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哭的近藤,没有哭出来。因为觉得没有力气。
“”
他从来都是神经大条,可这并不代表他不细腻敏感。近藤他骤得所爱,又愀然骤失,大起大落,终于不能自已。
他抱着伊东的衣服和信,躺在地板上哭起来:“他们都说我傻,我怎么觉得你才傻呢!70年的阳寿呢,你这混蛋……”
六十四章
一条大路,土方与冲田二人各走一边。
身后开来一辆车来,山崎伸出头来,嗲着嗓子:“副长大人!队长大人!哎呦,副长大人您怎么不开车呢!您怎么能让冲田队长走路呢?哎呦,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啧啧!”
副长大人皱眉了,队长大人yīn糁糁地笑了,山崎明白这两种标志xing表qíng的含义,连忙开着车溜了。
土方与冲田二人中间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
副长大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昨晚喝醉了,呵呵,倒下就睡着了。”
队长大人的耳朵里cha着耳机:“这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吗?要说道歉的话,土方先生,你该说的地方多着了。如果真是要道歉的话,那么土方先生,今天请我吃中饭吧。”
“好,我请你吃土方特制饭。”
“抱歉土方先生,我不吃狗粮。”
“总悟,你可以侮rǔ我,但是不可以侮rǔ我的蛋huáng酱。”
总悟抬眼一个邪恶的笑容:“呀,给了我‘侮rǔ你’的权利呢,土方先生你可不要忘记哦。”
土方笑笑:“总悟,难得你也没有忘记我的话。”
当时,土方设计要离开真选组时,在全民公愤中,在那个轻轻浅浅的吻之后,他在冲田耳边轻声说:“如果有一天,我做的事qíng让你不理解,那么,请你选择相信我。”
总悟当时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当总悟从红莲业火的黑夜里醒来,看到自己受伤的右手后,就隐隐地有些怀疑:“他怎么不直接砍了我的两只手?或是直接杀了我?”
那是因为土方十四郎明白,冲田总悟的双手使剑,一样的利落。
而土方那句“你有很多想法我不能理解”,更不是随口说说的,这是一种暗示或者是试探。然后,机敏如冲田总悟者,马上警醒过来,说出了“那就选择相信”这样令人如释重负的话。
总悟笑笑:“是啊,竟然还记着。”
二人相视着笑了,觉得彼此的笑脸都似乎近在眼前,这才突然发现,原来二人已经站在了一起。咦,刚才不是还隔着一条马路的吗?
嗯,在大街上还是要注意点影响的。二人又站回了小路的两边,隔着一条街巡逻,
于是这一条弯弯延延的小路,两个人走着走着又靠到了一起,又快速地分开,又靠到了一起????不知重复了几回。
万事屋。
桂小太郎穿着银时的绿色睡衣,紧皱着眉头,看来是生气了。
银时只有这一套睡衣,于是此时身上就只有那条印着糙莓牛奶这一伟大的主题的内裤。他也双手环抱,站在一旁,看来也是在生气。
“我要回家!”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
“这就是你家,你还回哪去?”万事屋的主人气汹汹地开口了。
“那你刚才还说我是高杉家的!”桂也气汹汹。
银时吼道:“哪个说的!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
桂也吼:“我天明就走!”
说罢,二人各自转头背向一旁。
神乐来敲门:“小银,假发妈,我们能吃饭了吗?让正在发育期的少女饿肚子是多么不仁道阿鲁!”
桂看着神乐:“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记了。神乐,我们今晚吃火锅吧?”
神乐忙道:“我要吃猪ròu火锅,牛ròu的又贵又难吃阿鲁!”
桂应了一声,便随着神乐出了卧室的门。
可是万事屋老板家的冰箱里空空如也。
银时刚从山崎督察那里小赚了一笔,口袋里有钱心里确实踏实一点,趁机cha话:“咳咳,不如那个??我们去买一点吧。”
桂与神乐各自换了衣服。有人愿意付钱,那还有什么说的。
附近的超市里,桂与神乐二人正兴冲冲地挑选食材,银时却跑到了别的柜台。
给桂脱下那套木乃伊服时,才发现高杉在衣服里裹了许多保暖的药材,膝盖关节处还裹着制热的药包,不由大喊一句:“啊,怪不得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
此潭水名叫“碧波寒”,水如其名,冰寒无比。银时心里明白那潭水的厉害,小时候夏天酷暑难耐,他曾经下去过一次,但是脚刚碰到水面,便哆哆嗦嗦地上岸来了,真是不能想象,桂小太郎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心疼得不得了。
也埋怨自己,他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自己怎么就不能让他一两句呢?
可是面子偏放不下。
银时买了许多暖宝宝,电热毯,自动加热器。但这些都不能减少银时的负罪感于万一。
来往的客人看到了,不由道:“呦,这大热天的,是唱那出啊?”
