你个大男人敢再不害臊一点吗?!
从婚姻咨询室里出来的时候,夫夫两人沉默了片刻,不约而同地选择一起幻影移形回家。
两个小时虽然是套餐里所能挑选的最长时间,给人的感觉也太短了。好像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心里的话还堵得满满当当的,咨询就结束了。
下一次又要等七天。
房子里空空dàngdàng,没有一个人。
式神们在打扫清理后都回了yīn阳寮,跟着阎魔大人修行。而小斯科皮还在寄宿学校里,周末才会回来。
很多话当面谈总是会说着说着争执起来,进入一个无法打破的死循环。
偏偏满腹的心绪几乎糅杂了太多的qíng感,让人bào躁却无从宣泄。
晴明低头换了鞋子,心想要不自己久违的给他做顿饭好了。
下一秒,自己垂落空中的领带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直接把自己扯到了那宽阔而熟悉的胸膛边。
德拉科甚至没有客套的意思,一低头就开始极其霸道的亲吻他。
唇舌和牙齿几乎完全忘了曾经亲吻时的套路,不择路的互相碰撞挤压,急切而又充满渴望。舔咬和拉扯让人几乎大脑一片空白,有关事业家庭的一切在此刻统统都在心底无影无踪。
两个人几乎一路跌跌撞撞地搂抱着前进,刚走到餐厅就连皮带都悉数解开扔掉,嗙的一声撞碎了远处的花瓶。
“去哪里。”德拉科几乎不愿意睁开眼睛,顺着他的咽喉上柔嫩的肌肤一路亲吻而下,手指熟稔地探进纽扣散乱的衬衫里。
“呜……轻点,餐厅,就这里……”晴明被舔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却又仿佛溺水一般抱紧了他的脖颈,任由那流氓的手指一路撩拨点火,放肆的喘息声在室内毫不掩饰地流散:“嗯……啊……”
长期的高qiáng度工作让德拉科的体能又增进了不少,他一只手托住晴明浑圆的屁股,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整个人都托抱在怀里,顺势将他放倒在樱桃木餐桌上。
下一秒他蹬掉了鞋子,一只腿顶在晴明的胯间,两手按在那双水眸的两侧,鼻尖与鼻尖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炽热的呼吸扑到彼此的脸上,仿佛无声而又热qíng的邀请。
“叫老公。”德拉科垂下眸子,一手褪下他下半身的最后一件衣物。
晴明被笼在怀里,仿佛猎物一般顺从地张开双腿,任由他施了个无声的清理一新。
“……老公。”
斯科皮坐在宿舍里,安静地削着苹果。
本身自己并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处理果皮,一个初级的小咒语甚至可以将果核也一并去掉。但是他很享受指尖下两样物体剥离的感觉,以及在漫无目的的思索时做一些琐碎的事qíng。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的欢声笑语,佩特罗笑眯眯的和一帮女生告别之后,径直推门走了进来,开始整理自己明天上课要用的材料和课本。
当初出于让两个小家伙互相照应的考虑,查尔斯把他们两放在同一个宿舍里,只不过是离教室最远的那一个宿舍。
即使是这样,所有老师都是在上课铃响起的第一毫秒里,看见两个孩子如同大变活人一般瞬间出现,而且桌子上东西摆的整整齐齐。
门一关上,佩特罗就蹿到他的身边,两手环住他的脖子:“斯~科~皮——”
“我在削苹果。”斯科皮平直道:“下来,不要压着我。”
“啊~呜~我~要~吃——”下一秒他的脸凑到苹果旁边。
斯科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手下的小刀却切好了一块,径直喂给了他。
嗖地佩特罗又蹿到斯科皮旁边,顺带把下巴放到他肩膀上:“今天他们给我起外号来着,超级好听!”
“嗯?”斯科皮随手把刀放下,下一秒手里丰满的果实只剩下了核。
“Quicksilver.”佩特罗眨眨眼睛:“代表水银和极快的速度。”
还没等斯科皮对此作任何评价,他眼尖地又瞥到了小天蝎脖颈间殷红的坠子,开心道:“来召唤式神吧~”
斯科皮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盘腿坐在他身侧,开始在虚空描画古老的魔纹。
实际上,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件事qíng,为此一直在等着他回宿舍。谁叫佩特罗一到这个时候就会特别认真的盯着自己——
眼睛里还闪闪发光。
花鸟卷悄悄探出头来,在他们的身侧看着那纯白色的法阵。
虽然晴明在小天蝎学说话的时候教了很久的日语,但是斯科皮还是说起来并不算很熟练。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
“扣扣由力自由!”
法阵一抖,白炽灯般耀眼的光芒在法阵中心亮了起来!
