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
布斯巴顿的姑娘们欢呼了一声,最漂亮的那个姑娘施施然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行了个礼,也走到了校长身边。
第三个便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了。
所有人自动噤了声,看着火焰里又有一个名字被喷了出来。
邓布利多接过纸条,缓缓展开,看到名字时彻底愣住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秋张?”
秋张?!
哈利赫敏都懵了,罗恩呆了半天,不确定道:“她不是比我们就大一岁吗?”
她根本就没有符合要求啊?
秋张本人也非常懵。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需要和其他人一样现在去校长身边,而是僵硬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学姐兼好友克莱尔:“当初……你真的把我的名字扔进去了?”
“我就是开玩笑啊,”克莱尔一脸莫名其妙:“邓布利多不是说学长学姐代扔的都会自动被判定为无效吗?”
“秋张小姐……”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看向那个令他印象深刻的煮蛇少女:“……你先站过来吧。”
秋张试图恢复自己岁月静好的画风,牵qiáng地盈盈一笑,从拉文克劳桌起身,走上台前。
这个时候,火焰杯再次喷了个纸条出来,径直砸到校长的脸上。
什么qíng况?还有一个人?
邓布利多摸索着抓住那个滚到自己胡子上的纸条,缓缓展开道:“……晴明?洛夫古德。”
斯莱特林桌一阵沸腾,德拉科下意识地抓住晴明的手,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你不像是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晴明原本正好奇地打量着煮蛇少女秋张同学,听到自己的名字,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过去。
……火焰杯彻底崩坏了?
一个学校应该只能出一个学生啊?
邓布利多神色复杂的看着当初的吃蛇二人组,心想难道这是蛇祖的诅咒?
吃了他们学院的吉祥物就会被qiáng制挑选到这种可能死的事qíng里作为报复?
秋张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晴明,试图用悄悄话问一句:“你也是学长学姐扔的名字?”
晴明耸了耸肩,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眼看着四个勇士跟着组织委员会的人去了别的地方开会,德拉科急匆匆地跟着斯内普教授去了他目前暂用的办公室:“——教父!”
斯内普停下脚步,神色复杂地看向他,试图抬手又放了下来。
“德拉科……”他清了清喉咙,试图用自然的语气道:“有什么事么?”
“为什么霍格沃茨会有这种事qíng?”德拉科脑子里一团糟:“穆迪虽然是小巴蒂假扮的——但是他早就被抓起来送去审判了啊?”
“你并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斯内普恢复了傲慢的神色:“似乎……你现在更加关心晴明同学了?”
德拉科愣了下,心想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
还没等他再说句什么,斯内普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一个球状物体无声地滑进他的兜里。
“我还有事要处理。”斯内普平板道:“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他一扭头,甩起翻滚的黑袍,径直回了办公室。
德拉科看着重重关上的门,下意识地把手探进口袋里,感受那个金属球的质感。
这是什么东西?
‘斯内普’重重地摔上门,扭头看向正在专心批改作业的斯内普,一脸烦躁道:“怎么会有两个霍格沃茨的学生都被选进去了?!”
另一个斯内普慢条斯理地用鹅毛笔沾了沾墨水,继续低头批改作业:“黑魔咒是你自己施下的,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心里清楚。”
‘斯内普’一甩袍子,恼怒道:“一定是我发音没念对,该死!”
“刚才德拉科跟过来了?”斯内普头也不抬道:“下次做事小心点,别让别人跟进来。”
另一边,邓布利多和诸位老师带着四个学生去了会议室,丽塔记者正坐在角落里,匆匆忙忙地往本子上写着什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马克西姆夫人有些恼怒:“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还都是霍格沃茨的?!”
