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bào跳:“土方十四郎,你还有没有人xing,我们可是一手把小总带大的???你们有没有???已经什么都做过了吧??天哪,难道真选组就我一个人是光棍了吗?”
松叔的墨镜都惊掉了:“土方十四郎!我没想到啊,你还好这一口,你活到这岁数了,什么都经过了,可他还是个孩子啊,他什么都不懂!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姐姐吗?我们都可是把小总看做是真选组的接班人啊,这传出去了我们真选组的颜面何存,你让小总以后怎么立足?”
众队员在身后应和起来。
一片讨伐声中,总悟开口了:“我加农pào呢?看我轰不死这两个老家伙!”
松叔对近藤使个眼色,冷冷地开口道:“土方,跟我们进审讯室一趟吧!”
三个人关在审讯室里整整一天。上午,有队员装模作样来来回回经过,只偶尔听到松叔和近藤激烈的言辞,却不听土方十四郎的声音。
小总去敲门踢门砸门,不开。
他在外面喊:“你们这群老不休,是我自愿的,是我勾引的他!!”
近藤打开了窗户:“来人,一番队二番队三番队,请队长回去休息。”
下午,审讯室传来拷问的声音,只闻皮鞭抽动的呼啸声,却还是听不到土方的声音,哪怕是一丝的呻吟。
晚上,近藤召集大家到大厅开会。只见近藤和松叔居上位,土方跪坐在旁边,仍是着上午那件睡衣,嘴角和□在外的皮肤中,能窥见鲜艳的鞭红,可是他的脊背仍是挺得笔直。
冲田就跪坐在对面的人群中,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受伤,却始终坐立不稳,浑身颤抖,摇摇晃晃,像是坠风的蝴蝶。
松叔开口了:“各位,想必大家都知道土方十四郎和冲田队长的事了。一百多年前的新撰组,法度里写的清清楚楚,近男色者,斩!我们真选组对于这件事qíng,也绝对不能姑息!但是我们今天通过一天的劝阻和协商,都没有使土方回心转意。念在土方这些年来对真选组还做出过那么点贡献,们就网开一面,饶他不死。但是,土方啊,不回头的代价是,你从此以后就不能在真选组里呆了。”
“松叔,”小总站了起来:“我也愿回头,也不能回头了。我是不是也不要在继续呆下去了?”
近藤在一旁急了:“小总,你不要起来,给我乖乖坐下!这事不怨你,是十四不对,你还小,你懂什么?!”
总悟一边走一边脱真选组的制服,走到土方十四郎的面前时,刚好扔下了外套。
土方捡起外套,慢慢站起来,抬手抚乱总悟的头发,把衣服给他披好。
“土方,你怎么那么傻,他们要打你,你就说你再也不了就好了。”
土方咧着嘴笑,慢慢扣上总悟的扣子:“总悟,你才是傻,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毁了前程。”
“哼,”冲田含泪冷笑:“你看我像那样人吗?”
土方也笑得夺目:“就是,你看我像那样人吗?”
“那就让我跟你走,你不在,我也不留。”
“不。”土方淡淡地说。
”为什么?”小总一惊:“你改变主意了?”
“不。”
“那??????”小总紧紧抓住土方的前襟。
“我爱你,可是并代表我们现在就要在一起,我们就能在一起。近藤他们是老古董,可是他毕竟是我们最重要的老大,总悟,要是我们都走了,你会放心他吗?放心整个真选组吗?”
“他都要赶你走了,我才不要理他!”
“总悟,你不要说孩子气的话。”
“我??????”
“总悟,有一天我会回来。”土方十四郎笑得温柔。
“土方先生希望我说出我会一直等你这样俗气的台词吗?”小总可怜巴巴地说。
土方的笑里有些总悟看不懂的含义,明明是温柔的笑脸,眼神为什么这么沉重?土方的嘴唇轻压过来,浅尝浅尝,然后离开。
离开,是土方的人在离开。
全队的人因为这个吻而震惊骚动,小总伸着手,不知是该挽留还是不留。
留也留不住。
真选组的夜晚,第一次如此的安静而沉重,恍惚如同众神的叹息。
据说土方十四郎离开真选组的那晚,哭得最伤心的不是冲田总悟,也不是山崎退,而是近藤熏。
三十七章
傍晚时分,突然出现在万事屋的志村新八,带来了一个很轰动的信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因为猥亵男童,被清除出队了!”
众人皆是一惊。银时问:“咦,莫非他宅十四又上身了?还有,你今天怎么没有来上班?”
桂问:“消息真实吗?从哪里得到的?好,这下我们可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神乐也问:“新八几,他猥亵的是哪个男童阿鲁?”
新八一大清早便起了chuáng,埋伏在真选组屯所的周围。因为昨晚睡觉前又在心里描绘了一遍山崎的脸,突然发现自己记不得他的眉间距,于是,新八几为了掌握山崎眉间距jīng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一手资料,埋伏在了山崎必经的路上。
可是今天的真选组混乱异常,山崎也并没有出来。他从进进出出的队员口中,大体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夜晚时分,土方十四郎拎着小包袱走出真选组之后,近藤熏嘶哑的悲吼回dàng在天际之中。
新八道:“还真是看不出来呢,原来土方先生一直喜欢的人是冲田啊。”
神乐大叫一声:“啊,那这么说被猥亵的人是他了阿鲁?可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他猥亵了土方阿鲁!”