“温柔的月光啊……请照亮我们。”一个小女孩的呢喃自其间传来。
花鸟卷眸子一眯,露出惊讶的笑容:“你也来啦~”
一个略大的青绿竹筒漂浮在法阵之上,上面坐了个穿着绯紫色长裙小女孩。
她的墨发上缀着金钗银篦,半月状发冠上缀着鸽子蛋大的明珠。
辉夜姬捧着梅枝看向花鸟卷,露出腼腆的笑容,转而看向斯科皮,怯生生地行了个礼:“安倍吉平大人。”
“嗯。”斯科皮平静道:“既然花鸟卷叫千鹤,你就叫千夏好了。”
然而,似乎佩特罗到哪里都很招妹子们喜欢。
仅仅过了一顿午饭的功夫,两只式神都已经开始习惯xing地黏在佩特罗身边,和他小声的又说又笑。
斯科皮虽然看起来并不在意的专心做着作业,眉毛还是几不可见的皱了下。
这个笨蛋。
在班里天天被一群女生粘着都够了,怎么在宿舍里也这德xing。
“你们先回东京的yīn阳寮。”他放下钢笔,慢慢道:“先去拜见阎魔,再替我跟太爷爷问声好。”
两只萝莉同时瞥了过来,恭敬地同时鞠了个躬,转身消失不见。
世界又回归了难得的安宁。
佩特罗脸上并没有失落的表qíng,反而依旧面带微笑地捧着手里的甜瓜,呱唧呱唧两口吃完,然后翻身上chuáng开始睡午觉。
……这个笨蛋。
晴明在醒来的时候,本能地往chuáng侧探了探。
德拉科已经值夜班去了,连被子的那一侧都是冷的。
他叹了口气,揉着腰缓缓地坐了起来。
虽然有些事已经过了几年,心底的担忧和烦躁还是难以忽视。
当初那个知晓自己位置,差点带走斯科皮的黑晴明,到底现在在哪里。
为什么他清楚有关自己的一切,而且还去了九头蛇的那边。
按照卢修斯的解释,这是九头蛇造成的平行世界混乱的后遗症。
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完全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几年里,他不是没有找过这个看起来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如果黑晴明带着自己的记忆,甚至能够像之前哈利身上的魂片一样,通过自己的眼睛窥探他的生活的话,想一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偏偏八百比丘尼完全不担心,只说了句“一切顺其自然”。
可是很明显这个人非常危险。
这件事娜塔莎和德拉科他们都知道,偏偏用了各种手段都没有办法找出来他在哪里。
托尼甚至为了找黑晴明再次黑完了大大小小国家的摄像头,但是那个复制品似乎和九头蛇一起人间蒸发了一般,在两年前彻底隐匿。
想到这里,他疲倦地叹了口气,在漆黑的房间里一个人看着天花板。
明天还要回日本开会,只有下周的同一时间可以qiáng行挤出时间来。
由于吵架都吵到公司里了的缘故,托尼和罗杰斯在办公室里没头没尾的争执了半天,突然意识到自己错过了科研组的研究成果报告会议。
他一把夺走了罗杰斯拿着的那个破烂公寓的钥匙,扭头yù走,却听见门被轻轻敲了敲:“斯塔克先生?你在吗?”
“进来——”
谢尔顿探头进来,好奇道:“您知道现在应该开会了吗?”
为什么这个呆子过了四年还是呆子……
很明显我现在非常不慡!
托尼控制住自己的qíng绪,尽量不要因为这种冒失的问话瞪自己的下属,言简意骇道:“一会儿就去。”
谢尔顿不是第一次来总裁办公室,他打量了一眼姿势诡异的这两个人,又看向旁边被布盖上的半面墙高的诡异东西,终于问出了埋藏在内心当中很久的问题:“先生,这个是什么?”
但凡会看眼色的,这个时候都该自觉主动的出去了。
偏偏谢耳朵是不会看的那一批。
托尼动了动喉头,qiáng迫自己喝口水,压抑着烦躁的心qíng道:“这个是斯塔克工业曾经的展览会蓝图模型。”
“我可以看看吗?”谢尔顿的脸上露出欢乐的表qíng:“我最喜欢嘉年华了。”
不是你想的那种……算了算了。托尼一挥手,无所谓道:“看吧。”
很明显这些东西已经积灰太久了,作为斯塔克集团的继承者,托尼甚至没有心qíng去看父亲留下来的作品。
谢尔顿托着下巴,安安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这个被倒放着的场地模型,忽然咦了一声。
“看完了吗。”托尼没好气道:“走吧,我和你开会去。”
“先生,”谢尔顿的眼睛盯着那个半球状的建筑模型上:“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展览馆的场地,很像一个分子?”
这个呆子。托尼不耐烦地看向他,目光也跟着落在那个半面墙高的场地模型上。
等等……好像确实很有道理?
环环相扣的结构,以及核心的这个球体……难道这不是巧合?!
“罗杰斯,”托尼一扭头瞥向一脸郁卒的好友,果断道:“帮我把这玩意抬到会议室去,我们似乎发现了很不得了的东西。”
安倍老爷子看到孙子抽出来的两只新式神的时候,颇有些意外。
晴明那孩子快十五岁了才抽到SSR级的式神,当时虽然表面上他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也有隐隐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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