饭桌上,热乎乎冒泡冒香气的火锅,天然卷的男人似乎忘记了一切的烦恼,与神乐吃得不亦乐乎,他当然也想趁乱往桂的碗里添些菜,无奈那张一直冰着的脸,虚得他一直没敢动筷子。
尹登式婆婆听着楼上的笑声,看着楼上灯火中的人影,闻着飘散出来的香气,打了个哈欠:“嗯,终于有个家样了。”
饭后,天然卷有心讨好,所以主动承担了洗碗的重任。
桂在给神乐传授护理头发的知识,还不时地拿自己的头发做示范。示范做完,手里难免有几根落发。
于是桂笑笑说:“神乐,你先玩去吧,我去把头发扔掉。”
桂站起来去找垃圾桶,却在门口发现了天然卷的木刀。dòng爷湖从来都是光秃秃,可是最近,桂发现dòng爷湖的把柄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布囊。布质差劲,针脚粗大,做工真是简陋。
于是桂便把那小小的布囊打开了,里面都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黑线吗?
几根长长的,黑黑的,柔韧的头发,和自己手上的头发,质地颜色,都是一样。
于是突然想起不久前的晚上来,银时给他洗头,好像偷偷藏起了什么。
隔壁的厨房里,水声哗哗,柔和的灯光下,天然卷的男人满足地哼着歌。
银时从来都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的无所谓嘴脸,说着吊儿郎当的话,却做着认认真真的事。
真是个不会表达的男人。
桂一声叹气,把手里的头发,放进了男人的布囊。临走时不忘说一句:“我华丽如暗夜的黑发,配你这个丑布袋,真是不搭啊!”
晚上,银时给桂的关节上绑上糙药袋,一边绑一边道:“以后天冷了关节会疼吧?老了以后也会很难过吧?”
桂笑笑:“要是护理的好,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吧。”
银时给他按摩着关节:“你老了后我背着你。你想到哪我就背到哪。”
桂不说话,银时就一个人絮絮叨叨:“还得买辆车,买座好房子,好好养着你。嗯,我得成为更好的男人。桂,为了你我得成为更好的男人。”
桂伸手摸摸他的卷毛,道:“你只要是我的男人就够了。”
银时咧着大嘴笑:“嘿嘿,是你的男人,而且得是个好男人。嘿嘿。”
一夜无梦,睡得真好。
一睁眼,正看到银时在趴chuáng前,见到桂醒了,便笑着说:“看了你好一会了,终于醒了。快起来吃早饭了!”
我愿意在你目光的指引中醒来,身体、灵魂。
当然,还有我的笑脸。
生生长流2(银魂同人) 作者:出云割月
一章
水色的梦
来参加业绩评定的是幕府警察的代表――松平片栗虎老叔。按照局里众人的意思,副长他一年来尽心尽力,死去又活来了好几回,这年度最佳警察的称号,非君莫属了,可是松叔他老人家撇着嘴――哼,因为这个闷骚货的缘故,总悟他弃我家栗子不顾,我就是要找你茬,你又能怎的我,哼哼。
局里众人都为副长鸣不平,眼看着最佳警察的名号就要落到别的局了,这时,大快人心的消息在《大江户新闻》中播放了:“根据民意调查,本年度获得最佳警察称号选票最多的人员是――真选组的土方十四郎,共有7384人投票,其中女xing占7381人。下面请看几组我们当街采访的画面。
‘啊,我当然会选土方先生啦,土方先生长得又酷又帅的???土方先生,请经常到我们店里来玩啊~~~~’
‘那个,那个,人家可能会选土方先生吧??????原因?嗯,好想和土方先生一起上学啊??????’
‘我会选土方先生的!土方先生的基因那么优良,啊,土方先生,请让我生下你的孩子吧!!’
‘人家虽然是男生,但是,土方先生,我可以跟你拥抱接吻date然后生下你的孩子吗??????’
正在采访的结城小姐:“导播,快点把上面的恶心男的画面给剪掉!!”
“啪”,松叔关了电视机。
土方心里洋洋得意,叼着烟咧着嘴:“哎呀,松叔,别听那些人胡说,你把这个代表着警察最高荣誉的奖项颁给其他的同事吧,我对这些是从来不上心的啦。”
冲田总悟在一旁接口:“就是啊松叔,你把这个奖颁给我吧。”
土方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
松叔也叼着烟,皮笑ròu不笑:“哎呀,十四,你知道松叔我作为一个长辈,最想看到你什么样的业绩吗嗯哼哼,就跟电视上那些女人说的一样,十四,你怎么着也得给真选组留个后啊,赶紧去生个孩子去。”
土方辩白:“松叔,你这是什么道理,生孩子和警察好像没有关联吧?再说??再说??再说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
松叔冷哼一声:“那你也得能生出来是吧?”
土方气结。这时,一直坐着不说话的冲田站了起来,默默向问外走去。
土方看着他的背影,知道松叔的话刺激到他了,空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巡逻了一天的土方晚上过来敲冲田的门:“喂,总悟,总悟,开开门。”
没有回声,土方很自觉地伸手拉开门:“那我就自己进来了。”
总悟穿着白色的睡衣,带着红色的眼罩。
“喂,总悟,你睡着了吗?”
平躺着的总悟开口道:“是啊土方先生,我睡得很熟啊。”
土方闻言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哎呀,那你现在是在说梦话吗?”
总悟依旧毫无感qíng的声音:“是啊,如果土方先生你乱动的话,我可能还会梦游砍人呢。”
土方呵呵轻笑,和衣在他身边躺下:“那么总悟,什么样的叫乱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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