银时歪着脑袋:“公务员也不好做啊,喜欢个男人,就要被开除??????还是阿银我比较自在啊。”
桂也道:“虽然土方离开了真选组对于我们攘夷志士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是,我的心qíng却有些沉重。”
银时轻轻敲他的头:“你还有我呢。我一直在呢。”
桂看他一眼。是啊,有银时在呢。
新八几当场石化:“喂,你们两个,看来看去的,那是什么眼神??????”
帘外细雨,点点滴滴。
一条蜿蜒河道上,停着一艘飞檐画舫,雕花的门窗上挂着半掩半开的红帘,舫内正有人奏曲。不知是曲子和着雨声,还是雨声为曲调伴奏。
一架小型直升飞机靠近了画舫,顺着软梯,跳下一个人来。
来者一身军绿色大衣,虽是在黑天,却仍是带着墨镜。
“呦,”舫内拨弦者开了口:“万斋,你每次都是那么大的排场,直升机来去接送。”
河上万斋面无表qíng地答道:“没办法,音乐制作人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
高杉晋助停下了手里的三味弦:“那何不辞掉一份工作?”
“哪份?”
“音乐是你的兴趣,跟着我倒幕却不是。”
高杉抬起头看看高杉靡艳的笑脸:“可是杀人也是我的乐趣。”
高杉呵呵一笑:“那么,这次你有什么消息要说?”
“真选组的人员出现重大变动,土方十四郎被清除出组。”
高杉举起烟斗,惊了一声:“不可能吧?真选组少了土方十四郎,那还叫真选组吗?”
万斋也说:“土方在时,真选组犹如一首qiáng劲的摇滚,而现在的真选组,充其量只能说是一首悲壮的挽歌。”
高杉走到窗子前,一条腿翘在窗台上,道:“赶走了土方,真选组无异于自取灭亡。万斋,这会不会是真选组诱敌深入的计谋?”
万斋道:“真选组给出的官方理由是猥亵男童,据说当事人正是一番队长冲田总悟。按说真选组如果想要诱敌深入,根本不需要编这么一个如此道德败坏的罪名,使他们丢脸到这种程度,而且这件事qíng的时间地点人物细节认证物证俱全,不像是假的。”
高杉点点头。
万斋走过去,伸手抚上高杉的腿:“晋助,你看你这画舫,弄的跟个红粉青楼之地似的,又天天传来些yín词艳曲的靡靡之乐,岸上早有行人说你是在经营□场所了。你现在又把一条白嫩嫩的细腿提溜了上去,被人看到了,又该浮想联翩了。”说着,就把高杉的腿拍了下去。
高杉笑得花枝乱颤:“谁敢乱想,老子就灭了谁。哈哈,万斋,不会是你浮想联翩了吧?”
万斋平静地说:“我们从来不合拍,你早就知道的。”
万斋慢慢靠近高杉的脸,凝视着他残缺的美貌,问:“那,土方十四郎,怎么办?”
高杉一口烟雾喷到他的脸上:“灭了。”
岸上,有打渔的船家和收网的纤夫,他们看到河面上画舫的窗前,有两个人以及其暧昧的姿态靠在一起,纷纷议论道:“看,看,我说的吧,那家的画舫绝对是个窑子。你看那个穿红衣服的,扭来扭去的天天跟个花蝴蝶似的,绝对是个姐儿!”
众人纷纷附议:“嘿嘿,哪天去尝尝鲜去??????”
他在期待一场撕心裂肺的肝肠寸断的嚎啕流涕的大哭。
但一定要在某人的怀里。
只有这样,才能诉尽衷qíng。
已有之事,后必再有;已行之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再无新事。
都是些上演过了的戏码,只不过是换了角色,换了时代,换了不同的面容脸孔,可演来演去都是说的一件事,道不尽的相思,说不尽的qíng痴。
不管生活出现了怎么样的变故,该完成的事qíng就一定还要完成,不管你心qíng是否舒畅,但是该例行检查,就得检查,该出警巡逻,就得巡逻。
冲田总悟利用巡逻的机会,几乎走遍了大江户的每寸角落,却觅不到土方十四郎的身影。
土方清晰地记得自己巡逻的每一条路线,如果他想来见自己,易如反掌。
冲田明白土方是个自尊心极高的男人,这样被真选组扫地出门,他一定是心有不甘,他不是不来见自己,而是不想以现在这种身份见自己。
土方是想给自己带来荣耀的男人。虽然冲田并不需要土方带给他什么,他只要能平平安安地出现在他面前就好了。
但是冲田明白他的男人,明白他的心和他的爱,所以,他给他的男人时间和空间,去闯。
然后,像一个国王一样,迎接自己。
小总坚信这一点。
因此,相比较与总是一脸悲戚之色的山崎和一脸沉痛之色的近藤,小总他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该巡逻就巡逻。
只不过在有时候,比如说正在吃饭,眼泪无声无息地就流了下来,众人吵吵嚷嚷,他低头默默吃自己的饭,有人看他吃得起劲,便拍拍他的肩膀:“冲田队长,要不要再加一碗啊?”
他抬起头来,却是一双早已迷蒙的泪眼,他把碗伸向那人,笑道:“好啊,只不过刚才是谁给我加那么多的辣椒啊,都把我辣出眼泪来了,小心被pào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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