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道:“是啊,你给我的时候盒子里就只有两颗啊。我路上吃了一颗。”
新八几在一旁红红脸:“呀,原来是神乐的巧克力啊,不好意思那天上午我也吃了一颗……但是我拿到盒子的时候就是只有三颗啊!”
神乐仰天怒吼:“这个穷鬼老爸!!!”
桂想紧紧抱住银时,可是那边的小猿也是想紧紧抱住银时,这两边一紧,银时后背的伤痕又拉伸了。桂眉毛抖动,放了手,对小猿说:“你把他抱住了!”
众人去看银时的伤势,银时后背有伤不敢让他躺,便让他趴在小猿身上,桂扶着他的肩膀,新八几灵巧地给他包扎伤口。
于是,当最后一道绷带扎紧时,银时微微睁开了眼,一眼便望见桂那紧蹙的眉脚,含烟的双眼。
坂田银时觉得此生圆满了啊。
“刚才那个,绝对不会是土方十四郎???他不会是背后伤人的人???”,银时抬起头来看看土方那张淡漠的脸,又道:“可是不管怎么看,都像。那个谁???小总,你先不要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年轻人就是这样,总是认为遇到的都是过不去的坎。”
银时伸手摸摸小猿的脸:“喂,我说纳豆女,你还记得出口在哪里吧?你也不希望阿银我死在这个异次元的世界吧。”
小猿一脸的动qíng:“银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抱着你,更làng漫的是,你会在我的怀里死去???哦,银桑,我要幸福地死掉了????”
“喂喂喂”,银时打断她:“要死你自己去死,阿银我老婆孩子一大堆,还不想死呢。快说吧,出口在哪里?”
小猿眨巴眨巴眼睛:“银桑,我眼镜碎了,看不见。”
五十三章 出门在外留个路标有时是非常必要的
寂寞的真选组。
自从土方去卧底,冲田带着山崎出任务以后,真选组局长近藤熏真是感觉寂寞啊。
不过幸好,他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友绘。
每个清晨近藤醒来,友绘早已不见踪影,非等到日落西山,他才会拖着疲惫的身体,出现在真选组近藤的卧房。
近藤问他:“每天都出去这么早?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友绘皱着眉头,却微笑着说:“像江户这样的大城市,我们这些乡下人哪是那么容易就立足的。”
近藤的天然好人病又发作了:“这样啊?那,你先留在我这里打打工好吗?”
友绘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看着近藤的眼睛含着感激,笑得非常让人舒服:“近藤先生,真是谢谢你。不过,若是再过三天我还是没找到工作的话,就准备回老家了。”
近藤哈哈地笑:“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qiáng求。不过看你最近应该是没有休息好吧?好像身体很虚弱的样子。”
友绘闻言,玩味地笑笑:“也许我真的该回家了。在乡野间长大的野糙,看来是受不了大城市的繁华啊。”
近藤宽慰他道:“哎,不要这样说嘛,我们真选组也是从乡下来的啊,我们也是野糙,不过,却是飘到哪里,就能在哪里生长的野糙。这样吧,我明天带你出去出去见见世面吧。”
“明天??????”
近藤哈哈笑:“是啊,明天。明天将军会出席一个活动,当红偶像阿通小姐也会上台表演呢……”
友绘思考了一下,看了近藤一眼,道:“好。”
话说沙漠结界这一方,众人听了小猿的话,纷纷叹息。坂田银时却咧着嘴笑了起来。
桂问:“银时,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银时搂着桂的脖子,问他:“还记得合虚山顶的星空吧。”
桂当然记得,合虚山高,又多雾气,头顶的星空总是隐在一层若隐若无的烟雾之中。而这大漠之上的星空,却是一片清亮蔚蓝。桂前几日坐在屋顶,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当时不敢肯定银时会不会来,也不敢肯定银时会不会注意到头顶星空的异常。但是他知道一旦银时在结界外看到了结界顶上的天空,他一定会有所警醒。
于是桂低顺着眉眼,柔声地问道:“你也注意到了?”
银时把摇尾巴的动作做到了脸上:“那是了,那几颗星可照亮了阿银我回家的路呢。阿银我可是在结界外留了标记的。”
山崎问:“老板,你留了什么标记?”
银时坏笑:“难道各位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吗?”
神乐反映过来:“啊!小银在从密林出来的时候撒了一泡尿阿鲁!”
银时虚弱地做着夸张的表qíng:“答对了!”
只见银时扇动着鼻子,这闻那闻,终于,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嗯,看来这个结界真是做的不错,不但空间异位,连方向也异位了,我们现在,正在地底呢。”
说着,阿银抽出dòng爷湖,举到他头部的位置,在某个看起来空无一物的地方,用dòng爷湖,划出了一道fèng。
然后,一道酸臭的huáng汤泼了下来,正洒在了众人的头上。
阿银看了看头上留下的huáng汤,先是苦了苦脸,然后又无所谓地大笑:“哈哈,没事,反正是我自己的东西。桂,来,我给你擦擦。”
桂早就闪到了一边:“坂田银时,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以后别想碰我!”
神乐撅起鼻子嗅了嗅:“嗯,小银,你上午吃的红豆面包过期了!”
新八几的眼镜上遍布huáng色:“银桑,你身体里的糖分绝对超标了!”