她和卡卡洛夫悄悄对视了一眼,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个火焰杯恐怕被高级的黑魔法攻击过,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的高级混淆咒。
这个混淆咒让火焰杯无法弄清人数和年龄,造成了现在的乱子。
“之前我们抓到了小巴蒂·克劳奇,但是他服用了吐真剂之后,并没有袒露有关这方面的事qíng。”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平静道:“但是这就是事实。”
秋张和晴明听他们争论了半天,有些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起来。
“你会害怕吗?”晴明看向漫不经心地玩着发梢的秋张,有些忧虑:“听说这种比赛死亡率很高。”
“唔,”秋张盯着邓布利多的胡子,突然道:“你看他胡子上有个小小的蝴蝶结诶。”
你倒是真的不紧张……
很明显,两个刚四五年级的孩子在魔法的运用,以及战术的考虑上,都会比成年的学生们差很多,哪怕霍格沃茨出战两个学生,其他学校也算占了便宜。
德姆斯特朗向来秉持着黑魔法教育,布斯巴顿虽然没有大力推广,却也潜移默化地教了学生们很多有关的技巧。
七年级生和四年级生在知识面、体力等等方面都有极为惊人的差距。
还没等宽厚和善的邓布利多进行调解,旁边的卡卡洛夫突然一拍桌子道:“我们应该尊重火焰杯的选择。”
马克西姆夫人原本还想争辩两句,一看jīng明的同盟已经选择了站队,也飞快道:“没错,邓布利多,你也只能尊重事实了。”
邓布利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吃蛇二人组,耸了耸肩:“好吧。”
奥利凡德先生由于日程的问题,提前来了学校为他们做魔杖测试。
在等待的过程中丽塔凑到了晴明的身边,用她那鲜红的指甲在晴明眼前轻快一晃:“洛夫古德先生,请问能和您谈谈吗?”
晴明正yù说些什么,凭空漂浮着的绿色羽毛笔已经开始飞快地记录。
——水妖般迷人的眼睛,还有一头飘逸的银色长发。
“不要随便描述可以吗?”晴明不悦地试图打断她:“你到底想问什么?”
丽塔挑了挑眉,用尖尖的声音道:“洛夫古德先生,听说你和德拉科·布莱克少爷很亲密是吗?”
你想问什么?
晴明的眼神立刻变得犀利起来:“这是私人问题。”
——似乎他有一个同xing恋人,之前与他共同引发了著名的魔法bào动事件,但是洛夫古德先生目前拒绝回应此事,似乎两人的感qíng出现了问题?
“听说德拉科先生暑假有在你的庄园里休憩,请问呆了多久呢?”丽塔无视着晴明恼怒的眼神,径直开始问隐私的问题:“你们恋爱多久了呢?”
话音未落,远处邓布利多以及众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我已经,非常明白的告诉过你了,”晴明站起身,冰蓝色的眸子冷冷地扫了丽塔一眼:“不要再问我这种与比赛无关的问题。”
“可是——”丽塔一面让羽毛笔飞快的记录,一面跟着他站了起来。
“丽塔。”晴明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抬手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凤凰火凭空出现,锋利的羽刃径直拦在她的咽喉之间,殷红的血滴开始缓缓向下流淌。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随便刺探我的隐私。”晴明缓缓走向她,冰冷的语气里毫无怜惜,他抬起指尖,不轻不重地压了压羽刃,任由脸色煞白的丽塔伤痕加重:“我的式神……一点都不听话。”
“如果他们一不小心杀掉了你,”晴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带着轻巧而又危险的笑意:“我只能说一句抱歉。”
丽塔的羽毛笔猛地从空中掉了下来,凤凰火冷哼了一声,抬手一道厉火,那本写满胡言乱语的笔记瞬间燃烧起来。
“邓——邓布利多!”丽塔一脸láng狈地跌坐在地上,试图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这么危险的学生你就不管吗?”
“哦?”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她:“谢谢你上次把我写成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那篇报道我还收藏起来了。”
丽塔愤怒地瞪了他们一眼,仓皇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慌不择路的跑掉了“晴明大人。”萤糙不知何时来到了晴明身边,隐身轻声道:“……我可以吃掉她吗?”
晴明收敛了杀意,看着正在jiāo谈其他事宜的校长们,低声道:“你去帮我盯着她,这十天都不要离开那个女人。”
萤糙轻轻点了个头,顺着丽塔的香水味飘了出去。
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德拉科暑假和自己在一起的?
他们对外都是统一了口径,说他一直在布莱克老宅待着啊?
难道牢不可破咒被破坏了吗?晴明心烦意乱地把魔杖递给了奥利凡德,他看着深沉的夜色,内心一片茫然。
德拉科回到了地窖,迫不及待的把那个金属球拿了出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
斯内普教授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东西?
德拉科左右摸索了下机关,但是它的表面太过光滑,根本就没有暗钮。
“四分五裂。”德拉科清了清嗓子,对金属球下咒道。
下一秒这个球便被咒语劈成好几瓣,露出里面的木球。
又是一个……
德拉科伸手拿过那个小球,在灯光下左右打量了一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木球上突然凸起的尖刺直接划破了他的指尖。
“嘶……”小龙本能地想把那个球甩开,眼睛却瞥到了木纹状的表面。
他的血流过的地方,开始浮现淡淡的文字。
这难道是……父亲留下的口信?
德拉科有些慌乱地把带血的指尖左右抹了抹,让血迹更快地遍布各个角落,很快一句完整的话出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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