小猿早已卷曲在地上,兴奋地呻吟:“啊,银桑,这可真是超m了,银桑的那个,我还想要,你撒到我的身体里来吧!”
山崎帮冲田擦身上的脏东西,道:“幸亏我们队长现在神志不清,要不然老板,等你回到家的时候会万事屋肯定会变成公共厕所的!”
土方叼在嘴里的眼被浇灭了:“我还好,只淋到了烟,但是这烟抽起来却有股尿臊味。”
阿银咳嗽一声:“这个???这个话题就这么结束吧??我说,没受伤的赶紧先给我爬上去!神乐,新八,小猿,山崎你们先上;接下来是冲田,土方君在下面举着他,山崎你们在上面接一下;再下来是桂,然后是受了重伤的阿银我,你们在上面可要好好地拉住我……最后是土方君。”
土方吼道:“为什么是我最后?我左肩也有伤!”
阿银也吼:“你吼什么吼?你那点小伤也算是伤?要是冲田当时真想杀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众人听了银时的话,依次爬出;小猿,新八,山崎,然后是神乐。
小小的纯真的可爱的少女神乐,看上去是多么的loli啊,但是谁知道,这个小女生的力道,怎么会这么大。
等神乐刚爬出结界,回头向银时微笑的时候,仍在结界里的银时等人感觉到了一阵山崩地裂的摇动。
沙漠结界,竟然生生被神乐,扒塌了。
五十四章 黑白异境
下面的四人重新陷入飞沙走石的眩晕之中,狂风夹杂着石块乱舞,坂田银时重伤的身体不堪重负,桂爬着向前,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冲田任凭风chuī石打,动也不动,再他身边的土方顺势抱住了他,以增加自己的阻力。
阿银艰难地睁开眼睛,却只见一片风沙的漩涡,土方冲田二人的身影在风沙中,渐渐看不清了。
风沙将桂的衣袍鼓地猎猎风响,银时看到桂长发群魔乱舞中一张素净的脸。
“银时??????”桂的眼眸里印着huáng沙和惊乱。
如果你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那么就微笑着面对吧。
银时抓住桂的胳膊,温柔地笑着。
于是桂盯着银时的脸,投入他的怀抱,也慢慢微笑起来:“算了,随他去吧。”
黑非无常,白非无常,死亦非无常。都说无常最是人心。
有的时候,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的那份心意。
也许,只因你的那份心,我才能走出这无常之境。
似烟似云又似雾。远山隐在白茫茫一片雾气之中,耳听得流水潺潺,但是雾气之中只闻其声,不见其源。雾气落在眉目或衣服上,都化作了隐隐的水汽。伸手当然能看得见五指,但是终究影影绰绰。
放眼望去,白山白水,白天白地。也正因为实在太白,坂田银时衣服上不断增加的血迹才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银时有些神志不清:“桂,这是在哪里?”
桂把他揽在怀里:“人间仙境吧。”
银时失神地笑笑:“只羡鸳鸯不羡仙呐。”
桂用手一遍遍摩挲过银时的脸:“你这张脸,好不容易刚看顺眼了。”
银时嘿嘿笑:“以后你会发现我其实更帅的。”
桂苦笑:“还有以后吗?”
银时力气不足,但是话语却男人十足:“怎么没有?当然有,就算阿银我没有,我也得让你有。”
桂一个撑不住掉下眼泪来:“然后让我在回忆里发现你其实长得挺帅的是吧?我可不敢保证以后一定会想起你。”
银时道:“那可不行。你以后得常想起我,还得常梦到我。”银时伸出手,拽拽桂的头发:“我死了以后允许你再找老公。”
桂道:“不要,我要找老婆。”
银时怒喊道:“你这混蛋我还没死呢你就要出墙!”
桂也喊:“银时只要你不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四周全部都是白雾,看不出是不是在结界里。但这是在小猿的结界之中,想必也是一界。银时与桂二人觉得,此处结界不太像小猿她们能做出来的。做结界的人,一定是个中高手。因为身处这个结界中的人,已经分明感觉到了这个结界制造者所制作这个结界时的qíng绪:哀痛,冷清,无奈,叹惋。
所以他们刚进入这个结界,便已经感觉到哀痛无奈之qíng,更兼之银时重伤,桂伤饬的qíng绪随着漫天的白雾,铺散开来。
他不能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死去,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银时在他面前死去。
银时却突然说:“桂,有声音。”
桂道:“嗯,流水声。”
银时摇头:“不对,是马嘶声。”
桂抬头一看,前面真得跑过来一匹黑马,黑马跑到他们面前,嘶嘶地打着响鸣,却乖顺地垂着头。
桂有些吃惊:“咦?这,这不是??????松阳老师的飒黑吗?”
银时问:“什么飒黑?十几年前松阳老师的马?桂,你出现幻觉了吧?”
桂道:“什么幻觉,你看,不就是黑子吗,你不也听到马嘶的声音了吗?”
银时道:“可是声音是越来越远了啊??????”
二人一起抬头,桂惊奇得发现,刚才立在他面前的黑马,已经不见了,他赶忙回头,只见远方的雾气中,黑马矫健的身姿若隐若现,似真似幻。
五十五章 软头发的人也是很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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